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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前世,你埋的我-第22章

小说: 前世,你埋的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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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想起沫沫以前也是个卖花的姑娘,她肯定能体会这些卖花女孩的辛苦。

  沫沫那流光异彩的明眸,滴滴的流出渴望的目光,柔柔软软,恰倒好处的激励出我男性的征服欲,而那声酥糯腻滑的“好不好”,则更使我立马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有娇妻如此,余生何求?别说三朵,三百朵我也绝不说个不字。

  于是乐呵呵的掏钱买下。

  卖花的小姑娘似乎还很羞涩,接过钱谢谢也不忘说声就跑了。沫沫望着她的身影出了好一会神。

  我问是不是想起从前卖花的时候了。

  沫沫先是不语,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点头。她抬头望着天空,下午还蓝汪汪的天此刻已经如黑墨泼出,浓成一团,熙熙攘攘挂着几颗星星,也没有月亮。四周游人渐渐退却下去,远处黑暗的尽头隐约看得见刚才那个卖花的小女孩,在纠缠一对过路的情侣……

  “以后你遇到卖花的小妹妹,都要买上三朵,好不?”沫沫突然转过头看着我。

  我挠挠头老实巴交的说:“如果你不在一起也要买吗?说实话,其实以前我觉得被她们缠住挺烦人的……”说完就后悔了,说卖花姑娘烦人,那还不等于触犯沫沫的大忌!暗想这下沫沫肯定要生气了。

  谁知沫沫并没生气,她还咯咯的笑:“是挺烦人的,那是一群天真小讨厌们!”她望着远处那卖花小女孩,我知道随着她的目光,一直能追忆到十四岁时的沫沫——提着花篮,篮子里放着明天的希望,多卖出一朵,就多一份口粮……玫瑰娇艳欲滴,却是说败便败,若是还不赶快卖出,那就更看不到遥不可及的理想……还有那个穿纯棉T恤的少年,一直站在沫沫青春时期的岁月须根处吗?

  我轻咳一声,指着沫沫手里的三朵玫瑰转移话题:“干嘛买三朵?三……三心二意……”

  “三朵代表我爱你。”沫沫盯着我的眼睛,浅笑,略带羞涩,如沐春风。

  沫沫说三朵代表我爱你,我来不急细想谁爱谁,就在她生动的笑颜里,沉沉醉去。

  再想不起对婉仪的纠结,再想不起父母的恩情,再想不起站在沫沫少女时代里的爱穿浅色系纯棉T恤的情敌……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的笑,笑得春暖花开。

  还有耳边迂回徘徊的那声我爱你,久久不会散去。

  沫沫刚才跑出一身汗就睡着了,估计着了点凉,送她回去的时候就开始发烧,我守着她喝了点温水,看她涨红着脸,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叫冷。

  我把她家能盖的东西全铺在她身上了,过了好久她才暖和过来,虚弱的摆手让我回去了。

  “回去吧,陈婉仪肯定着急了。”

  想到婉仪肯定一直在家里等我,而我怕婉仪催命似的来电话使我心虚,早就将手机调成静音了。心里浮过丝毫内疚,但沫沫生病脆弱的样子让我怎么能抽身离去?

  我心痛极了,心想她体质果然很差,我皱着眉埋怨到:“你身体太差了,你到底有没有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么跑一跑就能发烧,到底怎么搞的!”

  沫沫却温柔的盯着我,笑了,她突然伸出火烫的小手,握住我的手:“我喝点水睡一觉就好了。小感冒不用紧张。谢谢你。那么多年来,你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

  这么心酸的肺腑之言,从那么两片苍白干燥的唇里吐出……如果说刚才我还在走与不走之间做心理挣扎,在两个需要我的女人之间徘徊。而此时此刻,我已经彻底忘了还有个女友在等我,忘了她的名叫陈婉仪。

  于是我温柔的帮她把被子盖好,我说你先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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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沫乏力的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轻手轻脚的出门,关好门。一触及到屋外冰冷潮湿的空气我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药店跑去,神情紧张的跟药店女医师形容沫沫的病情。

  女医师五十来岁,刚开始瞅我跑得一脸大汗还以为家里有人命在旦夕。后来仔细询问,确定沫沫不过是一般的感冒发烧,白了我一眼,说:“我还以为啥大病呢。”她就不如我这般焦急,她慢条斯理的跟我介绍各种感冒药退烧药流鼻涕咳嗽有痰没痰……我稀里糊涂的选了几样最贵的样,抱起就跑。

  惟恐慢了几秒我的沫沫已经坚持不了落了气。

  回到沫沫床边时我已经变成一头喘着重气的公牛。

  沫沫本已经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了,听到我回来了诧异的盯着我说:“我以为你回去了。”

  我坚定不可抗拒的说:“今天晚上我留下来,照顾你。”

  沫沫皱皱眉,想说什么,被我表情严厉的阻止了,我说:“病人没资格说话!”

