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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倾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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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的人生永远是自己选择的。

她要自由的活着,也许未来有太多太多的险阻,但是她知道背后有她的家,她真正的亲人。

那么,她就要做人生的勇士,拿起武器,奋起而战!

最先要做的就是斩断过去自己一切的懦弱。

她想她喜欢上姚烬之的时候就是当时在宴会中的时候吧。

他衣着光鲜,谈笑晏晏。

她处之一隅,心生向往。

人一生中,总会有一场一见钟情。

那么她想,她对姚烬之,就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对他动了心。

可是现在,她必须和过去的一切告别。

“所以,姚烬之,”她看着他说。“我不喜欢你了。”

我不喜欢你了……

我不喜欢你了……

姚烬之是从来不相信有人会真正喜欢他,但是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萧宁宁说的是真的,她喜欢过他,而现在却不再喜欢了。

不可能,她喜欢他也是因为他从前故意表现的那样,如果她知道他真正是什么样子的,绝对不会这样说了。

呵,差点被骗了。

他闭上眼又睁开,重新绽开笑容,“哦,这样啊,真可惜呢。“

萧宁宁不动,“姚烬之,你为什么要选择那条路呢。“

他皱眉不解。

“你永远不敢正视自己的心,像个胆小鬼一样守在那里。”

和从前我一样,所以,我才会被那样的你吸引吧,以为这样两个人起码能够互相取暖,但我们终究不是一样的人啊。

姚烬之微眯起眼,抓着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大掌扣住她的头,靠近:“你变得大胆了呢,怎么,他们把你抓过去还给你洗脑了?”

“没有人给我洗脑,我只是发觉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

不在意他眼中渐渐升起的怒气,萧宁宁继续说:“就像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吸烟,你也从来不知道我那么缺乏安全感一样。我们彼此带着面具在一起,如果我们相爱,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怎么会带着给外人看的面具呢?”

姚烬之呆住,他从未想过这些。

萧宁宁从他怀里离开,“我们从未真正相信过对方,我不知道真正的你,你也不了解真实的我。我们,算了吧。”

不同于以往的语气,他说:“再试一次呢?”

萧宁宁走向门口离去,“没有机会了,没有了。”

她,也有属于她自己的骄傲。

那么一瞬间,姚烬之发觉有什么温暖的东西那么靠近他,可是瞬息之间它又消失不见。

是什么呢?

恍惚的走着,萧宁宁走到白天来到的花园。

找到她觉得安静的地方,坐下。

抱着自己,泪水潸然流下。

她,真的是太天真了,在钟家的时候,她还妄想着他会来救她。

原来,是他把她的消息告诉钟家的!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

忍不住哭出声,她真的太痛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萧宁宁?”

她被惊吓到,抬头大声问:“谁?!”

苏倾在月光下站在,清冷孤绝,谦谦君子。

如果说姚烬之是迷惑众生的罂粟,那么苏倾就是只可远观的明月。

看似温和,实则冰冷。

她厌恶自己,这个断定人内心本质的能力。

是因为她和他们是一类人吧,都是戴着面具与世人接触,所以才能够洞悉人的内心。

她在心里嘲笑自己。

苏倾看着满脸泪痕的萧宁宁。

明明很害怕却要装作我很强的样子。

和倔强的孩子一样,还是个傻孩子。

向前几步弯下腰,伸手轻轻擦拭掉她的泪水。

萧宁宁看着他,感觉着冰冷的触感在脸上,这个人的手还是那么冷,但是这个冰冷的温度似乎总是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出现。

在钟家无助的时候。

在街边伤心的时候。

还有现在。

眼泪却流的更狠,仿佛不想给他手离开的理由。

不想让这个人离去,她对自己说。

致命的诱惑,瞬间的贪念。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伸出手,扑到他怀里,放肆的哭着。

她不想再一个人……

只是现在,她不想孤单。

就让她放肆自己一次吧。

苏倾怔忪了一下,垂下眼,双臂慢慢合拢抱着她,她有着和他相反的温热身体,紧紧抱着这团温暖,苏倾眼中流转着暗夜光芒,情绪都沉浸在那片黑暗。

她,是属于他的。

他,不会松开手。

月光普照,以作见证。

萧宁宁就在这冰冷的怀抱中哭泣着,起码,她不是一个人的。

这是她最后的意识。

第十七章

钟晋听着徐伯报告的消息,手越攥越紧。

含着怒气问:“你是说,她被苏家带走了?”

