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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重振大明-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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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各种证据的,虽然不曾得到刑部的批文,但巡抚大人为了浙江的安定计,是有便宜行事之权的。你如此阻挠我们处置人犯,却又怀的是什么心思?”

唐枫哈哈一笑:“我怀的乃是公正无私的心思。因为这熊县令是被人陷害的,那建德的水灾,堤坝的突然溃决是另有他情,罪不在他,本官既然知道了自然要为他讨一个公道了。”

“口说无凭,唐大人可有什么证据?”张思远心里暗惊,他也不敢保证唐枫掌握了多少,但是此时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证据自然是有的,而且还是与此事有着密切关联的人证。”唐枫轻松地一笑:“不过此时此地,本官却不能拿与你们看了,怎么的也要在公堂之上,对着浙江的官员及百姓才能将之拿出来。”

“唐大人你说的轻巧,只因为你说一句自己手中有什么证据,我们便要将早已经定下来的决定更改,那我浙江一省官员的威信何在,我们今后如何还能让浙江的百姓心服?”

“为了你所谓的威信,就要让一个无辜的人被冤枉而死,张大人这话可就说得太自以为是了。好,本官就依了你的意思,你现在就将熊灿杀了,自然也就保住了你们的威信。不过本官及锦衣卫的威信又怎么说?若是本官拿出的证据足以证明熊灿是被冤枉的,你和这位封大人是不是应该为此负责,也被拉到这里一刀砍去头颅以填命呢?”唐枫突然说道。

没想到他突然会来这么一手,这让张、封二人有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看唐枫这么急着赶来,他是救定这个县令了。现在他们当然可以一意孤行地杀了熊灿,可他们二人也不敢保证一切真的已经万无一失,要真有个万一的话,以锦衣卫的狠辣手段,自己二人可就真的要以命偿命了。

现在还不是拿自己的性命打这个赌的时候,毕竟尚有严大人在,想必他一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想到这里,张思远就不再坚持了,点头道:“好,既然唐大人如此说话,本官再坚持要处斩人犯确也有些不该了。那就请唐大人和我等一起去见严大人,请他定夺吧。”

“如此甚好。”唐枫轻抒了一口气,他倒也真怕张思远二人坚持要杀熊灿,这样一来即便真把事情给弄清楚了也要花更多的心力。但现在熊灿保住了,自己的胜算就高了数成。以他所掌握的情况来看,那浙江的巡抚严伯达应该和建德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关联,这样他或许就能秉公办理此案了。为了防止在路上有人动什么手脚,在说了这话之后,他便给第一个赶来阻止行刑的张泰打了个眼色,命他上去保护熊灿的周全。正因为做了这个安排,唐枫并没有发现那边张思远也给身边的一人打了个眼色,那人急步离开了这里,往另一边而去。

自度必死的熊灿直到现在还如在梦里一般,那把鬼头刀带起的风都已经吹到自己的脖颈之上了,自己居然还能死里逃生,即便是他也忍不住流下了泪来,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流的泪,而是因为激动,或许自己这一次真能度过劫难。所以当他被人从台上重新带回到车里的时候,熊灿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巡抚府中,严伯达手里拿着公文,心里却在惦记着那边的刑场,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这时一名下属有些匆忙地走了进来道:“大人,张大人二位回来了……”

“身在官门,怎可如此慌张?”严伯达放下了公文斥责道:“他们两位大人奉命前去监斩人犯,现在时辰已过来此交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大人不是,那张大人他们并没有斩了人犯,而是将他给带了回来。而且,还来了一队锦衣卫的人,现在已经在大门之外了。”那人连忙分辩道。

“什么?”刚刚还在教训他人的严伯达听了这话,也是惊得立刻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身体带到了公文,还将桌案上的茶杯碰翻了都不觉得。好半晌之后,他才恢复正常,一掸官服道:“走,带本官去看看,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有些棘手了,没想到那锦衣卫的动作居然如此之快,竟赶得及救人。他在转眼间已经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唐枫改变了眼下大好的局面,就是用强的也在所不惜了。

