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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三国之最风流-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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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车骑满道。

看完前部分,再看后部分。

这后边部分的车骑队伍与前边大致相同,也是步卒开道,斧车前驱,鼓车壮声威,五吏导从,骑吏扈卫。与前部分不同的地方是:扛棨戟的骑吏只有两人,鼓吹车也只有一层,只有鼓吏,没有乐手。

另外,这后边部分的主车和前部分的主车也不同。虽然也是黑色的车盖,但只有左边的屏障被涂为红色。

依照规定,公和列侯的乘车是朱轮黑盖,黑色屏障。中二千石和二千石的乘车是黑色的车盖,车的两边屏障涂为红色。千石、六百石的乘车则只有左侧屏障涂为红色,二百石以下的乘车为白车盖。又及,二千石出行,配前导步卒和扛棨戟的骑吏各四人。千石出行,亦配四名前导的步卒,但扛棨戟的骑吏则只有两人。

荀贞熟知本朝的车舆制度,心道:“这后边队伍的主车皂盖、朱左轓,二骑吏扈从,想来便是本县县令朱敞的车队了。”

自从本朝初年时任巨鹿太守的谢夷吾因为“行春”时,只“乘柴车、从两吏”而被人弹劾“有损国典”,受到贬职的处罚后,本朝的官吏们再出行时,僭制的或有之,而单车便服、简易从事的却是再也没有了,所以,荀贞虽然看不到主车中坐的是谁,但只凭从远处看到的车的外观样式、仪仗的规模大小却也就能轻易地断定出车内是何人。

随从荀贞来迎接太守的乡吏们看到这样威仪具备的车骑队伍,无不露出敬畏、羡慕的神色。

荀贞从后世来的,见多了大场面,不会因此失态。他从许仲手中接过扫帚,捧在身前,做出捧彗状,镇定自若地领着诸吏员上前迎接。

车骑队伍慢慢停下。很快,太守阴修的车队和县令朱敞的车队中各有一个吏员从车上下来。又有四五人亦出了队列,同行过来。

按正常的情况来说,荀贞只是个小小的百石吏,刚有资格佩戴印绶,才算入流“有秩”而已,太守乃两千石的大吏,主宰一郡的生杀大权,就算是来“行春”的,也没必要在路上停下来,遣人过来与他相见。荀贞明白,他之所以能得到这样的待遇,完全是因为他荀氏的出身。

两个吏员一个年约三旬,一个年约四旬。同行的那四五人都年岁不大,皆儒生打扮。

荀贞定眼看去,这些人他大多认识。

那两个吏员,年约四旬的名叫朱艾,乃是本县功曹;年约三旬的名叫钟繇,则是本郡功曹。

朱艾是本县北乡人,其家与西乡的高、谢、费诸家一样,都是当地的豪强大族。

钟繇是长社人,家世衣冠,乃本郡望族,是和阳翟郭氏并称的一个法律世家。他的曾祖父钟皓也曾任过本郡功曹,当年教授门生弟子千余人,与荀贞的族祖父荀淑齐名,都是“颍川四长”之一。说起来,钟氏和荀氏也算是世交了,钟繇也曾随族中长辈去过颍阴,专门拜见“八龙”,与荀氏年轻的子弟相交。荀贞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那四五个儒生,荀悦、荀彧、荀攸赫然在列,在他们身后是一个还没加冠的稳重少年,却是许县陈家的子弟,名叫陈群。又有一人面如冠玉,貌如好女,则是辛瑷。

荀贞见到他们,先是微微惊讶,奇怪他们怎么会也在车骑队中,随即明白过来,心道:“必是府君借助此次行春的机会,将郡中的俊才都召集起来,命随行郡中,以示好士族,宣扬文德。”往车队的位置望了望,刚才没有细看,这会儿果见车骑中还有不少未穿官袍、仅着儒服的年轻人,“仲豫、文若、公达与我是族亲;陈群的祖父陈寔也是颍川四长之一,与钟氏一样和我荀氏是故交;辛瑷和我族中有亲戚,所以他们几个过来与我相见,而那些没过来的儒生应是没交往过的原因。”

他先对荀悦等人一笑,随即捧着扫帚,向朱艾和钟繇作揖说道:“西乡有秩蔷夫荀贞,拜见钟君、朱君。”

钟繇虽身居“郡之极位”的功曹之职,却毫无骄人之色,上前两步,把他扶起,笑道:“贞之,咱俩虽见面不多,但你我两家本是故交,何必多礼?”

朱艾亦神色和蔼,平易近人,抚须笑道:“这才月余不见,贞之你的大名已经传到郡中去了!府君今次行春本县,点名要先来你的西乡啊!”

