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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妻不如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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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非份之想都没有?”

“肖主任,我是有丈夫的,我不会对别的男人有非份之想的。”

“真的没有?”

面对肖琼珍的不信任,秦曼芝有些不耐,她冷冷的站起身,装得很不屑的样子,说:“肖主任,我丈夫是戚旭南想必你也知道。学长虽然现在也投身商海经营,但毕竟是创业阶段,怎麽可能跟事业有成的戚旭南比?没道理我还丢了西瓜捡芝麻吧。”

肖琼珍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奇怪的笑脸,有点悲悯,又有点可笑,还带了那麽一点点惊讶。不过,她还是很快就隐藏了这个些情绪,连连点头,笑道:“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少奶奶是怎麽样的,有钱有时间不好好享福,非要到超市里来受苦。”

秦曼芝腼腆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她还是很不适应戚旭南妻子这个身份,但为了打发肖琼珍,她还是拿他当了挡箭牌。

肖琼珍见目的达到,也不久留,开了门往外走。秦曼芝出於礼貌送她出去,刚走几步,肖琼珍又转过头,问:“你真得跟凌少爷只是一般朋友关系?听说你们在学校……”

“肖主任,那是过去的事,小孩闹着玩的,不当真。”秦曼芝抽搐着嘴角,应对自如。

学校的初恋是她心底最美好的回忆,但她只想藏起来慢慢的回味和想像,不需要向任何人倾诉,更不需要向其它交待。

“你们很久没见了?”

“嗯。”

“中间没有联系?”

“嗯。”秦曼芝抬起头,她觉得,如果自己再纵容肖琼珍这样追问下去,她一定会问出更无聊的问题。为了不再应酬她,秦曼芝很快把她後面有可能再问的所有话题都堵了回去:“我很尊敬学长,我只知道他是学校老师,人很好,其它的,我没兴趣。”

“好好好!”肖琼珍这才满意的拍着後脑勺,想了想,才说:“你知不知道,你学长已经定……”

“我已经定了飞机票,过两天要出差。”凌渊诚如鬼魅般出现在肖琼珍的身後,他拉着拖箱,施施然的站在那里,打断了肖琼珍的话,自顾自的说:“肖姨,我想我的事,还是我亲自说比较好。”

肖琼珍立刻变得支支吾吾的,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

秦曼芝觉得奇怪,指着他的拖箱,问:“不是说过两天出差吗?怎麽现在就拿了行李?”

“我退了酒店的房子。”

“哦,为什麽?”

“太贵了,付不起。”凌渊诚说得很轻松,好象当初决定住在总统套房的人不是他,是别人。

秦曼芝没在意这些,她本来就觉得一个人住在总统套房里太奢侈,公司再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换个四星级的标间就足够豪华的。

“商场附近好象有几家四星级的宾馆,有时间你可以去看看。”秦曼芝好心的提醒他,然後想起今早自己刚下的决心,便绷起脸,又说:“我回去做事了。”

奇怪的是,凌渊诚也没纠缠她,快乐的跟她说了声“再见”,拎着拖箱离开了。

秦曼芝总觉得哪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冥思苦想的没有结果,甩甩脑袋就去做事。

有工作的生活过得很快,当秦曼芝第一次直起腰来时,竟过了正午。肚子开始咕咕叫个不停,她按着肚子往休息室走去,准备把便当拿出来热热,随便应付一下。

“总裁夫人好。”一个人影在离她不远处弯下了腰,恭敬的请安,令超市同事侧目。

秦曼芝定睛一望,是戚旭南的司机。

“这是总裁给您的手机,号码还是原来的号码。”司机举起双手将一个粉红色的手机捧起,等着秦曼芝接过去。这手机,秦曼芝从未见过,她正犹豫是否该接受时,司机又不卑不亢的说:“总裁夫人,总裁还在等我回话。”

秦曼芝不好意思为难他,只好接了过去,弄了半天却不会开机。司机主动替她开机後,又送了本说明书,便离开了。

“哇,这个是限量版的手机,我的天啊,听说全球只有十支。”吴燕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她羡慕的望着那精致小巧的粉红手机,嫉妒的说:“上次在本杂志上看到,说是请了一个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你看这上面,全是钻石啊。”

