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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1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5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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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荀贞握住徐荣的手,极是亲热。

董卓麾下多是凉州人,徐荣可算是唯一一个非凉州人而却得入董卓军中高层的人了,所以在董卓军中,如论地位,他不低,可如论与董卓的亲厚程度,其实并不排在前列,不过董卓大约是也知他与荀贞交情不错,所以特地遣他来迎荀贞,这却是在表示对荀贞的重视和礼遇了。

荀贞上下打量徐荣,笑道:“与君多年未见,甚是挂念,闻君讨边章、韩遂,克胜大捷,威震叛军,得讯之日,我欢喜得手舞足蹈,把帻巾都给弄掉了。”

徐荣一身官衣,冠鹖冠,青绶银印,一副比二千石的中郎将装束,却是因董卓之举荐而被朝中拜为了现职,——“中郎将”一职乃是朝廷的高级武职,因为大将军、车骑、骠骑等重号将军权力太大,不轻授、不常设,故此中郎将作为常设的高级武职便名类众多,有五官中郎将、虎贲中郎将、羽林中郎将,又有左、右、前、后等五中郎将,又有使匈奴中郎将等等。

徐荣笑答道:“讨叛军之捷,全因董侯运筹帷幄,如荣者,不过为董侯爪牙,冲杀疆场,因人成事,侥幸获些微功罢了。”

“太谦虚了,太谦虚了!”

“董侯正在相待君侯,君侯如无别事,便请吧?”

“好!”

荀贞顾对跟从身边的戏志才说道:“志才,你不用跟我去了,在府中等我回来便是。”

戏志才点头应诺。

典韦等人被安排在府中的前院住,闻讯赶来,想扈从荀贞,荀贞只让典韦从行在侧,其余人亦令之在府中等待。

徐荣在前引路,荀贞、典韦从之在后,出了太傅府,径向北行,至铜驼街,折往西去。

荀贞讶然问道:“董将军不在宫中?”

“昨晚董侯便出了宫,现在城西显阳苑。”

荀贞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骑在马上,边往前行,荀贞边心中想道:“董卓倒不是个没脑子的,却也知宫省禁地,非他一个外臣可居之处,……他现在城西显阳苑?既在城西,那么他左右必不会不带兵马,如此一来,城北有他的驻军,宫省有他的精锐兵士,城西又有他亲自坐镇,洛阳虽大,却已被他囊括半城了。”

董卓虽然跋扈,可他现在到底是初到京都,还不能为所欲为,因此并没有在宫中住,而是住在了城西的显阳苑。他的一部分兵马在城北,他放着离南、北宫较近的城北不住,却为何住到城西?一方面是如荀贞所想,的确是为了能更好地控制洛阳局势,另一个方面则却是因为他的主力部队均在洛阳西边,或在远一点的河东,或在近一点的渑池。

这第二个原因,荀贞也想到了。

饶是与董卓“势不两立”,荀贞却也不得不为此赞一声:“到底是沙场老将,排兵布阵、进退有据。”

只要能占住城西,那么无论是战、抑或是退,董卓皆游刃有余,可以说他已经隐然立于了不败之地。如战,则城北、城西、城中宫省一起发力,三面呼应,足能使敌头、中、尾不相继;而如退,则因为有西边渑池、河东的部队接应,亦足可保他安然无事,全军全身而退。

沿铜驼街向西,行三四里,顺道南转,向南行了一段,复转西行,再走不多远,经城西三门中间的雍门出了洛阳,再往前边就是众多的苑林所在了。

洛阳是帝都,城外建筑云集,因性质的不同,这些建筑分聚在不同的方位。

如城东,主要是“大市”,商业集聚区,马市、粟市皆在于此。城南,多是重要的文化、礼仪建筑,如太学、明堂、辟雍、灵台、社稷、宗庙等。城北,也多是重要的文化、礼仪建筑,只是没有城南多,如北郊祠、六宗祠等。

而城西,便是皇家苑林、包括权贵们的苑林的聚集区了。

城西的苑林极多,上林苑、西苑、显阳苑等等皆在此处。

灵帝在世时,经常来这里游玩,这些众多的苑林中,近年来最为人所知的大约当数西苑了。

中平三年,就在黄巾之乱刚被平定后的第二年,灵帝来游西苑,命在苑中建了一座裸游馆,共有房屋千间,采绿苔而被阶,引渠水以绕砌,屋舍被澄沏的清水围绕,可以乘小船在水上游漾,宫人凡年十四以上,十八以下,皆靓妆而解上衣,惟着内服,有的和灵帝一同裸浴。

