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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古代闲逸生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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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可又觉得一切是如此不可掌控;她于是越加疏离了。

她想;也许;她真应该自强起来;以后不必依赖任何人;赚一笔大钱;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想法虽是有了;可还没有具体操作措施;而此时;顾尔衮已叫人取消了宴席;顾香过来与顾止说了几句话便走了;各姬妾;包括陈凤也离开先。

顾尔衮让顾止与乔木留下来。

“木儿;本王与你爹相识已有数十载了;当初与乔家的约定;今日总算是完全办到了。”顾尔衮面有感慨地说道; “如今你已为顾家的媳妇;便是顾家的人;本王也算是对得起乔越贤弟了。”

乔木并不知道顾尔衮当初与乔越有着怎么样的约定;但既然顾尔衮这样说;她便站了起来;行礼道: “孩儿在娘家时;便时常听说过父王;人人都说父王乃是当今少有的英雄;孩儿十分钦羡父王。”

顾尔衮面对儿媳妇的称赞只是微点了下头; “坐下说吧;木儿;不必客气;其实当初本王也有心拉乔越进入官场;无奈你爹生性喜爱自由;偏要经商;不过哪怕此时;本王也极为希望你爹可以放下手中的经商;过来协助本王。可惜;可惜。”

乔木说: “孩儿会转告父王的意思。”

顾尔衮这时看向顾止; “阿止;本王想让乔越一家;过来协助本王;你意下如何呀?”

顾止听了;轻轻一揖: “父王;孩儿认为;岳丈大人从未从政;并且区区经商;都敌不过薛庆这类粗鄙商人;才能委实有限;还请父王另择贤人。”

乔木听了一怔;这顾止平时说话不见得这样不给人面子的;如今竟当着她的面;说她父亲才能有限;这也太不符合顾止的个性了吧。

却见顾尔衮听了顾止的回答后;竟带着讥嘲冷笑自己的儿子: “本王就知道你会如此说。本王已是不止一次有过这种想法;可是每一次;你都是如此提议。阿止;你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其实;本王全都知道。”

顾止也回之一笑;只是他的笑十分淡然从容;好像云一样淡;风一样清; “孩儿相信父王必能可找到比岳丈大人更为合适的人选。”

乔木听他们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听得糊涂;只好不停地喝茶;这时;头顶忽然飞来一道黑影;紧接着; “哇_哇_”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乔木一怔;连忙抬头;呀;真的是那只她救过的乌鸦!

“乌鸦儿;你还认得我呀。”乔木大喜;伸出手来;那乌鸦拼命扑扇着翅膀表示着惊喜;落在乔木手臂上。

乔木不断抚摸着乌鸦的羽毛;顾尔衮心下欢喜;感叹道: “木儿竟通鸟性;这府上尚无一人;得驯得了大玉儿!”

对了;乔木想起来了;顾尔衮给它取名叫“大玉儿”呢。

顾止起身提议道: “既然木儿能与大玉儿相处甚欢;孩儿建议;不如就让木儿饲养大玉儿;一来;也好为父王分担;二来;这府上饲养大玉儿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总是不得要领;父王不如让木儿试下。”

顾尔衮听了点头: “木儿;你可知道大玉儿都喜欢吃些什么么?”

乔木说: “它可是没什么不爱吃的;却与一般的乌鸦不一样;不吃*的肉;最爱吃鸟蛋儿;生肉;不过谷物粮食;它也是喜爱的。”

顾尔衮眼睛一亮: “木儿;你果然懂得大玉儿;那么;今后;你便是大玉儿第二个主人。”

乔木谢过顾尔衮;于是便与顾止回到屋内。

顾止端出那架红檀木凤凰琴;手指一抚;幽幽地弹了起来。

乔木用胳膊肘托着脑袋;趴在床边;静静听着;顾止弹完后;乔木鼓起掌来: “夫君弹的简直就是天籁!”

乔木认为有才华的人一般都是喜欢听赞美的;所以她总不忘记多加赞美顾止;好让顾止越来越喜欢她。

如果顾止不喜欢她;那她在府上也就没有任何地位了。于公于私;她都要迎得顾止的欢心才行。

顾止自然听得出她言不由衷;赞美是假;拉拢是真;他微有些痛心;这个女孩似乎心在层层设防;就算是对他这个夫君;也筑起了千墙万壁;看她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假意逢迎;温柔似水;却只证明她内心害怕着什么。

他轻轻放下琴;坐在床边;看着她;温和地问: “今日伤不痛些了吧?来;趴下。”

她知道;又到换药时间了;便乖乖地趴下;顾止给她换好药;披好她衣裳;凝视着她;笑着说: “木儿;我好不好?亲自为你换药;又亲自为你披衣。”

她忙点头: “夫君待妾身恩重如山;妾身没齿难忘!他日纵然是为夫君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顾止听了乔木这一番慷慨陈词;眉毛皱了皱;她这些话可真是豪气冲天;是哪学来的;难道是跟着乔越学的?

