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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穿越之芦花美-第60章

小说: 穿越之芦花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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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垌嘴角轻扬,哼声道:“他倒是眼尖,闹成这样你今天还去吗?”

“去。”芦花不愿意和严喻垌多说,她说完后严喻垌对车夫说了句去戏虹楼后靠着车厢闭目养神,似乎也没有什么和芦花交谈的想法。

路上路过成衣铺,芦花下车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众人在夜幕初降的时候到达了戏虹楼。依次下车,立刻有人迎上前来,胭脂红粉的气味冲击着众人的嗅觉,满眼的都是红红绿绿的莺莺燕燕。穿着考究的男人或是捏着她们的娇嫩小手,或者轻佻地挑着她们的下巴,或是一脸色相的搂着她们的细腰往里走去。

这种场面顿时让芦花想起电视里出现怡红院的场面,她尾随着严喻垌往里走去,有娇柔美貌的姑娘上前挽着严喻垌的手,手中的丝帕扫着他的脸颊,暧昧道:“严公子,今日您来的真早,可是想语丝了?”

严喻垌手抚上她的脸颊,捏了一把,看了眼后面,道:“今日带了几个朋友过来,去把如画叫过来。”

自称语丝的姑娘顺着他的眼神往后看,在看到芦花的瞬间僵了一下,打量了一番便了然地笑道:“这位“公子”可是少见的标志,只怕是如画见了也会自惭形秽啊!”

语丝带着他们去了后院二楼的一个包间,对门口的小丫头低语了一番,不一会就从门外进来了五六个姑娘。这些姑娘往众人身边坐下,就开始呵气成兰,“这位公子好面生啊!”“公子,女子名叫柔儿,您陪柔儿喝一杯可好?”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严喻垌之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到这种烟火场所,不知道是不是姑娘们看出芦花是女扮男装了,她们进来就无视了她,直奔僵住的春夏和徐泽。

徐泽只是开始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待缠着他的姑娘多说了几句,便也跟着调笑起来。春夏则不一样,他对依靠在他身上的女人很是反感,推开又缠上,再推开缠的更紧,脸色黑成锅底。

严喻垌就着语丝的手饮下一杯酒,笑道:“既然来了,就放松放松,何必如此拘谨,辜负了美人们的一番心意。”

姑娘们一听大财主都开口了,便更是撒了欢的缠着春夏和徐泽。芦花要十分努力才能保持自己的脸色正常,如此香艳的场面,她快支持不住了。

就在春夏被这些女人逼着想动手赶人的时候,芦花出口问道:“如画什么时候过来?”

语丝看了她一眼道:“如画是咱们这里的花魁,她的事我可说不准。刚刚妈妈说她在陪沈公子,只怕还要过一会才能过来。”

“够了!你们不要再缠着我了!”春夏最终是忍不住,推搡掉身边的女人们,起身从屋里出去。

芦花也受够了屋内的脂粉味道,看见春夏起身便也跟着出去,两人在屋外的廊前换口新鲜空气。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整个后院都尽收眼底,男人和女人的交易,隔壁的屋子甚至都开始传出交合之声。

芦花压制着心中的烦躁,视线穿过对面的屋顶望向更远的地方,喃喃自语道:“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如何能忍受在这种地方待了四年之久!”

春夏脸上的红还没有褪去,他目光涣散没有聚点的看着前方,“她们有自愿的,也有被迫的。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到最后都只剩下自甘堕落了。”

出神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妙曼纤细的身影进了他们身后的包间,戏虹楼的花魁如画仪态万千地推开包间的门,瞧见里面的熟客,风情万种地笑开了。严喻垌看着她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只是这笑意并没进入眼底,他看如画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件有趣的物件,他甚至有些坏心眼的想,这个装扮精美的物件再过一会,会出现什么样的裂缝。

芦花和春夏在外面站了好一会,环顾四周也没有看见长相如她的花魁,芦花对春夏说道:“你不喜欢这里就去马车上等着吧,我进去再等一会。”春夏随口应了一声,芦花便转身进去。

看清屋内的一切时,芦花有那么一瞬间的晕眩。半躺在严喻垌怀里,酥胸半露的如画也在看清来人后,全身止不住的战栗。芦花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人拉了起来,她的心在颤抖,手都是冰冷的。她看了眼一脸无所谓的严喻垌,忍不住皱起眉头,顶着一张类似严喻培的脸在她的面前做这样的事,真心让她觉得恶心!撇开目光不再看他,目光移到如画,她二姐杏花的身上,半开的衣服刺激着她的神经,芦花近乎疯狂的拉拢她的衣领,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流下。