此裸游馆之名,荀贞在魏时便有耳闻,并听说盛夏时灵帝避暑于此,长夜饮宴,曾经有一次,灵帝感慨地说了一句话:“使万年如此,则为上仙矣。”

当时黄巾虽定,然各地反叛不断,盗贼蜂起,身为一国之主,却不以国事为重,反仍荒淫游戏,而道“使万年如此,则为上仙矣”,实令人扼腕长叹,天子如此,汉室怎不倾危?亦正是因天子如此,也许这才有了如今的南北宫之乱、有了如今的董卓犯上进京。

慨叹之中,遥见前边一大片楼阁宫观,显阳苑在望了。

第四十四章 董卓狼顾问英雄(中)

如西苑、显阳苑等者,本皇家之苑林,而今汉室衰微,京都方经大乱,董卓提兵入城,此时此刻的显阳苑却俨然成了董卓的“行宫”。

未至苑林,已接连遇到在外巡弋、警戒的西凉骑兵,骑兵里有汉人,也有胡人装束的,无论胡、汉,皆披甲持戈、挟挂弓矢,甚是精悍。

荀贞暗将遇到的这些胡、汉骑兵与多年前在巨鹿见到的董卓部曲相比,得出的结论是如单比剽悍之气,眼前的这些骑兵似比当年董卓的部曲要胜上一筹。

这却也不奇怪。

一来,这些骑兵既能巡逻在显阳苑外,显是董卓部下的精锐;二则,现今已是新帝登基,距离中平元年已经过去了六年,董卓在这六年中征战不断,他的部下因之而更加勇悍善战亦是正常,——这从荀贞的部曲也能看出,较之六年前,荀贞现今的部曲也是善战了许多。

徐荣注意到荀贞在留意路上遇到的这些骑兵,以为他是在奇怪为何这些骑兵在驰马经过时大多注目望他,甚至有的骑兵已经驰骋而过了,还不断扭脸回顾,因而笑道:“荀侯,这些骑士多是董将军的旧部,不少人追随董将军已不下十年了,六年前,在冀州巨鹿,他们曾经见过君侯在战场上的英姿,大概是还记得君侯的容貌,所以路遇之时,难免频频顾望。”

荀贞笑了一笑,做出追思往事之貌,叹道:“六年前,我从皇甫将军征讨张角,因得与董侯相遇冀州,六年过去了,却不料今日会与董侯再相见于此。”

徐荣指向前头,笑道:“离显阳苑不远了,君侯,董将军已恭候君侯大驾多时。六年不见,非但我想念君侯,董将军亦甚是怀念当年与君侯并肩杀贼的场景。待会儿君侯与董将军相见后,如有意,可与董将军把臂欢叙。”

荀贞远望了下前头的显阳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忽然笑问道:“沿途所遇甚多董侯麾下的勇士,我闻董侯在城北、南北宫中亦留下了不少兵士,今在显阳苑又筑营按扎,……徐君,不知董侯这次总共带了多少兵马来洛?”

徐荣骑马在前引路,比荀贞靠前了半个马身,闻得荀贞此问,他转过头,看了荀贞一眼,脸上微笑,嘴上答道:“董将军此次入京前,我与董将军未在一营,而是别驻在它营,所以,此次从行董将军来洛的兵马有多少,我却是不知啊。”

徐荣与荀贞关系虽不错,但到底是董卓的部将,有关这等军事的机密显然是不会告诉荀贞的。

荀贞本来对此也就没抱多少希望,只是本着“试一试”的态度问的,此时见徐荣不肯实话回答,亦不在意,心道:“昨日分离,已过去了一夜,也不知子龙打探清楚董卓到底带了多少兵马来洛了没有?”

入到显阳苑内,徐荣在前带路,领着荀贞来到一处宫馆外。

董卓便正在这里等候荀贞。

董卓没有让荀贞多等,徐荣进去通报不久,便见一人在众多甲士的前呼后拥下从宫馆内大步走出。

荀贞定睛看去,出来的这人可不就是董卓!

与六年前相比,董卓的身形又肥硕了许多,虽然肥硕,行走间却与六年前相差不大,依旧虎虎生风,依然敏捷。

“荀侯!哈哈哈哈,多年不见,可想死我了!”

董卓在宫馆的门口顿了下脚步,看到不远处的荀贞后,登时满脸堆笑,先令左右扈从的卫士们停下,旋即带剑昂首,一边大声地对荀贞打招呼,一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荀贞把坐骑的缰绳递给典韦,整了下衣冠,从容迎上,笑道:“巨鹿一别,与将军六年未见,贞亦颇是想念将军。”

董卓大步行到荀贞身前,定住身形,一手抚挺起的肚子,一手按住腰上的宝剑,上下打量荀贞,笑道:“虽是六年未见,君侯风采如昔,……我却是老了啊!”

