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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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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了。”庄悫压低声响。

“四……”沈融融止住话,一阵气流贯穿她体内,腹部绞痛难耐,粘稠的液体从她大腿内侧滑下,她额头沁出冷汗来,“夫君,那是你的孩子。”

☆、第098章 虎毒食子除羁绊

“我不需要任何可以牵绊我的东西,包括孩子,你是知道的。”庄悫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沈融融的额头,“你会有,但不是在这时候。”

“不……”沈融融忍受着腹部的剧痛,歇斯底里地喊出口。

“来人,请太医,夫人滑胎了。”

沈融融意识幻散,眼角瞥见庄悫离去的背影。

庄悫提醒过沈融融,只怪沈融融错把他平时对她的呵护当初默许,爱他是错,但是她无法控制。

夜奴服用下药后,身子反而灼热难耐,就连脸部上的伤口似乎又千万只小虫子在蠕动着,她控制不住地伸手捉挠去。

“不可以。”纪江还将夜奴压制在身下,钳制住夜奴的双手。

“纪江还,你杀了我吧!”夜奴难受地扭动着身子,神志幻散。

纪江还眉心拢起,“就这点挫折,你就承受不起了吗?”

“是。”夜奴含泪凝视着纪江还,“杀了我,给我解脱。”

“啪。”

夜奴泪眼模糊地止住了挣扎,这一巴掌打在她的左脸颊上,疼痛火辣辣地蔓延开来。

“如果你就这样轻易地放弃自己,那么我将是第一位看不起你的人。”纪江还握住夜奴的手,她的手掌烫得几乎灼伤他的手,他知道她很痛苦,可是肉体上的痛苦远远不及心灵上的伤痛。

夜奴睁开眼睛的第一时刻看见的就是躺在她身侧的纪江还。

如果一整夜不是纪江还在不断地鼓励她、激励她,她恐怕挨不过昨晚。

“谢谢。”夜奴由衷地道,手指拂过纪江还略带疲惫的沉睡着容颜。

夜奴不忍心惊醒他,就自己下了床榻,这是夜奴第一次与男人同床共枕,而他们却什么都没有做。

夜奴手指颤颤地抚摸上坑坑洼洼的脸颊,再三最足准备,她深呼吸一下,拿起梳妆台上的铜镜。

“怎么会这样?”她不敢置信地捂住几乎发出尖叫的嘴唇。

夜奴的右脸颊红彤彤的,化脓的黄水顺着脸颊滑下,手指稍微触碰,一阵辛辣的疼痛就溢满脸颊。

夜奴呆呆地蹲坐在墙角,牙齿重重地咬下唇瓣,这样的她,阁主更加不会多看她一眼了。夜奴泪水不止地滑下。

“你在干什么?”纪江还猛地蹲下身子,阻止夜奴继续自虐的行为。

失去了容貌,夜奴终究与其他女人一样,没了生命力。

“我的脸……”夜奴空洞的眼神中带着丝然的惊忧。

纪江还将夜奴搂尽怀里,安抚着夜奴,宛如抚摸着一只受惊的小猫,“给我时间,你的容貌会恢复如初的。”他承诺。

夜奴抿嘴点头。她不信,沈融融,她定然会让她受到她同样的折磨。

沈融融醒来后,已经是三日后的事情了。

“夫人,你可算醒了。”婢女欣喜若狂地扶着沈融融坐起身子。

沈融融扶着额头询问道:“我睡了多久?”

“整整三日。”婢女回答道。

沈融融下意识地抚摸着扁平的腹部,勾起嘴角,“孩子……”是庄悫、是她最爱的男人、是她的夫君杀了她的孩子,她为什么无法恨他呢!只因为在她昏迷前的那道微不足道的的承诺。

“夫人,孩子没了。”婢女打量着沈融融的情绪,谨慎地说出。

沈融融笑得凄美,苍白的容颜掩盖不住她的美貌,“是我咎由自取,不该怀上他的孩子。”她将罪过全然推卸在自己身上。

“夫人,你是怎么了?”伺候的婢女完完全全被沈融融平静的模样吓到了。

“你不可以进去。”

婢女听到门外的动静,喊道:“是谁在外面吵夫人歇息?”

“是我。”夜奴踹开门。

“你是谁?竟敢如此无礼擅闯夫人的房间。”婢女敌视着眼前的夜奴。

沈融融笑着吩咐道:“下去。”

“夫人。”婢女不放心地道,她见沈融融脸色一沉,她便犹豫地退了下去。

沈融融看着眼前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她的脸总归是她的杰作,她嘲笑道:“柳姿虞,怎么这么快就寻上门来了?我以为你会痛不欲生地不敢出来见人呢!”

