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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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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膺是什么人?名门之后,德行高峻,党人“八俊”之首,“天下楷模李元礼”,“谡谡如劲松下风”,乃是太学生的领袖。士子们把他的家门比作“龙门”,称那些能被他接见、能进到他家里的人是“跃龙门”。何为跃龙门?一跃龙门,从此扬名,天下皆知。声望何等之高!

陈蕃又是什么人?“不畏强御陈仲举”,“轩轩如千里之马”,亦高门子弟,品性高洁,志气远大,年十岁即有“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的慷慨豪言,后来当过太尉,是党人“三君”之一,位尚在“八俊”之上。若把李膺比作党人的干将,他就是党人的护法。

像李膺、陈蕃这样的人,眼皮得有多高啊!而陈寔就能与他们结交,还不是一般的结交,是如“亲友”一般的结交。由此固可见陈寔之德行,亦可见他在和人交往上必有过人之处。

在太学的学习,主要是在太学结交到了李膺和陈蕃,奠定了陈寔日后成名的基础。在他学成归县后,又陆续发生了两件事。通过这两件事,他终于使天下人皆知其名,天下人皆服其德。

一件事是:他归来后,邓邵复召他为吏,可能是眼界高了,也可能是为了“养望”,他辞不就任,避居山中。正好在这个时候,县里发生了一件杀人案,县吏杨某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或者是和陈寔有私仇,或者是自作主张地要给县令出气,你陈寔是受了县君的举荐才得以入太学读书,学成归来却居然敢拒绝县君的召用,真是狗胆包天!因此,他就说这案子是陈寔做的,把他逮捕入县狱,酷刑拷掠,欲致其死地。陈寔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认。没办法,“拷掠无实”,陈寔也有点名气了,又不敢妄杀,最后只能把他无罪开放。

这件案子给陈寔带来了皮肉之苦,不过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好处。在他被捕入狱后,李膺、陈蕃都不同程度地表示了关心,这就使郡里知道了他和李、陈的交情,随即把他擢为了郡督邮。如前文所述,郡督邮在郡吏中的地位仅次郡功曹,有权逮捕郡部内凡县令(长)以下的所有吏员。县令尚在郡督邮的监督之下,何况县吏?杨某闻讯后,胆颤心惊,生怕陈寔报复他。可结果,陈寔不但没有报复他,反而密托许县的县令,“礼召杨吏”。“远近闻之,咸叹服之”。

这件事让州郡知道了他“以德报怨”的高贵品德。

在这件事发生后不久,太守离任,他被罢免了郡督邮之职,因为家贫,“复为西门亭长”。不过很快,又换了任太守,他再度被擢为郡吏,这次被擢为了郡功曹。在他任郡功曹时又发生了一件事。

当时的中常侍侯览托太守高伦用吏,高伦不敢得罪侯览,便把他举荐的这个人署为文学椽。文学椽是学官,其职在管理郡内学校、教授学生,主管教化、礼仪之事,是一个清贵的职务。

陈寔知非其人,知道这人不行,干不了文学椽,就来劝谏高伦。如果换了别人,可能会对高伦说:“此人才学皆无,品德低劣,且系阉宦所荐,污浊不堪,怎能任此师表之职?明府应常侍之托而用之,必招天下非议。何不黜免,以全令名?”若是这样说了,不管高伦会不会接受,至少自家能得一个不惧权宦、直谏主君的清名。可陈寔没有这样说,他很体谅高伦的苦衷,也不愿借此邀名,他推心置腹地对高伦说:“此人不宜用,而侯常侍不能违。寔乞为外署,不足以尘明德。”

“侯常侍不能违”六个字说到了高伦的心里。他岂会不知“此人不宜用”?还不是因为侯览权重天下,故而不敢违之?“乞为外署,不足以尘明德”十个字更是让高伦感动至极。陈寔的言下之意就是:“侯览不能得罪,可是明府你的清名也不能因此受到玷污。你把这个人交给我吧,我来任用他。”能碰到这样一个知心贴意的下属,高伦还有何求?即便“从之。”

阉宦之流,素被士子痛恨。陈寔在郡中有高德,却突然用了侯览的人,顿时就引起了郡人的不解和非议,“乡论怪非其举”,以为他是畏惮强御,是为了阿谀权宦,但陈寔却“终无所言”。

如此,直到高伦被征为尚书,依照惯例,郡中士大夫把他送到郡界处的轮氏县这个地方时,高伦才把诸人都叫了过来,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详细地给他们说了一遍,最后说:“陈君可谓善则称君,过则称己”。陈寔尚“固自引愆”,一再请罪。“闻者叹息”。由是,“天下服其德”。

