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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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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当时面临的两难局面,与荀贞当下所面对之两难局面何其像也。

自起兵以来,荀贞不能说事事皆顺,可却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为了一个人而这么左右为难。

……

荀贞为该如何收拾刘备而犯愁,刘备为荀贞对他的重用而兴奋。

无论日后的刘备是如何的器量深沉、弘毅宽厚,毕竟他而今只是一个二十三四的年轻人,才离开涿郡这北地一隅不久,虽经黄巾之战提高了眼界,可却也尚无以后逐鹿天下的格局,“中尉功曹”是他的第一份正式吏职,赖荀贞之威望,府中的吏员、奴婢对他恭恭敬敬,出入院府,功曹院的吏卒们前呼后拥,所经过处,投来的俱是敬畏的目光,这种高高在上的权力的滋味与他昔日在涿郡时“称雄闾里”、与他前时在军中俯首帖耳听从命令的感觉截然不同。

白天与府吏们来往时他克制自己,保持温谨的言举,晚上却难掩澎湃的心绪。只是,连着两晚,荀贞都和他同榻而眠,为了不让荀贞小看自己,他却不得不再辛苦地把这份心绪藏起。

直到第三晚,荀贞才放他回功曹舍去住。

这晚,寒月如霜,洒落舍地。

刘备、关羽、张飞、简雍和那四五个跟随刘备从涿郡来的少年跪坐在树下的石台边儿,畅谈这数日的见闻。

关羽、简雍等这几天长随刘备身边,张飞带了两个少年去了兵营里。

说起在营中的所见所闻,张飞和刘备一样兴奋,滔滔不绝:“军营里每日操练不休,中尉旧部的两千余步骑义从,千余新募的冀州壮士,迎风冲寒,士气高昂,或练阵法,或习五兵,或学队列,鼓声不绝,喊杀振地,兵伐之气上冲云霄。诸位兄长,这才是男儿大丈夫该待的地方啊!”他转对关羽说道,“阿兄,你没有去兵营,真是太可惜了!”

关羽勇武过人,亦是一个好武之人,当日讨击黄巾军时战场上的那种大阵仗不但令张飞热血沸腾,也使他心驰神动,此时被张飞说得心痒,“哼”了声,别过脸,不答理他。

简雍叹道:“中尉真非常人也。……,今天又有一股山贼来降。玄德兄,你我才到三日便已见有三四股贼寇负刀戈来降了!中尉才到赵郡几个月?声威竟已至此!一碑方立,群盗纷降。”

击破黄髯后,这些天经常有小股的山贼来降,——这却全均是荀贞在芦岭上所立的那块石碑和堆积在石碑下的人头京观之功了。

“昔与吾兄初识时,备已知吾兄非常人了!”

刘备从席上站起,见左近没有外人,立于树下,仰观寒月,神往地说道:“今为中尉功曹,方知往日之虚度。丈夫终不能长处一井中,应如此月,皓朗高悬,使天下人知。环青佩银,居一郡百万民吏之上,美名传于四海,威能动于郡县,此丈夫事也。丈夫生当为二千石!”

第六十二章 人言北地羌人乱

十天后,两千新卒募够,荀贞停止了招兵。

成堆成堆的流民徘徊在邯郸县外,不愿离去。

郡府得了荀贞分给的粮食,虽每隔两日便在邯郸县的东、西两门外设粥棚赈济,可这一点点的粥水根本不能饱腹,顶多是勉强吊住命罢了,远比不上当兵吃粮。只是一因募来的军粮有限,二来荀贞一个中尉也不能招募太多的义从,对这些流民他虽非常怜悯,却亦无计可施。

为了避免流民中有铤而走险、啸聚成盗的,荀贞用荀攸之策,采用了两个办法:一个是轮派各部义从每天出营绕城晨跑,晨跑时俱披挂整齐,甲衣持兵,披坚执锐,以震慑心存不轨之流民;一个是再三督请相府遣派人手,在县外的开阔地上搭建窝棚,供流民暂住避寒。

两日一开赈、调部众绕城示威、搭建窝棚,此均治标之术,绝非根治流民之法,荀贞对此亦心知肚明,唯惜在这世间,有些事明知该怎么做,偏偏却就不能做。

流民名为“流”,就像洪水,要想根治之,就如治水,只有两策:要么堵、要么疏。

“堵”:将之赶出赵郡,堵在郡外。

“疏”:由郡县出面,给其筑屋分田,就地安置。

“堵”是不可能的,这个办法之前就有人提出过,当时就被否决了。

赵郡的北边是州治所在,南边是魏郡,魏郡临着司隶校尉部,离京都不远,西边是山中群盗,东边是这次黄巾之乱的重灾区巨鹿,观赵郡之东西南北四面,能把郡内现有之流民赶去哪里?哪里都不行。今天赵郡敢赶流民出境,明天就会有邻郡的长吏弹劾赵郡以邻为壑。

