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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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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守同意了荀贞的意见,写了一道公文,派人送去铁官。

荀贞暗喜。虽说即便没有这道公文,乐进、小夏、江鹄也能把铁官徒、奴编为军伍,但铁官里还有别的吏员,肯定会遇到一些阻力,而今有了这道公文,更好办事了。

为乐进扫清了这个障碍,他转回话头,说道:“我方才闻钟功曹言语,城中似还在排查波才、波连党羽?”

文太守苦恼地说道:“可不是么!城中信奉太平道的人不少,为免引起民乱,不能尽数捕拿,只能一个里、一个里地查过去。这么多人,仓促之下,哪里是好查的?查到现在,一个波才、波连的党羽都还没有找到!”

“我有一友,去年就疑波才、波连图谋不轨,私下暗查,早将他两人在城中的党羽查访清楚。明府可召他来,一问即知。”

文太守不敢相信,又惊又喜,说道:“竟有此事?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里?快请他来!”

荀贞应道:“是。”

他到堂前召来小任,低声耳语几句,背着堂上诸人,从怀中取出波才、波连党羽的名单,交给他,说道:“去吧,将戏君请来。”

“这一场大功劳”他正是想送给戏志才。

……

小任出了太守府,骑马去戏志才家。叫开了里门,来到戏家院外,下马敲门。

戏志才与妻子刚刚睡下,披衣而起,出来开门。

小任与戏志才见过多次,行个礼,开门见山地说道:“府君有召。”

今天阳翟城里乱了一天,人人自危。夜闻敲门之声,已让人生疑;听是太守相召,越发古怪。里谚云:“画地为牢势不入,削木为吏议不对”。这大晚上的,太守相召作甚?

戏妻在室内,只听到了小任说话,不知来者是谁,甚是担忧,见戏志才回到屋里,拽住他的衣袖,不想让他去。

戏志才大笑说道:“你自嫁给我后,饥一顿饱一顿,吃了多年的苦。今夜,我要借贞之之力,至于青云之上了,以后可以锦衣玉食地养你了,你却怎么反而阻我?怎么?你宁愿吃糟糠,不愿食脍炙么?”

“夫君此话怎讲?”

“小任你不认得么?他是贞之家的宾客。此必是贞之荐我,故太守有召也!”

“荀君?荀君不是挂印归家了么?”

“今日城中乱了一天,晚上贞之到郡,显然是太守遇到了大麻烦,无计可施,因复请他归朝。我刚才问了小任,贞之刚到郡里不久。他方到郡府,太守即召我入见,如此急促,说明你的夫君我,要得郡朝大用了!”

戏志才智谋过人,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出仕,不是没有出仕之意,而是因为出身贫寒,没有机会。

此前,荀彧、荀贞虽然先后举荐过他,奈何时任太守的阴修给的职位太低,他虽为寒士,自恃才高,却也不屑去要,今夜小任奉太守命令前来请他,他从蛛丝马迹中判断出:这一回必是能得重用了,故而毫不犹豫,当即令妻子取来冠带衣服,穿好,又从墙上取下荀贞赠给他的百炼宝剑,坐在床上,抽剑出鞘,对着室外的落雪,弹了一弹,吟道:“藏剑十年兮,一朝露锋!”

从他读书至今,整整十年了。

他辞别妻子,带剑出了院门,问候在院外的小任:“贞之有何交代?”

小任把太守缘何召他的经过说罢,拿出名单,呈给他:“这是荀君查得的城中波才、波连党羽名单住址,荀君说,请君先看一遍,暗记下来。”

这要换个别人,如荀彧、荀攸、陈群,可能当场就会翻脸,以为荀贞是在侮辱他们。戏志才不介意这些,他唯一在意的是自己的才能能不能得到发挥,压根就不推辞,接过名单,就着小任打的火把光芒,快速浏览了一遍。他记性好,看完就记住了,对小任说道:“走罢!”

去太守府的路上,他细问了颍阴的情况,神情变得严峻起来,叹道:“我向来自负智谋,与贞之相交数年,今日方知他远胜于我。”他叹的不是荀贞在颍阴的应对处置,而是荀贞竟然早在去年,甚至是前年就未雨绸缪,查清了波才、波连的党羽,这份“远见”让他叹服。

他不由想道:“前年,贞之巡行郡北,至阳城时,似对铁官徒甚感兴趣。莫非,他那时就看出了太平道将要造反么?”