不能让太守、县令的车队多停,三人略微叙谈了两句,荀贞即前行引路,带着车队去官寺。

——

1,便面。

一种盖扇。这四个前导的步卒叫做“伍伯”。

2,谢夷吾。

汉初,因吏多军功,所以“车服尚轻”,一些官吏平常甚至不穿吏服,出入闾里,与民无异。这在封建统治者看来,是没有威仪的表现,没有威仪就不能治民,所以到景帝时,朝廷专门下诏禁止此类情况。因为出行简易而受到处罚的情况在西汉更普遍,更多一些,京兆尹张敞、豫州牧鲍宣都因此获罪。鲍宣被免职,张敞虽因宣帝宽容而未受处分,却也“终不得大位”。

第六十九章 郡知其名(上)

荀悦、荀彧、荀攸、钟繇、陈群,这五个人年岁不一:年纪最长的荀悦已三十三岁了,钟繇次之,刚到而立之年。荀攸和荀贞年岁相仿,二十四岁。荀彧十八岁。陈群年纪最小,才十四五。

他们的性格也不同。

荀悦少孤,故性沉静,不好说话。荀彧温文尔雅,文质彬彬。荀攸也是少孤,在陌生人面前和荀悦相似,亦话不多,状若文懦,但在亲近人面前,实际上是一个善谈好言、疾恶如仇之人。

钟繇出仕较早,现在已经是“郡朝之右”的郡功曹,于众人中,他的人际交往能力是最强的,机捷谈笑,开达理干。

陈群的祖父陈寔名满天下,而且是“颍川四长”里唯一一个还没有故去的,所以他家里一向都是往来有鸿儒,出入无白丁。他尽管年少,但从小见惯了天下名士,十分稳重,并可能是因为受他祖父的影响,“雅好结友”,喜好结交朋友。

他们的籍贯也不同:荀家叔侄是颍阴人,钟繇是长社人,陈群是许县人。

但是,虽有种种不同,在他们的身上有两点却是相同的:一个是皆家声显赫,一个是俱年少成名。

荀悦十二岁即能说《春秋》,荀彧很小的时候就被南阳名士何顒赞为“有王佐才”,荀攸十二三时能“辨恶识奸”,让荀衢大为惊叹。钟繇小时候曾被一个相者人说:“此童有贵相”,陈群也在儿时就常令他的祖父陈寔“奇异”之,认为:“此儿必兴吾宗”,俨然把他看成了自家的千里驹。

与他们五人相比,荀贞是拍着马也赶不上。要不是他也同为荀氏子弟,要不是他在出任繁阳亭长、西乡有秩后,接连做出了好几件令人称赞的事,先后得到了“二龙”荀绲、县令朱敞等人的赞赏,怕是连和他五人同行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劳动他们五人离开车队,过来陪他步行、叙谈了。

钟繇、荀彧等五人都是名动州郡,本郡的读书人尽知其名,跟着荀贞出来迎接太守的乡吏们自觉地让出道路,请他们走在前边,与荀贞并肩而行。朱艾、辛瑷两人亦同行在侧。

荀氏的基因好,他们家的子弟个个都是美姿容。辛瑷更是貌美之极。钟繇、陈群亦有清仪,朱艾虽只是中人之姿,但身为县功曹,执掌一县人事大权,亦自有威严。

看着他们八人在前,乡吏们窃窃私语地说道:“昔年陈太丘诣荀郎陵,使元方将车,季方持杖后从,既至,荀郎陵使叔慈应门,慈明行酒,余六龙下食。太史观星象而知之,上奏天子说:‘德星奎聚’。今日荀、钟、陈、辛诸姓子弟与吾乡有秩荀君同行,为府君、县君前导,也可以说是‘凤集西乡’了啊!咱们真是幸运,能够亲眼看到这样的盛景,也许多年以后,这会被传为一段佳话呢!”

其时天刚正午,阳光明亮,一月底的春风带着寒意拂过道旁的麦田,携来一股清香之味,扑入诸人鼻中。

钟繇笑道:“远望麦田,郁郁葱葱,壮妇送水,农夫勤劳,好一派生机勃勃之相。贞之,来西乡前,我跟从府君先去过阳翟的几个乡,虽也都不错,但和你这里相比还是有所不如。”田间有农夫在耕作,看见太守、县令的仪仗、车骑行至,都丢了农具,匍匐拜倒。

荀贞谦虚说道:“我接任本乡有秩才一个月,尚未及施政。这都是前任蔷夫谢武的功劳,我不敢居功。”

“捕灭第三氏也是谢武的功劳么?”

