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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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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杉尽H羲幌拢辈慷接什唤橐庾稣偶蟆⑨瘯y’。再告诉他,‘解里丁邯不欲为杜稚季,督邮已除之。’”杜稚季是前汉大侠,与朝中公卿交好,骄横郡中,多行不法,后因闻郡中督邮打算法办他,畏惧刑罚,故而改过自新,算是保住了性命。

……

荀贞适才下达给江禽的命令,沈容在边儿上全听见了,此时见戏志才一脸的云淡风轻,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竟好似压根儿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一样,心中犯疑,很怀疑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是装出来的。他不知戏志才的身份,没有听他的话,转脸去看荀贞。

“志才兄所言,即我意也。沈主簿,就麻烦你走一趟,去给你的从父递句话罢。”

沈容大跌眼镜,心道:“我从父定是遣人去京都求援了。瞧他两人这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竟似全都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我却是不信!赵常侍何许人也?天子呼为‘我母’!莫说他两人一个白衣士子,一个族受禁锢的百石督邮,便是太守阴公逢着此事,也得害怕!”

他心里这一嘀咕,就表现出踆踆的模样来,虽不敢违抗荀贞的命令,但在往沈家院门走时,难免时走时停,时而还偷偷回头,窥伺荀贞。李博、宣康把他的表现尽收眼底。李博说道:“荀君,沈容这一去,怕是不会复返了。……,与其放他进院,何不留为人质?”

“他只是沈驯的从子,又不是亲子,留下何用?还不如派他去传个话,叫沈驯知道,我已遣人去追他的信使了。”荀贞负手立在车边树下,看着沈容敲开了宅门,又看着他侧身从门缝里挤进去,宅门随后关闭。惊鸿一瞥的功夫,隐约瞧见宅内确有不少持兵挽弓的壮汉。

他忽然一笑,说道:“真是没有想到,这沈驯竟会遣人去京师求援。”

戏志才说道:“此皆我之错也,是我考虑不周。早知如此,当初进城的时候就该留下几个人,把守住四面城门。”戏志才虽有智谋,才二十多岁,以前也没干过这种事儿,难免经验不足。

荀贞摇了摇头,说道:“非卿之错,错在我。怪只怪我上次来阳城,只访到了沈驯的飞扬跋扈,没有访到他的胆小怯懦。”

沈驯一边聚众顽抗,一边遣人去京都求援。跋扈嚣张的表面之下,可不正是胆小怯懦的本质么?想来,他应是知道了解里丁邯被杀一事,因惧被诛,故行此举。可是他也不想一想,他不管怎么说也是六百石的铁官长,又岂能和丁邯一样?丁邯只是一个乡下土豪,杀了也就杀了,他可是一个位比下大夫的朝廷命卿,荀贞又怎能将他无故杀之?

究荀贞之本意,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想与沈驯刀兵相见的。

他本来的打算是:依戏志才之计,用张弛之策来对付国叕。国叕是外地人,如无根之木,又无谋,好收拾,搞掉他之后,再挟“大胜之威”,用“先礼后兵”之策来对付沈驯这个本地豪强。“礼”若有用,如果能说服沈驯辞官,也就罢了。如果“礼”没有用,真要说不动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再用“兵”,来硬的。——要非如此,他进城后就直扑沈家了,还会给其负隅顽抗的准备时间?

只是万没料到,沈驯胆小至斯!又或者荀贞实在没有想到他在沈驯的眼中竟然会可怕至此!活脱脱一个惊弓之鸟。从这个方面来讲,也确是他和戏志才考虑不州。但,以前也没听说会有这种事:一个堂堂六百石的“下大夫”,朝中又有强援,居然会害怕一个百石督邮!

荀贞苦笑:“我有这么可怕么?”——他也不想想,他在西乡两年先剿群盗、再诛第三,今次来阳城的路上又顺路灭了丁邯,这其中虽都有迫不得已的缘由,落在别人的眼中,他却俨然是一个用法深刻、杀人如麻的“酷吏”了。好在虽没料到沈驯会遣人去洛阳求援,但他本来也就有“后兵”的准备,眼前的这个局面还算在预想的范围之内。

他与戏志才两人自我检讨毕了,口虽不言,都记下了此事,吃一堑、长一智,日后如果再遇到类似情况,必不重蹈今日覆辙。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从中吸取教训。

……

宣康皱着眉,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荀贞本就定了两套方案,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疏散周围住民。把远处围观的百姓们都赶出里外。……,命别院诸人全部下马,备战。分出四队,将沈家牢牢围住!余下诸队集结待命。再去把本里的里长、里父老找来,命他们配合程偃那队人多去找些柴火、枯枝等等诸般易燃之物,再找几根大木,预备用来撞击宅门!”