杏花都快忘记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家里的人了,她对别人说她是一个孤儿,时间一长连她自己都相信了。芦花的出现就像是一根丢进黑暗里的蜡烛,明亮地让她感觉到灼热的疼痛。杏花挥开胸前为她收拢衣领的手,讥笑道:“公子看着面生,倒是个怜惜之人。可惜如画无福享用,公子若是真想怜惜如画,不如咱们到床上去,您好好疼爱我一番。”

啪!

杏花跌倒在地,嘴角挂着一丝鲜红,脸上赫赫五个手指印。

语丝早就把芦花和花魁之间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这会瞧见芦花动手,便起身冷了脸色,说道:“这位公子可真够狠心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把我们的如画妹妹伤了。要知道如画妹妹可是咱们这戏虹楼的当家花魁,您这说打就打,不知道有多少公子会伤心呢!”

芦花红着眼瞪过去,厉声道:“你给我闭嘴!叫你们这里管事的过来!”指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杏花大声道:“滚去告诉你们这里管事的,她,我赎定了!”

语丝冷笑一声,对身边一丫头耳语一番,丫头麻利地跑出去叫妈妈。杏花从地上站起来,身姿妖娆地撑住桌子,抬手抹掉嘴角的血丝,笑盈盈道:“妹妹好大的气派啊!这些年不见手劲可是不小!你要赎我?你可问过我愿不愿意?”

芦花咬牙道:“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都赎定了!就是死,你的尸体都不能留在这里!”

前世今生,加起来快三四十年,芦花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丢进了炭炉里,翻烤着焦灼着。怒意让她眼睛充血的红起来,脸色如同千年的寒冰,目中锐利的光芒犹如实质,让人无法直视,原本就比旁人艳丽的双唇越发的红艳逼人。身后的右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都没有丝毫的感觉。

严喻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有意思。没想到看上去清清朗朗的姑娘此刻能散发出来的这么强大的气势,若是平常怕是连他都要退开避之。如此看来,小弟的眼光着实不错,这丫头相当有意思!

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谁都没有勇气在芦花的目光下说什么。被芦花盯住的杏花瘫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无比陌生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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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严喻垌笑得一派轻松自在;提起桌上的酒壶自斟自饮。

芦花斜眼看去,她现在无比后悔把他带入这件事里,不说一点忙没有帮上;尽给她添堵了!明明知道杏花是她二姐,明明知道她随时都会进来,还做出……那种事!

语丝醒过神来,暗道,在戏虹楼里什么形形□的人没见过;来戏虹楼的男人里不乏脾气狂暴气势彪悍的,到戏虹楼里抓丈夫的悍妇也不是没有,撒泼打滚骂爹骂娘的更是不少。像芦花这样面色冰寒不多言,却全身散发骇人气势的;还真是不多见。“严公子,你这位朋友可真是吓人。”

严喻垌轻笑着,手指划过她的脸颊,笑道:“行了行了,你们出去吧,小心火烧到你们身上。”语丝不愿多留,带着众姑娘出了屋。

戏虹楼的老鸨姓于,大家都唤她一声于妈妈,于妈妈原本在大门口迎着大主顾,谁知小丫头来报说是花魁如画在严大公子那里闹起来了。这还了得?!严大公子是她这里的大金主,性格虽然厉了点,却是个舍得的主,只要姑娘伺候的舒服了,那一掷千金也是有的。再说如画,说是说是这里的花魁,可是这花魁太没门槛,是个男人都会去陪,上到严大公子这样的贵公子,下到于虎这样的流氓地痞,说了多少次也不听,真是叫人头疼。

于妈妈紧赶慢赶往后院小跑着,临近门口就看见语丝带着姑娘们从屋里出来,于妈妈拉着语丝低语一番,心里自是有了一番计较。

人未至声先到,“哎哟哟,我说今日是怎么了?不在屋里伺候严大公子都傻站在外面做什么?”于妈妈说着推开包间门,一眼就看到如画瘫坐在地上,严大公子独自坐在桌前饮酒,另一位一看就是女扮男装的姑娘黑着脸站在屋中央。看清姑娘的面容,于妈妈暗自心惊,这姑娘的面相和如画相差无几,气质却是天地之差,若是能……培养培养,也是一个风动平城的花魁啊!不过这事也就是想想,就这姑娘现在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进的气势,她也不敢开口多说。

于妈妈心念急转,脸上挂着疼惜不已的表情,扶起瘫在地上的如画,“好如画,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快起来!”

