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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江湖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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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瑶红一扬手中“天宝图”,道:“你敢接么,这上面满布‘无影之毒’!”



邵景逸一惊,忙停步缩手,道:“乖儿,你……”



倏地一笑接道:“爹不怕,敢接。”



邵景逸抬起了手,又要往前走。



“站住。”冷瑶红倏扬冷喝,道:“你明明知道,我没有‘无影之毒’的解药,所以认为我绝不敢轻易施弄它,对么?可是你错了,费慕人他有那解药的处方,他已把那处方给了我,如今,你还要这份‘天宝图’么?”



第二十章



邵景逸站在那儿苦着脸道:“乖儿,你这是干什么?”



冷瑶红道:“不干什么,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谁也别想染指。”



邵景逸诧声急道:“乖儿,你怎么说这话,跟爹……”



“爹?”冷瑶红冷笑说道:“你是谁的爹?你早就明白我不是你的女儿。”



邵景逸神情一震,轻叱说道:“乖儿,你胡说些什么……”



神情一黯,叹道:“乖儿,我知道你心身两受打击,可是……”



冷瑶红接口说道:“可是我如今清醒得很,我明白,你也明白。”



邵景逸叫道:“乖儿……”



“住口!”冷瑶红道:“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用这一套对付别人可以,对付我却不行,我对你了解的很清楚!……”



邵景逸道:“难道你那另一个姓名也是假的。”



冷瑶红道:“那不难解释,我娘嫁了你,我自然随你的姓。”



邵景逸叹道:“如果你娘还在就好了,你可以问问你娘……”



冷瑶红冷笑说道:“你早就知道我娘还在……”



邵景逸失声说道:“乖儿,这怎么说,难道……”



冷瑶红道:“我说过,别跟我来这一套,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也早就怀疑我娘是诈死,那天我一时疏忽,在放信鹄时被你窥见,当时你就明白……”



邵景逸一惊道:“乖儿,你放什么信鹄……”



冷瑶红道:“少跟我装,我看见你了,你还命你那右奴去跟踪信鸽,看他飞往何处,想先向我娘下手,我悄悄掩近,也听见你跟你那左奴的一番说话,我老实告诉你,现在是你我摊牌的时候了。”



邵景逸脸色连变,冷瑶红话说完,他神色一转狰狞,阴阴一笑,目射厉芒,直逼冷瑶红,道:



“好吧,丫头,算你机灵,算你厉害,这才真应了我适才那句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的话,丫头,你如今明白了,我也承认了,你打算怎么办吧。”



冷瑶红道:“很简单,从现在起,你是你,我是我……”



“可以。”邵景逸一点头,道:“但是,丫头,你得把这份‘天宝图’给我。”



冷瑶红冷笑说道:“也可以,你敢要么?”



邵景逸道:“我要你把那‘无影之毒’消去。”



冷瑶红道:“办不到,我的东西,谁想染指谁遭殃。”



邵景逸狞声一笑,道:“丫头,你别忘了,你也有不可告人的事。”



冷摇红冷笑说道:“彼此,彼此,我要怕,我早把这份天宝图交给你了。”



邵景逸脸色大变,道:“丫头,你打算……”



冷瑶红道:“你若敢把昨夜事泄露一个字,我就把你和盘托给费慕人,更把你那丑恶奸险的一面公诸武林,要毁咱们一起毁。”



邵景逸厉声叱道:“好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忽地阴笑说道:“丫头,我若把你也和盘托给费慕人呢?”



冷瑶红娇躯一震,旋即冷冷说道:“那也没什么,反正我不打算嫁给他,恨就让他恨去吧,可是你别忘了,我若把你抖出去,偌大武林只拍没有你容身之地了。”



邵景逸一点头,道:“丫头,算你狠,假如我不给你说话的机会呢?”



冷瑶红道:“你的意思是想现在杀了我?”



