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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5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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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事求是地说,桓帝以来实行的三互法有弊端,但更多的是利处,就不说确实减少了不少徇私舞弊的现象,只说在董卓乱后、群雄并起之时,这些“并起”的群雄中就没有一例是从本籍起家的,可以这么说,三互法的确是有效地延缓了地方割据势力出现的时间。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了,现而今摆在荀贞、或者说主要是摆在袁绍、曹操面前的,却是“该为荀贞谋取何郡才既符合朝廷的规制、又能做到、并且还能最有利于己方”的头疼。

曹操辞别后,是夜无话,次日,荀贞在太傅府待了一天。

这一天也没什么可说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中午时,袁术派人来请荀贞赴宴,不过被荀贞给婉拒掉了。

袁术、袁绍虽是亲兄弟,——从宗法上来讲,袁绍、袁术是从兄弟,可袁绍是过继给袁成的,他和袁术实际上都是袁逢之子,只不过同父异母罢了,但虽然如此,他两人的关系却并不洽睦,袁绍的母亲出身低微,因而他虽是袁术的兄长,袁术却一直不大瞧得起他。

袁术这个人,和袁绍、曹操等一样,年轻时也有任侠气,不过他的任侠气与袁绍、曹操、乃至荀贞的结交豪杰不同,却是多集中在违法乱纪上,早年时,他经常与诸家公子飞鹰走狗、放荡跋扈,昔年他任长水校尉时有个绰号,人称“路中悍鬼袁长水”,可见他当时的为人行事,因此之故,他虽也有豪杰之名,却远不如袁绍得士人、儒生之望,也因此之故,袁术对袁绍极是嫉恨。

试想一下,一个出身卑贱,他根本看不起的人,结果名气却要比他要大得多,天下的豪杰、名士都争着去与之结交,而不肯与他来往,这怎能不让他妒火中烧、嫉恨非常?

他倒也不是没试过去挖袁绍的墙角,如何顒等人,他都试着去挖过墙角,可何顒等人却没一个改投到他这边的,不但没有改投的,甚至连敷衍他的都寥寥无几,这也导致他益发嫉恨袁绍了。

他这次来请荀贞赴宴,和之前期望与何顒等人结交一样,也是奔着挖袁绍墙角而来的。

荀贞和袁术不熟,对他以往的劣迹只是闻听而已,对他其实没什么严重的反感,因为知道袁术后来却也是在淮南成就过一方“霸业”,所以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究荀贞之本意,他实际上并不想得罪袁术,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已然是袁绍一党的人,面对袁术的邀请,却也是只能“婉拒”罢了。

这里是太傅府,荀贞住的院落里多是袁绍的耳目,当天晚上,袁绍归来后,便有人将袁术邀请荀贞、被荀贞婉拒这件事告诉了袁绍。

袁绍闻之,抚须而笑。

他嘴上虽不言,身边人却都能看出,他对荀贞的此举甚是满意。

为了家族的利益,在危急的时刻,袁绍、袁术可以并肩对外,但权力只有一个,他两人间为争夺袁氏继承人的暗斗却是从未停止过。

他吩咐左右:“去把荀侯请来吧。”

荀贞闻召而至。

袁绍笑道:“贞之,孟德所托我之事,幸不辱命。”

第四十九章 本初情谊铭记不忘

袁绍笑道:“贞之,孟德所托我之事,幸不辱命。”

“噢?”

“已为卿求得外郡太守。”

不愧是汝南袁氏,只短短几天就为荀贞求得了一郡太守之职,荀贞心中大喜,为了不让袁绍小瞧自家,他按住欢喜之情,脸上依旧是平静的模样,问道:“不知是何郡?”

“广陵。”

闻得“广陵”二字,荀贞怔了一下。

曹操当初说是想为荀贞求得一近京的大郡,如以“远、中、近”而言之,这广陵却非但不近京畿,而且连“中”也说不上,反而是离洛阳甚远,比颍川离京城还远。

广陵郡是徐州的辖郡。

出了洛阳向东,过司隶校尉部是豫州地界,入了豫州,先过颍川、再过汝南和沛国,一路向东,乃入徐州。入了徐州之后,第一个郡国是下邳,而广陵就在下邳之东。

从广陵再往东,已经没有陆地,是海了。

也就是说,广陵郡可以说是已经离开了中原腹地,是帝国东部临海的一个郡国。

袁绍看出了荀贞的愕然,解释说道:“本欲为卿求河内或陈留,奈何董卓作梗,谗言阻挠,无奈只得退而求之,乃为卿谋得广陵。”

却原来是这个缘故!