唯一可行的是“疏”,而要行此策,需得有一个前提条件:主事者要有大魄力。

安置流民牵涉到田地。诚然,黄巾乱后,赵郡多了许多无主之田,可首先这些田多已被豪强大族占住了,其次,就算把这些田全部收归官有也不够这么多的流民分,必须还得向豪强大族们要地,粮都不好借来,要地更是没门儿,没有大魄力万难做到。

——便是荀贞,他敢问大姓借粮,可就眼下来说却也不敢问大姓要地。除非等到天下真正大乱、礼崩乐坏、整个的社会秩序已然崩溃的时候,“要地”才会成为可能。

当然,“要地”之外,还有一个妥协的办法,即请豪强大户们雇佣流民为徒附。

事实上,已经有一些豪强大户在趁机强买流民为奴婢、招用流民为徒附了,可这些大姓家中本就已经有了一定数量的奴婢、徒附,为了节省粮食,他们不可能再买、招太多的流民,被他们买去、招去的只是极少数,绝大部分的流民还是无衣无食、流离失所。

十二月初,下起了雪。

雪一下起,即纷纷扬扬,掩盖四野。

县中的王宫、相府、中尉府及诸大姓之家中楼阁被雪覆盖,望之如琼楼玉宇,登高向县外远望,白茫茫的野地上,黑点簇簇,这些黑点便是相府前些天给流民临时搭建起来的窝棚。

穿着厚实的寒衣,立于燃着火盆的楼阁上犹觉冷意,遑论冰天雪地里的流民们了。

荀贞凭栏眺望,不觉发一长叹。

戏志才、邯郸荣、刘备、荀攸、宣康、岑竦、简雍等俱在他的左右。

荀攸少读圣人经典,受家教影响,怀仁人之心,忧怜县外的流民,说道:“中尉前时募兵,郡中的流民闻风纷至,如今小半聚于县外,募兵虽罢,仍流连不去。虽应中尉之请,相府遣人为之搭建窝棚,可这等的寒冷天,四面漏风、粗糙建起的窝棚怕是无以抵御冰寒。唉,早从上月初,县里县外就时见冻饿死的流民,这场雪一下,又不知将有多少流民倒毙道边了。”

戏志才蹙眉说道:“中尉击破左须后,郡西山中的群盗本来安分了许多,而入深冬之后,每隔三两日就会有郡内各地的军报送来府中,彼等群盗又逐渐活跃起来了,时常出山抢掠各县。……,几个月前,初到赵郡时,中尉就忧待到来年开春,群盗之势可能会大振,于今观之,却是等不到来年春,今年底很可能就会出现大规模的贼乱啊!”

刘备说道:“戏丞是忧流民会与群盗合为一气么?”

“我不止忧他们会合为一气,更忧这些流民会围城作乱。中尉,今在邯郸县外的流民不下万数,虽然其中的精干壮勇悉已被中尉招募入军中,可存留在外的亦必仍有胆勇妄为之徒,说不定这其间还有黄巾道的落网之鱼,……,不可不提早布置戒备。”

“志才所言甚是。……,以志才之见,如何戒备为好?”

“可从内外两途下手。”

“何为内?”

“选得力吏卒,日夜巡视窝棚,以防彼等串联生变。”

“何为外?”

“把精兵分布两处,一驻县外的营中,一驻城上,成掎角之势,御流民于外,禁止他们入城。这样,只要城不失,万一有变,亦足可应付之。”

“好,就按此两策行事。”

“另外,最好再遣派骑兵巡行县西,一则,倘若山中群盗来犯,我城中可及早得讯,二来,也可杜绝流民西去投贼,以及杜绝流民与群盗沟通,使彼等不能里应外合。”

“玄德、公宰,你二人以为如何?”

刘备没读过什么兵书,本身也缺乏兵略之才,对戏志才的这几个应对之策十分佩服,说道:“戏丞此数策周密细致,备无异议。”

邯郸荣也不太懂兵事,亦无异议。

宣康迟疑了下,说道:“中尉,康有一计,或许可以稍解郡西群盗侵迫诸县之害。”

当谈及军事的时候,宣康以往大多只是听,很少会有自己的想法,听得他主动献计,荀贞颇是欣慰,心道:“不论叔业此计可用不可用,对他而言,都是进步啊。”笑问道,“何计也?”

