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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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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民观角抵于上林平乐观”。

2,盖勋。

盖勋和凉州从事苏正和有仇。武威太守倚恃权势,恣行贪横,苏正和举报他的罪行,凉州刺史梁鹄害怕得罪武威太守的后台,想杀了苏正和,可又拿不定主意,当时盖勋虽然只是汉阳长史,但因为盖家是凉州冠族,盖勋又正直刚义,在凉州素有声望,所以梁鹄便去找他,询问他的意见。有人劝盖勋,可以借机报仇,但是盖勋却拒绝了,说:“谋事杀良,非忠也;乘人之危,非仁也”,于是劝谏梁鹄,“喂养鹰鸢就是为了捕猎,因为捕猎而杀害鹰鸢,那以后用什么捕猎?”梁鹄从其言。苏正和喜于得免,便拜访盖勋,表示感谢。可是,盖勋却闭门不见,叫门下传话,说“吾为梁使君谋,不为苏正和也”,对苏正和怨之如初。

从这段故事里,不但可以看出盖勋正直的为人,其实也可以略窥两汉的世风、士风:一方面尚义尽忠,另一方面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这两方面泾渭分明却又不会因私废公。

盖勋和傅燮一样,也是个忠勇刚义的人。

中平元年,梁鹄去职,左昌接任凉州刺史,时北宫伯玉、李文侯叛乱,左昌趁着征兵贪污了军费数千万。凉州的州治冀县同时是汉阳的郡治,盖勋知道了此事,固谏,左昌大怒,便令他屯守汉阳郡阿阳县,正对着叛军的兵锋。左昌本以为盖勋就算不战败死,也肯定会大败,而如他一败逃,就可用军法将他处死,不料盖勋却不但挡住了叛军,而且数立战功。

叛军打不下阿阳,遂专攻金城郡,杀了金城太守,胁迫边章、韩遂入伙,举边章为首。

盖勋劝左昌救金城,左昌不救。不久,叛军把左昌包围在了冀县,左昌惊慌失措,檄召盖勋援救。与盖勋同在阿阳的凉州从事辛曾、孔常畏惧叛军的声势,迟疑不敢去,盖勋怒道:“以前庄贾失期,司马穰苴将其斩首,今天你们两个小小从事,难道还比庄贾这个监军的地位还高?”辛曾、孔常惧而从之。

盖勋率兵援冀县,斥责边章、韩遂的背叛之罪。边章、韩遂都说“左使君当时如果听了你的话,派兵来救金城,或许我等还能自改,不致从叛起乱,但现在我等罪行已重,不得降也!”虽然不能投降了,但敬重盖勋,边章、韩遂等解围而去。

左昌让盖勋去送死,盖勋却反过来救左昌,可见其忠勇;边章、韩遂因他的来到而解围,可见其在凉州的名望。

左昌因为贪污被免职治罪,槛送京师,宋枭接任凉州刺史。

宋枭想让凉州人家家抄写《孝经》,以平息叛乱。盖勋谏止,说这么做只会让凉州人怨恨、让朝廷嘲笑。宋枭不听,奏请朝廷行此事,结果,果被朝廷诏书诘责,以“虚慢”的罪名又把他给槛送京师了。

杨雍接任凉州刺史。护羌校尉夏育被叛军包围在右扶风,盖勋与州郡合兵救夏育,到了狐槃这个地方,被羌人击败。盖勋收余众百余人,为鱼丽之阵,——鱼丽之阵就是把战车放到前边,把步卒放在战车的后边,或进攻敌人,或以此来对抗敌人的进攻。盖勋坚守激战,羌人的精骑夹攻急击,虽有战车为屏,奈何众寡悬殊,汉兵多死,被羌人攻破阵线。盖勋身负三创,坚立不动,指着汉军的木标说:“必尸我于此!”句就种部落的羌人首领滇吾素来被盖勋厚待,于是骑在马上,用兵器拦住了羌人,说道:“盖长史贤人,你们如果杀了他,那就是负天。”盖勋仰脸大骂:“死反虏,你知道什么?快来杀我!”羌人因为他的勇气和壮烈而相识大惊。滇吾下马,把坐骑让给盖勋。盖勋不骑,遂为羌贼所执。但是羌人服其义勇,不敢加害,把他送回了汉阳。傅燮战没后,杨雍便表奏盖勋接任了汉阳太守的位置。