荀贞顿时明白了。

想想也是,荀贞是名族子弟,有善战的威名,手底下又有数千精锐义从,既然他不肯投靠、依附董卓,那么董卓不杀他已是迫不得已,自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待在京都附近的。

日后袁绍出逃京都,董卓虽然听从了别人的劝谏,没有再追杀他,并且给了他一个太守之位以示宽柔,可给的却也只是一个渤海太守。渤海虽非徐州之地,却与广陵相似,皆是远离京城、中原、腹地的临海之郡。

今日董卓对付荀贞的手段,却是与日后他对付袁绍的手段一样。

只不过,袁绍所谓之“奈何董卓作梗、谗言阻挠”云云,却未必是真。

试想一下,董卓才入京城,立足未稳,虽然控制了天子和宫城,但盟友并不多,也完全没能得到天子的信赖,他又从何去进“谗言”?想来所谓“谗言”,如换成“威胁”倒应还差不多。

荀贞心道:“自我起家出仕,数年辗转,浴血疆场,苦心造诣,而今虽说总算是有了些名望,却到底在朝中无有根基,不得不依靠袁本初、何伯求与孟德等等诸辈,广陵虽远,却亦无可奈何。”

他虽然不满意广陵郡这个地方,但事实就是这样,他也改变不了,只能接受。话说回来,能得广陵也算不错了,至少能以“太守”的身份离开京城了。说实话,他对此虽不满意,对袁绍、曹操的为他奔走却也是很感谢的。

他本就跪坐在席上的,此时俯身下拜,说道:“能得广陵,贞意已足。君之情谊,贞必铭记不忘。”

袁绍掀须大笑,连声说道:“快快起身,快快起身!你我意气相交,以肝胆相照,何用这些繁缛虚礼?”说着话,离席起身,至荀贞席前,亲自把他扶起。

荀贞瞧袁绍这套做派,觉得有些眼熟,转念一想,这等“礼贤下士”的风范可不就是他之前经常做的么?也难怪袁绍能得何顒、张邈等的结交,也难怪袁绍在海内有那么大的赫赫高名,他以累世公族的家世,还能这么开襟下士,又怎能不令士人倾心?又怎能不名望远过袁术?

荀贞起身,袁绍归座。

荀贞转目看了两眼袁绍,欲言又止。

袁绍笑道:“卿有何话要说?”

“请君屏退左右。”

袁绍示意左右的婢女、奴仆退下。

待室中没有了外人,只剩下了荀贞、袁绍二人后,荀贞开口说道:“数日前,我与鲍校尉同至君府,尝劝君起兵击董,不知君意现在如何?”

“唉,卿等当时所说是有道理,我之所以没有答应,不是惧董卓兵马,而是不想洛阳京都毁于兵火啊!洛阳生民百万,一旦兴兵,受苦的不还是百姓么?”

袁绍这话,荀贞一个字都不信。

南北宫袁绍都杀进去了,他会在乎洛阳会不会毁于兵火?比起他自己的身家性命,他会更在乎洛阳的生民百姓?

荀贞心道:“此前劝他击董时他闪烁其词,今我再问之,他又以洛阳城与洛阳生民为借口,看来指望靠他来消祸患于萌芽已是不可能了!罢了罢了,今既已得广陵太守,我当尽早离京。”

一边想,荀贞一边正色说道:“君念洛阳生民,不忍神都毁于一旦,可谓‘仁’也。董卓邀我相见一事,君也知晓,我与董卓在显阳苑中见面的经过我也对君言过,董卓其人狼子野心,提精兵进京、怀不测之志,君虽仁义,然奈何董卓虎狼?唯望君勿掉以轻心,切切不可大意!”

袁绍颔首,应道:“不必卿言,吾亦自知。”

“我今既因君而得广陵,汉家故事:‘二千石不可擅留京师’,待陛见过天子之后,我就准备离京上任。广陵虽远,然如京都有事,只需君一信之召,贞必星夜赶来。”

“好!”