“哈哈……”夜奴不以为难地笑着,伤口被扯裂的感觉固然痛得刺骨,却远远不及看着沈融融痛得来的刺激。

沈融融掀开被褥,“柳姿虞,今日,我们也该说个明白。”

“是该说个明白,也好让你死得痛快些。”夜奴在沈融融未绣完的刺绣桌子旁坐了下来。

“沈果果是我的表妹。”沈融融率先开口。

夜奴扬起嘴角,平静地拿起针线穿过布料,“我知道,但是我并非没有劝说过,只是沈果果执意要嫁给索大哥,如今的下场全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第099章 痴情不易伤痕痛

“可是索叔扬却是因为你而这么对待沈果果。”

“这就是你派人捉我来的目的。”夜奴握着针线的力道加重,但是看起来依旧是悠闲自在,好似她们在谈论的今日该煮什么菜下酒。

沈融融不否认地道:“沈果果没有半点我的狠劲,我想亲眼目睹她对待情敌会怎么做?而你只不过是我送给沈果果的新婚贺礼,但是世事难料,纪江还居然与我夫君交情匪浅,我只好做个顺水人情,放你一马。”

“那么我该感谢你咯!”夜奴目光犀利地落在沈融融狰狞的面孔上。

“谢字自然不敢担当,不过你的容貌全靠我才能得以恢复。”沈融融从床榻上站起来到夜奴的面前,不顾及夜奴的意思便伸手掀开夜奴脸上的面纱,“看来纪江还倒是对你有情有义,将伤口处理得这般,实属不易。”

“沈融融,你该死。”夜奴失控地将沈融融推到在绣桌上。

沈融融没有惧怕,反而挑衅地道:“我是该死,但是你有何其不该死呢!”

“我不曾害过你,你反倒来招惹我,这便是错。”夜奴手中的绣花针毫无顾忌地朝着沈融融的死穴扎去。

“虞儿,你在做什么?”突然出现的纪江还阻止了夜奴疯狂的举动。

夜奴手腕被纪江还扭得发疼,吼道:“我要杀了她。”

“杀人偿命,你杀的可是庄悫的夫人,你可考虑过后果。”

纪江还一语惊醒梦中人。

夜奴松开绣花针,她如此做非但不能得偿所愿,反倒是牵连甚广。

“我该怎么办?现在的我犹如行尸走肉,你可知道?”夜奴颤抖着嗓音道,她的脆弱在纪江还的面前无可遁形。

“我知道。”纪江还怜惜地将夜奴搂在怀里,“这里会是你避风的港湾。”

“发生了什么事情?”庄悫随着婢女走进房间。

婢女瞧见摊在绣桌上的沈融融,尤为震惊地跑上前,搀扶起身。

沈融融没有想到在庄悫亲手杀了她的孩子后,他们是在这样的场面中见面的。

“带我离开这。”夜奴将脸颊埋进纪江还结实的臂膀中,她丑陋的脸孔不想除了纪江还与沈融融以外的人瞧见,这只会使得她更加得人生了无生趣。

纪江还在众人的视线中抱起夜奴。

“纪江还,你来告诉我。”庄悫伸手拦住纪江还的去路。

纪江还面色清冷地侧眼斜视庄悫,“这件事情全由尊夫人而起,该由尊夫人来说更为合适些吧!”他不顾庄悫的阻拦,将夜奴带离这里。

婢女见纪江还与柳姿虞离去,她便放心地随后而去。

门被关上了,房间内只有庄悫与沈融融二人。

沉默了许久,沈融融冷道:“难得夫君还记得融儿的住处。”

“你非要这样讲话吗?”庄悫来到沈融融的面前,邪气地挑起沈融融的下巴。

沈融融倒退一步,“柳姿虞毁容之事我无话可说。”她低垂着脸颊,躲避着庄悫的触碰。

“我并不打算追究此事。”对于沈融融的抵抗,庄悫有所不悦。

“我累了,夫君请回吧!”沈融融步伐跨越过庄悫身旁。

“融儿。”庄悫将沈融融拽进怀里,“我说过,以后……你会有的。”

“我……受之不起。”沈融融僵硬着身子容纳在庄悫的怀里。

“融儿,你该明白我的。”庄悫失望地道。

沈融融推开庄悫,神情苍凉,“我不明白,夫君的心机城府不容融儿小觑,融儿只要我的孩儿还活着,相安无事地躺在我的肚子里。”她氤氲着水汽的眼眸望着庄悫冷漠的眼神。

“别胡闹了,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欺骗过你。”看着沈融融潸然泪下,庄悫为之动容地叹息一声。

