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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雪域外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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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见续雪进来,忙上前要捂住她的眼,但太迟了,他惊惶得打碎了药碗,昏了过去。声响惊动了护卫,王妃开口阻止了他们进来的脚步:“没事本宫打坏了花瓶,明日再让人来收拾吧。”



王妃叹了口气,将续雪扶到侧室休息,回到寝室看顾梁王的伤。



王妃虽然精通医术,但王妃一人无法治疗他,因为他除了身上遍布的小伤口,背后还有一道极长的深可见骨的刀伤!伤口周围都开始溃烂,流出黄水。



他的右手已经骨折了,伤感上腐肉都长了出来。



很明显,他的伤拖了很久了!再不治,他的手就废了!



他是如此倨傲矜贵的人,怎么能容忍下半辈子与残废一词相连?



可是,自从看见绮雪幻化,王妃已经不想再用幻灵医术了!但,他的伤……



王妃的心在挣扎……



救他……



不能害怕……



他回霁月楼就是相信自己,自己怎么能让他伤心呢?



下意识地她的手握住他的手……



清晨的阳光洒入寝室,床上的人醒了!他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熟悉而冰冷的柔荑握住。直起身子感觉好多了。



又是她救了自己吧!



看来自己欠她的越来越多了!反握住她的手,真的好凉,看来昨晚她着凉了。



将她抱起的那一瞬间,他感到她滚烫的身躯瑟瑟发抖。



将她放上床,穿好衣衫走了出去。



传来了太医,太医说她操劳过度,忧思过盛有染了风寒,身体很虚弱。



她又遇上了什么事?



他嘱咐侍女好好照看她,就离开了!



她是个极好的女子!可惜他们认识得太迟了。



他的心里已经被那个温柔可人的女子占据了全部!!!



9月室语惊心



 王妃的病没有起色,一连数十日昏昏沉沉的,醒来也是如同宿醉未醒一般迷迷糊糊的,急坏了续雪和饮月。



她病重期间,靖武侯派已是奉国将军的梁斌来王府探视,此时的梁斌因为收到妹妹的信已娶了长孙睦和为妻,但他一月中至少有二十几日宿在军营,长孙氏向家中抱怨了好几次,齐国公也向靖武侯说了几次,靖武侯责骂了儿子多次,可梁斌依旧我行我素。



今日,梁斌来看王妃,自然想看看王妃,只是梁王知道王妃与他不是亲兄妹就没有应允,梁斌留下三支千年血参悻悻然地就离开了。



绮云每天寸步不离地守着小姐,梁王每日下朝后都会来霁月楼看看王妃。



柔妃朱氏与如妃凌氏被限制只能在西院活动,理由是看护王妃不周,致使王妃病重。



如妃向两位姑妈抱怨,襄阳王妃与齐贵妃就向皇后诉苦,连襄阳郡王和平宁侯也拉着靖武侯向皇上参了梁王,但皇上只是淡淡地说:“涵儿是王府之主,王府里的事他说的算。”



他们不清楚,以为皇上偏爱梁王,只有梁王明白是崇帝向大燕施压了。



皇后没有法子,只能让恭王妃亲姑妈梁淑妃去向皇上提出要去看侄女!



皇上允了梁淑妃去看恭王妃,在太医和侍女们精心照料下,王妃的病已有起色了。



梁淑妃回了皇上,皇上也安心了许多。



一碗汤药入喉,苦涩的滋味萦绕舌尖,王妃伏在身边喂药人的胸口喘息:“绮云,为什么药一日比一日苦啊?”



她都想骂那群庸医了,自己不过是风寒而已,干嘛让她吃那么多药?



绮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姐,奴婢在这呢!”



王妃睁开眼看清了面前的人,熟悉的紫眸冷冷地望着她,有些许不悦。



王妃脸色骤变,她怎么就如此毫无知觉地伏在他的胸前?一点也不觉得他绛紫色的蟒袍刺眼?她猛然醒悟推开了他,逃离他的怀抱。



绮云见自家小姐推开王爷吓得跪了下来,接着整个屋子里的侍女都跪了下来,诚惶诚恐。



绮云哀求道:“王爷恕罪,小姐是病糊涂了!”



梁王面色铁青,牙缝中冷冷透出两个字:“下去!”



绮云等人颤巍巍地退下。



王妃抱紧胸前的锦被,她看着梁王越来越冷的脸,害怕极了往墙角退缩着!



梁王抓起王妃的手腕,语气冰冷地:“本王有如此可怕,让王妃避我如蛇蝎?”