  沫沫似乎妥协了,表情松懈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柔情和感激。

  然后我倒了杯开水,趁热水变凉的空隙研究刚买回来的药。认真得像期末考试时钻研分值最大的那道数学题。

  沫沫一直没说话,睁着眼睛安静的看着我。

  小心翼翼的把药选好,喂她吃掉。吃药的沫沫很听话,也不用看我手里的什么药,我叫她吃几颗她也绝无异议,就像个不懂世事的婴孩。我喜欢被她这般依靠着。

  吃过药将沫沫的被子盖严实,就等着她发汗,我坐在她床边盯着她,一脸严肃的说如果过两小时还不出汗就要去医院。

  沫沫突然又跟我道谢,她说:“谢谢你。”

  我看这这个十四岁后便不知人间温暖的女孩,我想原来你那么容易满足,要得如此之少。我只是尽了个普通朋友都会尽的义务,她便一脸虔诚的感激。

  我的善良的艾沫。

  沫沫的屋子所处在九十年代修的那种工人住房。楼层普遍不高,周围住着一群淳朴的市井小民,游弋在繁华都市的边缘。社区每每有什么新的活动就总爱派人举起喇叭到处宣传。

  那天晚上,就听社区的工作人员又在外面边走边用括音喇叭喊:“通知:请大家星期六到社区街道进行免费生殖健康检查……通知:请大家星期六到社区街道进行免费生殖健康检查……”然后门外传来一些无聊的男人匪气的声音,“生殖健康检查?男的检查撒尿那点,女的检查哪里?”另一个男人嬉皮笑脸的接口,“还不如让我去给她们检查。”

  ……

  我尴尬的看了沫沫一眼,她脸就红了,气氛一度暧昧起来,让我止不住的浮想联翩。

  但沫沫毕竟在生病,不一会就浅浅的睡了,似乎在做梦,时不时的抽搐着眉毛,像是痛苦的挣扎,像是在向谁哀求什么。她到底吃了多少苦,梦里她都不好过吗。

  我真想彻底的让她忘记从前,只看见眼前的我,和我能带给他的幸福。我太在乎她,太急于让她感受到世界的温暖。却有点手忙脚乱,力不从心。

  长到二十多岁,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从来没哪个女孩能像沫沫这样牵动我的心。毫无疑问,这便是爱情。

  其实我根本就没十足的把握能和她最终走到一起,就算很多年以后,我和沫沫已经分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我的名字,阻止不了我此刻狠狠的想她……无怨无悔。

  我盯着被一堆被子包裹着,只剩一个清秀的小脑壳的沫沫出神,不知不觉也爬在床沿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一久,醒来时就看见沫沫睁着眼睛盯着我不怀好意的笑,她调皮的对我扇扇睫毛。我慌乱的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说:“你醒啦?我怎么睡着了!你感觉好点了没?要不我们去医院!”

  沫沫皱皱眉说:“手脚不乏力了,也不冷了,我好热!”说着开始要推开被子。

  我自然不许,苦口婆心谆谆善导的哄着她,叫她再坚持会。

  她小嘴一撇,说想喝水。

  沫沫的确出了很多汗,此刻她便像沉睡千年,刚刚苏醒准备祸害世间男人的妖精,汗水将额前的头发润湿了,贴了一屡在脸颊上,而她红嫩欲滴的脸蛋像熟透的荔枝般可以似乎拧出水来,好看的梨涡随她的娇喃若隐若现,还有那张半启的讨要水喝的樱唇……性感得一塌糊涂!我听着她嗲嗲的喊:“好渴……我要嘛……”心一慌,差点忘了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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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渴啦!”沫沫加大声音嚷嚷,我这才一副灵魂回壳的蠢模样,转身装摸做样的去找水,心脏在胸膛里跳得当当有声。

