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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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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笑了一笑,心道:“我当然知道典韦不会伏国法,我可惜的是他被刘氏藏匿,要不然,他如亡命天涯,颍川地处要道,没准儿我还有机会能见一见他呢,更没准还能帮帮他呢。”

太阳刚升起来没一会儿,时间还早,可能是说到“豪杰”,黄忠来了谈兴,又说道:“前年有件案子,也是在陈留,兄弟二人争死。荀君知道么?”

“兄弟争死?可是舒伯膺兄弟么?”

“正是。”

荀贞不知道“典韦为人报仇事”,是因为典韦的出身不高,在士人中没有名气,但舒伯膺兄弟是陈留儒生,读书人,所以对他们的事迹有所耳闻。

说来也简单,舒伯膺有个亲友被人杀了,他的弟弟舒仲膺便为其报仇,后来被发现了,和许仲的案子一样,“贼杀”应被处死,兄弟两人便“争死”,争着受刑。兄弟之间的友爱感动了郡守,免了他们的罪。事情传出后,“海内义之,以为美谈”。

“弟为兄报仇,兄争替弟死,的确称得上一个义字。嘿嘿,只是那被杀的人,无人提及了。”想起了许仲,荀贞又叹息一声,说了两句“可惜”,心道,“只可惜许仲碰见了秦干,没有遇到陈留郡守。”比较起来,许仲为母报仇而杀人,虽无义字,但却也占了个孝字。

“荀君又可惜什么?”

荀贞不答反问:“你刚才说在壁上画像中,还有两人可与典韦并列。是谁?”

黄忠凑过去,很快找到了一个,指着说道:“此人算一个。”

荀贞看去,见画着一个年轻人,相貌清秀,旁边写着籍贯与名字:“泰山华县臧霸”。

“这人的名字好生耳熟。”荀贞熟视画像,却一下子想不起来。

黄忠见他目不转睛的,以为是在看臧霸犯了什么案,说道:“画像上讲的不清楚。臧霸此案,说起来倒是和许仲相仿,亦是因孝触法。”

“噢?”

“许仲是为母杀人,臧霸是为从太守的手中劫走父亲。”

“劫走父亲?”

“他的父亲本为华县狱椽,狱中有个犯人得罪了太守,太守想杀了此人,但他的父亲依据法律,拒不听从命令,因此惹怒了太守,下令将其逮捕,押去郡府。”

狱椽和狱史都是一个系统的,不过狱椽的地位比狱史高。

荀贞还没想起来臧霸是谁,问道:“后来呢?”

“臧霸家中田地甚多,有不少宾客依附,便集结了数十个宾客,抄小道,在山中拦下了押送他父亲的队伍。押送他父亲的人有一百多个,但没有一个敢动的,眼睁睁看着他将其父劫走。”

所谓“宾客”,即依附豪强地主的农民。他们对地主效忠,地主则给他们提供政治保护,并给一定的经济利益,同时,有些大地主还会将宾客编为“部曲”,以为家兵,每逢农闲时节便“缮五兵,习战射”,以防盗贼。所以,臧霸带着几十个宾客就敢去劫囚车,而上百的押送吏卒皆不敢动,并不奇怪。

荀贞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了臧霸是谁,似乎是曹操的手下?他惊讶地说道:“原来是他!”

“荀君知道此人么?”

荀贞问道:“我看他容貌,似乎年岁不大?”

“是啊,他是前年做下的案子,当时才十八岁,尚未冠礼。”

只在一个小小的亭中,就有两个通缉要犯是日后的勇将。

荀贞感慨万千,心道:“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放在太平年间,典韦、臧霸此辈,岂能称雄疆场?恐怕顶多也就是游侠之流,运气不好的,说不得,难逃法网。……,若在前汉武帝年间,落在酷吏手中,不是‘说不得’了,必死无疑。”

“另一个能与典韦齐名的是谁?”

“何顒。”

典韦、臧霸只是让荀贞惊讶,“何顒”使他大为惊奇,脱口说道:“他的画像也在这里?”