邵景逸阴笑说道:“丫头,你知道,留你在世,后患无穷。”



冷瑶红道:“我就知道摊牌之后你会杀我。”



邵景逸道:“你居然摊牌了,想必你有所仗恃。”



“当然!”冷瑶红道:“要不然我怎敢主动地来找你。”



邵景逸目光凝注,半响始笑道:“丫头,我看不出你那仗恃是什么。”



冷瑶红道:“那本来就是看不见的。”



邵景逸脸色一变,道:“莫非你仗恃的是‘无影之毒’。……”



“不错,”冷瑶红傲然点头:“当者皆披靡,一毒震寰宇。”



邵景逸笑了笑,道:“听你的口气,看你你神态,你足可继承宇文化的衣钵了。”



冷瑶红道:“可惜‘毒宗’的规法不准女人执掌门户,否则我倒真想重振‘毒宗’威名,以‘无影之毒’横扫武林。”



邵景逸道:“好大的口气……”



冷瑶红逼进一步,道:“要不要我先拿你试试?”



邵景逸吓得退了一步,干笑说道:“丫头,我承认拿你没办法,但你也不一定会杀我。”



冷瑶红道:“我有理由不杀你么?”



邵景逸嘿嘿笑道:“你别忘了,我也有一份‘天宝图’。”



冷瑶红道:“我既不能掌‘毒宗’门户,也不能重振‘毒宗’声威,我只打算找一处深山隐居终了此生,要‘天宝图’何用?”



邵景逸笑道:“真要那样的话,恐怕你不会留我到如今,到今天才摊排了。”



冷瑶红道:“你的心智永远高人一等,深沉得可怕,你没有说错,我母女迟迟没动你,为的就是一张‘天宝图’!……”



邵景逸道:“这不就是了么,你若轻用那‘无影之毒’,就永远别想……”



冷瑶红道:“这回你错了,我准备用‘无影之毒’制住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再向你要那一份‘天宝图’。”



邵景逸暗惊笑道:“真要那样,我就是死也不会说出我那份‘天宝图’的藏处的。”



冷瑶红道:“我不制你,你也会制我,凡事还是先下手的好。”



说着,她缓缓抬起了皓腕。



邵景逸心头一紧,急喝道:“丫头,你真当……”



冷瑶红冷笑一笑,道:“你我之间还有戏言么?”



碎迈细步,袅袅逼了过去。



邵景逸大骇,忙自后退。



他一退,那左右二奴自然也忙跟着退身。



冷瑶红香唇边浮现一丝冷酷笑意,道:“你回头看看,没几步路可退了。”



邵景逸没有回头,却机伶一颤,带着左右二奴转身向峰下飞掠而下,惊慌仓惶,转眼间没了人影。



冷瑶红没有追赶,望着峰下邵景逸三人逝去处,脸上那丝冷酷笑意渐渐敛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片难以言嘹的神色,那神色,似乎是一场虚惊后的余悸。



接着,她缓缓半转娇躯,那双失神而望之能令人心碎,肠断,魂销的美目投注处,是费慕人适才走的方向!……



呆呆地,呆呆地,就那么呆呆地站着,不言不动。



不,她没动,但是她说了话,那是一展香唇的轻轻颤抖,无如,除了她自己外,谁也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



冷瑶红道:“我不制你,你也会制我,凡事还是先下手的好。”



说着,她缓缓抬起了皓腕。



邵景逸心头一紧,急喝道:“丫头,你真当……”



冷瑶红冷笑一笑,道:“你我之间还有戏言发。”



碎迈细步,袅袅逼了过去。



邵景逸大骇,忙自后退。



他一退,那左右二奴自然也忙跟着退身。



冷瑶红香唇边浮现一丝冷酷笑意,道:“你匣头看看,没几步路可退了。”



邵景逸没有回头,却机伦一颤,带着左右二奴转身向峰下飞掠而下,惊慌仓惶,转眼间没了人影。



冷瑶红没有追赶,望着峰下邵景逸三人逝去处,脸上那丝冷酷笑意渐渐敛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片难以言嘹的神色,那神色,似乎是一场虚惊后的余悸。



接着,她缓缓半转娇躯,那双失神而望之能令人心碎,肠断,魂销的美目投注处,是费慕人适才走的方向!……



呆呆地,呆呆地,就那么呆呆地站着,不言不动。



不,她没动,但是她说了话,那是一展香唇的轻轻颤抖,无如,除了她自己外,谁也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



有一点很明显,那就是她那无限美好身影所透射出来的凄凉,悲惨,辛酸,很快地感染了这北邙山顶。



东海水,曾闻无定波,世事何须扼腕,北邙山,未曾留闲地,人生且自舒眉!如今她的遭遇,她未必会扼腕,但,谁又能让她舒眉?