宣康、李博没有荀贞、戏志才的镇定,听完荀贞的命令,李博心头猛跳,只觉手上出汗,问道:“荀君,你这是准备要强攻沈家么?”沈驯是六百石的铁官长,又是赵忠的“亲戚”,远非丁邯可比,这攻打沈家可是与诛杀丁邯完全不同。

荀贞没有正面回答他,只笑了笑,说道:“沈驯色厉胆薄,虽聚众顽抗,以我看来,土鸡瓦狗耳!”

宣康年轻,又很信服荀贞的能力,虽也担忧忐忑,不如李博那样严重,还有心情问:“何时动手?”

“不急。”荀贞望了望天色,日头虽已西移,还是很热,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说道,“等江禽他们回来再说。”

……

别院诸队的队率接令,分出几个人,把远处围观的百姓都赶出里外,并将诸人的坐骑也牵出去,找个地方看好,剩下的八十多人先将里中的民户亦疏散到里外,随后分出两部,一部列队在荀贞身后,另一部各选定沈宅外易于进攻之处,精通近战的居前,擅用长矛、大戟的列后,携带弓、弩的则或爬到树上、或攀到隔壁人家的屋顶上,俯临沈家宅院。

年余的朝夕共处,长久的编队训练在此时显出了效果,虽尚不能精兵相比,诸队却也井然有序,毫无纷乱之态。

这一番布置,里中尽是人声,热闹非常。

喧闹的声音也传了看沈家。有人鬼鬼祟祟的登高窥探,在看见围观百姓都被赶出里外时,还没什么反应;接着在看到本里的住户也都被撵出里外时,有些不安;再又看见别院诸队分成两部,一部待命,一部将沈宅围住,开始擦刀调弦后,更加不安;再又等看到程偃带着几个人搬来一堆堆的木柴,放到宅院墙外,又抬了三根大木丢到地上后,再也按捺不住、看不下去了,马上从高处下来,一溜烟地给沈驯报讯去了。

宅外树上的专职负责监视院内的岗哨把这人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大声往下报告:“窥探咱们的沈家奴跑了,大概是给沈驯报信去了!”树下有人,立即将这条情报传递给荀贞。荀贞不以为意,说道:“由他去!”

……

戏志才旁观良久,将别院诸人的表现尽收眼底,饶是以他之胆谋,亦不免暗惊。

他以前只知道荀贞在西乡招揽轻侠、豢养勇士,对这些轻侠、勇士的底细并不清楚。上午解里一战,在庄子里短兵相接,叫他看到了诸轻侠、勇士的勇武和配合,只轻轻一击,便把丁邯蓄养的那些散兵游勇杀了个干干净净,自身仅有一人轻伤。现下,轻侠、勇士们的井然有序、闻令即动,又让他看到了荀贞的令行禁止。

他心道:“乳虎之名得非侥幸!贞之分明是在用兵法来部勒此辈豪勇啊!”感叹过了,心中犯疑,“他若只是招揽轻侠,还可以说是因尚侠气之故,今不但招揽侠勇,而且还用兵法部勒,难道?……,难道?”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项梁在秦末“阴以兵法部勒宾客及子弟”的故事。

他记得自己初见荀贞时,质问过荀贞一句话:“‘足下名门之后,收揽民意,意图抬高声价,又结交轻侠,厮养壮士,欲得彼辈死力,使其为君效死。君之志不知终欲何为’?”

当时,荀贞没有对此做正面回答,而是借辛瑷无心之下的圆场,仅仅谦虚地说了句:“我没有远大的志向,只想为民做点事就心满意足了。”这个解释看似说得通,但细细分析下来,其实却是避重就轻。因为这个回答只能解释戏志才质问里的前半部分,即“收揽民意、抬高声价”,却不能解释后半部分,为何“结交轻侠,厮养壮士”?

