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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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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任看出了他心情不太好,猜是必没能说服太守买粮、抗灾,因也不问,拿出了一封竹简,呈给他。

“这是什么?”

“铁官里送来的。”

听到是铁官里送来的,荀贞马上把扇子丢下,接过竹简,打开观看。简书上是乐进的字迹,写道:“祁浑的父亲去世了,他家贫,也没有兄弟,家中无钱、亦无人送葬。请君助之。”

去年五月,应荀贞的举荐,沈容被擢为铁官令。六月,沈容奉荀贞密令,给郡府上书,请求郡里派一个文武双全的吏员去帮他。按照早先的计划,荀贞于是便在“不经意间”向钟繇提了一下乐进的名字。果如他的预测,乐进随即就被调离了西乡,改去铁官任职。

又按原本的计划,乐进带了小夏和江鹄那队人同去上任。

因有把柄在荀贞手中,沈容老老实实地接受了荀贞的安排,把小夏留在了身边,用为长随;任命乐进为铁官主簿;把江鹄那队人悉数补为铁官吏,分派到三个铁官作坊里,负责看守监管铁官徒、铁官奴做工。

如此,上有小夏在沈容的身边监督,中有乐进掌握实权,下有江鹄诸人分散在各个铁官作坊里,不到两个月,荀贞就架空了沈容、范绳,把铁官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

这其间,乐进、小夏两人功劳最大。

乐进形貌短小,初至铁官时,为铁官徒所轻视。乐进隐忍不发,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在小夏、江鹄等的配合下,搞清楚了铁官徒们的派系。

人多的地方就有江湖,铁官徒们大多都是以武犯禁的刑徒,更是崇尚暴力,结帮成伙。三个铁官作坊,一两千个铁官徒,主要分成了十三个团伙。最大的一个团伙是由颍川本地的刑徒组成的,他们的首领被称为“人屠”,最是横行嚣张,就连前铁官令沈驯也要给他三分脸面。

在搞清了铁官徒的派系团伙后,乐进决定擒贼先擒王,便从这个“人屠”下手,寻着了一个机会,在他聚众殴打其他派系的铁官徒的时候突然出现,也不用帮手,且解下佩剑,一个人赤手上前,把这个“人屠”和他的手下全部打倒,尽显了他骁勇武猛的一面,一举立威。

从此之后,铁官里再无人敢小看这个“形容短小,其貌不扬”的铁官主簿了,又在铁官徒们知道了他是荀贞的亲信后,数千铁官徒对他更是俯首帖耳。荀贞夜入沈宅,手刃沈驯的故事,铁官里人人尽知。沈驯到底是他们的前任铁官令,“荀乳虎”三个字在铁官里早已声威显赫。

乐进立威,小夏怀柔。

小夏机敏心细,跟了荀贞这么久,也学会了一点荀贞笼络轻侠的手段,对铁官徒中的勇士和头领们,按照他们个人的喜好性格,或以威,或以财,或以气,分别笼络,真有特别桀骜不驯,不肯听话的,也没有关系,交给江鹄诸人。铁官里的做工条件很艰苦,每年都要死不少人,死上一个两个,亦不足以奇。

乐进以勇武立威,小夏以财气笼络,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时至今日,铁官中数千的铁官徒、奴,十之八九已对他二人死心塌地。

当然,话说回来,他两人常年在铁官内,铁官里的事儿能解决,铁官外的事儿就超出了他们的能力,就比如眼下这道竹简里写的内容。每当这时,他们就会求助于荀贞。为了帮他们、也是为了帮自己能更好地笼络铁官徒、奴、工,逢上此类情况,荀贞也都会尽力地帮忙处理。

看完竹简,他对小任说道:“人屠的父亲卒了,他家无兄弟,没能力送葬。你带上几个人,替我去一遭,帮他把丧礼办了。完了后,记得给他家留些钱。”这个祁浑,就是最先服气乐进的“人屠”。

小任应诺,问道:“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去。”

“是。”

祁浑家贫,也无兄弟,此前小任已去过他家几次,给他家送过不少钱,知道他家在哪儿,当即应命,叫了四五个轻侠随从,告辞荀贞,牵马出院,自去办事。

他前脚刚走,后脚院外进来一人。

……

荀贞打眼看去,这人布衣长剑,却是早前派去盯梢徐福的两个轻侠之一。自去年在城门口碰见徐福后,这人便与另一个轻侠奉荀贞之令,在徐福家住的里外住了下来,朝夕监视。依荀贞吩咐,每五天汇报一次情况。今天,刚好是又一个汇报之日。

“如何?”