傅燮战死前,围城的匈奴骑兵也曾像滇吾一样,因为敬重傅燮的正直刚义,同时为报昔日受傅燮厚待的恩,亦尝在县外下马、叩头求傅燮出降,“求送燮归乡里”。

傅燮亦如盖勋,明知必死却依然坚守不弃。

傅燮、盖勋一个汉阳太守,一个汉阳长史,可谓是太守不愧长史,长史不愧太守,并相辉映,忠义刚勇之气,共流传千古。

第十章 洛阳图穷将匕见

回信是曹操写的。

在回信中,曹操先是大大地褒誉了荀贞一番,表达了对荀贞为忠义而无惧生死的勇气的敬佩,接着略微叙说了一下洛阳士人对荀贞捕灭邺赵的议论,凡是清正的士大夫、士子以及太学生,无不交口称颂,荀贞虽然一次洛阳都没去过,他现在在洛阳的名头却是一时无二。

再之后,曹操又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洛阳如今的政局。

自今年三月,因刘焉之奏请,朝廷复设州牧后,至今先后拜了三个州牧,一个是刘焉,拜为益州牧,一个是黄琬,拜为豫州牧,一个是刘虞,拜为幽州牧。

“牧”一职,由来已久,据说舜时置天下为十二州,就设立了州牧,又称州伯。夏代时,分天下为九州,亦有州牧,如舜时。

入到前汉,本无此职,前汉惠帝三年,开始派遣御史监察三辅,后在各州俱设监察御史,武帝元封元年,召回了各州的监察御史,不复再设,然后于元封五年置部刺史,此即州刺史职位的设置之始。刺史不理军政,专以刺举、督察为责,行视州部,以“六条”问事。

武帝之后,成帝绥和八年,大司空何武与丞相翟方进共同上奏,认为“《春秋》之义,用贵临贱,不以卑临尊”,而现在刺史秩仅六百石,“位下大夫,而临二千石,”这是“轻重不相准,失位次之序”,因之奏请天子,请求“罢刺史更置州牧,以应古制”,获得了成帝的许可。

虽然说何武、翟方进的这个建议实际上只是把刺史的名称改为州牧,秩俸提高到二千石,实际的职掌并无变化,但从中央集权的角度考虑,他两人的这个提议却是大错特错。刺史正因为有监二千石太守之权,权力太大,所以才不应该给它高秩,“以轻驭重,以卑临尊”,此本是朝廷的平衡之术,刺史本就权重,再给它高秩,那么在地方上谁来制约刺史?

所以仅仅两年后,哀帝建平二年,便因朱博的奏请,朝廷又把州牧改成了刺史,但没过几年,哀帝崩,平帝即位,王太后临朝,王莽把持住了朝政,王莽好古,遂又把刺史改成了州牧。

前汉时,刺史、州牧互改了好几次,不过不管是州牧也好、刺史也罢,不同的只是秩俸,权力、职掌上并无什么明显的不同。

光武中兴,建立本朝。光武雄才大略,娴明政事,自然不会干傻事,所以他废止了州牧之制,改仿武帝,在除了司隶之外的十二个州重置州刺史,而于司隶则置司隶校尉。这次改动之后,刺史就没再变过,直到今年三月,因了刘焉的奏请,朝廷乃又复置州牧。

看起来,朝廷此次改刺史为州牧是有“故事”可依,是在仿照前汉的故事,——汉室是很重视“故事”的,拿本朝来说,只要前汉或本朝之前有过类似的事,那么实行起来就是“有理可依”、“有据可依”,阻力就不会太大,但是,与前汉的几次刺史改州牧不同的是,这一次刺史改州牧,州牧却是有了在州中的军政实权,州部就此从“监察区域”变成了“行政区域”。

州牧有了实权,上马管军,下马理政,州部成了行政区域,各郡太守均得服听命令,而且因为州牧秩高权重,出为州牧的只能是朝廷重臣,如今年出为州牧的三个人便全是本为九卿,刘焉、刘虞且是宗室,那么可以想见,州牧到了州部后,威望必也高重,如此一来,若是短暂的实行或许还不会带来太大的影响和太坏的后果,可如果一旦长期实行,无异是埋下了地方割据的种子。

天子对此大概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今年任用的三个州牧里边两个都是宗室,黄琬虽非宗室,却是公族子弟,素有忠名,只可惜,天子对此虽有警惕,却也不过是空费心机罢了。孙坚、桓阶倒也罢了,荀贞却知,随着时局的发展,州牧之势终至不可制,朝廷变得形同虚设。

曹操没有对朝廷此次的“州牧之设”发表意见,只是因为荀贞是豫州人的缘故,特地多说了几句出为豫州牧的黄琬。

说过黄琬,曹操又提了一句:因青、徐黄巾复起,朝廷拜陶谦为徐州刺史。陶谦在中平二年时曾先后从皇甫嵩和张温讨过北宫伯玉和边章、韩遂,知晓军事,故临危受任。

紧接着,曹操便转笔说到了洛阳近期的朝局。

他首先说到的蹇硕、何进、袁绍。

天子信用蹇硕,以为元帅,督司隶校尉以下,虽然大将军何进也在他的领属以下,但何进毕竟位为大将军,而且又有袁绍等人团聚在他左右,蹇硕犹畏忌之,担忧他会对自己不利,于是与诸常侍共同建议天子遣何进西击边章、韩遂。