再后来,陈寔任了两任县长,在任皆有德闻。再又后来,第一次党锢祸起,陈寔与李膺、陈蕃等党人交好,也受到牵连。被通缉捕拿的党人多逃避求免,致使“郡县为之残破”的张俭就是在这次党锢祸中逃入塞外的。陈寔却不肯逃,他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他的勇气和大义凛然,他慨然说道:“吾不就狱,众无所恃”,和李膺、范滂一样自请入狱。

——李膺时年已经六十,当时也有人劝他逃跑,他说道:“事不辞难,罪不逃刑,臣之节也。死生有命,去将安之?”¨。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

——范滂时年三十三岁,正赋闲在家,郡督邮奉诏书至县,把传舍的门关上,抱住诏书,伏床而泣。范滂闻之,说:“必为我也”,即自诣狱。县令郭揖大惊,不出解印绶,要和他一起逃亡,说:“天下这么大大,哪儿不能去?咱俩一起跑吧!”范滂不肯,说道:“滂死则祸塞,何敢以累君!”他的母亲和他诀别,范滂伤心地说:“弟弟很孝敬,足以供养阿母。儿子今赴死,要去黄泉见阿父了。存亡各得其所。请阿母不要伤心了。”他的母亲也很伤心,但强忍泪水,说道:“汝今得与李杜齐名,死亦何恨!”李杜,李膺、杜密也。杜密亦党人“八俊”之一,被时人称为“天下良辅杜周甫”,他没有自请入狱,而是选择了自杀。

——士子重名节,三代以下无过两汉。两汉士子的重名节如泰山,两汉士子的清厉风骨,道之所在,九死不悔,在党锢之祸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入狱后,李膺、杜密受拷掠而死。陈寔运气不错,没死在狱中,“遇赦得出”。和李膺、杜密、范滂的耿直不同,陈寔虽也不怕死,但因为出身低微的关系,与人交往较为圆滑。又后来,中常侍张让的父亲死了,张让是颍川人,便把他的父亲归葬郡中,虽一郡毕至,可“名士无往者”,这让张让觉得很耻辱,“甚耻之”。唯有陈寔“独吊焉”,很给张让面子,他去吊祭了。

吊祭虽给他带来了一点不良影响,可也给陈家带了好处。第二次党锢祸起后,“复诛党人”,因他给过张让面子,“让感寔”,“故多所全宥”。

总而言之,陈寔是一个品德高尚、大节不亏,同时在为人处世上又不失圆融的人。他出身单微,没有根基,在处世上若不圆融,恐怕也不会能有如今的盛名。又也因为他没有根基,他又好结交朋友,汝南名士许劭曾说他“道广”,道广的意思就是朋友多。

他的这些品德、性格,全部都传给了他的儿孙。陈群今年虽才十四五岁,但在圆融、交友上却已颇有乃祖之风。他带着华歆、邴原、管宁回到家中后,去后院拜见陈寔。

陈家占地不大,院子很小,前后两进。

就像颍阴荀氏多出美男一样,许县陈氏也有本家族的特点,那就是多出长寿。陈寔的祖、父皆高龄,他也是高龄,今年快八十岁了,年纪大了,瞌睡少,还没睡觉,穿得整整齐齐得端坐堂中。陈群的父亲陈纪陪坐在侧。等陈群诸人行过跪拜之礼后,他问道:“你们不是被府君召去,随从行春么?怎么回来了?”

陈群跪坐席上,恭敬地答道:“府君已行过阳翟、颍阴两县之春,今天晚上刚到许县。孙自应召别家,至今已有多日,想念祖、父,故此禀明了府君,暂辞归家。”

陈寔须发皆白,年虽老迈,精神不错,称得上矍铄,只是耳朵有些聋了,说话声音有点大。他“噢”了一声,看了看华歆三人,笑道:“子鱼、根矩、幼安,你三人今从吾郡太守行春,见吾郡子弟,观感如何?较之汝平原、北海诸子,孰优孰劣?”