沈融融是位聪明的女人,她明白男人的底线,而庄悫最大的底线就是在给她承诺,只要她愿意等候,他的承诺便有兑现的一日。

沈融融主动地让步,她投入庄悫的怀抱之中,哽咽道:“夫君,融儿只希望拥有属于融儿和夫君的孩儿。”

“融儿,会有那么一日的。”庄悫将沈融融抱到床榻上。

“夫君。”沈融融扯住庄悫的袖子,瞧见庄悫回过头来,“今晚,融儿等你。”

“嗯!”庄悫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沈融白皙的手背。

庄悫的心实在无法被沈融融擒获,沈融融知道,惟有坦白才能打动庄悫的心,可是她的坦白换来的只是庄悫嫡妻的位置。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一如既往般的和睦,可是她发现她越来越贪心,要的已经不再是眼前的一切。

☆、第100章 多情亦是无情愁

此时此刻,纪江还成为夜奴精神上的支柱。

庄悫则是对沈融融产生质疑,当初娶她为妻是否是对的,而沈融融不为人知的过去究竟会让他摊上怎样的浑水,他期待。

卯时,细雨如丝地倾洒下来,将庄府笼罩得格外朦胧。

夜奴独自处在水天相接处的游廊上,微风拂面而过,清丽的容颜倍感忧愁,斜射进来的细雨倾洒在她白色渐蓝的裙襦上,她却丝毫不在意。

“虞儿,你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纪江还撑着雨伞迎面走向独自发呆的夜奴,责备地道。

夜奴瞧见纪江还被雨水打湿的肩膀,伸出去的手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别对我太好,我终究还是要杀你的,你的命是我的。”她像是在宣誓,像是在提醒。

“是我多心了,还是你多想了。”纪江还看出夜奴三分的心思。

夜奴一愣,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纪江还居然说出了她的心事。

“是你多心了。”夜奴无力的嗓音中透着她浓浓的疲惫。

碰上了情爱这东西,就算夜奴控制得再好,也有失控的一日。

她爱上了纪江还,在脸部伤口恢复的这三日内,夜奴看清了她的心,原来在她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她已经变心。具体来说,她对阁主的情感根本就不是爱情,是仰慕、崇拜。

从十三岁那年,夜奴就开始独自忍受着揪心之痛。

她或许与索叔扬有着极为相似的占有欲,她仰慕阁主,几乎差点把阁主供奉在香炉前跪拜了。

夜奴学会了一套剑法,就急着想在阁主面前卖弄。

她偷偷地执着剑躲进阁主房间的屏风后,之为了给他一次惊喜。

“就在这吗?”女子暧昧地被阁主压在桌子上,胸前的衣襟素乱不堪。

这是夜奴第一次瞧见阁主与其他的女人亲热,脸上带着属于毛伙子的急躁,她感觉她的血液在倒流,浑身冰凉地躲在屏风后一动都不敢动。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空气中晕开。

夜奴鼓足莫大的勇气再次透过缝隙。

赤身**的女子在阁主的爱抚下,**变的娇挺。

夜奴捂住嘴唇,羞红着脸颊看着阁主的手掌竟然伸进女子最为**的地带。

女子非但没有推拒开,反而洁白无瑕的玉腿将主动地缠住阁主的下半身。

……

“出来。”

阁主突然将缠在他身上的女人推开。

夜奴暗自庆幸阁主及时地停下动作,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阁主竟然来到她的面前。

“是谁带你来这。”阁主将夜奴拎出门外,盛怒地道。

夜奴慌慌张张地想要解释,得来的却是阁主的惩罚。

她在雨中跪了一天一夜,滴水不沾,干裂的嘴唇流出鲜红的血液。她晕了,在雨水的拍打中,身子软软地躺在地上。

后来,夜奴才得知原来她看见的是男女之事。同时,她的心隐隐地泛疼,阁主不在属于她一个人了,她错将这份疼痛当**情,错将这在心里萌生的十年仰慕之情当做**。

夜奴握住纪江还湿润的手,呢喃道:“你说你该是他多好,那么我就不会看清眼前的一切了。”

“哼……是你心里住的那个人吗?”纪江还竟然连思考都没有地脱口而出。

“以前是,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夜奴回答得极为干脆,一眼不眨地盯着纪江还。

纪江还听到夜奴的话时,竟然觉得无比的刺耳,但是他没有说话。

“纪江还,我喜欢你。”夜奴鼓足勇气将心里的这份喜欢说出口,“不要回答我,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你无法改变我对你的这份喜欢。”

“这是你为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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