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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如果水浒传-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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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服用血石?”凤凰重新又回到了座位上,用力的挠了挠头:“活人倒不是不能吃那玩意,我也曾经听别的凤凰说过这个问题。可那毕竟是属于死者世界的东西,本来就是活人,再吃那个,这不是瞎折腾吗?”凤凰焦急的语气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丝恼怒。

“那活人吃了之后,会怎么样?”武松需要用具体的症状,来判断武大是否服用了血石。

“活人吃了之后,会精力过剩,不知道应该如何宣泄,会有一些你说的反常行为,比如很懒惰的人突然变得很勤快啊什么什么的,另外可能在一段时间内都难以入睡,毕竟那东西几乎能把海砂一下子变成活人,身怀这么大力量的活人,又怎么能轻易睡得着呢?”凤凰叹了一口气,重新又抓起茶碗,喝了一口,但是这次并没有闭眼品鉴。

“咕咚”一下的吞咽声清晰无比,仿佛轻锤击打鼓面绷紧的响鼓。

武大的症状完全符合凤凰的叙述,武松长叹了一声,心中既喜且悲。喜的是桂花楼的武大并不是无面者假扮,他的反常行为都是正常的,自己一颗记挂哥哥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悲的是,心中那一点点能够寻找到血石的侥幸也随之破灭,海砂的病到底该怎么办呢?

“不过这仅仅是最开始的症状。”凤凰把茶水咽下去之后接着说。

“最开始的症状?”武松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凤凰直接就咽下了那口茶水,原来是后面还有话啊。“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据说,这可只是据说啊,我没亲眼看见过,那些老家伙说话也不一定是真的。据说服用过血石的活人,慢慢的身上会有一些属于死者的气息,然后会产生一连串的影响,比如这个心思会变得果决啊,四肢会变得有力啊,另外能够听到一部分来自死者世界的声音,也就是灵魂的言语。这种能力有个称呼,哦对,叫沟通之力,那些老家伙是这么说的的没错。”凤凰说话的同时,脸上的表情痛苦非常,看起来再极其用力的进行着回忆。

沟通之力?那岂不是跟陨铁戒指差不多的存在?武松不自觉的咬紧了牙,血石中含有沟通之力,这沟通之力应该来自于齐四,也就是说,唤醒齐四的那个人,有着跟陨铁戒指相似的能力。等等,陨铁戒指总共有两枚,唤醒齐四的人很可能是另一个持戒者,另一枚陨铁戒指是无面者的至宝,也就是说,无面者的高层,就在阳谷附近!

武松一直认为,无面者唤醒齐四,用的是一种别的秘术,现在听凤凰讲述血石的功效,才恍然大悟,对方也许正在暗处窥视着他,等待着机会,夺取戒指。齐四之后,一定还会有别的攻势,自己面对的挑战,将比齐四更大。

“其实武大要不是你的哥哥就好了。”凤凰嘬了下牙花,说出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不是我哥哥怎么就好了呢?”武松并不明白凤凰言语当中的含义是什么。

“这么短的时间,血石不可能被完全吸收。甚至可以说,仅仅吸收了九牛一毛而已,如果他不是你哥哥的话,你完全可以把他杀掉,在他的肚子里找到那枚没消化的血石。被活人润养过的血石,对于海砂来说,效果更好。”凤凰摇头晃脑的说。

武松立起眉毛,盯着凤凰,一字一顿的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想看看你的反应和抉择,妻子和哥哥究竟选择谁?哈哈,老夫我留在这世界上纯粹是为了看你们这些凡人的游戏,生死在我看来没有区别,但是凡人面对生死的态度和表情,对于老夫来说,却是莫大的娱乐。既然有游戏人间的机会,那我为什么不试试呢?况且我并没有说假话,只是告诉你真想而已。武松,你好好想想,你希望在问我问题的时候,我有所保留吗?肯定不希望吧,那在血石这件事上,就不要区别对待。行了,老夫知道的事已经全告诉你了,我就等着看结果了。”凤凰诡秘的一笑,拍拍武松的肩膀:“不要让老夫失望啊,哈哈哈。”