蓦地里,一声幽幽长叹,两点晶莹珠泪,随风远飘,远飘……冷瑶红也转眼芳踪飘渺,怀着破碎的芳心,寸断的柔肠,心灵的创伤,再度黯然逝去。



只剩下,地上一颗小石子,压着一张飘渺的素笺。



很快地,日沉,黄昏,夜深沉。



很快地,月残,漏尽,曙色透。



在那透自东山第一线曙光里,一条淡青人影疾若闪电,如天马行空,由远处掠来,转眼间上了这北邙山顶。



影叙人现,那是费慕人。



当然,他第一眼便看见了那在满地露珠里翻动的素笺。



他抬起一看,难言惊喜,却脸色剧变,身颤,手颤,心颤,那素上写的是:“妾平安,君毋虑,昨日妾隐身左近,已尽悉内情,故留书致意,盼君勿中奸谋。西窗旧址恩爱绝,天涯海角日月长,此一别虽碧落黄泉,也难再觅妾踪影,是孽非情,彼此两不相欠,感君深情,特留旧物代妾长伴君侧,望珍视之,见钗如见妾,或可稍慰君心。



勿以薄命人为念,善自保重,妾虽处天涯海角,也心安矣。再:若觅仇踪,但找邵景逸,此人另有真面目,且有隐疾,非‘天宝图’藏宝无以痊愈,故君可放心追缉可也。”



仍是没上款,没署名。



但此时的感受,较隔晚尤甚。



费慕人哭了,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到了伤心处,本难怪,这字字句句,就是铁石人儿又岂能免。



他泪眼模糊,由素笺上移注手中那枝凤钗,物在,人去,余香犹自温馨,唉……对此如何不伤情。



倏地,他目闪寒芒,那犀利目光凝注处,是素笺的左下角,左下角几个小字痕印,那是:“翡翠宫用笺”。



有了此笺出处,何愁不得觅芳踪。



费慕人精神为之一振。



然而,何处是“翡翠宫”,“翡翠宫”又在何处!莫非在那虚无飘渺间么?凭他的胸罗,却苦思仍茫然。



费慕人,他又皱了眉,沮丧了。



但,旋即他又高挑双眉,伊人虽芳踪难觅,仇人总算有了下落,是邵景逸,那位“安乐居士”。



邵景逸另有真面目,其真面目是……



这又不得而知。



邵景逸患有隐疚,非“天宝图”藏宝无以痊愈,故可放心追缉之,那是什么隐疾,这么厉害?能使人功力大打折扣。



这么说,假如邵景逸没有隐疾,功力没打折扣,他费慕人定然不是敌手,这又是谁?功力能高过他费慕人。



曲指算算,寥寥无几,该只有他那父亲中尊,还有东邪,西魔,南令,北旗,这五位绝顶高手。



中尊与南令俱已失踪,如今武林中仅剩东邪,西魔,还有北旗,难道说邵景逸就是这三人中之一人不成。



这些疑问,在费慕人脑中闪电百旋,突然,他目中暴闪寒眉,长身而起,飞射不见。



他走了,就这么走了。



北邙山,刹时又归于一片寂静,空荡。



他这一去?不知去往何方。



但显而易见,今后的武林,将是一片血腥。



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



这场暴风雨何时来临,没人知道,要持续多久,也难预卜,不过,那该不会太久了。



如今的武林,就像北邙山顶一样地平静。



可是不久之后将是一个什么局面呢。



一阵山风过处,北邙山上砂飞石走……



看,该就像这……



“济南”,“大明湖”。



人谓济南胜景,有一泉一湖一山,一泉是指“趵突泉”,一湖是指“大明湖”,一山是指“千佛山”。



有那么一种传说:“济南潇洒似江南”,这山水泉湖,在干旱的北国,确是一个雅俗共赏的难得胜景。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大明湖”在济南城的西北角,周围十余里,约占全城的三分之一,湖界城垣东北西三边,凌晨及黄昏时,景色最为迷人。



从“鹊华桥”沿湖而西北,西岸垂柳披拂,湖中芦蒲齐茂,特别是夏秋之交,秋荷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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