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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错过的天堂-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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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i/plus/la/force/du/tout;tout

d’y/croire/et/d’espèrer

……

sors;sors

de/mon/sang;de/mon/corps

sors;toi/qui/me/gardes/encore

au/creux/de/tes/regrets

……

(一切,一切/我们之间的一切已经结束,一切/我不再有任何力量/相信一切,期待一切……/离开,离开/我的血,我的身体/离开,你依然望着我/带着空洞的遗憾……)

泪水,终于自她眼角渗出。

是如此麻木的泪。

再见啊,从前的一切,从前的舒浅浅。

*****

这首法语歌歌名《一切》,很好听的,可能有亲听尚雯婕唱过,但我觉得她唱得一点不好,亲们可以去听听lara/fabian的演唱。

蜜月之旅——天堂与地狱

尼斯,蔚蓝海岸的酒店。黄昏时分,夕阳将蔚蓝的天空抹上浅浅的橙红。

舒浅浅站在露台上,看着天边的落日。

尹若风的手机响起,她走进卧室里去接电话,是舒咏涛。她出来没有带手机,所以每次父亲给她电话,都是打到他的手机上。她尽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愉悦:“爸爸。”悌

舒咏涛照例问她现在在哪里,玩得开心吗?悌

她说很愉快,尼斯美极了。

在这美如天堂的普罗旺斯,他们在热烈明亮的arles,漫步大片大片的金色向日葵园;在全法国最美丽的luberon山谷,他骑自行车载她,车头上挂满深深浅浅的紫色熏衣草;在尼斯,上午在地中海享受温情的海水,下午到阿尔卑斯滑雪,他甚至教会了她跳伞,打高尔夫。

蜜月的白天,是天堂,而晚上,则是地狱。

舒咏涛又问她和若风如何,她只答一个字好。然后她就问:“daisy怎么样?”谀

正从浴室出来的尹若风闻言,转脸看了她一眼。

她却一点没察觉,只顾着和父亲说话。那边舒咏涛笑着道:“都不问问爸爸好不好?每次就关心自己的小狗。”

“爸爸……”她撒娇。

舒咏涛笑,“daisy很好,没生病,吃得饱,睡得香,张妈每天都带它在外面遛,比你离开时胖了一圈呢!”然后又问起她的日常起居,她一一应答。最后舒咏涛说:“把电话给若风,爸爸要和他说话。”谀

“他在洗澡。”

话音未落,一只手抓住她的右手,她正愣着,手机已到了他的手中。她抬眼瞥他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洗完澡,她懒得吹干头发,包着包发巾就出了浴室。尹若风问:“饿不饿?换件衣服出去吃饭。”

她是饿了,“好吧。”于是拉开衣橱门。

她低着头找衣服,雪白的脖子后面,几缕黑黑的湿发贴在上面,说不出的蛊惑性感。他的眸蓦地变得幽暗,走过去,自她身后抱住她,灼热的吻落在那沾着发丝的雪白上面。

她陡地一激灵,浑身立刻就好似起了一层鸭皮,挣了一下,没能挣脱,包发巾从头上掉落,她慌张地:“尹若风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声音暗哑,双手从裙子的下摆伸进,在她身上游移着。那光滑如丝缎的肌肤实在是太诱人了,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由她粉嫩的颈一直吻到胸前,她身上是多么香啊……他迷醉的闭上眼睛,尽管数次的经历告诉他,怀抱中的身体其实无趣得乏味。

“不要,现在是白天。”她恳求。冰冷从指尖窜至全身,那肮脏恶心的感觉又来了。从开始的躲避到隐忍到如今的再也无法忍受,她以为有了第一次,慢慢地,她会习惯的,会接受的。她原以为自己会说服自己,她原以为她可以自欺欺人地做到。到如今她才知道,她可以强迫自己忍受他一切,却唯独不能忍受这个。她不能忍受他带着情*欲的亲吻碰触,在她看来,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做这件事,仿佛动物的交*媾,令人作呕。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他拥着那瞬间变得僵硬的躯体,移开了唇,眼睛里的炽热消敛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和愤怒。

她别过脸去。

“看着我,我是你丈夫!”他蛮横地扳过她的脸,“一个好妻子,是不应该拒绝她的男人的。我现在要,你就得给。”

她用力推他,“不要!”