徐伯点头,“是的。 ”

“啪 ”的一声,钟晋把杯子猛地摔到地上,杯子应声碎裂在地上,里面的水蜿蜒流着汇成一条长线。

“不是有安排人在她身边吗?!怎么会被人带走?! ”

徐伯答:“她发现少爷和她朋友有联系了,没有上班也没有回家,我们失去了时机才会让苏家人带走。 ”

钟晋渐渐试着平息怒气,挑眉饶有兴趣的挑眉,“哦,被发现了,她什么表现? ”

徐伯沉默了一下,“我们没来得及查什么她就被苏家的大少爷带走了。 ”

他轻哼一声,“看来苏家是想趁乱生事了,苏家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暂时还没有。”

钟晋挥了一下手,“你先下去吧。 ”

徐伯应声退下。

“等等,把钟肃叫过来。 ”

不久,钟肃走进书房,看着钟晋阴沉着脸坐着。

他昂首挺胸,走到他面前:“父亲。”

钟晋没看他,“萧宁宁被苏家人带走了知道吗? ”

“刚刚知道。 ”

他面有讥色:“要是再有失误的话,我就不会再容忍了。”

钟肃沉默点头。

他从书房里出来,想着钟晋刚刚的话,竟然让他去和苏家谈判,他在心里冷笑,钟晋现在真的是什么都看不清了,公司的木材还被苏家扣着,现在他那个妹妹又被抓走了,显然是连环计只等着他进套,竟然还要他去跟他们协商。

他有什么资格和苏家谈判,不过是找个借口让他离开公司罢了。

哼,果然是人老就不行了,他所想要的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他悠然走在长廊上,看着拐角想起就在一个多月前在这里他拦住那个亲妹妹。

他对她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充满着活力。

即使这样,当她施计让他帮他或者是顶撞那个老头子的时候,他也觉得这个妹妹只是在垂死挣扎。

最终,她会变成和他之前的那个妹妹钟馨一样,木偶一般。

所以他着实不必放太多的心思在她身上。

直到那晚,她消失,所以的人都在寻找,遍寻不到。

盘问徐棠,她也说送饭的时候在的。

虽然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但是要找疑点也是没有。

毫无线索,只除了————苏倾。

那晚唯一离开别墅的人。

他想着,这个妹妹或许不会成为第二个“木偶”。

不是像他这样蛰伏,更不会是那个懦弱的钟馨。

他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枪,漆黑泛亮,枪管笔直,煞气逼人,那是他最好的朋友。

钟肃坐下,抚摸着他最心爱的枪,想起从前。

他从小在外公身边长大,极受宠溺,自己的父母也是到了十岁才见到的,他还记得当时他嚣张的站在他们面前不屑的问:“你们是我的父母?”

他轻哼一下,“我才不需要什么父母,你们回去吧,下午外公还要带我去练习场试枪呢。”

转头便走,似乎听见后面有人啜泣的声音,那时的他年少轻狂,哪里顾得上那些,直奔屋子走去,任由那对夫妇在外公家的门前站着。

彼时他还没有看见身后男人阴狠的目光,透着丝丝戾气。

不久,陪伴他长大的爱犬突然死去,他伤心却也没有感觉到任何蹊跷。

直到那场“意外”的车祸,他的左臂骨折,韧带重伤,再也不能进行军人的特殊训练,更不能从事他从小一直梦想成为的军人时,他知道,他生命中的某一根弦被生生扯断了。

他生在军阀世家,外公也是真正上过战场的将军,他从小就听外公跟他说那些军人的丰功伟绩,心中艳羡不已,总梦想着有一天他也能够成为真正的军人。

多少个日子,他站在烈阳下锻炼着自己。

多少个夜晚,他憧憬着自己年少的梦想。

当外公走进病房,他第一次看到外公流出那样伤心的表情,他布满厚茧的手摸着他的头,大掌轻轻拍下,“孙儿,以后当个艺术家吧。你不是也喜欢谈钢琴嘛,喜欢就去学那个吧。我们沈家还没有出过艺术家呢,这样也好,也好。”

那时候他还不懂,问外公:“为什么?”

