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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道火-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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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道是,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能够把杜宇骗得团团转得清铃子,此时又一次的显示了他的智力非凡——一见此时飞来神雷,心中一动,手上自然有应,只见头顶上那面宝镜光华一变,华散为整,便要抢先一步来引爆那些神雷。



自古以来,扔雷珠这种行动,大都是在背后偷袭的时候使用,其原因就是,必须确保那雷珠在爆炸时,至少是能离敌人近、离自己远的——毕竟,雷珠这种一次性用品,向来是只管爆炸的,而在识别敌我这一层面上来说,却一直很遗憾的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所以,虽然神雷这种一次性用品很好炼制,也很好使用,可还是不能达到代替法宝的目的。



而放到眼下来说,不得不说,清铃道士很自信,他确信眼前这个仓惶而光的家伙,虽然有着炼气第八层的修为,却他决然不可能同时控制这么多种法宝——这其中包括十余颗神雷!'



大多数神雷,也是需要控制的,没有相应的神念与法诀,并不能轻易引爆——不然很可能会在一些特殊情况下,产生一些很不好的爆炸事故。



所以,放在眼前的情况下看,面对一个连连祭出两件法宝,却还同时想要控制十几颗神雷的杜宇,清铃子心中不免产生了一缕淡淡的悲哀——炼气期的修道士,神念终究有穷尽,他难道就不知道,在祭出两件法宝的同时,还在近距离祭出这么多的神雷,是一件多么愚昧的事吗?



呃,对于这个,天地良心,杜宇确实不知道!



所以,看着清铃子怀着淡淡的鄙视,轻轻掉转光华,随着他眼中寒光一闪,头顶宝镜上光华流转,符纹幻灭,便有一阵月色光华化和为硬,凭空带着一片刚强引动之力,直奔那刚刚离了杜宇身前,还未曾到两人中间的一片雷珠而去——杜宇委实感觉到了一阵莫名其妙!



明明是我控制的雷珠,你来凑什么热闹?



不明所以的杜宇一边用青叶戈将清铃子那道剑光圈住,一边开口轻叱一声,心念动转间,便让那一片雷珠如游鱼一般,就在那清铃子光华将罩未罩时,顺着那法力波动中露洞,轻轻滑过这一片月华之色,反而把去势加疾了几分。



“不好!”



清铃子踌躇满志,正想再让眼前这小子再来个自食恶果,饱受一番自家神雷的厉害,却没想到杜宇来历神妙,一身修为奇诡莫测,斗法时眼力虽不高,却自有一股天然应机之心,竟能在这种情况下,不但看出他法宝露洞,更能像控制法宝一般操纵那十余枚雷珠,玄之又玄的从那细小的露洞中飞纵而出。



“爆!”



又是一声清叱,随着清铃子心情的大起大落,杜宇第一手攻击终于如约到来,十余枚雷珠分散开来,在杜宇有心指挥下,将周围数百米内弄得一片乌烟瘴气,来来回回翻腾着那股地煞真火与阴魂死气。



“啊……李明峰,我与你势不两立!”



摆了摆挡在面前的乌木棍,几乎毫无伤的杜宇见好就收,看着越来越近的碧流一伙,杜宇连忙趁早着那一片雷光地火肆虐的时候身形投回,随着一道道禁制重新出光辉,赶紧回了洞府中——汪涵这孩子还是很有眼力的嘛,这禁制禁闭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而那清铃子,嗯,那些雷珠,除了一颗太阴灭魂雷、两颗噬魂灭仙雷是得自碧灵子之手,保存至今以外,其它一十三颗雷珠,倒都是杜宇在这些时日里,借助着洞府中诸般禁制法坛,自己炼制而成,是以,在爆的时候,不免便在雷珠特性之外,又加了别的东西——只听着方才那声惨叫,对照着记忆中那个总是一脸成竹在胸的清铃子,只从这这等反差中,便可知那另加的东西是何等深得人心,此情此景,倒是让杜宇不禁嘿然一笑。



至于他惨叫时说的那个“李明峰”,呃,杜宇出去时,连身形都变了,换个名字也是应当的吧!



一脸偷笑的杜宇身形如梭,眼见便要趁着那禁制完全进入洞府中,却忽然听见洞外依稀传达室来几声吼叫。



“清松师兄,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



“清松子,你的护身宝镜呢,还不快用心光传念,让守丹师叔快些来救治!”