“和以往一样,徐福没啥动静,依旧与他的那些朋友尚气好勇,朝夕横行市井。”

“嗯。”

这个轻侠犹豫了下,说道:“徐福虽和往常一样,但昨天有个人去找了他的一个朋友。”

“人谁无朋友。这有何奇怪的?”

“问题是那个人不简单,是城东一个‘大侠’的门客。”

“城东一个‘大侠’的门客?”徐福的朋友就那几个,年纪都和他相仿,最大的也不过十四五岁,堂堂一个“大侠”,派人去找一个孺子作甚?荀贞沉吟片刻,问道:“知道那大侠为何派人去找徐福的朋友么?”

“不知道。在找过徐福的朋友后,那人又请徐福的朋友和徐福等人去酒垆吃酒。小人在边儿上偷听,没听到什么,只那人对徐福等人似十分拉拢。”

荀贞嘿然,一个“大侠”去拉拢几个竖子,实在稀奇。

他想了片刻,想出了一个可能:“徐福和他的那几个朋友都不是富人家的子弟,就算家里有点钱财,顶多也只是中人之家。这个‘大侠’派人去拉拢他们,定非为财。不是为财,就是为人了。几个小孩儿,有甚可值得拉拢的?不外乎是想哄骗他们卖命。”

十几岁的小孩儿最好哄骗,利用少年人的无知无畏,唆使他们杀人放火之事自古有之。两汉的律法对此有明文规定,唆使少年犯罪者,罪行比犯罪之少年更重。

荀贞寻思:“这徐福后来杀人,莫不是就因受人唆使?”这事儿他也不好出面阻止,唯有令盯紧一点就是,说道,“那‘大侠’想拉拢徐福他们,任他拉拢,你们不必干涉。徐福的那几个朋友你们也不必多管,把徐福盯牢即可。”

“是。”这人见荀贞没别的吩咐了,转去和程偃等人说笑了会儿,告辞离去。

……

荀贞坐在树下,听着程偃等人说笑,心中想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个徐福应该就是徐庶。嘿嘿,我在郡里一年,最大的收获不是铁官,也不是借去年行县之机,得来了一个‘不避贵戚’的美名,而是找到了两个人才啊。一个徐福,一个郭嘉。”

他早在西乡时,就向戏志才打听过是否知道一个郭嘉的人。戏志才不知。在来入郡中为吏后,他又派人在城中暗访,终于在遇到徐福后的次月,找到了“郭嘉”,而且一下找到了两个。一个二十来岁,一个年纪和徐福差不多,十三四岁。前者是个屠夫,后者是郭图的远亲。不用说,历史上的那个“鬼才”定是后者了。

因见郭嘉年纪太小,和对待徐福一样,他也没有打扰,只是一样派了两个人远远盯梢。和徐福的终日游荡市井不同,郭嘉很好学,常常四五天不出门。这让荀贞很是迷惑,他记得史书上记载郭嘉“不治行检”,可从盯梢的那两个轻侠口中,他听到的分明是一个标准的乖宝宝形象。“不治行检”四字从何而来呢?也许是因没有近距离接触,故看到的都只是假象?

……

不知为何,荀贞忽然很羡慕徐福和郭嘉,十几岁,正年少气盛,无忧无虑之时,又不知天下即将大乱,游荡市井也罢,闭门读书也好,都尽可随心所欲,而且他们的未来也十分清晰,都会在将来的乱世中成就大名,都会名留青史,为后人传颂。

他喃喃自语:“可我呢?”他的未来会是怎样?

……

天气炎热,蝉鸣噪人。他倚靠大树,远望明亮的天空。

程偃不及小任细致,可也发现了他郁郁寡欢的异常,往常这个时候,荀贞通常都会加入轻侠们的谈笑,今天却看似十分孤单,好像有心事的样子,近前问道:“荀君,你怎么了?”

几句曾在族宴上吟诵过的诗跃上荀贞的脑海:“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诗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句诗,他吟诵道,“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文太守上任三个月里受到的种种憋屈历历在目,今日在太守府受到的斥责和无端的污蔑令人难堪,无法忍受,再有不到一年就是黄巾起事了,既在郡中无用武之地,何不挂印归家?