你当然可怕,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可怕的人了。这话王妃也只敢心里想想,没有说出口。她低头,淡淡地:“是素宜失仪,请王爷恕罪!”



梁王眉心微蹙,他就是厌恶她该死的冷静,好象没有什么是她在意的。他轻挑剑眉:“若本王不饶恕呢?”



“那臣妾任由王爷处置。”她风轻云淡地说。



那淡泊的语气让梁王骤然火起!她竟能如此轻易地让他放下皇子矜贵稳重的涵养,如此轻易地挑起他的怒火。“好,轩辕雪隐,今日起,你好好在府里养病!没有本王的应允不许离府!”



说完梁王就离开了霁月楼,流下了怔怔发呆的王妃!



10红装始惊人



 这几日,王妃的病好了大半却也总算见识了梁王的专制与霸道,他差人寸步不离地〃保护〃她,不许她出府。



如妃和柔妃也被看得紧,只要恭王妃出现的地方总没有她们的身影。



梁王也好几日没有踪影却在一日午后叫恭王妃去了正堂瑞中堂。



其实梁王府从前是瑞王的府第,正乾十三年瑞王在南陵被陵帝所杀,太后就将养子的府第赐给了孙子梁王,当时梁王只有六岁,德妃,也就是现在的翊宸皇贵妃刚好被赐死整整一年,因为皇上不待见四皇子,也因为四皇子在宫中倍受嘲辱,皇太后才将他送出宫独住,只有大型家宴才让他参加。后来,是正乾二十年的夏天,梁王随卫国公康德齐出征南陵,生擒敌军主帅安博德领主,使得南陵摄政王安伯特议和。皇上大喜才正式封了他梁王。



想着想着,恭王妃一行已到瑞中堂,凌音如娇嫩痴蛮的声音打断恭王妃的思绪。



如妃怎会在这?她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走进去,见到身配银白长衫的梁王脸上竟挂着笑容,与一位白蟒王袍在身的中年男子说话。



水烟绿芙蓉图纹衫的如妃在与一正红蔷薇纹衫的中年女子闲聊。注意到梁王的笑容虽浅却美焕绝伦,恭王妃心中一片涟漪。她行至正中央行礼:〃臣妾参见王爷,见过襄阳王叔!”



循礼郡王妃与如妃皆要向王妃行礼,但二人似乎都没动静。梁王也没开口申斥,大概是给郡王面子吧。



郡王打量这眼前这一身素白轻纱绣芜花纹裙的女子,笑道:〃果真是个聪明识礼的女子,皇兄为王侄选了一位好王妃。〃



如妃闻言有些不悦,但姑父开口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悻悻地堵起小嘴巴。



梁王却走上前来将王妃扶起,搂在怀中,轻轻地:〃手还这样凉,怎么不多穿些衣服?”



梁王的怀抱温暖舒适,他温和的语气更令王妃心情大好,前些日子他对自己的禁足她都可以不计较了。他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仿佛在暗示什么,王妃抬眼对上了他略带戏虐和玩味的眼神。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梁王满意地笑了。



郡王只看到王妃的侧脸已经觉得不大对头了,他斥责郡王妃:〃没规矩,都四五个孩子的母亲了,还没有恭王妃识礼。〃



梁王握王妃的手紧了紧,王妃在他的怀里笑吟吟地看着郡王妃,郡王妃低着头被斥得脸红,忙行礼:“臣妾襄阳郡王妃凌氏参见恭王妃娘娘,愿娘娘身体康健,福泽绵长。”



恭王妃欲上前去扶,梁王扣着她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接着如妃见梁王冷冷地看着自己也硬着头皮跪了下去,向王妃行了全礼:“妾身复雪轩侧妃凌氏恭请王妃娘娘万福金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王妃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婶母、如妃姐姐多礼了,请起。”



襄阳王妃也是出身公府高贵的嫡小姐,自然看不起素宜这样庶出的女子,她傲慢地抬起头,却在对上梁王妃面貌的那瞬间,脸色骤然大变,好象看到了什么不可能出现的东西一般,磕巴地颤声道:〃你……你是……〃



恭王妃面上是完美的笑:〃本宫梁王府恭王妃。〃



郡王妃回过神来,略显惊色惭愧地:〃恭王妃娘娘宛若天人,臣妾失仪了。〃



又是宛若天人!王妃浅浅地笑着,目光扫过襄阳王妃和如妃,襄阳王妃面上的恭敬不再是虚假的了,如妃却依旧高傲着仰头,但高傲中的那份矜持被惶恐取代了。



郡王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被梁王捕捉到,握妻子的手更紧了几分,腰上的手也紧了三分,好象怕她跑了似的。他道:〃素儿尚在病中,请王叔原谅她的无礼。〃



