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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神话红颜-仙奴-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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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噬安问自己,无力地问,为什么他爱得如此执着,得到的却是痛非痛、恨非恨的感觉,难道,他注定不能爱,也得不到爱?



噬安陷入了极度的迷茫,那是痛恨的最深处,缘于最爱,缘于失去,如万丈深渊,任凭他如何使劲,也爬不出来。



夜色来临的时候,噬安取下面具,扔在了地上,露出绝美而又疲惫的面容,覆上夜色后,又添一份幽冷。他挣扎了好久,也不能释然,便想到了放弃。



放弃什么?噬安冷酷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原来,他转世的结果竟是这样。突然,噬安抬起手,在自己的脖颈上一挥而过,动作轻柔优雅。



稍后,噬安的脖颈流出血来,也是那样的鲜红,染红了白色的衣襟,血洗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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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王番外328



孤寂的山洞里,噬安安静地躺在石床上,双眼紧闭,面容沉美,脖颈缠着凌乱的金发,胸前被染得鲜红,修长的身体浸着斑斑血迹,同时裹着清冷的夜色。



噬安的呼吸早在一个时辰前便断了,此时,他如同睡着一般,显出这几年来未有的安宁,但俊逸的眉宇一股哀愁消不散。



与元熙一样,噬安死在自己的纤指下,用自己的血洗裹了身体,怀着一道解不开的情结沉沦。



三个日夜过去后,又一个夜晚来临,当夜色照进山洞,再次覆上噬安的身体时,他那沾着血迹的身体竟然动弹了一下,紧接着,眼睛睁开了,溢出两道玄迷的目光。



睁开眼后,噬安没有即刻起身,而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哪里思考着什么,眼光里透着迷惑。



稍后,噬安坐了起来,用双手支撑着上身,仰着头,对空发出长吁,渐渐地,变成了一种悲音,像孤独的狼在山野里哀鸣。



为什么没有死?难道是不死之身?噬安又低下头,看着胸前的红色疑惑和烦恼。因为他想死,而留着清醒的意识,保持着痛苦的回忆,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噬安垂着头,眼光无力地落在手腕上,怔怔地,身体就那般僵滞着。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眼光活了,闪亮起来,接着,用一根手指在另一支手的手腕处划了一下。只见那指尖好似刀锋,顿将那手腕划出了一道细长的伤口。



接下来,噬安看到,手腕上的伤口处流出了一股细细的黑血,与此前的鲜红完全不一样。他十分惊讶,用手指蘸了一点黑血送到口里品尝,渐渐地,他两眼茫然。



原来,他真的是不死之身,只是,血液变成了另一种颜色,死亡的颜色。抑或,他是一个活着的死人。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将永不能逃避活着的惩罚吗?



“这个世界并不接受你,你却要留恋这个世界!多么的可悲!”噬安痛心、无助,却只能在内心告白。



噬安死后重现的生命虽依旧美丽,风采绝伦,但他的身体,由内到外均没有温度,冰凉如水,玉白的肌肤显现苍凉之色。



“活着的死人!”噬安苦笑一声,尔后,在山洞里狂笑起来,笑里含着无助的愤怒。



此后,噬安在山洞里渡过了他最为悲苦无助的一夜后,在次日凌晨走出了山洞,他依然罩着面具,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脸,包括他的母亲。