典韦、臧霸,只是从后世闻其名,到底隔了一层,而何顒他却听族人说过。

何顒,字伯求,南阳人,虽是晚辈,但郭林宗等诸前辈名士皆与之交好,在太学里很有名气。后来党锢之祸,他因与李膺、陈蕃素来友善,受了牵连,被宦官构陷,遂改变姓名,投奔汝南。汝南的名士大家竞相与之亲近。袁绍非常仰慕他,私下与他往来,结为奔走之友。

他为人豪爽,振穷救急,不怕危险,救济同类,救了很多人。受到迫害的党人因为他和袁绍等人的帮助,“全免者甚众”,在豫州、荆州的名声极大。

在逃亡其间,他曾来过颍阴,专为拜访荀氏,见到了当时尚小的荀彧,大为惊异,称赞他是:“王佐才也”。这一个典故,颍阴诸荀无人不晓。

因而,一听到他的名字,荀贞就很熟悉。对何顒受到通缉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但根据听闻,何顒却浑似没事儿人一样,连洛阳都去过几次。以前,荀贞以为是各地通缉不严,而如今连本亭都悬挂有他的画像,可见别的地方了,真不知是该佩服他胆大还是该怀疑各地的郡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黄忠继续说道:“何顒在太学里求过学,荀君自然是知道他的,但荀君知道他曾为友报仇么?”

荀贞点了点头,何顒为友报仇的事儿,他早听族人说过了。何顒有个朋友叫虞伟高,有父仇未报而患了重病。何顒去看望他的时候,他悲痛地哭泣,非常不甘。何顒“感其义”,就帮他杀了仇人。这时,虞伟高已经病故。何顒便割下他仇人的头,放到他的墓前祭奠他。

许仲为母报仇、典韦为恩人报仇、舒仲膺为兄友报仇、夏侯惇为师杀人、臧霸劫囚车、何顒为友报仇。此六人者,或为乡中轻侠、或为城中豪杰、或为儒生文士、或为强宗地主、或为官宦子弟、或为天下名士,而行径却大同小异,并都能得到不同阶层人的仰慕和称赞。

荀贞喟然叹道:“我知道为什么高祖能以亭长之职,结交豪杰了!”秦末、前汉的游侠风气比现在更盛。

他再去看壁上诸人的画像,感觉又有不同,暗道:“除了典韦、臧霸、何顒,其他的人我虽没听说过,但其中未必就没有类似许仲、典韦、臧霸的人物。颍川地处中原,交通要道,说不定这些人就有逃亡到此的,若能让我遇到一个两个,悄悄地将之藏匿起来,等黄巾乱起,未尝不是助力。”

——这也只是他的想法而已,会不会有人逃来被他碰上,即使真的碰上一个、会不会能得其用,皆是未知数。不过,“有备无患”,能有这个想法总比没有这个想法要好一些,至不济,也能稍微宽解他的压力,给他一点“渺茫”的希望。

第十四章 性格

汉时通行的餐制是每日早晚两餐,当然,与先秦一样,贵族、富人并不受此限,可以三餐。而天子作为至高无上的存在,按照礼制规定,一日四餐。

亭长的俸禄很微薄,求盗、亭父、亭卒的俸禄更少,也就仅够衣食而已,一天是吃不了三顿饭的,所以早起这一顿得多吃点。许母和许季刚睡着没多久,荀贞没去叫他们,只是吩咐留点饭下来,等他们醒了,热热就可以吃。

吃完饭,繁尚说道:“亭长,俺已经十几天没回家了,今儿可以回去么?”

通常来说是五天一次休沐,不过执行得不严格,事情多了就多忙几天,特别对底层的吏、卒来说更是如此。前些天是郑铎离任,这几天是荀贞上任,迎来送往,事物繁杂,说起来,不止繁尚,亭中诸人都是好多天没有休息了。

荀贞说道:“秦君昨天回了县里,估计很快就会有命令下来。如果要大举搜捕,咱们都得上阵。这样吧,你再等等。等县里命令下来,看看怎么说,如果不需要咱们,或者分配给咱们的任务比较轻,你再回家,如何?”

繁尚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以前郑铎在时,就数他“休沐”得最积极,一天活儿也不愿多干,但眼下,一来荀贞是新任的上官,彼此不熟,二则,“许仲杀人”是个大案,惊动了县里,他身为本亭亭卒,有抓捕之责,在县君的命令没有下来之前,的确也不好就走。

他勉勉强强,很不情愿地说道:“那好吧。”

此时早过了清晨,已是上午,阳光灿烂、万里无云,一个好晴天。

亭舍门外的官道上开始出现行人,最多的是本地住民。程偃溜到院舍门口,倚着门蹲下,拽了根草茎,一面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剔牙,一面和认识的人打招呼。

亭中的工作,既繁杂、又轻松,忙的时候没日没夜,不忙的时候也很清闲。从前天上任到昨晚,快两天没停歇,荀贞本打算今儿上午去亭里边转一转,熟悉一下辖区内的住民,但瞧着繁尚、程偃这些人都是懒洋洋的,想道:“也罢,劳逸结合,就休息半天。”

亭里边六七个大男人,除掉今天轮值的繁谭,还有五六个人,总不能闲待着不动。即便不出去,好歹也总是找个事儿做。

“是了,前天晚上,不是想着把纸牌、麻将和象棋做出来?难得今天人这么齐全,干脆就做出来,玩耍取乐?”