“收揽民意”可以说是因为爱民,但“结交轻侠”也是爱民么?戏志才虽觉得他言不尽实,但是因为当今之世,好侠气、结交轻侠的名门子弟有很多,他以为荀贞所隐藏的也只是“尚侠气”三字罢了,毕竟他们荀氏是儒学传家,“尚侠气”有点不合他们的家教,再加之那次是初次见面,不能太过无礼,也就没再追问,没有多想。

如今回想过去,再看眼下,他想道:“难道?我那时对他的那个质问是对的么?他真的是另有它志么?”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就算另有它志,这百十人又有何用呢?可是,荀贞以荀家子的身份,先自请为亭长,又揽民意、养轻侠,用兵法部勒宾客,诸般种种的所作所为确实也很令人奇怪啊!

……

日头西落,晚霞满天。火烧云布满西天,染红了里中宅院,染红了荀贞诸人。

这副日暮景象倒是与荀贞上次从郡北归来后,去太守府找阴修时有点相像。那时,也是傍晚时分,太守府内也是被落日染得如血通红。

戏志才凝目观看荀贞,见他大冠黑衣,扶剑昂然,立在如冠盖一般茂盛的大树下,宣康、李博两个儒生立在左边,许仲和自己立在右边,诸多的虎狼之士踔厉风发,立在他的身后。相比轻侠们的临战而喜,相比宣、李的忐忑,红霞之下,不管是装的也好,抑或是真的也好,他却是意态从容,令人观之就觉安心,仿佛面前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足惧。

他正想问问荀贞为何以兵法来部勒部众,里外,一人飞跑来报:“伯禽回来了!”

第十九章 诛灭沈家(下)

随着江禽回来的,还有一个人。

江禽把他扔到荀贞面前,说道:“荀君,这就是沈家的信使,在城外十多里处被我们拿下的。问过他了,他说沈家只派了他一人去洛阳。为稳妥起见,我留下了几个人,命他们继续往洛阳方向搜索。”

“好!”

荀贞招揽来的这些轻侠悍勇者居多,心思缜密者不多,江禽是为数不多的一个,也因此,荀贞才把拦截信使的事儿交给了他去办。他也的确办得不错。不仅很快就把信使抓来了,还很细心地继续遣人搜索。荀贞示意程偃、刘邓把这个信使拽起来,打量了两眼,见他发髻凌乱,鼻青脸肿,显是吃了不少苦头,说道:“足下既被沈驯委以送信求援的重任,想来定是沈驯的心腹了。”

这人不说话。

“我也不为难你,只借你一样东西用。”

江禽以为他说的是求援信,忙从怀里取出,呈交上去,说道:“三郎看过了,这封就是沈驯的求援信。”三郎,是轻侠中识文断字的一个。荀贞点了点头,接过来,也没看,问那个信使:“你愿意借给我么?”

江禽心道:“原来不是要求援信。”转过目光,瞧这信使。这信使不愧沈驯的心腹,不笨,又有身为俘虏的自觉,猜出了荀贞的意思,面色灰败。

荀贞笑道:“看来你已猜出了我想借你何物。”

这信使跪倒在地,叩头求饶:“小人只是奉命送信,绝非有意与督邮作对!求督邮饶小人一命。”江禽恍然,想道:“原来荀君是想借他的脑袋一用!”程偃、刘邓诸人目露凶光,将腰刀拔出一半。这信使越发害怕,不要命地磕头讨饶。

“你要想活命,也简单,只需回答我两个问题就即可。我只怕你不肯老实回答。”

“督邮尽管请问,只要能饶小人一命,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一个问题是:院内有多少人?”

“小人走时,院里共有六十多人。”

“第二个问题是:都是什么人?”

“有家君的族人,有宾客、奴婢,有从市上冶坊里召来的铁官徒。”

“铁官徒?”荀贞心中一动,暗中想道,“难怪院中的那些壮汉不似寻常侠勇,原来是铁官徒。”

刚才沈容进宅时,他趁机向院里看了一眼,时间虽短,却也发现守在院中的那些壮汉似格外有一股死气。这种死气,大多只会出现在彻底不把生死当回事儿的亡命徒身上。他本以为这些人都是沈驯豢养的死士,如今看来却应该就是铁官徒了。

铁官徒,顾名思义,即在铁官(官办冶坊)里从事开采矿石和冶铁生产的刑徒。

两汉采铁,用的方法是掘井取矿,“掘地深数百丈”。这种地下作业,直到荀贞穿越来的时代还是一项极其危险的工作,何况当下?常年与危险、铁、火、炼炉爆炸打交道,本身又是刑徒,朝廷对他们的管制又是非常的严格残酷,这铁官徒的剽悍亡命可想而知了。

前汉时,便在阳城,有过一次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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