不过虽然字字锵锵;却没一句真话;顾止眼睛暗淡了一下;站了起来;拍了下她的肩膀; “好了;我去叫人在这里摆饭;今晚就在这儿用膳;你身体好全了再移到大厅用膳。”

她点点头: “一切依照夫君安排。”

用完膳;青桐端来青铜痰盂和水;乔木轻轻漱了口;屋内被整理干净;顾止便烧起了香炉;顿时;空气中一片旖旎。

顾止看了乔木一眼;说: “我且去书房看书一会儿;你先休息吧。”

乔木点点头;顾止便走了。

可是刚刚吃完饭;天还这么早;乔木哪里睡得着;便拿起荷包绣了一会儿;绣得烦起来还是一点睡意都无;她便下了床;想做点事来打发时间;可是古人到了晚上;哪会有什么事好做?

她便懒洋洋地坐着;问现在几时了;当奴婢答还刚到酋时(也就是刚过晚上七点)时;她长长吁了口气。

这时间真的是太难打发了;她来到窗前;青桐马上走进来; “少夫人;二郎吩咐过;您身体未好全;还是应该在床上多躺躺;您有什么需要让奴婢为少夫人做好了。”

乔木说: “二郎现在还在书房看书吗?”

青桐点点头: “奴婢刚刚去书房给二郎换过茶。”

乔木捏了下手中的荷包: “好容易将这个荷包给做好了;不如现在送过去给二郎;免得等下睡着了;给耽误了。”

乔木便被青桐扶着朝书房走。

快走到书房时;乔木略有些后悔;她这样直接过去;会不会影响了他看书呀?

会不会让他对她厌烦?

可是来都来了;就这样折回去;她可不干;算了;反正她也打算自力更生;好好想一件事业;以后就不必这样依靠顾止了;她就豁出去了。

她轻轻走进书房;顾止将目光从书上掠过;向她投射过来;她忙上前揖了揖: “夫君;妾身可有打扰到夫君?”

顾止将书放下;温和地看着她;乔木从未这样主动找过他;一向是他主动找她的;她如今竟特意来书房看他;是不是有要紧的事?

便拉了她的手让她坐于他身边; “木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可有急事?”

她见他脸上没有厌烦的神色;反而极为关心她;心里便放松下来;掏出荷包递上去: “夫君;妾身将荷包做好了;便送过来给夫君瞧瞧。荷包里还包了个东西;夫君猜一下。”

顾止用手抚摸着这荷包;冰凉的质感;荷包里面有一个又圆又硬的东西;笑道: “可是鸭蛋?木儿是不是觉得端午节就要到了;所以特意提前送鸭蛋给我?”

乔木摇摇头: “夫君猜错了;只有三次机会哦;夫君业已用了一次了。”

顾止从未见过一个女孩似她这般;会让他猜谜的;伸手搭在她肩膀上;对书本的爱好全转移到她身上去了;笑道: “若非鸭蛋;便是鸡蛋了。”

“夫君又猜错了。”乔木得意一笑;顾止听了便要解开荷包来看;乔木连忙拦住;紧紧抓着他的手; “夫君不许看;看了就是甩赖皮了。”

顾止便想了想; “当我输了;我真猜不出来。”

乔木说: “夫君既然输了;拿什么作赌注?”

顾止想;这个小丫头;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便问: “木儿想要什么赌注?”

“那是不是只要妾身想要什么作为赌注;夫君都会愿意?”乔木眼睛眨了眨。

顾止点点头;拍了下胸脯; “只要我顾止能办得到;你想要什么都可做赌注;这样总行了吧?”

乔木得意一笑;伸手在顾止心的位置放了放; “妾身只想要夫君的心;夫君心里要永远只有妾身一个;成不成?”

顾止心想;这个丫头;将话题绕来绕去;原来就是希望他心里有她;其实他心里一早就有她;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真是个傻丫头!

他故意装出不同意的样子: “这可不公平;我不管如何;已是输的份了;若是输了;就必然要赔你一颗心;多不合算。”

乔木说: “可是夫君不是还有一次猜中的机会吧;如何夫君猜中了;就不会输了。”

“既然如此;那你也有可能会输;那你的赌注是什么?”顾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指了指她的心; “这样好不好?如果我最后一次猜错了;我便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可是如果;我猜对了;换过来;你的心里往后;永远 都只有我一人;这样如何?”