武松感觉到受到了愚弄,今天的种种事情都在愚弄他。充满谎言的哥哥、质疑自己正义看门官差、让人不齿的抬尸者,以及把自己推向岔路口的凤凰。这些人,好像商量好了一样,在自己刚刚经历完一场大战之后,纷纷粉墨登场,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嘲笑着自己的渺小和无力。

武松愤然转身,出了凤凰的房间。他的耳朵里似乎还听到了凤凰的笑声,这让他更加愤怒。县衙对于他来说,是污秽而又肮脏的地方,他发现自己对这里厌恶至极。二郎并没有再同任何人对话,而是直接出了县衙的门,牵过自己的马匹,翻身上马。

在坐立在马背上的那一刻,武松突然可耻的感觉到了犹豫,在武大和海砂之间的犹豫。在上马之前,他觉得自己不可能会产生杀掉武大的想法,这是极其可笑的,他会用自己的行为向凤凰证明他对于自己来说,是多么的无知。可骑在马背上的武松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有机会能够拯救海砂却没有,那这何尝不意味着海砂是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呢?

这种想法,让二郎呆若木鸡。

第一百一十三节 伪装的故事(续)

今天是除夕,难免有些事情。放上前面讲了一半故事的下半部。祝大家除夕快乐,恭喜发财。

………

这里面出现了两个不“通常”的事。

一是检查组的突然到来,检查组来的时候,正好是王太太的尸体差不多要往外拉的时候,不管怎么来说,迎着领导的面出尸体都不是什么吉利的事,势必会给A院减分。也许有人说,尸体也不会从正门出。一样的,检查组除了从正门进的,也有从其他门进的。A院一直标榜自己治愈率高、死亡率低,甚至很多肯定会死在手术台上的患者都会马马虎虎的缝合完毕,让其在病房里死去。所以王太太的尸体就暂时没有出医院的门,死亡证明开了之后,暂时被放在一个空房间,就算作是临时的太平间吧。而王医生因为是医院里树立的典型,虽然是请假期间,虽然是妻子刚刚撒手人寰,但是医院领导还是让其必须到场迎接领导。

通知王医生过去的时候,他正在整理自己妻子的遗物,这些几个小时前还是生活用品的东西转眼间就变成了遗物。这次对于死亡的观察,也让我唏嘘不已。

王医生在听到院长让去以后你逛街领导的时候,愣了一下。很明显他不乐意去,当然,换了谁也不会乐意去的。但是来通知王医生的是分院的院长,这种人物过来传达指示往往是不容辩驳的,王医生叹了口气,起身也就跟着分院院长走了。

二是一个人的突然出现。

说突然出现也不是很准确,因为这个人其实在医院待了半年多了,只不过是在我的叙述主体中,突然出现。我是一个不记人的人,我习惯于把生活的时间结束在几个人之间,人只要一多,就会记不清楚。身边的人的名字和面容如同飞蚊症一样在脑海里转来转去。所以,即便是在读大学的时候,我也有大概四分之一的人叫不出名字,仅仅是觉得略微面熟而已。

这个人就是这种略微面熟的人。他长得很像日剧《医龙》里的一个叫做伊集院登的角色。凑巧,他在这个医院也是做实习医生。

因为王医生被叫去迎接领导,我暂时没什么事,突然想去看看王太太的遗体。这种想法一产生,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毕竟说,别人躲之而不及的死人,实在是没有理由凑热闹。但仔细想想,死亡也是非常神秘的。

在童年时代,我尝尝思索,人死了之后的感觉会是什么样的呢?被埋起来会不会感觉到憋气,死了之后会不会无聊。当然我那时候也会对自己说,人死了之后就没有感觉了,可是没有感觉是什么感觉?这种悖论在我脑海里萦绕了二十多年,至今仍未消退。

王太太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在丈夫的爱中死去,虽说一生中多有不幸,倒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也许看看她的死,也就能知道自己离去的时候最好的结果是什么吧。

我虽然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说到底是一个神秘主义者,那么刚刚死去的人,会不会灵魂还没有脱离人的躯体呢?