  喝了水的沫沫又说饿了,要求吃苹果。

  女神对我依赖有佳,我当然倍感荣幸,乐此不疲的又为她削苹果。如果她愿意,我可以这样和她耳鬃厮守一生。

  这大概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亲手削苹果,以前是我妈削,我妈不在身边时婉仪削,大家都不在我更方便,洗洗就往嘴里塞。

  笨手笨脚的将削好的已成多边形的苹果切成小块儿,喂到沫沫嘴里。

  我总算体会到为什么以前我妈有好东西,自己不吃,盯着我吃,而她那表情却比自各儿在吃更加满足。

  看心爱的人脆生生的吃东西,特别是伴随着她吃完一口后半娇半求的说“还要”,心里温暖极了。

  突然瞟到沫沫一回家就认真插进花瓶里那三朵玫瑰,正含苞待放,欲语还羞的开在温暖的灯光下。刚好三朵,三朵代表我爱你。

  沫沫说过。

  ——CTG

  2010  4  2
7、如果有来世,我会为你摇下一树桃花
吃完苹果沫沫虽然病已好转,却还很虚弱,昏昏沉沉便要睡去。我自然又守在床上,心甘情愿的为她做尽一切。

  就听到沫沫迷迷糊糊的对我说:“上床一块儿睡吧。”

  我承认我实在是很好色,因为沫沫出于关心的一句普通的话,我便能顺杆往上爬,并对病卧的沫沫想入非非。

  沫沫见我怔怔的没动静,半眯着眼,意味深长的问:“不想挨我睡呀?”那略带挑衅的模样像只庸懒的母豹,眼神*惹得我一阵躁动。

  于是也不跟她客气,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就爬进沫沫温暖泛着幽香的被窝里。

  刚开始还老实,一动不动像死鱼般躺在她身边,而沫沫每次轻轻扭动一下身子,一旁的我便如浴火焚,倍受煎熬。但想到沫沫还在生病中,我再禽兽也不能在这时碰她。

  沫沫感觉到我的隐忍,坏坏的笑,这小妮子肯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她居然翻身手脚并用的将我缠住,将微翘的下巴搁在我胸膛上,然后眨巴着水漾般的眸子,无辜的问我:“你怎么了,好烫呀!你也发烧了吗?”

  我心里叫苦连连,埋怨着:“你太坏了,你太坏了。”

  沫沫吃吃的笑,“人家乖乖的啊,哪又坏了嘛!”

  然后这个天生的*,居然抬头主动送上自己的樱唇。火辣热情的香吻,配合着她滚烫的不断在我身上摩擦的温香软玉,忙碌的小手在我身体上上下下的游弋不止。她长着东方美人的典雅婉约的眸子,却像金发鼻眼的殴美女郎的那般*,实在让我招架不住。

  她时而像一条在沙滩上暴晒多时的鱼,干涸万分时找到一汪深潭,于是拼命扭摆身躯尽情欢畅;时而像只午睡后的庸懒的猫,平静的爪子下张力无限;时而像温柔的河水下潜藏着的汹涌暗流,看似温婉,深入之后激|情不休……就在我的欲望之火快要喷薄而出的前一秒,沫沫停止了对我的热吻,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妩媚婉柔的说:“我有三个字,现在一定要告诉你。”她意乱情迷的用舌头舔舔上唇,她肯定知道自己这个动作能让任何男人想入非非。

  “是……什么?”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被我恋欲情迷下,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噪的肯等待着她说出三朵玫瑰代表的那三个字……我在心里默数着,等她一说出口,我便立即翻身将这不知死活的小妮子拿下。

  “那就是——我睡了。”说完后她扭头就真睡了。

  我张大眼睛半晌没反应过来,这般大起大落的感受太过刺激,如同从火海瞬间被抛入了万劫不复的冰窖,而身体被情欲涨痛得难以忍受,却又不敢在这时冒犯这生病的女人!

  好半天我回过神来,才明白我居然又被这小女人摆了一道!她明知道自己生病了我不敢碰她,居然来勾引我!等我*焚身后又倒头忽忽大睡!怎么有这么邪恶的女人!我对沫沫真是又爱又恨,却又毫无对策。在她面前我永远像个初涉情欲,青涩懵懂的少年,愣头愣脑的任她调戏摆布,而我除了不停的重复“你太坏了,你太坏了!”这四个字并加以肯定,实在什么也做不了。

  那一刻我不是在生存,而是在燃烧。火舌触到汽油般燃烧。

  狠狠,狠狠。

  强克制住*难耐的情欲,过了好久才渐渐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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