乔木心想;哼;你不过最后一次机会了;哪里还能猜得准;反正你是输定了;赌什么都不要紧;便点点头: “成!”

顾止于是再次摸了下荷包;眉毛一扬;说: “这荷包里面的;是一枚鹅卵石;并且;还是木儿刚才在花坛中掏出来的;我说的对不对?”

乔木撅起了嘴;真是的;他什么人嘛;这样也能猜对。

顾止打开荷包 一看;果然;是一颗鹅卵石!

乔木喃喃道: “夫君真厉害;这也摸得出来。”

顾止指了下她的心: “认赌服输;那么木儿;从此;你的心里;将只有我顾止一人了。”

乔木白了他一眼; “妾身既然是夫君的妻;自然只会是夫君一人了。就算不输这个赌约;也是如此的。”

顾止点点头;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笑问: “今日如此;明日;也会如此么?永远;也会如此么?这个赌约;可是指的是一辈子;不单单指今时今日。”

乔木心想;顾止可真霸道;不过她自己也真是的;竟将这个赌约给赌输了;现在好了;她不管怎么样;心里必须要有他;也只得有他一个人了;而他却赢了;不必心里只她一人。

她越想越不平;将荷包夺了去;不高兴地说: “不公平;妾身辛苦做荷包给夫君;夫君反倒让妾身赌输了;妾身不送荷包给夫君了。”

这个小丫头还挺有脾气的;顾止笑着握了她的手; “原来木儿这般怕输。”

这时;风吹进来;将书吹进了好几页;顾止便伸手将书放好;起了身; 将她抱了起来;就这样抱着她步入卧室。

顾止与她沐浴完毕;便双双上了床;乔木早忘记了刚才 赌约的事;顾止伸手将床帐子放下来;还亲自点起了艾草;用于防蛇;然后便也爬上了床。

“明日;木儿去饲养乌鸦时;可趁机向父王讨一个令牌过来;还必须是一等令牌;只要有了父王的一等令牌;木儿就如同有了御赐尚方宝剑一般;往后府上任何人;都不敢对木儿下手;就算是母亲;也要看这令牌三分面子。”顾止临说前;半坐着;提醒着。

乔木靠在他怀里;他被子半披着;露出光裸而结实的胸部;她那秀气的脑袋就贴在他胸部上。

“夫君;你对我可真好;样样事都想得如此周到。”乔木喃喃着; 心想;可惜;刚才 的赌约;她竟赌败了;若不然;便可要求顾止的心里;一生一世只她一人了。

顾止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 “其实今日 的赌约;看似输的是你;其实输的人;却是我。”

“为何?”乔木不解;明明输的人是她好不好?

顾止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叹了口气;说: “因为输不输;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

她听不懂他的话;抬眸望他;他眼中浮着一层雾;她看不透他的心。

她复又躺于他胸前;他身上的气味袭入鼻内;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对着他的胸部吻舔起来。

他哪里受得了她主动挑逗;双手伸入她浓密的发丛中;抚摸着她的脖子;曲身向下;对准她秀丽的后背;伸出舌头舔湿。

她后背有伤;不能躺下来;他便让她坐在他身上;二人换了个姿势;好好快乐了一番。

带着微喘;二人汗粘粘的身体紧贴一起;干脆;顾止将被褥给掀去;月光下;照着她玉白的曲折有致谢的身体;他忘情地抚摸着。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如蛇在她身上冰凉蠕动;每游走一步就激得她皮肤发热发烫;她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含住;吮吸着;他便捧着她的脸;深深地看着。

记忆想起在他八岁那年的事;他抱着当时才一岁的她;当时;顾尔衮对他说;阿止;木儿以后就是你的夫人。

那年;他八年;她一岁。

当时顾尔衮带着他在逃难;幸好乔越一家人不顾生命危险相救;他抱着乔木与顾尔衮;乔越失散;他便有了与乔木单独在一起足足三个月的时间。

若不是有着乔木的啼哭;官兵进来搜查他与顾尔衮时;正是被乔木的啼哭所吸引了注意力;才中断了搜查;他才得以保全性命;活到今天。

算起来;乔木应该是他的救命恩人;初时;他与父王失散;年仅八岁;抱着她寻找乔越;是出于报恩心理。

其实;他虽只有八岁;却心态早熟;他完全可以弃这么一个女婴于不顾;自己逃命。

可是;他没有;他抱着她;东奔西走;吃尽苦头;终于找到了乔越;将乔木送还给乔越;他 这才离去。

可是;八岁那年与她仅仅三个月的患难与共;也许她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于他;却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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