荀贞循声看去,见问话的是辛瑷。辛瑷的母亲是荀攸的亲姑姑,荀贞的族姐。早前在荀彧家,荀贞和他见过,当时戏志才也在。看见辛瑷,荀贞不觉就又想起了戏志才,心道:“可惜戏志才出身寒家,不是名门子弟,要不然肯定也会被府君召来,今天就能与他二度相见了。”

他知道辛瑷因自幼娇生惯养,所以生性骄狂,对他这一句无礼的插话也不以为意,答道:“第三氏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多行不法之事,因此招来了灭族之祸。《国语》:‘临祸忘忧,是为乐祸’。他们家族的覆灭,既不是谢君的功劳,也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他们乐祸自取的。”

“咦?第三氏既然这么坏,那为什么谢武在任有秩蔷夫时却没有将他们诛灭?……,贞之,你的意思是说谢武不如你么?”这个问题很尖锐,听起来像是胡搅蛮缠。不过,辛瑷倒不是故意为难荀贞,他的性格如此,从来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钟繇、陈群、朱艾听到此问后,不约而同地想道:“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如果承认辛瑷说得对,承认谢武不如自己,未免过于自大,给人一个抨击前任的不厚道印象;而如果不承认,又未免过于谦虚,弱了荀氏的名声。

荀彧微微蹙眉,说道:“玉郎,你又口无遮拦!”想要给荀贞解围。

荀攸了解荀贞,一点儿也不担心,行在荀悦的身侧,老神在在,只嘴角似笑非笑。

荀贞神色不变,徐徐说道:“谢君儒雅,喜劝人善,希望能用文德来感化第三氏。这一点,我不如他。我为了别的百姓着想,雷霆诛恶,杀一儆百,这一点,他不如我。”

长社钟氏乃是天下知名的法律世家,对荀贞尽灭第三氏一族这件事,钟繇本人所持的态度是虽觉得荀贞杀戮稍盛,但在了解过第三氏的种种罪行后,大体上是赞同的。

陈群家也精研法律。第三氏被灭族一案乃是近年来郡中仅见的一例灭族案,陈群亦有耳闻,并曾专为此请教他的祖、父。他祖、父的看法与钟繇相同,在批评荀贞杀戮过盛之余,大致上也是持肯定态度的。

这会儿听完荀贞巧妙的回答,他们两人相顾对视,皆面露微笑,又都想道:“此人不但敢作敢为,而且有机变之才,不愧荀家子。”钟繇哈哈一笑,说道:“谢君劝善,贞之诛恶。两人平分秋色,不分高下。”

荀贞这个巧妙的回答得到了众人的欣赏,唯独辛瑷对此不感兴趣,他左顾右盼,观赏田间之景,突然想起一事,又开口问道:“贞之,我听说离西乡不远有处山林,其中多有飞禽走兽,是个打猎的好地方。你有没有去过?”

“你说的这个山林我知道,乡中也曾有人约过我去,只是我一直忙于乡政,未得闲暇,故此至今尚未去过。……,怎么?玉郎想打猎么?如果有兴趣,改天等我休沐时你再来,我陪你去。”

说起那片山林,荀贞还真是准备以后只要有空就常去打猎。

当然,不是为了去玩儿,而是为了“操练”。奉他的命令,江禽、陈褒总共给他送来了二十个人,这二十人中大半都是武勇的轻侠,剩下那小半部分也是从“繁阳亭受训里民”中选出来的佼佼者,俱皆武艺娴熟,没有必要再在刀枪拳脚上下工夫了,唯一需要继续操练的是他们的战阵能力,而要想操练战阵,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围猎”。

辛瑷反手握住插在左腰的佩剑,将之拔出了一半,屈起右手的食指,在剑刃上弹了一弹,慨然叹道:“我少学击剑,十五学射,自觉有所得,惜生不逢时,无用武之地。如当高帝、世祖时,万户侯岂足道哉!唉,现如今却只能把我的剑术、骑射用在走马逐猎上,可惜可惜!”“当啷”一声,把佩剑送回鞘中,连连摇头,一副为自己惋惜的模样。

诸人皆笑。钟繇笑道:“玉郎这是在自比飞将军了?”——孝文皇帝曾说李广:“如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荀贞心道:“原来辛瑷也学过击剑、射术。听他意思,似乎还是此中高手?”虽然略微惊讶,但并不十分惊奇。当世儒生学剑、射得很多,许多人都是文武双全。

荀彧很无奈地说道:“玉郎,你就不能不这么骄傲自大么?我辈儒生应当‘温良恭俭让’,这五个字,你看看你做到了哪一个?”辛瑷不以为然,说道:“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我要是能做到这五个字,我就是夫子了!”

众人更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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