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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冥王的王妃-第22章

小说: 冥王的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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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

凌云一回到凌云居差点尖叫出声,因为汨汨浓烟正浓烈的自厨房里涌出来。

她没命地往厨房冲,结果差点就跟提着水桶从厨房冲出来的冥浅域撞个正着,正欲出口的声音在见他满脸的黑灰与狼狈时惊诧的收住,然后眨着眼愣愣的望着他,不解的问:“你在搞什么?”

冥浅域显出难得的慌张,“你回来的正好,厨房着火了。”

“着火了?”凌云杏眼圆睁,冲进厨房一瞧,天!果真烧起来了。

她再度奔出来时冥浅域怔提着水准备灭火,她抢下他手上的水桶悻悻地道:

“依你这种灭火方式我的房子不烧个精光才怪。”

“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法。冥浅域在心里嘀咕着。

   灭火

灭火

灭火        冥浅域才在心里嘀咕着,就见凌云往水潭里抛出一头白纱,而另一头则抛入一边的窗子,然后在白纱上做了点法力、利用她的法力藉由白纱送水。瞬间,水势顺着白纱灌入厨房,瞬间就让火场变成了池塘。

冥浅域微愣的看着凌云这项惊人的功夫,这凌云非但医术高明就连功夫都了得,真是教人佩服,他不由对她露生一丝赞叹的眼神,一别几百年当刮目相看了。功力见长了。但那眼神里没有其他的感情存在。“我问你,厨房怎么会着火的?”凌云在解决了火势后问。

冥浅域刚毅的脸庞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低沉的说:“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凌云显得有些恼火,他把她的厨房搞成这样后却说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没动我的厨房,它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呢?”

他刚毅的脸庞露出一抹阴惊,低沉地道:“是你叫我煎药的。”

凌云唇边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胸中的火焰几乎要从她的眼睛里冒出来,“听着,我是叫你煎药不是叫你烧房子。”

“我没打算烧房子,是它不知道怎么搞得就烧起来了。再说你这任何人又不能使用法力。只有你自己能用。。。”言下之意是房子着火的事与他无关。事实上他确实不知道原因出在哪里,他不过离开了一下,回头房子就烧起来了。

凌云气得连头顶上都冒烟了,“你……你真是……”她真是快被他活活给气死,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你真的执意怪我,我进去帮你重新收拾干净不就得了,大不了再盖一座新的还你。”他一脸的冰冷,口气中有很明显的不悦,转身朝厨房走了去。

“你……”凌云气得跳脚。她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不可理喻的男人,烧了她的房子非但一点歉意都没有,还一副好像……好像是她在怪罪他,是她不对似的。

这是什么世界啊,男人竟然傲慢到这种程度?以前,她只是觉得他很冷,一身孤做像是与生俱来,加上他的身分不同凡人,好像那种高做自负是理所当然,现在……她发现他不仅冷,不仅高傲自负,简直傲慢得不可理喻,可是……她愤怒的娇颜陡然垮了下来。为什么她还是这么的喜欢他呢?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牵动嘴角苦笑,显得有点无奈。移步迈人厨房,他正灰头土脸的在收拾残局,但看起来似乎又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不过她也无心再计较,缓步朝他走了过去。

“你别弄了,这些交给我处里就好了。”但见他依然自顾的收拾,一副懒得理会她的模样,一股怒气又无端的涌了上来。她上前抓住他的手,尽量用平常的声音说:“让我来就好了,瞧你这一身,去洗洗吧!”

冥浅域皱起眉毛静静的凝视她片刻,突然抛下一句:“这是你自己说的。”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凌云傻愣了好一会儿,那股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怒气一下子又冲上脑门,一对腮帮子也猛烈的鼓胀起来。

   不管多久都会等

不管多久都会等

不管多久都会等        冥浅域踩箸坚实的步伐迈进房里,床上的她容颜依然安详得像是沉睡中的小婴儿。他在床沿上坐下,细细的端看她那清新的脸庞,轻轻拨开覆盖在她颊边的一缯青丝,让她那如白玉般完美无瑕的脸庞完全呈现眼底,轻颤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颊边,柔滑细致的皮肤触动了他体内最深处的平静,激起了层层波涛。他惊骇的将手收回,恐惧于那种让他躁动的不安。

凌云端箸熬好的药汁走进来,正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而这也再度激起她揪心的愤怒与嫉妒。

“她该吃药了。”她冷冷地走向他,眸中簇着两团莫名的火焰。

冥浅域一对黑瞳依然毫不避讳的望着在那女子的容颜,低声的问:“她还要多久才会醒过来?”