然而,回答她的,是他发烫的唇,近乎粗鲁的动作。他愤怒的、要以野蛮粗鲁的动作激发她潜在的情*欲。

她有的!

他分明记得,醉酒的那次,她是多么热情,多么热切地回应着他,尽管生涩。然,为什么面对他,她就这么僵硬冰冷?每每想到这一点,他就要抓狂。

她的身体,因为他不断的揉搓和啃啮引起一阵阵颤栗,她拼命挣扎,糅合着愤怒、慌张和对未知的恐惧,“你发什么神经,快放手!”

他是要强*暴她吗?

在她强烈挣扎中,衣料在他指间迸裂,现在她身上除了胸罩内裤,几乎是赤*裸的了。他微眯起眼睛盯着她。

她又惊又怒,本能地护住胸口,裸露的肌肤让她越发愤怒又难堪。趁他腾出一只手去扯他自己的衣服,她成功地摆脱了他的钳制,朝外间跑。但还没跑两步,就被他一把拽了回来。

他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压制她的挣扎。吻,铺天盖地地落在她身上。

潮湿又冰冷的头发粘在脸上,沉重的身体压在身上,她顿时感到气都透不过来,两只手使劲去推他,也推不动。渐渐地,她没有力气再挣扎,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像个木头似的躺在那里,盯着天花板。身体的疼痛和心灵深处的绝望同时淹没了她。她觉得一切就像自己经常做的那个噩梦,无论怎么跑,怎么挣扎,她都免不了坠落的命运,而四周是冰冷的黑暗,她直坠落至地狱的深渊,摔得碎裂了一地……

而对尹若风而言,甚至尤甚于地狱。

一切于他,也并非欢愉。无论他如何一次次地努力,极尽温柔地缠绵,甚至是用这样近乎野蛮的掠夺,企图去唤醒她,她都无动于衷,她似乎,就是一具僵硬干冷的木头娃娃。

如此糟糕的经历,是他平生仅

有。

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他不能驾驭?任何女人,他都游刃有余,关于性,他甚至可以洋洋洒洒写一部巨著。可是对她,他竟是这样的毫无办法,是他不够技巧吗?是他没有经验吗?这深浓的挫败感令他沮丧愤怒至极。

这种打击,很少有男人能承受,尤其像他这样的男人,更不能接受。

舒浅浅把他的骄傲和尊严,用一种很恶劣的方式打破了。

他失眠整夜,看着窗户渐渐发白。



尹若尘在巴黎停留了两天,第三天登上了回国的班机,放好随身的行李,正坐下,就听见一个惊讶万分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尹先生?”

他诧异地抬眼,对方一张清丽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惊喜。他淡淡一笑,礼貌地招呼:“你好,叶小姐,真是巧。”

这女人,他经常在一些场合遇到她。但除了那次她公然地送花,在公司楼下等他,此后她一直没有再表示过什么。所以尽管他明白她仍迷惑在她的幻想里,但她既然没有再造成对他的困扰,他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真巧,没想到会在飞机上遇到你。”叶蕾有些兴奋在他身边落座,“你来巴黎度假?”

“不是,我从aix来。叶小姐是来巴黎旅游?”

她摇头,“我们节目组来拍一个关于巴黎经济的纪录片。”

他随口哦了一声,这才想起她的职业。对这位c市著名财经节目的女主播,他只是有所耳闻,从来没在电视上目睹过她主持节目。

叶蕾笑着说:“听说aix很美的,我原本也想抽两天到普罗旺斯看一看,不过时间紧迫,没有能去成。”一双美目直视着他,他瘦了一些,眉宇间隐隐一抹忧郁和落寞,衬着他那天生高贵优雅的气质,奇特的吸引人。

他笑笑,转过了脸,她的眼中,毫不掩饰地盈满了对他的好感和爱慕。他觉得没有必要再谈论下去了,低头打开了手中的书。

她依然注视着他,她知道他无意于她,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她对他的幻想,只要能看着他,接近他,哪怕什么也不会发生,她也愿意。

她煞费苦心地结交他的秘书,打听他的工作时间表,于是,她便有机会在每个“偶遇”见到他,而每一次“偶遇”,就令她沦陷得越深,但她如飞蛾扑火般,心甘情愿。

她想起杨影对她的劝告:“我跟着他三年了,他这样一个男人,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假以辞色过,我曾经怀疑过他是不是不近女色。直到舒浅浅出现……唉,叶蕾,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舒浅浅——她曾经在马场遇到过一次。她看着他们俪影双双,含笑凝眸。谁都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他对那个女孩的宠爱。她默默地在一边望着他们,心里苦涩不已。