第524章    唇枪舌剑

当唐枫与张思远两名官员走入巡抚衙门的二堂之时,严伯达也迎了出来,他也不理会张思远二人,向他们询问处斩熊灿之事,而是笑着冲唐枫一拱手道:“唐大人突然造访,本官不能率人迎接,真是失礼了。”

唐枫见他的笑容并不真诚,更是着重强调了“突然”二字,知道对方已经了解了自己此来的目的,便也敷衍地一笑道:“严大人太客气了,本官突然而来,事先也不曾有过通知,要说起来倒是本官失礼才是。”

“哦?呵呵……”严伯达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寸步不让,将那突然二字回了自己,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笑着一引道:“唐大人请里面坐吧。来人,上茶!”说着他也冲张思远二人打了个眼色,让他们两人也跟着进了二堂坐下。

待上了茶,寒暄了两句之后,严伯达便又说道:“听说唐大人乃是我浙江人氏,早在数月之前就来了我浙江省亲了,不知本官说的可对啊?”

“不错。得皇上的隆恩,准了本官半年的假期,让我回乡处理一些私务,倒叫严大人的你见笑了。只因为我这一次来浙乃是出于私人之事,所以不曾来拜见严大人,还请见谅。”

“哎,唐大人乃是皇上看重的近臣,岂是我等外官可比,怎么也是应该本官去看你才是啊。只是因为本官每日里公务繁忙,实在是抽不出空来,而唐大人行事又很是低调,显然是不想人去打扰,本官这才没有冒昧去见你。”听出了唐枫话里标榜自己得皇帝看重的意思,严伯达便在话里还以颜色,既讽刺了唐枫的身份,又提醒他自己才是浙江的首宪。

唐枫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咂摸了一下滋味道:“好茶,这应该是雨前的龙井吧?果然是香气醇厚,让人齿颊留香啊。”他这一句全不相干的话,使得严伯达以及其他两名想着看唐枫发怒的官员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一时间堂上便有些静了下来,只有唐枫肆无忌惮地品着香茶的啧啧之声。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还会来这一手,这使得严伯达也不敢小觑了他:“唐大人若是喜欢的话,本官这里尚有几斤这雨前的龙井,就送与你吧,也算是我浙江百姓的一点心意。”

“严大人如此客气,本官便却之不恭了。”唐枫呵呵笑了一声,便收下了。正当张思远见话题无法继续,要将法场上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唐枫却突然又道:“不过本官却有一事不明,还请几位大人解释一下。这龙井之名,我大明各地之人都有所知,便是上贡皇上的贡品之中也有它们。得皇上的恩赏,本官也曾在宫中喝过贡茶,可怎么就比不得这里的龙井味道纯正,香气醇厚呢?”

没想到这区区的一杯茶,都被唐枫给品了事情来,这让在座的几人面上都是一紧。还是张思远的反应快,笑着道:“大人看来也是个爱茶之人,只是一尝这茶便觉出了其中的不同,实在是让本官佩服啊。不错,这里的茶叶的确比那贡茶更好,但这却不是我等做官的欺君不敬,而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大人适才也提到了,这乃是雨前的龙井,这龙井茶在我杭州虽然多有种植,但这能在雨前便发了芽,能被采摘了用做茶叶的却是少之又少,每一年也就在十来斤左右。而我浙江每年要上贡朝廷的茶叶却有数百斤之多,这献于皇上的贡品除了质量要上乘之外,最重要的是有一个统一的品次,若是让皇上或是宫里的贵人们察觉出其中有参差不齐的味道,便是大罪一条。

“所以无论是哪里的贡品,保持其品质一致性是第一位的,至于这味道最好,但是产量极少的雨前龙井我等只能留下了。听说大人也是一个与民为善的好官,我等的这一点心思除了为了自己,也有为了当地的茶农考虑,以防他们被朝廷怪责,想必你也是能了解的吧?”说着他冲唐枫略微地一拱手道。

唐枫倒真没想得这么细,他之所以突然提起这事是为了能在气势上压过了这几名官员,却不想他们也有着自己的考虑,便点头道:“原来如此,倒是本官唐突了。几位大人能为我浙江的百姓着想,实在是百姓之福啊。”

这么一来,场面上的气氛好了一些,严伯年呵呵笑道:“唐大人也太过谬赞了,我等食君之禄,自当忠心办差,能为民做点实事也是份所应当的。但是有些人却不这样想,他身为一地的父母官,为了一己的私欲居然使得治下的百姓死伤无数,流离失所,实在是罪不可恕。”说着他看向了张思远道:“虽然当着唐大人面,本官也不想隐瞒什么,那建德县令熊灿可已经伏法受死了吗?”