芦花冷眼看着,听着老鸨的声音觉得一阵反胃,寒着一张脸,说道:“你是这里的老鸨?”

于妈妈看了眼严喻垌,发现后者没有反应,便露出谄媚的笑脸对芦花说道:“刚刚门口听小丫头说了,说是有人想赎如画,我原本以为如画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严大公子终于想要赎如画了,却不知道竟是这位面生的公子哥要赎如画。戏虹楼里姑娘不说上百也有几十,妈妈我培养一个如画已是不易,想要赎如画,那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芦花不耐烦地打断道:“一千两!”

于妈妈楞了一下,遂大笑道:“公子莫不是在说笑?一千两竟然想要赎……”

“两千两!”

于妈妈心尖一颤,嘴角抽搐道:“要知道当年培养如画琴棋书画,请的师傅可都是……”

“三千两!”

芦花面容不改,一口一千两加上去,严喻垌都不得不停下自斟自饮,带着笑意看着她。

三千两其实已经不少了,于妈妈心动不已,只是她想起门口语丝对她说的话,这人看模样百分百是如画的姐妹,想拉她出去的心念定然是十分坚定,这是不宰更待何时?

于妈妈定了定神,僵笑道:“三千两确实不少,可也不够……”

芦花嘴角微撇,眼露寒光,嗤笑道:“贪得无厌的结果往往是很糟糕的。三千两,你就应该接受了。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所以我决定只给你两千两!”看到老鸨急着想反驳,芦花瞪着眼睛盯着她,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用着两千两去外面□,每天让他们来你店里打砸一番。你若还是不答应,我就去花钱买杀手!你要是不想之后的生活都活在恐惧中,你最好现在就交出她的契书,乖乖收下我的两千两!”

芦花的一番话,让在场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严喻垌再看向她的目光已是深邃得让人无法看清其中的含义了!徐泽对这发生的一切依旧完全的懵了!杏花则是彻底傻了眼,她万万没想到芦花现在的变化竟然是如此的巨大。

于妈妈额头冒汗,被芦花的视线盯住就像是被野兽盯住一样,她不自觉地放开扶住杏花的手,后退一步挣扎道:“你……不要太嚣张!还有没有王法?你找人闹事,我就去报官!”

芦花冷笑道:“报官?你一个妓院的老鸨去报官?理由是什么?要不要我替你想?你诱拐良家姑娘□多年,现在家人来赎,你却死咬不放!逼良为娼这一条,我记得在律法上是明明白白写好怎么处罚的!你是想要以身试法?”

当年杏花如何来带戏虹楼,芦花不知道。杏花是为了离开小村庄过外面精彩的大户人家的生活,她最多是想法设法勾搭某家的少爷老爷,绝对是不可能自甘堕落进入青楼的。逼良为娼这一条,倒是被她说中了。

于妈妈冷汗淋漓,她哆嗦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刚刚明明说了三千两,现在怎么能反悔!三千两,一分不能少。你一手交钱,我一手交人。”

芦花挂起一丝讥笑,转目对一直立在门口的春夏说道:“春夏,给她银票。”

于妈妈急道:“银票?那不成!我要现银!”

芦花怒道:“你信不信我现在转身离开去找杀手!”

于妈妈噎住了,春夏从怀里掏出三千两的银票丢到她脚下,于妈妈低头看去,三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赫然躺在地上。于妈妈的手都控制不住的抖起来,蹲□,三千两啊!手指都快摸到银票时,突然银票不见了!

杏花抓住银票,说道:“我不同意!我不要你赎我!若真是要赎,那……我也只让严大公子赎!”

芦花心如刀绞,从小到大她都看不懂杏花,很难理解她的脑回路到底是如何形成的!盯着杏花看了一会,转头对春夏说道:“直接弄晕!”

杏花目瞪口呆,春夏从善如流,上前一记手刀,在杏花瘫倒时伸手扶住。于妈妈立刻上前从杏花手里抢回银票,对芦花谄媚而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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