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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江湖路-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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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同白如雪转身出了官道,向旷野中行去。



冷遇春一咬牙,一横心,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离了官道几十丈,皇甫林与白如雪在旷野中停步转身,皇甫林望着冷遇春微笑说道:“冷老儿,你居然敢跟来。”



冷遇春毅然说道:“债是我冷遇春欠的,就该由我冷遇春来还,不过,二位得等我办一件事后再索……”



皇甫林一摆手,道:“冷老儿,当年事我夫妇知之甚详,固然下手害我夫妇的是你,但你是被人所逼,万不得已,所以我夫妇不突既往,但找元凶……”



冷遇春闻言刚一怔,皇甫林已接着说道:“不过,我夫妇希望能够弄清一件事,那就是你被逼所



害的,究竟是皇甫林还是费云飞。”



冷遇春断然说道:“冷遇春被‘南令’所逼,害的是‘中尊’,在长白‘冰雪谷’中,我明明看见碧……目白女侠是跟费‘中尊’……”



倏地住口不言。



皇甫林皱眉说道:“那就怪了,明明我皇甫林是被害之人,怎么又变成了费云飞,拙荆该是最佳的人证……”



冷遇春突然说道:“你真是皇甫‘南令’?”



皇甫林呆了一呆,道:“这难道还有假么?”



冷遇春道:“你知道‘翡翠宫’在何处。”



皇甫林笑道:“宫是我自已督工所建,我焉有不知它在何处之理。”



冷遇春道:“那么,请说说看,它在何处。”



皇甫林微愕说道:“冷老儿,你……”



冷遇春道:“请说说看,我有下情。”



皇甫林微一抬头,道:“冷老儿,我从不对外人说……”



冷遇春截口说道:“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关键!”



皇甫林讶然说道:“很重要的关键?”



“是的。”冷遇春凝重地道:“这个关键关系着这段恩怨明暗。”



皇甫林迟疑未语。



白如雪一旁说道:“林哥,事隔多少年了,说了吧。”



皇甫林一点头,道:“好,我说,冷老儿,世上所知‘翡翠宫’是在……”



冷遇春道:“虚无缥缈间。”



皇甫林道:“虚无缥缈是指巫山云,它在巫山的深处。”



冷遇春两眼一直道:“琼姑娘往‘三峡’走,该没错过,这么说来,你是真的‘南令’皇甫大侠了……”



顿了顿,接道:“皇甫大侠,武林皆知‘南令’害了‘中尊’,而冷遇春往日也一直以为自已是被‘南令’所逼,可是如今我要告诉皇甫大侠,那人不是‘南令’,是冒用了‘南令’之名,因为他不知道‘翡翠宫’在何处。”



皇甫林点头说道:“这是我意料中事……”



白如雪突然说道:“林哥,怪不得姬玉娘告诉琼儿说她不是‘南令’之女,看来姬玉娘是早知道那人冒充你……”



皇甫林道:“该是这样,可是……”



顿了顿,诧声接道:“有人冒充‘南令’害了‘南令’是实,怎么那费云飞也……”



冷遇春道:“皇甫大侠,这件事并不难明白。”



皇甫林道:“冷老儿,怎么说?”



冷遇春道:“费‘中尊’已出现武林了……”



皇甫林、白如雪双双一怔,皇甫林急道:“怎么,费云飞……这,这是谁说的?”



冷遇春遂将计赚沈东山的话说了一遍。



听毕,皇甫林激动地连连点头说道:“那该是他,那该是他了,这就的确不难明白了,这就的确不难明白了……”眼一抬,凝目接道:“冷老儿,你适才说跟费慕人在一起那人是……”



冷遇春道:“铁面巨灵左车。”



皇甫林神情猛震,身形暴颤,珠泪倏涌,道:“天可怜……我还能见著左大哥……”



白如雪突然说道:“林哥,你尚没有想到,左大哥怎会跟费慕人在一起。”



皇甫林道:“他俩为什么不能在……”



一怔,接道:“那有可能左大哥帮我向费慕人解释了。”



白如雪道:“林哥,这种事不是唇舌所能解释得了的。”



皇甫林皱眉说道:“那么是……”



冷遇春道:“听沈东山说,他俩处得很好。”



皇甫诧声说道:“那被……”一顿,笑接道:“我明白了,那费慕人必然感左大哥救命之恩,所以才能跟左大哥相处得很好。”



白如雪点头说道:“该只有这种解释了……”



皇甫林笑道:“如今好了,呼延老儿心中的歉疚……”



一句话提醒了冷遇春,他心中一震忙道:“二位,我还要赶到‘南岳’去,不能奉陪了……”



皇甫林忙道:“冷老儿,你也到‘南岳’去又干什么?”