郡王爽朗地笑着:〃皇上深谋远虑为王侄择了个称心的妻子呢!〃他的眼缓缓飘过恭王妃,〃王妃天姿丽人,温柔婉约,出身高贵;与王侄很是相配。〃



梁王将王妃的头埋入胸口,抚着她的背,道:〃王叔夸奖了。〃他淡笑着,〃王妃的出身,大家都明白了,以后行事也有分寸了。〃



郡王妃讪讪地道:〃是,臣妾晓得分寸了。〃



如此,梁王搂着王妃坐在位置上,与众人闲话家常。半晌;借着王妃乏了,送走襄阳郡王夫妇,遣如妃回复雪轩后,梁王打横抱起王妃,走向霁月楼。



霁月楼主室霁月阁是王妃入府洞房之地,也是如今王妃的卧房,梁王将王妃抱回后遣开众人在楼外伺候,众婢皆以为王爷与王妃要行好事,却不想梁王在王妃面前只是拿出了一封信:〃王妃识得篆文,替本王看看。〃



自瑞中堂出来,梁王便已恢复一惯的冷漠。



王妃接过信,展开来细细地看,脸色越来越凝重。



梁王见王妃脸色大变,开口问:〃王妃写下来还赠本王可好?〃



恭王妃面色凝重,颔首道:〃好!请王爷放开我。〃



梁王姿态暧昧,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坦桑的人看着呢!〃



恭王妃脸立刻红了,低首不语,梁王抱起她坐在了檀木椅上,王妃手沾茶水在桌上依次写下〃结〃〃桑〃〃歃〃〃血〃四个字。



梁王浅浅笑着,轻轻掐一下恭王妃稚嫩的脸蛋:〃王妃真是小气,几个字而已都不肯立据为凭。〃



王妃低首不语,梁王握紧她的手,道:〃王妃累了,本王陪王妃安置!〃



王妃惊讶地抬头看着他,他却很满意她的惊惶之色。



梁王除去她的发饰与外袍和自己的外衫,打横抱起只剩中衣中裤的她,放在雕凤檀木床铺上,放下秋水色帷帐。



夜寂无声,霁月阁内,王妃轻轻地躺在梁王胸前熟熟地睡着,梁王脸色阴沉,搂着王妃的手早已冰冷,低头看了看面色苍白、睡得像婴孩般安稳的妻子,心中有一瞬的感动。在他怀中能睡得如此毫无防备的人只有她了,就是从前的小羽也是蹙着眉头的。怕自己的心在此沦陷,他轻轻放下了她。



然而掀被起身的时候惊醒了王妃,王妃翻了个身,找不到令她安心的温暖怀抱,眉头也蹙了起来,口中絮絮地是:〃我不要回去,不要!不要!不要……”



梁王眉心蹙起,不明白为何她如此害怕回雪域,她是那样一个沉默稳重、大方得体、处变不惊的她竟然真的有自己极在乎的东西。他坐回床沿,抱起不安的王妃,安抚地说道:〃不回去,不回去了!〃



似乎找到了力量之源,恭王妃神色缓和了许多,恬静地将头埋进去。



梁王看着她小孩子一般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王妃在他怀里蹭了蹭,安静地睡了。



梁王也因此在霁月楼留宿一整天,直到次日将近黎明之时,王妃醒来,他也被她离去的身体惊醒,见她满脸不自在,又想起她昨日的俏皮,觉得好笑,声音因为刚醒的缘故带着撩人的谙哑:〃王妃,醒了?〃



她声如蚊蝇地〃恩〃了一声,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梁王左臂枕着头,玩味地看着王妃:〃没想到王妃竟是如此羞赧之人!〃



他搂过王妃,下颌抵着她的小脑袋,温柔地问:〃你睡得都如此不安稳吗?〃



王妃摇头,他心底好笑,面上却故意冷冷说:〃那是因为本王在你身边才如此?〃



她忙道:〃不是,是我又梦见铁甲尉了。〃



他心里舒坦许多,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的,你是梁王府的女主人,没人可以强迫你。”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你的病已痊愈了,过几日六皇子周岁,你随我进宫吧。”



恭王妃温顺地颔首。



如此,梁王也就去早朝了,王妃也在花园采花磨粉制花茶。兴致正浓时,饮月慌慌张张地跑来。她在恭王妃跟前近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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