由袁绍安排,过了两天,第三天的上午,荀贞入宫觐见天子。

袁绍当日杀入南北宫,受毁最重的是南宫,因而天子现在北宫,入到北宫宫城,沿途所见,宫殿楼阁、高台铜兽,固一派天家威仪,然之前袁绍等攻打北宫时留下的损坏却还没有来得及修补、重建,因而在这天家威仪中不可避免地透露出一丝丝衰败、损毁的气息。

便好比汉家四百年的天下,辉煌早渐渐远去,而今风雨已来,摇摇欲坠了。

荀贞今日入宫虽非上朝之日,但因为京都接连生变,宫中的朝臣却还是不少。

因为宫中的太监几乎被杀了个干净,所以在前引路的是黑衣长须、高冠带剑的三署郎官,荀贞这是头次入宫,尽管非常好奇,但恪于臣子之礼,却也不好公然地左顾右盼,因此对宫中的景象也只是大概地扫一眼罢了,行了多时,入到一处偏殿。

等候了会儿,听得郎官唱礼,却是今天子驾至。

荀贞拿眼看去,见一个十数岁的少年衣着天子服饰,在七八个朝臣的侍从下橐橐入来。

因为君臣之礼,他不好多看,只瞥了一眼,便忙伏地下拜。

第五十章 人谋不藏实堪浩叹

“人谋不臧,实堪浩叹!”

已经入了徐州地界,荀贞却仍忍不住一再地如此慨叹。

在颍川时与荀贞会合的姚昇问道:“君侯还在惋惜么?”

“是啊!我怎能不惋惜!时机一瞬,稍纵即逝,今不能消弭祸患于萌芽,必将留大害于将来。”

“说来我也是奇怪,董卓跋扈之形已然尽露,却不知京城诸公是怎么想的?就是不肯起兵讨之!”

程嘉接口说道:“往昔我以为天下英雄尽在洛阳,于今观之,洛阳诸公却亦不过如此!满朝公卿,竟无一人敢有决断;汝南袁本初,赫赫大名,而却多疑寡断。”

荀攸的性子较为稳当内敛,不愿在背后说“尊长”、“贵人”的坏话,徐徐说道:“朝中诸公料来应有他们的想法;袁本初素有侠气,绝非胆弱之人,他不肯听从君侯的建议,想必亦应是有他自己的顾虑。”

“公达,你当时不在洛阳,没有能亲眼见到董卓的跋扈,也没有能亲眼见到天子的无助,设若你在当场……。”

不等程嘉说完,荀攸笑着打断了他,笑道:“君昌,董卓之跋扈、天子之‘无助’,你不也没有亲眼见到么?”

“我虽没有亲睹,后来却听君侯给我细细讲过啊!”

荀贞、姚昇、程嘉、荀攸等人所议论者,却不是别事,正是荀贞在洛阳时,荀贞虽再三进言,而袁绍却仍不肯松口同意起兵击讨董卓之事。

在那天入宫陛见过今天子后,荀贞当天便出京来赴徐州广陵上任了。

在来的路上,赵云、荀攸等相继归来,又在路过颍川颍阴时,会合了姚昇等人,并带上了陈芷诸女。

此时虽已出了豫州地界,入了徐州境内,掐指算来,荀贞已经离开洛阳小一个月了,可每当想起在洛阳时的见闻,尤其是董卓的跋扈,和那天陛见天子时所见之天子之“无助”,荀贞却仍忍不住常常为之扼腕喟叹。

他刚才所说的“人谋不藏”四个字,“人谋”者,人的谋划,“藏”者,善,四个字连到一起,意思就是在说:事情之所以不成,是由于人没有谋划好,与天时、地利无关。

放到眼下的这个语境,意思自然就是在说:之所以没有能把董卓这个祸患消弭于无形,不是因为天时不利,也不是因为地利不行,而是因为“人谋”的原因,也即是在说是因为袁绍不能接受荀贞、鲍信等人的正确意见。

将董卓的这个事放到一个较长的时间段里来看,他带兵上洛可能是无法阻止的,袁绍血洗了北宫、董卓手底下有虎狼之众、兼之董卓本人的性格也是“胆大妄为”,那么他带兵入洛大概可称之为“事情发展的必然”,可他到了洛阳之后,袁绍占着地利之便,手上有荀贞、鲍信、何顒、曹操、伍琼等部下的兵士,背后又有袁隗等朝中的众多公卿作为后盾,本来是有机会再把他赶出去的,当然,也有可能赶不出去,反而兵败,可不论如何,总要试一试才能知道,然而袁绍却因为畏惧董卓之“凶名”、兵威,压根就不敢去试,这就不能不说是“人谋不藏”,与“天运”无关了。

知人者智,自知之明。

人贵有自知之明。

荀贞的一个极大的长处便是有“自知之明”,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地位,他现今虽说因为诛邺赵、阳翟张氏而有了很大的名声,可归根到底,他在朝中也好、在士林也罢,根基都弱,与袁绍这样根深叶茂的世家公子相比,他是远远比不上的。

因此之故,在洛阳时,他虽然三次劝谏袁绍,——在他临走时,离开洛阳前,他又向袁绍进言了一次,加上前两次,总共是三次劝谏袁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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