冷遇春勿忙地把原因为了一遍,说完就要走。



静听之余,皇甫林夫妇脸色连变,听毕,皇甫林伸手拉住了冷遇春,道:“有这种事,那匹夫好不狠毒,冷老儿,可巧我夫妇也要回‘南岳’看看,咱们一起走。”



说着,拉着冷遇春便走。



第七十三章



三个人掠出十余丈,冷遇春突然说道:“皇甫大侠,既有二位去,我看我就不必去了,我正好趁这机会查明一件事,消消自己的一身罪孽。”



皇甫林道:“冷老儿,你要去干什么?”



冷遇春道:“找费‘中尊’问个清楚。”



皇甫林略一沉吟,点头说道:“也好,那么你请吧。”



话落,迳自与白如雪飞掠而去。



冷遇春望着他夫妇身形不见,低头沉吟了一阵之役,突然掉头腾身,循来路折了回去……



这一天,正午……



皇甫林与白如雪双双来到南岳之下,站在山下仰望祝融,山风振衣,皇甫林脸上的神色难以言喻,良久他一叹摇头。



“故乡,家园,我终于又回来了……”



白如雪道:“只不知咱们迟了没有,别耽搁了,快上去吧。”



皇甫林一点头,道:“雪妹,我暂时不想惊动山中故人,咱们由峰后小路上去,请跟我来。”



言毕,拉起白如雪皓腕,腾身向左纵去。



一路草木不惊,片刻之后,他夫妇又停身在“祝融”极巅,天凤凛冽,空荡寂静,显然,宇文琼还没有到。



他夫妇心中松宽不少,皇甫林眼望小楼故居,不由扑簌簌洒落了热泪两行。



白如雪一旁笑道:“看你,一个大男人家,动辄掉泪,也不怕人笑话。”



皇甫林难掩悲喜地赧笑说道:“雪妹,这是人之常情……”



白如雪玉手掠云鬓,显左右而言他。



“你这地方真好,就是风大了些。”



皇甫林道:“雪妹恐怕还不知道,我得助于这天风的地方不少……”



白如雪“哦”地一声,回目问道:“林哥!怎么说。”



皇甫林抬手一指,道:“这祝融极巅每日凌晨天风最强,当年我每日晨起东向盘坐,借天风之助练成之‘大静神功’……”



白如雪笑道:“有这么大的好处,我往后每日也要在这儿坐坐了。”



皇甫林笑道:“雪妹身轻如燕,恐怕……”



白如雪风韵醉人,娇嗔地“啐!”了他一声。



皇甫林改口笑道:“如今主人返来,且已带得主母归,小楼不可再兴冷落,雪妹,走,你我屋中歇息,静候……”



突然一阵叱喝呼叫之声由峰下传了上来。



皇甫林刚一怔,白如雪已然变色说道:“林哥,你我忽略了,琼儿携呼延海登峰,焉有不被你那山中故人拦阻之理,别让她铸成大错,快走。”



当先腾身而起,如凌波飞仙一般向峰下掠去。



皇甫林心神震动,忙跟着掠下。



甫落峰下,一眼瞥见“上封寺”前广场上,“上封寺”众佛门高手正跟两个白衣人游身拼斗。



上封寺的几名老和尚并立在寺门前,宇文琼跟另两个白衣人则站在广场一端,呼延海躺在她脚前。



当然,那四名白衣人是“雪衣四灵”。



适时,拼斗中的濮阳飘与濮阳飞怪招双出,眼看就要击上两名中年和尚要害,白如雪星殒石堕般掠到,衣袖一挥,震得濮阳兄弟闷哼暴退。



紧跟着,“南令”皇甫林闪电射落,立震全场。



一名清衣老僧飞掠上前,惊诧说道:“二位檀越是……”



皇甫林伸手摘下了大帽,笑道:“大和尚,怎忘了峰顶故人。”



清衣老僧一怔,其他诸僧带着惊呼掠到。



“是皇甫大侠……”



“阿弥陀佛。……”



皇甫林激动点含笑说道:“诸位且请退后,容我夫妇化解眼前此事后再行叙旧。”



一欠身,掠向了白如雪身旁。



此时,白如雪与宇文琼已接上了口,只听白如雪道:“琼姑娘,我是白如雪,但外子却不是费‘中尊’。”



宇文琼娇靥上的气色虽好一些,但仍显得憔悴堪磷,闻言微愕说道:“那么这位前辈是……”



皇南林道:“姑娘难道没听见诸位大和尚对我的称呼?”