“清松……”



杜宇闻言险些脚下一滑,心中愤愤不平道:



靠!世上竟有这等不要脸之人!这混蛋,竟连道号都敢报假的!



第二卷幻心火第二十三章又见身外劫



杜宇在愤懑中匆匆返回洞府中的大厅,身形尚未立定,便觉脚下一震,抬头一看,便见眼前洞中墙壁上,道道符纹闪现,其上光华流转不定,同时耳边传来一阵轰鸣,振得那些符纹也跳动不止,依稀似乎正在传来声声哀鸣——正是碧流观的那伙道士出手了!



“师父!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汪涵手里拿着那掌控洞中禁制的玉符,虽然手里火焰冥灭不止,不停得指挥洞外禁制的运转,却只是让洞府中震动之声略小了一些,显然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值此情形,汪涵虽然有感方才杜宇演了一出好戏,却也没了再开玩笑的意思,只是急急问道:



“他们人多势众,那一伙道士,怕都是有炼六七层修为的,其中两个带头的,只看他们出手的威势,怕即便不是炼成元神的人物,也有至少炼气十层以上的修为,他们又是一门师兄,所炼法门似乎也精通联击,只这片刻之时,洞府外的禁制便被毁了三重,看这样式,府中禁制最多再支持一刻钟,便要损毁殆尽!”



杜宇早在外面时便匆匆与那一伙人打了个照面,此时自然是比汪涵更明了那些人的水平,闻言不由苦笑道:



“哪里还用得着一刻钟,他们人多势众,又是这里的地主,眼下这些人,靠着洞府禁制,咱们还能勉力挡住,可一旦事情拖久,他们那观中来了其他长辈高手,就咱们这点地方,府外的禁制虽多,却又哪有半分抗力!唉,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的命,从你修为突破时,我便早该想到的……现在也不过是晚了一步罢了,怎么就落到了如此地方步!”



说话间,杜宇拍了拍脑袋,一把接过汪涵手中的玉符,一边带着她匆匆再往那地下密室中去,一边手上印诀不断,用远汪涵的手结出道道符印,把洞外禁制运转得更增几分灵性,不过片刻,便显然见到府中情况好了不少——这却是要以那些禁制为靠,再多阻碍那些碧流观来人一会。



毫不顾忌的将那道道禁制阵法摧动,杜宇这一出手,却又与汪涵不同,那府外的禁制阵法,本就是他一手设计,当时便曾有种种设想,此时情形一至,自然便有相应手段,虽然眼前境况远设想之难,可杜宇一但狠下心来,将那些原本循环利用的禁法抽*动,也只当成个一次性用品来使唤,一时半刻之内,却是任那府外十余个修为不在他之下的道士猛攻,却也无法真正对洞府中诸物产生威胁。



杜宇暗叹一声,倒底家底不够丰厚,府外的禁制阵法虽然立意颇高,却限于材质限制,算不得真正第一流的存在,现在挡住那些炼气期的道士已然勉强,若是再等片刻,来了三五个炼就元神的高手,怕是转手便有覆灭之险!



想到此处,杜宇一咬牙,虽然心中惋惜,却也不得不对汪涵说道:



“好了,汪涵,我一会便再将那地火法坛引爆——唉,每一次遇见了事,都少不了让它遭上一回难——这一回,早在建那地火法坛时,我便多藏了一手,那法坛借着以前丹阳散人留下的通道,已然和此地地气相通,一旦引爆,便有地火喷,煞气四溢,一时天地之威,能使生灵涂炭,只在那一瞬,除非得道真仙一流,否则必然无法可挡,到时你藏身于血河幡中,万事莫惊,只凭我带着你,借那地火之气遁出,自然能找那一线生机!”



汪涵闻言,不由一惊,连忙叫道:“师父,你昏头了不成,那地火与地底煞气喷不比平常,不要说这种情况必使此地十数年内再无生机,将来必于天劫中有应,便是只论眼前,既然你都说了,那一瞬间爆之力非人力可挡,你那时在那爆最中央,纵然那清阳火再神妙十倍,又哪有半分幸存之理!”