外公叹了一口气,“因为你不能成为像外公一样的人了。 ”

他的梦,碎了。

他哭闹、愤怒、怨恨、恼火,到安静、沉默、抑郁、压抑。

他不能接受这件事情。

不吃饭不接受治疗,医生护士来他就拿东西砸走他们,他们给他注射镇静剂,安静一时,醒了之后他继续反抗。

外公来了他也不理。

抱着自己躲在墙角,伤口多疼也咬着牙硬撑。

那对夫妇过来他也沉默不语。

那个女人又哭了,真烦,他想着。(文*冇*人-冇…书-屋-W-R-S-H-U)

在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他无法理解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想,也许这只是他在午后花园里做的一场梦,醒了之后他依然能够跑到练习室去拿他心爱的枪。

他最好的朋友。

第二个打碎他梦的人,是外公。

刚硬如铁的汉子,在房间里抱着他。

他没有哭,可是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外公心中的悲恸。

那么深,那么沉。

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听见一个声音说:“孙儿,军人的心在魂不在身。你成为不了军人,但是你的心还是军人的心! ”

“站起来,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如果你还尊重从前的自己,站起来! ”

你玩过吹泡泡吗?七彩荧光闪烁的泡泡,有一层风吹不散的硬膜,可是你轻轻一碰,它就会破裂四散开来。

于是他的第二个梦,也碎了。

之后他开始配合治疗,却渐渐变得沉默。

他把家里的钢琴也让人送走,他不想成为艺术家,他是军人。

以前是,现在也是。

不久,那个男人来找他,高高在上的坐着,笑着问他:“现在你,似乎什么都没有了呢?“

他不记得其他,只记得男人一双阴沉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

他说:“如果你不想再失去你所珍惜的,那么只有一条路。 ”

听见自己沉静陌生的声音:“什么路? ”

“安分守己之路。 ”

他沉默许久,“我知道了。 ”

他选择了一条不归路,一条任人摆布的路。

直到现在。

那么,现在这个男人也要把他的那个女儿引上那条路吗?

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呢。

这个妹妹,能独自逃出来隐藏那么久,很是能耐呢。

他轻轻摸着枪管,我的朋友,很快我们都会自由,亲爱的妹妹,我期待你的表现呢。钟肃眼中流转着莫名的光,轻轻微笑。

他倒是想看看他这个妹妹到底能不能闯出这个牢笼。

还是只是困兽之斗。

到那时,他再考虑要不要和她合作。

“咚咚“有人敲门,他把枪放进去,起身开门。

意料之外的人————沈青。

他的母亲。

沈青微笑的走进来,伸出手轻轻抚摸钟肃的脸,眼神慈爱的说:“阿肃,你不要怪你父亲,他只是不会表达而已。 ”

刚刚的事情她也略有耳闻吧,不过他这个父亲对他一向如此态度他早已熟悉了。

钟肃点头。

沈青叹了一口气,“你这沉默的性子倒是和你父亲如出一辙。”

她收回手,低着头问他:“阿肃,我问你事情你要如实告诉我。”

他点头。

“宁宁是不是已经找到了?”

钟肃皱眉,沈青这些年深居简出,既不过问公司的事情,也不是很关心外界的事情。

除了照料那个老头子的起居和他那个妹妹的事情,根本不管其他。

而他因为长年在外,也不愿意回来,所以几乎也顾不上他。

只是,在这样封闭的情况下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那个老头子绝对不会说的,徐伯更是不会违背他父亲的命令。

会是谁?

沈青看他一直不说话着急了,“是真的吗?宁宁她怎么样了?”

钟肃沉吟了一下,“刚找到她的时候她就不见了,目前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

情绪低落:“是这样的吗?那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吗?”

“还在商议中。”

她低着头说:“我知道了。”

沈青面无表情,失魂落魄般的走出去。

钟肃奇怪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他很少回家,每次回来沈青都是笑脸相迎,从不怠慢,她这样的反应太怪异了。

心中感觉蹊跷,把徐伯叫来。

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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