“我此前听降卒说,黄迁在逃入我郡的黄巾余部中小有威名,于今逃入我郡的黄巾余部大部已被破灭,存下的都是小股之贼,想必早吓破了胆子,康愚见:何不遣黄迁去招降他们?”

黄迁即黄髯之真名。

投降荀贞后,黄髯很老实,每天只带着荀贞分还给他的那部分降卒操练,既不和被分到别部的旧部来往,也不出营。在给荀贞汇报军务时,许仲、江禽、陈午等对他的表现都很满意。

“遣黄迁去招降黄巾余部?”

荀贞微微沉吟,询问戏志才、荀攸的意见:“志才、公达,你两人以为呢?”

荀攸答道:“黄髯昔日所以能为赵郡之患者,不在他本人,而是因为他部下有千许黄巾余部,如今他的部众已被中尉击破,便是放他还山也无所谓了。”

戏志才点头说道:“不错,如若黄髯能召来散遁山中的黄巾余部,固为可喜,就算他招不来,乃至不肯再回来,凭他区区匹夫之勇也生不了患,失之不可惜。”

荀贞笑对宣康说道:“黄髯如果能召来些黄巾余部,此叔业之功也。”

宣康家计策得荀贞所用,并得了荀贞称赞,脸微微一红,心中欢喜,嘴上谦虚不已。

说到黄髯,荀贞想起了何仪,问道:“何仪的伤好了么?”

戏志才答道:“差不多好了,昨日我在营中,见他已能扶杖踱步了。”

“樊阿真神术也!”

便在楼阁上,荀贞一一传下命令,把适才做出的几项决定传去军中,令许仲、辛瑷和今天轮值营中的程嘉负责安排、具体操办,并遣人去相府将此数事告之刘衡。

宣康遥指楼外,说道:“那不是卢子公么?”

诸人看去,见一个黑衣高冠之人踩木屐,冒雪而行,在院外略停了下,和守门的典韦等说了两句话,随即入到院中,脚步匆匆地径往楼阁来。这人七尺上下,须髯美茂,可不就是卢广。

卢广上到楼顶,荀贞转身迎之,笑道:“雪天冻寒,子公不在相府待着,匆匆忙忙地来我这里作甚?”

卢广是邯郸荣的妹婿,荀贞沙汰郡兵时颇得卢广相助,邯郸荣借粮到卢广的家乡中丘时又颇得卢氏相助,因此之故,戏志才、荀攸、宣康等对卢广均很礼敬。

刘备早几天前在荀贞的一次宴请上见到了卢广,两人均认出对方是自己早年在缑氏山上从卢植求学时的同窗,刘备对卢广很热情,卢广却因瞧不起刘备出身之故,虽看在荀贞的面上勉强敷衍,可总有点爱答不理的。这要换个旁人,受了他这等的无礼小瞧,可能早就勃然大怒,刘备也生气,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这会儿见到卢广,依然春风满面,热情相迎。

荀贞看在眼里,心道:“刘玄德年方二十余,雄杰之姿已露头角。”

卢广没功夫再敷衍刘备,也没功夫回答荀贞的调笑之词,开门见山地急声说道:“北地先零羌反了!”

一言既出,楼上诸人吃惊。

刘备失声说道:“羌胡反了?听谁说的?”

这个关头,卢广也顾不上瞧不起刘备了,应声答道:“相府刚得到的消息,上个月北地先零羌和枹罕河东群盗反叛,共立湟中义从胡北宫伯玉、李文侯为将军,杀护羌校尉泠征。北宫伯玉用边章、韩遂专任军政,又杀金城太守陈懿,攻烧州郡。凉州刺史左昌、从事盖勋等击之,反为所破。”

护羌校尉、金城太守,均北地重任,相继死于叛羌之手,凉州刺史击之,反而大败。寥寥几句话,可见叛羌的声势,可知边地的危急。戏志才、荀攸、刘备诸人大惊失色。

北地的羌、鲜卑等族是本朝长久以来的边患,特别是羌人,多次犯边,入寇内地,朝廷多次征剿,有胜有败,耗费军资极巨,而终不能将此大患一举荡除。数十年前,为征伐叛羌,不止在边地大兴兵,而且连内地州郡的青壮也招募了许多,陈褒的父亲就曾应召赴边。

却未料到,当此黄巾之乱刚刚平定之际,北地的羌人却又反了!

荀贞并不惊讶,北宫伯玉、韩遂、边章之名他在前世时是久闻其名,早知他们将反,只是不知他们何时反而已。他回过身,复凭栏远眺雪幕,转首遥望北方,心道:“北宫伯玉、韩遂、边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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