……

在太守府门前,戏志才、小任碰见了一个人。

小任认得,是荀贞去年留在阳翟的一个轻侠,很奇怪,上前问道:“你来此做甚?是听说了荀君入县,所以前来拜见的么?”

荀君入城的动静不小,这个轻侠在住处听见了,打听出是荀贞入城后,立马赶来求见。他说道:“我有急事,需要面见荀君!刚请了门吏进去通报,正等荀君召见。”

戏志才说道:“既然有急事,还等在这里作甚?跟我们一起进去。”

他挺有魄力,太守的面还没见着,就替太守做主,放这个轻侠进太守府了。

门卒知道他是太守请来的人,没有阻拦,放他们进去了。

登入堂上,荀贞已然落座,坐的便是主簿王兰的位置。两人一坐,一立,对视一笑。

戏志才向太守行礼。

文太守迫不及待,说道:“吾闻荀君言,卿知波才、波连在城中的党羽底细?”

“正是。”戏志才大言不惭,把名单呈上,“此即波才、波连党羽的名单及其住址。”

文太守喜不自胜,搓着手,连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令主簿王兰,“拿上来,给我观看。”

钟繇相信荀贞,不疑这份名单有假,起身说道:“今既已知波才、波连党羽,繇请明府立即下令,遣人捕拿。”

“对,对。马上派人捕拿。”受了钟繇提醒,文太守也不看名单了,转顾堂上,问道,“谁愿前往?”看向郡丞费畅。事关重大,最好的人选自然是郡丞了。

费畅哪里敢去!勾下头,一言不发。

文太守面现失望,陡见一人出席,说道:“下吏愿往!”却是钟繇。

又一人出席,奋声说道:“下吏职在捕贼,愿与功曹椽同去。”乃是贼曹椽杜佑。他尽管有点贪墨,小节不修,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文太守手写檄令,给他两人,说道:“满城数万百姓,一郡安危,尽托两位了!”

钟繇、杜佑领命,接过名单,按剑阔步出堂,自去点集吏卒,按照名单分别捕人。

趁这功夫,戏志才告诉了荀贞,堂下有他的宾客求见。

荀贞往堂下看去,瞧见了立在庭中雪下的那个轻侠,心头怦怦直跳。这个轻侠,可不就是他留在阳翟,命查探波才、波连下落的那个轻侠么?他心中想道:“难道他查出了波才、波连的下落?”顾不上请示太守,起身离席,三两步来到堂外,赤足走下台阶,问道,“查出来了?”

“查出来了。”

“好!”

荀贞轻拍了几下他的肩膀,转身回堂上,一揖说道:“贞请出斩波才、波连。”

“出斩波才、波连?”

“我门下宾客已查到了波才、波连的落脚地。”

文太守几疑自家耳朵听错:“你说你门下宾客查出了波才、波连的落脚地?”

“正是。”

“卿真吾之福将也!”

荀贞一到,先解决了城中波才、波连党羽这个难题,又找到了波才、波连的下落。接连的惊喜之下,文太守把那一点放不下脸皮的难堪忘到了九霄云外,霍然起身,说道:“我给你五百郡卒,再由王兰辅佐,捕杀波才、波连!”

“诺。”

荀攸、文聘坐在后来加上的两个座位上,此时起身,说道:“攸(聘)愿从贞齐往。”

戏志才也道:“忠愿同行。”

文太守高兴得只想手舞足蹈,不管谁说话,他一概全都同意,说道:“都去,都去!”

……

出了郡府,王兰用文太守给的兵符点齐郡卒,荀贞带上许仲、江禽、陈褒等宾客、里民,并及荀攸、文聘、戏志才,由那个轻侠引路,出城疾行,冒着夜雪,向南奔行了二十多里,遥见前方田野之间矗立着一座沟深垒高的大庄。

引路的轻侠指着说道:“小人查访多日,今天上午终从波才家的一个大奴那里探听出他们就藏身此庄。本想当即去颍阴报与荀君知道的,谁知郡里却关闭了城门,还好,太守召荀君来了,没有耽搁太久。”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波才、波连那么多人,不可能把行踪隐藏得密不透风。何况这告密的大奴是他家里的人,“内贼”最难防。

荀贞勒住马,叫郡卒整队,排在前头。他门下的轻侠、里民今天累得不轻,先不用他们上阵,留在后头休息。

戏志才说道:“此庄刁斗森严,占地甚广。波才、波连预谋多年,庄中想必人马不少,强攻不易。以我之见,不如攻心为上。”

“愿闻其详。”