噬安返回了族府,决定以活死人的身份继续作噬族的族长,而在死而复生后,他想要消灭南殷暮容的决心更大了,以复仇的欲望来充实内心的空虚。



族长夫人见到噬安回来,喜极而泣,而那个时候,她却是躺在床上,又患重病。原来,噬安几日未归,又查无音信,族长夫人一着急,旧患复发病倒了,噬安的亲事也搁置下来。



在母亲面前,噬安极度愧疚,因为他毫不珍惜母亲给予他的生命,即使重新出现在母亲的面前,但在那一刻,他却没有顾及母亲的安危,遗弃了至亲的人。



紧接着,令噬安不安的是,他身上的能量不能再传给母亲,那能量已经附上了死亡的气息,无法像从前那样支撑母亲虚弱的身体,他只有看着母亲渐渐衰弱下去。



噬安请了噬族里最好的医师来照顾母亲,而为了完成母亲的心愿,他决定如期成亲,那一天,族府里张灯结彩、灯火辉煌,是噬安自当族长以来最为热闹的时刻。



这一天,噬安脱下了喜欢的白衫,换上了喜庆的新郎衣,金发落在那层鲜艳的红色上,愈发炫丽,即使他罩着面具,丝毫不失耀眼的风采,倒是更添神秘的气质。



虽然要成亲了;但噬安却未见过即将与他结为夫妻的女人;他没有想见的兴致;只要能让母亲满意;对方是怎样的女人都无所谓;也不可能放到心上。



拜堂前,噬安穿着靓丽的红衣来到了母亲的窗前,族长夫人一看到他,当即由床上支起了身子,激动地说:“儿啊,为娘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噬安坐上床边,柔声回应,“母亲高兴,孩儿也高兴。”他希望,母亲可以长久地保持笑容,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族长夫人一面笑着一面打量噬安,眼里闪着喜悦的泪光,“为娘真为你骄傲。”在她眼里,噬安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而这个最完美的男人是她当年全力保护下来的儿子,她为儿子骄傲的同时,也为自己骄傲。



一番打量后,族长夫人在喜笑中皱起了眉,“都要成亲了,这面具该拿下来了。”说着,她伸出手,就要去揭噬安的面具。



噬安连忙出手去拦,抓着族长夫人的手说:“孩儿已经习惯了,还是戴着吧。”他不想让母亲看到他苍凉的面色,以免担心和怀疑。



忽然,族长夫人的笑容消失了,惊疑的目光紧盯着噬安的手,眼眶一点点张大,紧张地问:“儿啊,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噬安也睁大了眼睛,这才意识到,他的手早已没有从前的温度,若平常人碰触,会感觉冰凉。



噬安立刻放开了手,急忙向母亲解释,“母亲不必担心,孩儿在练一种秘功,这只是暂时的。”



“真是这样吗?”族长夫人半信半疑,眼中的喜悦被担忧所取代。紧跟着,她抓过噬安的手,双手捧着,一面温暖一面说:“别练了,为娘担心。”



“孩儿明白。”噬安平静地回应了一句。而心里,其实泪水泛滥,恨不得在母亲面前大哭一场。但终究,他压制着,唯恐润湿了眼睛,让母亲发现他已经死了的真相。



母亲手上的温度传到了噬安冰凉的心里,令他对这世间还有一份真挚的眷念,因为这份眷念,他的心房保留着最后的柔软。



此后,噬安搀扶着母亲,一同走向成亲的大堂,那里已经宾客满堂,翘首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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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王番外329



在与母亲一道走向成亲大堂的路上,噬安突然停住了,专注地望着天空,他发现,风云有些变幻,似有不速之客到来。



随后,噬安对着族长夫人说:“母亲先去大堂,孩儿去见一个朋友。”



族长夫人好奇地问:“什么朋友?”接着有些不安,催促道:“这会儿就要拜堂成亲了,还见什么朋友,回头再见吧。”



噬安柔声说道:“这个朋友就在府外,孩儿见见就回,母亲不必担心。”



“既然如此,那就请他进来,好生款待。”族长夫人笑着说。在她的印象中,还从未听说噬安称什么人为朋友,徒然听到,不由地心中欢喜。



噬安如此说话,实有隐情,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他只好称那位不速之客为朋友,而那个所谓的朋友其实是他最不想称为朋友的人。



离开母亲后,噬安晃眼间来到了族府的正门外,那里,伫立着一个人,正等待着他的出现,那个人就是南殷暮容。



南殷暮容依然一身白衫,青丝挽成了修长的马尾,缠着细长的白巾,与衣衫一道随风飘摆,风姿俊逸。而在这份俊逸中,他的面孔毫无表情,眼里隐含悲凉,透着冷怒。



噬安看着南殷暮容头上的白巾,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是丈夫在悼念死去的妻子,他更明白对方的眼神,那是生离死别的伤痛。



“朋友?呵,就是你吗?”噬安想起适才对母亲所说的话,不由地嘲笑。



南殷暮容没有回应,身形一动不动,看着噬安的眼睛溢出仇恨的光芒,摧毁的欲望在这一刻燃烧。



府门外围观了一些人,均被南殷暮容与噬安之间的对峙所震惊,也都竞相目睹即将惊天动地的大战,但随后,他们被双方强大的气势所压迫,甚至有些人感到窒息。



“不想死的,离开这里!”突然,南殷暮容大呵了一声,眼光却是冷视着噬安。



这一声大呵令周围的人胆战心惊,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散尽了,门前就只剩下噬安和南殷暮容两个人。