但是,现在舒浅浅已经嫁人了,嫁给了他的弟弟,她耳闻过一些他们兄弟之间的争风。然究竟是什么原因,舒浅浅最后闪电般嫁给了尹若风,这一点她专门问过杨影,杨影也不知道。

飞机遇险

这时空乘送来了一叠报纸和杂志,她随手抽了一本,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心中仍在胡思乱想,但是很快的,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吸引了她的注意。

此时一直平稳的飞行出现了轻微的颠簸,广播里传来温柔甜美的女声:“乘客朋友们,因飞机前方遭遇强气流,可能有些颠簸,请各位乘客在座位上坐好,并系好安全带。谢谢!”先是法语说了一遍,然后是英语。悌

叶蕾听着,也没在意,但飞机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她不由抬脸。“砰”的一声,她看见一名刚出洗手间的女子,“飞”了起来,撞上机舱顶,然后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很多东西都掉了下来,她手中的杂志也飞了出去,紧跟着整个机舱内的灯都灭了。乘客的惊恐声此起彼伏。

飞机持续晃动,她吓得脸都白了,心提到了嗓子眼,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座位扶手,忍不住侧脸,看着身边的尹若尘。他沉默着把手中的书放进了书报袋,神情还是一贯的从容淡定。

接下来,飞机犹如玩升降机一般,急速剧烈地升降摇晃,不光是上下颠簸,最令人恐怖的是左右晃动。大家都沉默下来,飞机上死一般的寂静,宛如世界末日。坐在她右前方的一位太太,紧抱着她身边的男人,只要飞机一自由落体,她就会尖叫连连。谀

强烈的颠簸,令叶蕾心里非常难受,胃里翻江倒海,她要吐,又吐不出,拿着纸袋干呕了几声。头可怕地晕眩,心脏剧烈地跳动,她竭尽全力克服着心中的恐惧,那感觉真是生不如死。透过机窗望向外面,灰黑的云层很厚很厚。谀

“你没事吧?”尹若尘低沉而醇厚的声音,在她身侧轻轻响起。悌

她转脸看着他,他还是那么镇定,仿佛周遭的一切和他无关。“一会儿就会过去,你忍耐一下。”他接着说,脸上现出一个淡淡的鼓励的微笑。平静的话语有安抚人心的作用,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表现可以打满分。然,他难道就不害怕吗?

她正这样想着,突然飞机连续两次急速的自由落体,持续时间超过十秒,机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尖叫了。她也不例外,吓得七魂六魄全都散了,双手下意识地就紧紧抓住了他,全身的神经尖锐地抽搐着,心已经跳到喉咙了,惊怖地想: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她就要死了……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深呼吸,会让你慢慢放松下来。”

他像是一个长辈轻拍她颤抖的身体,她有股和刚才不同的眼泪激动得要流出来,哽咽着:“你不怕吗?”

“当然怕,可是怕有用吗?”他看着她的眼睛,“如果尖叫哭泣能让飞机平稳下来,我也会和你一样。”

她迷惑地望着他,这道理谁都知道,可在死亡面前,还能表现得如此从容镇定,试问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做到?

他移开了目光,注视着窗外,接着说:“如果发生一件我接受不了的事,而我又无力改变,那么我会说服自己接受。”深幽的黑眸变得淡漠而悠远,“可能我比较信命,如果这是我的命,我会很坦然。”

叶蕾深深凝视着他,话,自然就问出来了:“真的会很坦然吗?不想努力去改变?不再争取?”她要慢慢地去了解他……当然,她不会白目到问他离婚的事。

他似乎是怔了一下,轻轻推开她,口气迅速冷淡下去,“你看,晃动小了很多吧。”听他这么一说,她才发觉飞机飞得平稳了许多,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若有所思。

机舱里逐渐又恢复了平静,空乘整理满地的狼藉,受伤的几名乘客也得到救治。他看到落在脚边的杂志,“这是你的吧。”她应了一声,正要弯腰去捡,他却已替她捡了起来。

他不经意地一瞥,那一页上,斗大的醒目标题——陈紫涵牵手日本商业巨子松下由树,附带清晰的彩照一张,俩人十指紧扣,笑对镜头,幸福之情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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