宇文琼略一凝目,脸色忽变,道:“你,你是皇甫林……”



“对!姑娘。”皇甫林含笑点头,道:“我是真正的‘南令’皇甫林。”



宇文琼道:“真正二字何解。”



皇甫林道:“据我所知,当今世上另有一个‘南令’皇甫林,而那一个,正是姑娘仇敌!不承认他是生身父的那一个。”



宇文琼呆了一呆,倏然冷笑说道:“你休想……”



皇甫林道:“姑娘,诸位大和尚该是最佳人证。”



宇文琼道:“我怎知你跟他不是一个人。”



皇南林道:“姑娘,你自小跟那一位长大,凭你的感觉,你可以为我跟那一位是一个人?”



宇文琼凝目良久,突然摇头说道:“我承认,你不是那一个,这么说来,你是真‘南令’了?”



皇甫林道:“姑娘,佛门弟子出家人不打诳语。”



宇文琼道:“那么,那一个又是谁?”



皇甫林摇头说道:“姑娘,我不知道,但我正在查,有件事我告诉姑娘,在来此之前,我碰上了冷遇春,他告诉我那一位‘南令’根本不知道‘翡翠宫’在何处……”



宇文琼呆了一呆,道:“对,他的确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他早就找我……”



倏然改口说道:“你知道‘翡翠宫’在何处?”



皇甫林笑了笑道:“姑娘,巫山之云,虚无缥缈……”



宇文琼脸色大变,道:“你,你知道,这么说来你确是真……”



突然凝目住口不言。



白如雪微微一笑,道:“琼姑娘,你可是在看你是否像你的父亲。”



宇文琼神情一震,道:“我娘告诉我……”



白如雪道:“那是因为令堂早就知道那人不是真‘南令’。”



宇文琼道:“那么她老人家该告诉我说那人不是真‘南令’,而不该告诉我说不是‘南令’的女儿。”



白如雪道:“不错?姑娘,可是你是否想到,令堂是在那人掌握之中,她怕那人危及姑娘你?”



宇文琼呆了一呆,道:“我这一趟本打算回‘翡翠宫’问……”



一惊住口不言。



白如雪碧目之中异采飞闪,道:“姑娘,问谁?”



宇文琼没有说话。



白如雪一笑说道:“姑娘,莫非令堂仍健在?”



宇文琼脸色一变,皇甫林急道:“琼儿,是不是?”



宇文琼迟疑了一下,毅然点头,道:“不错,她老人家仍健在,所以称过世,那是躲在‘翡翠宫’中避那个‘南令’……”



皇甫林突然一阵激动,便要说话。



白如雪一招手笑道:“那就好办多了,如今不急,外子也不勉强姑娘即时相认,姑娘可以等见过令堂问明之后……”



宇文琼突然一摇头,道:“不,不必等到那时候……”



白如雪微愕说道:“姑娘的意思是……”



宇文琼道:“这位‘南令’跟那位‘南令’不同,在我的感觉里,这位‘南令’该是我的生身之父……”



白如雪碧目飞闪异采,道:“姑娘,这是至亲天性……”



宇文琼娇躯一矮,跪落尘埃,哗了声:“爹!”



皇甫林身形暴颤,热泪夺眶而出,仲手便要去扶。



白如雪忙道:“让我来,瞧你重手重脚地,别碰着她,琼儿,扶起来。”



宇文琼应声站起,偎在白如雪怀里,柔声说道:“前辈,我该称您……”



“琼儿!”白如雪道:“叫我一声雪姨也就够了。”



宇文琼轻轻叫了声:“雪姨!”



白如雪好不爱怜,紧了紧搂着姑娘的那只手。



忽听皇甫林说道:“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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