凌云撇了撇下唇,声音跟表情一个样的没好气,“你问我我问谁?”

冥浅域的眉心明显的蹙了一下,终于转头看她,那冰冷的眼神看得人全身寒毛直竖。

呵!他终于肯正眼看她了,她还以为他的眼里除了床上躺着的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外,其他都看不见了,不过……可恨哪!他看她的眼神从十几年前到现在都没有丝毫改变,一样的冷漠,一样的没感情,难道她穷其一生部得不到他一丝柔情的对待?然而,此刻那正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算哪根葱,竟能得到这一向冷血无情的冥王的垂怜?恨哪,她怎么能不恨?

“你是大夫,我不问你该问谁?”他冷冰冰的反问。

凌云挑了挑眉,眸光诡异的闪了一下,然后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说:“虽然我人称神医但能力毕竟有限,尤其她中的是飞狐夺魂掌,加上有一个‘笨蛋’还用真气把她体内的毒灌注在心脉,让我在医治上困难重重,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怎敢断言她何时会醒?说不定很快,一天或者两天就醒了,也说不定很慢,要拖上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甚至更长。”她这么说无非是想气他,谁叫她对他付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却无动于衷。

她本来以为冷血无情是他的本质,因此这些年来,她尽管付出却不求任何回报。谁知道,他并非天生的冷血无情,他只是不愿把感情放在她的身上。她心痛,却无可奈何,她深知感情的事无法勉强,但可恨的是,如果他不喜欢她,为何不早让她明白,为何要让她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多的青春?

冥浅域的冷眸阴森可怕的瞠了她一眼,毫无人气的脸庞缓缓转向床上的人儿,然后化成一泓如水柔情,怜意恣生。

“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他毫不自觉的喃喃自语,指尖再度划过她的发鬓,动作是那样轻柔,柔得与他那冷漠严峻的外表格格不入。

凌云望着他那柔情似水的举止,听着他那发自肺腑的声音,一颗心活像被人撕扯切割着。老实说,她后悔自己救她,因为如果没有她,也许受到他垂怜的那个人将会是自己——当然,她也问过自己,如果此刻躺在床上的是自己,他是否也会这般柔情对待?虽然她无法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但她相信那不是不可能的,毕竟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吧——偏偏,她又无法抿灭良心,依然尽了一个做大夫的责任,用尽心力的医治了她。

   醒过来了

醒过来了

醒过来了        她在初日分(同于人间的早晨)——由于冥幻王国长年处于黑暗,因此他们将一天分为六个时段来计算时间,这六个时段分别为:初日分、中日分、后日分、初夜分、中夜分、后夜分——的时候诊断过她的伤势,她体内的毒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了,因此预计那女人在中夜分后将可醒来,届时……冥浅域将会离开她的凌云居,与那女子双飞而去……

她按住发疼的胸口,咬着唇,不准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懦弱的一面,她凌云仙子绝对不是个会向男人摇尾乞怜的人,她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男人就痛不欲生;但是,她却依然心痛,痛得几乎想死去,虽然自己身为神医,却医治不了自己内心受到的伤害,可悲啊!

“告诉我她到底是谁。你这样对她,难道她就是雪蜜儿?”内心的猜测让凌云不由自主的向冥浅域问道。

冥浅域知道凌云的内心在揣测着蜜儿。可自己不能再让蜜儿陷入危险中了。只能违心的说。“她叫唐伊雪。是海皇风天遥的朋友。”