“将军正值盛年,何来‘老’字?”

“国事艰难,朝中不正,每思及此,常怀忧愤,……一边是日月如催,一边是宿夜怀忧,两下相逼,君侯,你说,我怎能不老呢?”

荀贞心道:“比之六年前,董卓的气势似乎大了很多。……‘每思及此,常怀忧愤’,他这话是在向我表明心事,还是在试探我的意思?又或是两者兼有?”

他正要回答,却见董卓瞥了眼侍候在他身侧的典韦,随即董卓收回眼神,笑眯眯地又开口说道:“君侯,你身侧的这位壮士,如我没有记错,应是名叫典韦吧?”

“将军好记性,正是典韦。”

“君侯,你此次来洛,我闻你带了数千家兵,现正驻扎在城东,可对?”

董卓才和荀贞总共说了五句话,却已先后几次改换话题,先是说想念荀贞,继而转到国事,又不等荀贞回答便即转到典韦身上,这会儿又忽出此问,明显是想用快速转换话题的办法来打乱荀贞的思绪,继而趁荀贞不备,先给荀贞来个下马威。

荀贞却是早有准备,晏然答道:“正是。”

“君侯带家兵入京,不知是有诏,还是无诏?”

董卓两次发问,两次都说了同一个词:“家兵”,再加上“有诏”、“无诏”这个直捣中军的“质问”,很明显,董卓这不但是想给荀贞下马威,而且还想拿“合法性”来压荀贞了。

“我此次来洛,本是奉大将军之令,后闻大将军被害、天子流落宫外,遂催兵急进,过河进京。此来京都,我虽然无诏,然却是为勤王,……将军问我此话何意?”

董卓的这个问题,问荀贞是“有诏”还是“无诏”,荀贞有两种回答方式。

一种是可以直接给董卓顶回去,可以反问董卓带兵入京是有诏还是无诏,再一种便是他刚才的回答方式,不给董卓顶回去,也不反问董卓,而是托以勤王之名。

这两者回答方式,前者固然痛快,却容易落把柄到董卓的手中。

首先,如这么回答,从本身而言,荀贞就把他自己和董卓混为一谈了:两人都是无诏而带兵入京,大哥别说二哥。这么一来,荀贞顿时便失去了“道义”上的制高点。

其次,如果有人质问董卓为何无诏而带兵入京,那么董卓就可以拿荀贞来当挡箭牌:你们说我不该无诏带兵进京,荀贞呢?他不也是如此?

所以,荀贞没有第一种方式回答他,而是用了第二种方式。

用第二种方式回答董卓,就有利多了。

如果第一种回答方式的重点在“合法性”,那么第二回答方式的重点则是在“目的性”。

荀贞这次带兵入京虽是无诏,可他却是为了“勤王”而来,“道义”上的制高点就在手中了,同时也用这句“绵里藏针”的回答,隐然与董卓划开了界限。

董卓盯着荀贞看了稍顷,见荀贞面不改色,从容不迫,遂再度展颜,又扬起脸,哈哈大笑,笑了几声,收住笑声,落回视线,重放到荀贞脸上,亲热地握住荀贞的手,感慨万千似的说道:“我与君侯一样啊!不瞒君侯,我这次入京,亦是无诏,也是为了勤王!”

荀贞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说道:“将军既与我一样,都是为勤王而来,贞有一事,却颇不解。”

“何事也?”

“我闻南北宫内外,而今遍布将军部曲,此事可有?”

荀贞和董卓这才刚刚见面,两人已经明刀暗枪,交手了两个回合。

头一个回合是董卓以“地主”之利稍占上风,这第二个回合却是荀贞抓住了董卓的一句回答而开始借题反击。

董卓为何请荀贞来见,董卓清楚,荀贞也清楚,所以此时他两人在显阳苑宫馆外见面的“气氛”虽说看似融洽,而实际上却是互藏杀机。他两人皆久经沙场,娴熟兵法,俱深知于战场之上,主动权是万不能让给对方的,因而,你来我往,互不肯让。

第四十五章 董卓狼顾问英雄(下)

荀贞问道:“我闻南北宫内外,而今遍布将军部曲,此事可有?”

“先前袁司隶攻破南北宫,宫中卫士死伤颇众,我担忧宫中会有存不轨之意的中官遗存,所以暂时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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