他想道:“反正铁官已在掌控,也已侥幸博得了足够高的名望,我这一年多的北部督邮也不算白当。如今换了太守,新太守明显不待见我,我就是不顾他的羞辱,赖着不走,以后也难再有成就。与其如此,被困郡中,庸庸碌碌地度日,不如索性归家。回去后,还能亲自操练西乡轻侠和繁阳里民。罢了,便归去吧!……,等到黄巾起后,我的未来、我的命运会是怎么样尚且未知,今辞官归家,也只当是趁着黄巾还没起事,让我再过几天放荡随心的日子罢!”

做出决定,他顿觉胸中畅快,块垒尽消,长笑起身,说道:“取我印绶来!”

程偃跑去后院,问唐儿要来印绶。

荀贞不接,指了指大树,令道:“挂到树杈上。”

院中诸人面面相觑,唐儿闻讯出来,问道:“少主,你这是要做甚么?”

“我要回家。”

“回家?”

荀贞哈哈大笑,调笑似的说道:“是啊,回家。我想我的娘子了。”

——

1,贤良方正。

两汉的察举有常科(岁举),有特科(特举)。

孝廉是常科,每年都有。贤良方正是特科,常在灾异之后,朝廷会下诏令朝中的重要大臣和地方上的郡国守相举“贤良方正”。举贤良方正的目的是为了广开直言之路,以匡正过失。所谓“贤良”,就是深明古今政体;所谓“方正”,就是方正之士,是对个人操守的要求。贤良方正的任用通常是为议郎、谏大夫、大中大夫,也有的任郡国守相。

除贤良方正之外,东汉的特科还有文学、明经、明法、治剧、敦厚有行、武猛知兵法、阴阳灾异、有道等。“文学”指的是经书。“治剧”,“剧犹难也”,即指能治理老大难郡县的人才。

另外又有“茂才”,茂才本名秀才,为避刘秀的讳,在东汉改成茂才,西汉时是特科,东汉时是常科。

2,我已连着多日向天诵读《孝经》了。

黄巾起义的时候,有个著名的“读《孝经》灭黄巾”的故事。河内朝歌人向栩“不欲国家兴兵”,给朝廷提议:“但遣将于河上北上读《孝经》,贼自当消灭”。这位名士的下场是:“中常侍张让谗栩不欲令国家命将出师,疑与角同心,欲为内应。收送黄门北寺狱,杀之”。

第三章 光和七年

荀贞的娘子自然就是陈氏女了。

把印绶挂上树杈,他写了一道辞官的奏记,命人送去郡府,也不等太守答复,收拾好东西,赶上车,带着诸人出了督邮舍。宣康、李博得了消息,也想随他归去,被他拒绝了。宣、李二人只是小吏,太守应该不会为难他们,在郡府里留个耳目总是好的。

出得阳翟城外,展目田野无垠,奔驰在笔直的官道上,虽热风袭人,荀贞只觉心怀畅快。

他对程偃等人说他“想念娘子”了,也不全是说笑。

他与陈氏女去年八月成的婚,到现在刚半年多,正是新婚恩爱之时。他两世为人,城府深沉,性子稳重,虽不像毛头小伙子一样对新婚的妻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最近几次休沐,他都没回家,去了西乡,算起来,也有半个月没见过陈氏女了,要说一点不想念也是不可能的。

在归家的路上,他就不觉想起了陈氏女。

陈氏女名芷,字少君,不愧是陈家女子,品性贤良淑惠,尽管荀贞常不回家,两人聚少离多,但她对此没有丝毫怨言。不但没有怨言,每当荀贞归家,她还会“新妇起严装”,认真整仪容,拿出自己最美的一面来迎接荀贞,颇有“女为悦己者容”的意思。

夫唱妇随,举案齐眉。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荀贞想起了去年迎娶她时的场景。

两汉婚娶的风俗大致与后世相同,亦有迎亲之说。婚礼的当天,男方要去女方家迎亲。

那一天,荀彧、荀攸、荀成、荀祈、戏志才、文聘等相好的族人亲友都随荀贞一起去了陈家。为壮声势,并从西乡的轻侠、勇士里选出了二十个相貌端正、仪表堂堂的美男子充作骑奴侍僮,侍从在迎亲的辎车两侧,前呼后拥。七八辆辎车,三四十个亲友侍从,把陈家闹得十分热闹。

接了新娘子,回到颍阴高阳里的家中后,更加热闹。

依照礼俗,女方要送亲,送亲的且必须是女方家中的重要成员,这个任务非陈群的兄长们不可。陈群也跟着来了。荀贞当时还是北部督邮,荀家、陈家又都是本郡高门,参加婚礼的除了荀、陈两家外,还有荀贞的一些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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