眼见二人转身入了地下室中,看着那地火法坛,杜宇轻叹一声,反手拿出早先准备给汪涵服用的那枚“狐心舍利”,苦笑道:“若无把握,我又怎会自取死道,你莫非忘了,我早与你说过,我们这一脉炼火之法,与其他诸法不同,其中精妙之处,一在自体内引火之时,玄之又玄,妙不可言;一在双火相混时,两两相交,别有洞天!如今事权从急,我也只能借此物引成幻心火,借那两火相交时的身内大劫,来硬抗那地火煞气喷涌之势,虽不能保得自身毫无伤,却也能勉强保住一条性命!只是可惜了这颗狐心舍利,你若想再铸火基,却是要等下一个机缘了。”



汪涵听至此处,脸却并未露出何可惜之色,反而眼神一滞,突然惊道:



“身内劫?师父,莫非现在这是身外劫?你曾说过,你那《五火真经》修炼突破第一层时,便有身外劫,但凡与你有怨,不管识与不识,皆受天机指引,自然与你为难,那碧灵子便是由此而出!我所修道法与你一脉相承,眼下这场变故,莫非就是我的身外劫?不然,不过是杀了几个扶桑人,除非那个扶桑小白脸是那碧流观观主的私生子,否则怎么可能就招惹如此祸事!”



杜宇见汪涵明白过来,便也不否认,只是点了点头,叹道:



“唉,多半便是了,只可惜,虽然这《五火鬼王经》是我宿世所带,其中诸多具体应用,却多半未曾尽数记起,早先在助你炼成第一层鬼王经后,因那劫数与我所遇劫数相合,是以虽有些波折,却并未以为这一门功法也有身外劫!直到此时你再次突破,冥冥中又有一重天意,不过几步岔错,竟如此机缘巧合,危险至此等境界,我才依稀想到,直到方才在洞外时,不知抽了哪门子的风,一时间竟被那青松子道士骗过不说,后来还一时心中怒火上涌,险险出手就此杀了他,这才突然福至心灵,记起前世过往,知道了你这《五火鬼王经》与我那《五火真经》恰恰相反,正是每修炼至单火之境时为身内劫为主,双火之境时为身外劫深重,这一回,正是你的身劫引动,才会招至如此大难!”



汪涵闻言不由唇上诺诺,有心想说就此让我一人赴死、莫要拖累师父的话,却一时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毕竟这身外劫不比其他,虽非必死之处,却也有一重考验功课的意思在内,非得出手相应,才能不管是胜是败,再不为此烦忧,而若只是一心取巧,自身功力境界无法更进一层不说,还只能坐待更大的劫数降临,便如眼前此事,不管那碧流观意欲为何,可汪涵与杜宇都明白,天地劫煞感应之中,世人皆为棋子,只能互为磨难,任你说破了嘴皮,也没有化干戈为玉帛的道理——而你若真是化成了玉帛,下面自然还会有更大的干戈等着你!



更何况,那碧流观本就份属正道,若是杜宇一人在这洞府中,自然万事好说话,可既然汪涵这个明显一身血腥杀气的鬼修在此,又曾在与碧流观道士交手过程中,可能被人存下了本源之气,这般情况下,又哪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思来想去,汪涵只是俊脸红了半边,低头默默不语,断没有半分独自慷慨赴义的心思。



杜宇见状,便又叹了一口气,道:“不过,虽然如此,你却也不必多想,此次虽然是你劫数所引,却也未常不是与我有关,我因早些年时,只图迅,岔了功行,一步走错,步步有误,早些时候,便到了能炼第二层真火的境界,只是想着要炼成一个趁心的真火,便也拖了下来,此次未尝不是天数相加,你我二人劫数相临所致!更何况,此劫虽是坚难,却也是个机会,正好能以内劫破外劫,助我将这第二道真火炼至圆满……”



杜宇说着说着,终究自己也有些不知所谓,便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拿定了主意,便无暇顾汪涵此时心思,只将右手上那根早先得自周家,方才又助他不被雷珠所伤,身长三尺三寸三分的乌木剑拿了出来,左手虚指一点那“狐心舍利”,用真气定住,让它浮在眼前,心中暗道了一声可惜,便狠狠一挥手上乌木剑,重重击在那枚灰色外壳褪去了一半的舍利上。



“喀嚓!”



只听一声脆响,那枚外貌不佳的舍利子便立即一击两断。



这还不算完,就在那狐心舍利变成两段后,便见那裂开的宝珠中散出道道温和的金光,柔和之极的散布而出,可那珠子外壳上一片灰蒙蒙的东西见状,却宛若有灵一般,以肉眼可见的度,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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