唐枫见他话锋一转就转到了熊灿一事之上,心里对严伯达的反应也着实佩服。好在他此来的目的也是为了熊灿,所以对此并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那张思远等的就是严大人问自己这事情了,一见他过问,就立刻起身有些惭愧地道:“回巡抚大人的话,下官无能,这熊灿并没有被明正典刑……”|

“什么?难道你对这等为恶之人还有着什么包庇的心思吗?”严伯达有些恼怒地说道:“今日你若不能给本官一个合适的解释,本官必不饶你。”

“巡抚大人,此事实在不是下官不肯尽心,乃是因为有人从中阻挠啊。”张思远说着看了一眼唐枫:“在我已经下令开斩的时候,有人阻止了这一次的行刑!”

“什么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连官府的法场也敢擅闯?”严伯达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道,面上现出了一片怒色。唐枫在旁看着他们两人的对话,总有一种他们是在演戏的感觉,这个严伯达作为浙江众官之首,断无可能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他这么做为的就是将自己逼成了不守规矩的人。所以唐枫为了不再被他们拿住了话头,便笑了一声,自己承认道:“是我,是我在法场上阻止了张大人命人行刑的。”

“是你!”严伯达突然掉过了头来,看向了唐枫,眼中满是怒意:“唐大人,本官敬你是京里的官员,是皇上身边的近臣,对你也算恭敬了。可你怎的做出如此事情,可是欺我浙江无人吗?虽然你是锦衣卫的同知大人,却也不能如此无所顾忌地行事啊!”

“严巡抚不想知道本官为何要阻止此事吗?”唐枫淡然一笑,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怒意而有半点的退缩。

“无论是什么理由,在我浙江地面上劫法场也是不该的!”严伯达义正词严地说道。

但唐枫却并没有理会他的这一番官话,而是自顾地说道:“那是因为本官查出了此事另有别情,那将要问斩的熊县令乃是冤枉的。难道严大人为了所谓的尊严要将一个无辜的人害死吗?这样天下的公义还如何伸张?”

见唐枫又搬出了这一套说辞,张思远和封可言的心里都是一紧,生怕严伯年也被他的这一番话给说得不敢再动了。那封可言几次想要开口,却都被张思远以目光给制止住了。现在不是他们搀和进去的时候,张思远已经做下了安排,如果那唐枫真能举出什么证据来,说不得就要冒一下险了。

严伯达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样被唐枫的话给挤兑住,而是冷哼了一声:“原来唐大人早就在私下里查着这事情了。不过你以为我们浙江的官府做事都是摆个样子的吗?此事连本官在内,惊动了许多的在浙官员,经过我等仔细查问之后,才得出了眼下的结论,敢问唐大人你又凭的什么说你查出的乃是实情,而我们查出的却是假的呢?或许是那熊灿的家人眼见得自己的家人犯了事,为了自救才想出的说辞来蒙蔽欺骗的唐大人,而你却信以为真了吧?

“而且,唐大人你虽然是锦衣卫的人,但是我地方上的案件恐怕还不是你想插手就能插手的。你一没有圣旨,二没有刑部的公文,只是来浙江省亲而已,就贸然管起了浙江内部的事务,却是何道理。唐大人,你若是今日肯认了这错,也就罢了,不然的话,本官可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身份,一样会上本参你公私不分,任意妄为,干涉我地方政务的!”这话说到最后,已经很是严厉了。

张、封二人没想到严大人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有力的话来,直让他们刮目相看,同时对此事的把握也大了几分。两人也适时的附和道:“不错,唐大人你若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便是被朝廷怪责也要上章参你,莫以为你锦衣卫便真能为所欲为了!”

唐枫笑着看了这几个满脸正气的人几眼,叹了口气道:“几位大人何必将话说得如此绝呢?这样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哼,这是你咎由自取,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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