说干就干,他把诸人叫过来,笑道:“忙了两天,今儿歇息半天。我有个小玩意儿,你们要有兴趣,做出来耍耍?”

陈褒问道:“什么玩意儿?”

荀贞不肯先说,只道:“做出来你们就知道了。”心中想道,“麻将、纸牌张数多,不好做,而且还得讲解规矩,比较麻烦。先把象棋做出来吧。”象棋就简单多了,并有六博为底子,也容易上手。

他吩咐杜买、陈褒、程偃等人出去找些小石块儿,自去后院,取了笔墨。

等了好一会儿,杜买、陈褒等人各捧了一堆石块儿回来,样式不同,参差不齐。他扔掉太小或太大的,从中挑出较为平坦的,数了数,十几个。象棋的棋子总共三十二个,远远不够。

诸人又出去寻找,这回有的放矢,只挑合用的,倒是没用太长时间。

石子的颜色一样,分不出敌我,手中缺乏工具,暂时无法染色,便拿了些黄泥,抹到一半的棋子上边。

往棋子上写字的时候,荀贞略费思量,将、帅、士、相、象、车、马、兵、卒,都可以原样照搬,炮却不行,得用“砲”字。

杜买、陈褒、程偃等都不识字,黄忠认得,疑惑地问道:“荀君是要教我等战阵之戏么?”

“也可以这样说。”

荀贞将拍髀取下,用它在前院的地上画出纵横棋盘,原本该写楚河汉界的地方,他犹豫片刻,因唬不透会不会犯上,便只写了一个“界”字,将棋子拿来,一一放好。

一副简陋的象棋就此成型。

他擦去拍髀上的泥土,重挂回腰间,笑道:“大功告成。”——拍髀是随身短刀,因为走路时拍打大腿外侧,故此得名。

陈褒好赌,是六博的高手,看着象棋,若有所悟地说道:“有点像博戏。”问,“此为何戏?”

“名叫象棋,也可称之为象戏。”

“象棋?怎么起这么个名字?什么意思?”

“棋盘为一,色分两类,虽只三十二个棋子,变化万千。‘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所以名为象棋。”

荀贞哪里知道此物为何叫象棋,不过荀氏家学渊源,荀氏八龙中最出名的荀爽,号为硕儒,对《易》的理解“有愈俗儒”,为马融、郑玄、宋忠等名家所不及。家中既有此等大贤,荀贞从荀衢读书时,自也精研过《易》,猛然想起四象,便云天雾地地扯了两句。

陈褒诸人面面相觑,黄忠识得几个字,虽也不懂荀贞的意思,但听着有道理,觉得该夸赞几句,因说道:“荀君真名门子弟,博通古今,这象棋竟是暗合天道了。……,不知怎么玩法?”

陈褒等人虽没听懂“象棋”的名字是何意,但面对从未见过的象棋,也是觉得新鲜,兴趣十足,跟着问道:“对呀,怎么玩法?”

当下,荀贞把象棋的规则详细讲解。

他晓得杜买、陈褒等人不识字,讲解之前,先教他们认字:“此为界,己方的区域为我军,对面是敌军。”

陈褒到:“两军交阵?”

“对。此为‘兵’字,此为‘卒’字,意思一样,写法不同,敌我双方,各有五子。在对弈的时候,这两种棋子每次只能走一步,在己军的阵内,只可前进,不能后退;进入了敌阵后,一样不能后退,但可以向左、向右。”

陈褒聪敏,立刻领悟,说道:“五个兵卒,是‘五兵’的意思么?”

他要不说,荀贞还真没想到。毕竟陈褒生长此时,又久任亭中,按律令,须知“五兵”,故此较为敏感。“五兵”,即五种作战时用的兵器,弓弩、戟盾、刀剑、甲铠、鼓。

荀贞也不知五个兵、卒是何意思,顺水推舟,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兵、卒这两种棋子不准后退是因为军法严厉,所以临阵不能脱逃么?”

“……,对。”

“在己军阵内只许前进,不许左右,是因为怕未临敌而先乱行列、破坏阵型么?”

“……,对。”

陈褒问的每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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