噬安很明白南殷暮容的意图,却故意说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没想到,你会来讨酒喝,真是莫大的荣幸。”



南殷暮容看着噬安鲜红的着衣,心中一目了然,冷笑道:“看来,我来得恰是时候。”



“你从来都是恰时。”噬安含恨嘲笑,面具上的两道目光同是怒火中烧。再一次地,他心里的仇恨的悲伤被牵引出来,想要宣泄。



“你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就由我来终结你吧!”南殷暮容狂怒一声,同时,白袖一挥,率先发出了攻击。



刹那间,天空风云聚变,如暴风雨来临的前一刻,见此情景,噬安毫不怠慢,紧跟着也挥出一袖,只见红光闪过后,气势更汹,门前风声呼啸,飞沙走石。



为了不让近旁的族府受到牵连,噬安张开巨大的结果,将他和南殷暮容的战场与外隔绝,只作两人间的生死较量,而最重要的,是保护府中的母亲,不受任何伤害。



一时间,所有的风云汇聚在了结界之内,噬安和南殷暮容置身在了飓风狂澜之中,白色与红色的身姿决然相对,白如仙,红如魔,浑然一幅绝美狂野的画面。



史上最为强劲的对决拉开了序幕,两个难逃宿命的男人就此生死较量。双方的仇恨化作残酷而艳丽的火焰在结界中绽开。对南殷暮容来说,他的身上不但有仇恨,还负着天成的使命,予噬安而言,所承载的仇恨更为深重。



同一时刻,一个英气秀美的女人出现在了殷族的族府。门前侍卫没有阻拦她,府中的其他人也对她恭敬三分,她一路无阻,直奔向南殷暮容的书房。



那个英美的女人就是南宫雨,她满脸焦虑,冲进书房就喊:“暮容!”



书房里空无一人,洁净幽雅,飘着一种淡淡的书香。南宫雨嗅着这样的味道,眼里湿润起来,口里痛心而痴情地念着:“暮容。”



原来,元熙被暗杀的消息很快传开,圣女得知的时候,更加明白了当初南殷暮容舍下南宫雨的用心,逐对南宫雨说出了南殷暮容曾说的那一番话,希望南宫雨可以在南殷暮容脆弱的时候给予帮助,更希望悲剧不要再发生,他们可以像从前那样相爱,共同面对危险。



自回到圣女身边后,南宫雨潜心修行,决定跳出红尘,抛却尘缘。可一直以来,她并不能忘却南殷暮容,在红尘的边缘挣扎。当从圣女的口中得知真相时,她的心很快动摇了,最后毅然下山。



没见到南殷暮容,南宫雨心生不妙,四处打听其下落,却无人知悉,即使是他身边的亲信。南宫雨不甘心,便又奔向南殷暮容练功的地方,怀疑他将自己封闭起来。



对于殷族的族府,南宫雨十分熟悉,心里一直保留着她在府中的每一个回忆,更记得那一天她愤然离开的情景,当时,她对南殷暮容含蓄地说,她想穿嫁衣,那种鲜红的衣裳,但南殷暮容却以沉默回应她,无形间伤了她,于是,她在他的面前使出了从未有过的娇横,跃马离去,不曾想,这一别就是好几年,彼此都深深地受伤。



来到练功的地方,南宫雨依然没有见着南殷暮容,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孩,虽然他还不高大,但身躯十分坚挺,稚嫩的脸庞充满天成的傲气。



南宫雨愣住了,被对面的眼睛吸住了视线,那黑绿的眼瞳,美丽幽冷,隐含仇恨,让人为之震撼。



那非凡的男孩就是南殷冰华,他正独自等待父亲的归来,好长时间过去了,他等来的不是父亲,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看到南宫雨的第一眼,南殷冰华有一些吃惊。虽然,他还不到五岁,却天生有着智慧的眼光、敏锐的洞察。在他看来,知道练功房的人寥寥无几,想必这个陌生的女人与他的父亲,或者母亲十分亲近,最大的可能则是父亲。



“你是谁?”南殷冰华带着冷酷的眼神,质问南宫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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