戏志才低声说了几句,荀贞、荀攸拍手笑道:“妙计也。”

荀贞便依他计策,令郡卒远远地砍倒几棵大树,作为攻打庄门的用具,抬着树干,伏低身子,潜行到庄外护城河边。庄上有人巡逻,眼尖的看见了郡卒,高声大叫。叫声未落,骤见远处无数人从雪地、田野、丘陵间冒出身形来,尽敲击兵器,齐声大呼:“故北部督邮在此”。

第十一章 雪夜攻庄

无数人从雪地、田野、丘陵间冒出身形来,敲击兵器,齐声大呼:“故北部督邮在此”。

数百人冒雪大呼,在夜里动静很大。宿鸟被惊的“扑簌簌”从树上飞起,好似无头苍蝇似的,在雪下夜中横飞直撞。

近处有人偷袭,远处有人大呼。庄中值夜的人惊慌失措,顾此失彼。

他们到底不是职业的军人,也没有经历过战争,更没有想到会在半夜遭到攻击,面对骤变,束手无策。

有的呆立不动,愣愣地望向呼声大起处。有的掉头飞奔,向庄内传讯。

也有机灵点的,连忙弯弓搭箭,射向庄外。可惜一来隔得远,二则受风雪影响,稀稀落落的几支箭矢没射出多远,就歪歪斜斜地坠落墙外。

虽说潜行到庄外的郡卒在这之前也没上过战场,但到底是受过正规训练的,而且眼前要攻打的也不是什么城池,只是个庄园,由屯长、队率们带领着,还算有条不紊。

天气寒冷,护城河上结了冰。他们分成数队,溜过冰面,迎着稀疏的箭矢,冲到庄下。弓箭手与庄上对射。三十多个壮士在盾牌手的保护下,扛着粗大的树干轮流撞击庄门。

远处,荀贞门下的宾客、里民们不间断地敲击着兵器,高声大叫:“故北部督邮在此!奉檄令捕拿反逆。降者免死,顽抗者杀!”一声接一声,如潮水也似扑入庄中人的耳中。

庄中上值夜的人进退失据。

“故北部督邮荀贞”大名鼎鼎,庄里的人大多听过他的威名。尤其那些来自郡北的,因他两年前手刃沈驯、逐贪除恶等种种的作为,对他更是有一种复杂的感触,和原盼差不多,既惧其威行,又感其恩德。

近看攻打庄子的郡卒铠甲闪亮,黑压压一片,不下数百人之多。远看雪野中数百人击兵狂呼,如同饿狼。有眼尖的看见了荀贞。荀贞骑在马上,头裹帻巾,身穿袴褶,腰插环首刀,在火把的光亮中英武不凡。在他左右或骑、或立了十余人,有高冠儒服的士子,有提戟仗刀的勇士,其后又有数十个侍卫的骑士,执兵静立,虎视眈眈。

就算击退了庄下的郡卒们,又能抵挡住“乳虎”的亲自进攻么?

这个疑问和不自信同时在许多人的心中升起。

戏志才的“攻心之计”起了效果,还没正式接战,庄里的人很多就没了斗志。

这不能怪他们胆弱,要怪,只能怪他们刚聚集起不久,聚集的人数也不多。

聚集起不久,没经历过战事,几天前还是农人,心态就不好转变。聚集的人数不多,人少,在面对郡卒、面对优势敌人、面对威震郡中的荀贞时难免就会骇怕无胆。

颍川全郡的太平道信众以十万计,散布在十几个县、几十个乡中,组织能力再强,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让他们在同一个地方集合,只能以“县”为单位分别聚集。波才、波连消失的这几天主要就是联络各县的太平道小帅,约期起事。按照约定,两天后才是全面举事的日子。现在聚在庄内的部分是他俩的死党、宾客,部分是就近赶来的太平道信众,总共也不过四五百人。

他俩的宾客、亲信可能不怕死,但那些普通的太平道信众就不行了。

这些人几天前还是农人,就算已经决定要造反,这心态也不是那么容易转变的。如果他们的人数能再多一点,如果进攻的一方是他们,也许还会好点。可眼下反了过来,他们在人数上处于劣势,在攻守上也是被偷袭的一方,再加上荀贞威名赫赫,不害怕才是怪事。

庄子的门很快就被撞开了。

庄门打开的如此容易,让远处的荀贞颇是诧异。

从进攻初始就兴奋不已的文聘目瞪口呆,愣愣地说道:“这就打开了?”

是啊,这就打开了?攻庄的郡卒们也明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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