同事们也跟着围了过来,啧啧声一浪接过一浪。秦曼芝把手机扔给他们研究,自己则躲在休息室里吃饭。

下午过得很平静,因为是白班,秦曼芝两点就下班了,赶去上了两节课,回家时,已是傍晚。

手机安静的躺在口袋里,戚旭南似乎很忙,前段时间累积了太多的工作,导致他连给秦曼芝打电话聊天的时间都没有。他只是发了条短信告诉她过两天他要出差,回来再找好。

秦曼芝暗自松了口气,巴不得他们都去出差别再回来,自己就安宁了。

拎着钥匙,脚步轻盈的往家走去,刚转过弯,就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拖箱上,堵在自己门前。→文·冇·人·冇·书·冇·屋←

男人转过头来时,秦曼芝失声叫道:“学长!你……”

“小乖,学长无家可归,你要收留我哦。”凌渊诚又露出他招牌笑容,明明象撒娇,却象是在算计。

秦曼芝叫声连天,凌渊诚已经杀上门来,不是她能赶得走的。

“学长,你住这里,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吗?”凌渊诚眨眨眼,好象听不懂:“在学校的时候,我可是收留过你的哦。小乖不会这麽绝情的,是不是。”

秦曼芝还想找理由把他挡回去,口袋里的手机响来,是戚旭南的电话。秦曼芝不想引起他的怀疑,只能接通,而凌渊诚则趁机抢过了她手里的钥匙,不请自入。

当秦曼芝应付完戚旭南的查岗电话时,凌渊诚已经把行李放好,衣服挂好,毛巾和牙刷也都放好。

“学长……我不能收留你……真的……”

秦曼芝还没有说完,凌渊诚忽然低下头 ,一手摸着她左边的耳垂,眼睛却盯着她右边的耳朵瞧了半天,幽幽的问:“为什麽不戴我送你的耳钉?”

作家的话:

今天是除夕哦!会有多少人在看懒懒的文呢?

或许大家都在看电视呢,或者上网干别的……懒懒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哈!

☆、(27鲜币)053

秦曼芝当初租房时为了省钱,只租了间不过30平米的小公寓,号称一室一厅,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大大的厅,靠门这边做成了客厅兼饭厅,靠阳台这边放了一张床,就成了卧室。中间,只有一组小矮柜做隔断,意思意思,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

凌渊诚高大的身躯站在这小屋里,连转身都有些困难。他倒也不介意,反正行李不多,整理出来後他就把拖箱扔在角落里,顺便把旁边零乱的小东西都放在拖箱上,废物利用。

秦曼芝见他反客为主,大有把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知道就算今天把他赶走,明天他还会有别的招,索性也不去费神,只想等他赶紧去出差,趁他不在的时候再把他的东西整理出去,放到肖琼珍那,或者放到门外也行,总之,就是不能再让他随便进门了。

凌渊诚等了半天,秦曼芝仍然无动於衷,只是呆呆的望着他的拖箱,好象那是个怪物,成了她的眼中钉。凌渊诚很不喜欢被人忽略的感觉,特别是以前的秦曼芝总是喜欢用崇拜的眼神望着他,可是现在,她的眼神很困惑为难,而且对象还是个没有生命力的拖箱。

“小乖,学长在问你话呢。”凌渊诚无奈,他站起身用手在秦曼芝的眼前晃了两下,见她回神,又问:“为什麽不戴我送你的耳钉?”

“耳钉……”秦曼芝空白的大脑出现短暂的停顿,继而红起脸,低头不语。

凌渊诚性子淡,不喜欢请客送礼这些虚华,那对耳钉,是他唯一一份礼物。也不是选了生日什麽重要的日子送的,只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秦曼芝起早赶到他的宿舍里为他做完一顿早餐後,他随手扔给她的。秦曼芝还没来得及戴给他看,就辍学回来,所以就连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这份礼物。

现在凌渊诚提起,她翻箱倒柜的找了老半天,才在一堆简历里发现那个精美的锦盒。锦盒里,插着两个象小星星一样漂亮的耳钉。

“有段时间没戴,所以忘了放哪。”秦曼芝见凌渊诚脸色很难看,小心的解释,却见他的目光落在那堆简历里,还有几张X光片。

凌渊诚随手拿起一本看了两眼,眸底阴霾可怕,声音也变得冰冷清冽:“他打你?”