我思索着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腿却没有闲着。当我停止思考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临时的停尸房。

因为医院不存放病人的尸体,这个房间仅仅用来应急,所以并不是很大。而且孤零零的放着王太太的盖着白布的尸体。大概因为工作组检查的原因,停尸房里并没有其他的工作人员。正如你所想象的:空屋、白布、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如果你想象出了这些,就能很明白当时的感受。

我站在门口,愣了一会。不知道是先迈左脚好,还是先迈右脚好。

这时候突然被人在后面推了一下。

我一个趔趄,正当我想着是不是就这样脱离生者的行列的时候,又被人从后面拉了一下,没有摔倒。回头一看,是伊集院。

可能因为伊集院是实习医生,所以他说话很拘谨。实习医生在医院里是一个很尴尬的角色,比如,如果是外科的实习医生的话,那么平时最主要做的一个工作就是“拉钩”。

什么是“拉钩”呢?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工作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种很浪漫的感觉,跟孩提时代的承诺联系在了一起,但很可惜此拉钩非彼拉钩。手术在切开创口之后,为了保持创口一直是打开,方便医生操作的状态,就需要用钩子勾住两边,保持创口的“张嘴”,而拉住钩子的工作就被简称为拉钩了。

当然,我以为,这一个很操行的工作。从这个工作的内容,就可以一定程度上理解实习医生的这种微妙的地位。

伊集院说他是跑的太着急,所以说,也没想到停尸房门口会站着人,等到九十度转弯看到我之后,已经来不及停下,就撞了我一下。

老实说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所以只是简单的“嗯”了一下。

伊集院说,大家都在迎接领导,而他一个小实习医生无足轻重,所以在不在那无所谓。因为想多学一点东西,所以说他来之后,只要是来不及被运走的尸体他都会看一看,对比一下之前的病例。然后冲着我笑了一下。

这种学习的态度固然是好的,但是是不是有一些对于死者的不尊重?我说。

伊集院解释,没办法啊,实习期间学到的东西不是很多。而现在不是极特殊情况是不能够尸检的。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阻止好,还是该放行好。我不是医院的工作人员,也不是死者的家属,只是一个观察者。伊集院的行为可能在医院外是不道德的,但是在医院内可能反而是勤奋的象征,所以我只能不置可否的看着伊集院他想做什么。

伊集院继续自顾自的说:我只是简单的了解一下。哦,你比如这个死者吧,报告上写的是家族病导致的截瘫,从发病到死亡之后三个星期,那肯定是脊椎里的神经问题。时间也比较紧,那我就只看看脊椎吧。

伊集院把王太太的尸体翻了过去,我转身背向着他。可能是出于一种对于尸体天然的恐惧,这种场合似乎也不太适合我。我想我还是走吧。当我一只脚迈出停尸房门的时候,伊集院突然“咦”了一声,我出于好奇,于是回过头来。

伊集院把王太太的后背已经漏了出来,盯着腰部的一个地方在看。这个场景让人浑身不舒服,我想起了大学期间听一个去南方读书的同学说的一个事,他学校医学院里存放着一些尸体作为教学用途,有一段时间,这些尸体的心脏频繁消失。学校里各种说法尘嚣直上,种种自然科学不能解释的谜团让师生们躁动不已。最后有人发现一个学姐早晨嘴里有福尔马林味儿,顺这个线索调查发现原来是此人有梦游症,晚上去学员的停尸房把那些心脏吃掉了……

我听这个同学叙述此事的时候正在吃饭,于是理所当然的吐了。伊集院的这个动作,让我突然联想到了这个故事,并且产生了一种吐的欲望。

很快我也看到了伊集院感到奇怪的地方,在王太太的脊椎上有一个针眼。这个针眼很小,本来一个人进了医院之后身上有针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脊椎这个地方出现总还是比较奇怪的。

伊集院沉默了大概三秒,马上说:“也没什么奇怪的,我听说王大夫很擅长针灸,可能是想用针灸来创造奇迹帮她妻子康复吧。今天我真是来对了,又学到东西了。我回去要专门看看针灸的书。”

伊集院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释然了。我爸爸以前中风过,在他后背上也有一个治疗的时候留下的针孔,相比这个要大的多,以至于终生不能平复。只不过,在我印象中,我父亲的针孔对应的是胸腔的位置,王太太尸体上的针孔则在腹腔的中下部。

等我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伊集院已经走出了门。总之,他给我的印象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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