华歆是平原人,说道:“公郡诸子,或如钟君元常,开达理干,与人交如春风拂面。或如荀家叔侄,淑质贞亮,英才卓砾。或如辛氏诸子负气倜傥,慨然有澄清海内之志。或如枣祗、杜袭见识过人,郡国干才。或如胡昭,清高恬淡,并与钟君共师从刘德升,雅擅隶楷行书。又或如赵俨,虽年幼童子而进退以道。又如阿群恢廓大度,沉敏有识量。都是磊落奇才。”

——“并与钟君共师从刘德升”。刘德升是本郡的书法大家,很有名。钟繇和胡昭都师从他学过书法。荀贞在任繁阳亭长时接待过一个叫周恂的汝南名士,这个人也学过刘德升的书法。

华歆在与人的交往上和陈寔比较像,也很圆融。陈寔问了两个问题,一个是“观感如何”,一个是“较之汝平原、北海诸子,孰优孰劣”,他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夸赞了一番颍川的士子,但是却对第二个问题避而不言。

陈寔听后,不觉一笑,说道:“阿群孺子,何能与群贤并列?”又问邴原、管宁,“二子以为吾郡子弟如何?较之汝郡,孰为优者?”

邴原、管宁都是北海人。他两人和华歆不同,都是出身贫寒,且年少丧父,所以能有今日之名,全靠自己的奋发向上,在这方面与陈寔相似。邴原有勇略雄气,本好酒,但自从游学后就把酒给戒了,意志力也很强。管宁渊雅高尚,品德出众。他两人正面回答了陈寔的问题。

管宁说道:“诚如子鱼所言,公郡子弟皆磊落奇才,然宁、原郡中亦杰士辈出,如王叔治、孙公祐者,足与公郡诸子抗礼。”王叔治,王修。孙公祐,孙乾。其实,北海郡中最为天下所知的是郑玄,当世巨儒,不过他已五十多岁了。陈寔问的是年轻子弟,所以管宁没提他。

邴原说道:“原、宁郡中人杰多有,子鱼郡中亦有高士。平原王彦方,昔亦游学颍阴,师从于公,公当知其人,义德高绝。乡人有盗牛者,为牛主人所得,乃跪地请罪,言:‘刑戮是甘,乞不使王彦方知也’,正与公乡人所言之‘宁为刑罚所加,不为陈君所短’相似。以其名德,似又高过公郡诸子。”——陈寔退居乡中后,平心率物,乡人如有争讼,他总是晓譬曲直,“退无怨者”。有人为此叹道:“宁为刑罚所加,不为陈君所短”。

管、邴两人不但列举了本郡的名士,还捎带把华歆郡中的名士也说了一个。汉人重乡土,游学归游学,师从陈寔归师从陈寔,涉及到本郡名望之事,却不能谦虚退让。

他两人说完后。华歆泰然自若,陈寔不以为怪。陈寔笑道:“王彦方之德,吾固知矣!”又问陈群,“阿群,郡中子弟如元常(钟繇)、仲豫(荀悦)、文若、公达者,你早识之。那些你以前不认识,通过这次行春才认识的人中,你观感如何?可有学到些什么么?”

陈群说道:“就像三位兄长说的,此次从府君行春的诸姓子弟都是人杰,各有所长。群不如之。不过,他们成名已久,群亦早知他们的名字,听说过他们的故事,对他们的杰出并不吃惊。唯有一人,令群奇之。”

“谁人?”

“西乡有秩蔷夫荀贞。”

“你说的可是荀仲通族弟,荀公达族父,那个少从仲通读书、去年自求为繁阳亭长的荀贞之么?”听陈寔的意思,他好像早就知道荀贞这个人了。陈群惊奇地问道:“阿翁亦知此人?”

“老荀家的二龙给我写过一封信,在信里对他的这个族孙好生称赞啊。”汉人重乡土,更重宗族。荀绲虽只是荀贞的族祖父,两边的关系也不亲近,很少见面,但自从荀贞接连做出了几件“奇事”,令他“奇之”后,他却也就和荀攸一样,立刻开始不遗余力地为他扬名。和荀攸年轻,人脉不广,故只能在县中鼓吹相比,荀绲的推荐力度显然就大得多了。他年长德高,交往的可都是州郡名士。

陈寔顿了顿,接着说道:“荀氏族中本多俊彦。我虽得二龙之信,知道了此子之名,但是未曾见过其人,对他并不了解。阿群,你且说说,他怎么让你‘奇’之了?比起荀家诸子如仲豫、休若、友若、文若、公达者如何?较之诸姓子弟,又如何?”

“学问不及仲豫,清雅不如休若,雄辩不如友若,仁智不如文若,机敏不及公达。诸姓子弟至西乡,贞之曾出堂外,与诸人立院中,相与交谈,当其时也,亦无言谈出众之处。”

“如此言来,也只是一个常人,何来‘奇之’?”

“仲豫、休若兄弟、公达及诸姓子弟固天下俊才,而贞之虽若常人,似无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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