天子听了他们的,赐何进兵车百乘,虎贲斧钺,打算诏遣他带兵出京。何进得人暗中送讯,知这是蹇硕和常侍的阴谋,遂奏请遣袁绍东击徐州、兖州的叛乱,说等袁绍回来,他就出兵。

这件事刚发生不久,因此之故,袁绍刚离京都,现不在洛阳,也所以这封回信是由曹操写的。

曹操在写到这一段时,隐晦地写出:蹇硕之所以劝说天子遣何进出京,而天子又之所以同意,并非只是因为何进、袁绍等与宦官存在矛盾,更深层的原因是牵涉到了立谁为皇太子之故。

何皇后所产的刘辩是嫡长子,该被立为皇太子,可天子不喜欢他,认为他轻佻无威,不可为人主,所以想立王贵人所产的刘协为皇太子,但皇后有宠,何进又握重权,故天子迟疑不决。

天子以蹇硕为元帅,何进虽贵为大将军却也归蹇硕领属,一方面固是因天子信赖蹇硕,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天子不想立刘辩为皇太子,所以不愿给何进太重的兵权,以免将来生变,而这次蹇硕等人一说,天子即同意遣何进出京,也是出于这个缘故。

——现在洛阳的政局实在是错综复杂,有士大夫与宦官的政斗,又有“皇储”之争。何进作为刘辩的舅舅,他与袁绍等士人走得近,往深层里挖掘,其中未尝没有无奈之故。荀贞虽然没去过洛阳,但从袁绍、曹操等人的信中,从派去洛阳打探消息的人传回来的一些话中却也知道何进、何苗兄弟不和,何进倾向于士人,何苗则倾向于宦官,当年何皇后之所以能够得宠、成为皇后便是赖了宦者之力,故此何苗一直反对何进和袁绍等士人走得太近,可不和士人结盟,何进又能怎么办?天子信用的蹇硕等宦官为了自己的利益,当然会顺从天子的意思,支持立刘协为皇太子,要想与他们斗争,要想立刘辩为皇太子,何进只能借重士人的力量。

一边需要借重士人的力量,以保证刘辩能被立为皇太子,一边又觉得何苗的话不错,如听从袁绍的意见,把宦官尽数诛掉,那么士人之势便无人可制,朝廷大权必将被士人垄断。

以是之故,何进其实也是很矛盾的,远在数千里之外的荀贞只从袁绍、曹操等的信中和一些听闻到的事情中都能体会到他左右不定的犹豫。

说过何进、袁绍、蹇硕的事情,曹操又提了下天子阅兵于平乐观之事。

从曹操的信中,荀贞才知道,天子阅兵平乐观却竟是因为何进的奏请。在闻术士称京都将遭兵灾、两宫流血后,何进的司马许凉、假司马伍宕对何进说“《太公六韬》说:天子将兵事,可以威厌四方”,何进以为然,遂入奏天子,天子乃召四方兵,讲武于平乐观下。

接着,曹操又说了点鲍鸿、赵瑾的事儿。

鲍鸿是西园八校尉中的下军校尉,位仅在蹇硕、袁绍之下。赵瑾是上军校尉蹇硕的部下,为上军别部司马。就在曹操写信的时候,鲍鸿被朝廷派去汝南讨击葛陂黄巾,赵瑾则被派去平定巴郡的板楯蛮之叛。赵瑾是蹇硕的人,鲍鸿则是袁绍一党。

因为没能把何进调出京都,所以蹇硕又奏请天子,改对西园校尉中的袁绍一党下手。

西园八校尉的这八个人选是士大夫与宦官平衡的结果,其中有宦官的人,有士大夫的人,相比之下,士大夫占了上风,如袁绍、曹操、鲍鸿、赵融、淳于琼等都是士人,蹇硕虽为上军校尉,统率其余七个校尉,可真正与他同为宦官一党的只有冯芳,冯芳是已死的故中常侍、车骑将军曹节的女婿,所以,为了更进一步地掌控兵权,蹇硕奏请天子,遣鲍鸿出京击乱。

作为平衡,在士大夫的要求下,他也派了自己的别部司马赵瑾远击巴郡的叛乱。

袁绍一党在这件事是吃了亏的,鲍鸿是下军校尉,赵瑾只是个别部司马,孰轻孰重不必多说。袁绍先被派去击兖州、徐州之乱,鲍鸿又跟着被遣出京师,上、中、下三个校尉,现只有蹇硕一人留在京都,没了袁绍、鲍鸿在前头顶着,曹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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