“海皇风天遥的朋友。那怎么你。。。。”凌云还是不大相信冥浅域的说词。

“海皇风天遥最近去寻找他的皇妃。没时间。就让我照顾下。我也总该对他有个交代啊。”冥浅域转过身望向凌云。

“哦。”凌云见冥浅域如此之说,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端着药碗走了出去。

冥浅域深深的凝望着床上那苍白清新的脸庞,在心里自问着蜜儿究竟何时才能醒过来?如果一辈子都沉睡不醒那会是多么令人遗憾的事?自己的心又该怎样的痛。。。

望着她,眸中不自觉的又流露出那抹柔情,微微敛起的眉宇隐藏着许许多多的不安与心痛。

疲累缓缓的侵袭他身上的感官,下意识的用手撑住脑袋,整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痛,无边无际的痛在体内窜来窜去,然后凝聚在心口,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不断的沁出她弧度优美得让人赞叹的额头,感觉那股痛忽隐忽现,在几度挣扎中终于逐渐消失。

她缓缓的,充满疲累的撑开沉重无比的眼皮,映人跟底的竟是无尽的黑暗。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暗?她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一股无名的恐惧由心底萌生,她慌张的坐了起来,伸着双手胡乱摸索,但除了臀部底下那硬邦邦的东西外她什么也摸不到,她的眼前空无一物,尽是黑暗。

恐惧感愈生愈烈,她害怕,好害怕。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难道……天啊!难道她瞎了?

“不!”她惊喊出声,在黑暗与恐惧之中滑下两行清泪。

冥浅域闻声惊醒,突然见已醒坐在床上的她时,一抹喜悦顿时排山倒海将他淹没。呵!她醒了,她真的醒了!他没有看错吧?她真的……醒了?冥浅域眨眨眼、甩甩头,然后再度定睛一瞧——呵!她果真已经醒了!

“你终于醒了!”他的唇边泛起一抹看似僵硬的笑容,显然的,笑——不是他常有的动作,但那难得的笑容在见她的眼泪时瞬间消失。

   丧失记忆

丧失记忆

丧失记忆        有人?她像是在黑暗中抓到一线光亮,双手胡乱的摸索,企图能摸到他,“你在哪里?快救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

冥浅域一愣,才想到她非冥幻王国的人,自然无法适应冥幻王国的黑暗,于是连忙燃了油灯,“不是你看不见,而是屋子里没有点灯。”

亮了,她看得见了,原来她不是瞎了,是屋子里没有点灯!她望向那个已经燃亮油灯正朝她信步走来的男人,眼前乍然出现一张如刀镌般,陵角分明、刚毅无比的脸庞。一股熟悉的感觉溢满她的胸怀,怪了,她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可是……她已经忘记在哪里了?

“我好像见过你?”她对他抛出这个问号,那柔美婉雅的嗓音比黄莺轻啼还要好听几百倍。她端着一对骨碌的眼珠子不断的瞧着他,毫不避讳的让眸中的那抹孩子气展露出来。

他又笑了,但一样的僵硬,“你忘了我。。。。”

她侧着头想了一下,然后惊愕睁大一对明眸,“喔。你是救了我的人吗?”

他在床畔坐了下来,目光不能自主的被她那灿烂的笑容所吸引。她不但美,而且美得亮丽动人,尤其笑起来的样子简直让人神魂颠倒,不自觉的就会感染到她的笑。

奇怪,他怎么一直这样呆呆的瞧着她?她的眉头皱了一下、将脸凑近他,一点也不羞涩的、矫揉做作的回视于他,好像这样看人其实是件很自然的事般。反而是他,被她这么一瞧便浑身不对劲起来,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问:“你在看什么啊。”他的心又躁动起来了!怎么会这样?

“问你啊!你又在看什么?”她反问于他,天真的眨了眨眼。

“我……”他语塞,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但那种尴尬很快的便被出口的问题所取代:“你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吗?你真的忘了我。。。”

她又愣了一下,双眼再度轻眨,一对柳眉缓缓的蹙了起来,然后喃喃自问:“我是谁?我是谁……”突然感觉一股刺痛烧的她的脑袋,她痛苦的抱头低喊:“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噢!天啊!原来她不是惊吓过度,而是脑子真的有问题?

“你先不要激动,我去请大夫来。”说着,身子一旋便不见了人影。

片刻,他又回到屋内,身后跟着还有点睡眼惺忪的凌云。

他刚刚大概已经将她的情形对凌云说了一遍,只希望他能将她的脑子治好。

凌云在床畔坐下,伸手为情绪已经稍缓的她仔细把脉,赫然发现她的脑中有一块瘀血压住了神经造成记忆丧失。她显得有些难过的收回自己的手。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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