“没有,他没有打过我。”秦曼芝很自然的将那些病历和X光片收拢到一起,平静的说道:“是我姑姑,她年纪大了,有时候心情不好……其实擦些药就能好,只是有几次重了些,才去医院看的。”

“你姑姑?”凌渊诚紧捏着病历不放,似乎不相信她的话。莫名的,心仿佛被人割了一刀,淌着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眼前这个被人虐打却毫无怨言的女子。

以前,他从未试着去了解她,现在,他想了解,才发现三年的时间成为了他最大的障碍。

秦曼芝见凌渊诚全身上下都冒着怒气,赶紧把那些东西都藏了起来,对着镜子开始戴耳钉。可是太久没有戴过装饰物的耳洞已经处於半闭合状态,秦曼芝试了几次都没有戴进去。

“我来吧。”凌渊诚来到秦曼芝的身体侧面,开始细心的替她戴耳钉。没想到平时连针线都不碰的他竟然如此心灵手巧,很快就替她戴好了。秦曼芝长舒一口气,正准备找点别的事做借以分散他的精力,凌渊诚百折不挠的又问:“你姑姑为什麽打你?”

“……”

“跟戚旭南有关系吗?”

“……”

“为什麽避而不谈,是不愿意跟学长说心思吗?”

“……”

“这事跟你中途辍学不告而别有关系吗?”

“……”

“小乖,你知道学长的脾气……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学长……”秦曼芝叹了口气,刚想糊弄他几句,凌渊诚竟替她倒好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後,重新坐了下来,说:“我有一整晚的时间听你说故事,如果有假话,或者不够仔细,明天你可以不用去上班了……因为你会很累……”

相较於戚旭南喜欢用暴力来解决问题的习惯,凌渊诚的威胁总是带着某种温柔的暧昧。当他知道秦曼芝已婚後,本能的认为她是过来人,所以腔调中,不知不觉的带着一种调情的感觉,令秦曼芝有种莫名的错觉,可是很快她又觉得有些自作多情,扭开头,不敢看那笑得那样美好。

抿了口热水,平静下心情,秦曼芝尽量用最简短的词句,将这三年的生活概括了一下。

她是有选择性的说──凌渊诚知道──她绝口不提受虐的事,也不讲与戚旭南有关的事,大多是与老太太单调的生活,没有提为什麽嫁给了戚旭南,就连有关余俊威的事,她也只是一带而过。

“你跟那个律师,关系似乎很密切。”凌渊诚很快就从她的只字片语中听到蛛丝马迹,他无害的笑着,眼神却有一种杀死人的威力。

秦曼芝避开他的眼眸,他的眸底黝黑明亮,高兴时如满天星辰,生气的时候,却是把把利剑,足以穿透人心。

“当时我想离婚,所以找了他做律师。”

“哦?”凌渊诚精神变之一振,又问:“为什麽没有离?”

秦曼芝十指交叉,别扭的说:“当时闹了矛盾,现在好了。”

凌渊诚脸色一暗,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怪声:“现在不想离了?”

秦曼芝没有说话。其实,连她自己都在动摇,是否要离婚。

“如果想离,我可以帮你。”凌渊诚指了指那装病历的盒子,说:“可以告他虐妻。”

秦曼芝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话是凌渊诚说的。要知道,他素来自视清高,就连吃饭都不屑与他人为流,更是不会做出下三滥的事。可是他现在指使她去诬告,这太诡异了。

凌渊诚却很淡定,他无视秦曼芝的惊讶,又说:“离完了,跟我。”

秦曼芝敏感的发觉到,他说的是跟我,而不是嫁我。到底还是自作多情了,本来只是个平凡人,怎麽可能真得能哄得两个大男人团团转,为自己神魂颠倒。

“学长,今晚你睡床吧。”秦曼芝从衣柜里搬出铺盖,在客厅里铺好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说了声晚安後,便沈沈睡去。

一米二的小床凌渊诚睡得并不舒服,当秦曼芝细小的鼾声响起时,他知道她累坏了。

下床,坐在地上,默默的望着她的小脸,有种想触摸她的冲动,却不敢,担心惊醒她。

骄傲的凌渊诚不相信命运,更不信造化弄人,但这一次,他信了。面对擦肩而过的爱情,他对命运有种难言的敬畏和不屑。学校的那段情,他半真半假,半为利用半为喜爱,可是现在,命运令他失去了再次拥有的可能。

他是强者,如果以为他现在会低头,那是不可能的。

凌渊诚抿着嘴,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

“小乖,你最终,还是只会属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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