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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人生何处不尴尬-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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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对这个莱恬恬我基本是不甚了解的,道听途说林林总总,二世祖、千金之躯、留洋归来、在很牛掰的大集团公司工作过,自己做过网站杂志……一切都是听说,但她在会议上这番发言,真是让我肃然起了敬了,对杂志的定位包装宗旨内容每样都分析得精准到位,而且想法大胆有力却又不擦边政策,言谈中没有一句假大空,字字珠玑针针见血,俨然已经把一张让人雀跃却又绝对切实可行的蓝图勾勒在众人面前。

我是打心眼里庆幸,莱姐说的和我心里琢磨的基本一致,干一件大事,正需要这种志同道合的人。虽然心里还是能间断着想起来她就是蔡大小姐,骗了我一遭又一遭,但这发言让我折服了,从她说的话就可以看出她脑子多大心眼多多,跟这样的女人斗智斗勇,只有认栽的份儿。

和莱姐相比,其他编委的发言就相形见绌了,我更是多重压力心有忐忑,但心里明白这不是谦虚的时候,且不论杨小星看着呢,光是莱姐,我也绝不能在她面前丢脸,和她无论是旧仇还是新友都不能丢这份人。

于是轮到我的时候,拿出事先准备整理的想法和意见开始侃侃而结巴,前面说得很是紧张,很有虚汗,后来无意中抬头,得到杨小星好奇和莱姐讶异的目光,备感自信,开始进入状态。一番侃谈下来,竟也赢得了些许掌声。

第三十六章X档案

(人在工作中与生活中往往是两副面孔,如果分开来看,生活能把好人逼死,工作只能把好人逼坏。生活中软弱点最多是个老实人,工作中你要是软弱了那基本就是个废人了。)

会议结束在下午五点多,新杂志的雏形基本也出来了,基本上脱开了原来DM杂志的设定。我对杂志名称的建议也获得了基本认可。新杂志暂定名《草字头》。

您看明白了吧?这新杂志不是玩什么高精尖,而是面对大众,在政策允许的条件下最大限度地报道草根事件与发表草根想说的话,杂志的宗旨就是:为草根庶民提供最大的言论自由。

这也是我那么钦佩莱恬恬的原因。身为一个富家千金,她的发言里对于这样一本杂志的定位,无一不是真实可行的,那么洞悉草根阶级想说和想听的,几乎让我怀疑她也是从底层一路冲上来的。

会议完毕的时候大家心情都很亮,因为这会议很透彻,没什么假模假式的东西,对这本杂志都有了信心。毫无疑问杨小星准备了晚宴邀请大家参加。想不到莱姐第一个提出有事不便,先行告退。看着莱姐已经出了会议室离开了,我这个心急,于是默默上前跟杨小星与大器打招呼说也有事先走,出了会议室飞奔至电梯。

下电梯往大厦大门边走边掏手机调号码想给莱姐打电话,想不到啊想不到,一出大门,莱姐就在不远处笑盈盈地看着我,跟我招手。

我问莱姐是不是晚上真有事?莱姐拍我说别装了,走,接娃娃去,一起吃饭庆祝你俩满血复活。

途中车上,莱姐说我今天讲得不错,让她受益匪浅。我急忙回应说岂敢岂敢,莱姐你才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莱姐说哦,你这意思是你以前就压根儿没瞧得起我?我急忙摆手说绝对不是,以前是敬仰,现在是崇拜。

这话说完莱姐沉默片刻,扭头不耐烦地一撇嘴训我说赖宝,你别这样行吧?咱还没开始正式上班呢,就算上班了,下班我们也是朋友关系,你别总这副对上级的姿态行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是潜意识一直有点拿莱姐当上司那么伺候了,奶奶的,还不是天真姐姐时代留下的后遗症!

心生一计,马上变了脸,挑眉毛瞥她:“哪敢惹你啊,万一你再给杨小星打一电话,让我在新杂志给你刊道歉信,我还活不活了?是吧蔡大小姐?”

莱姐一愣,继而歪头盯着我笑了:“哟,睚眦必报啊赖大编辑!怎么着?现在你都知道了,你想拿我怎么样啊?”

“我还敢拿你怎么样?我拿你供着吧!”我斜眼打量,马上凑头,“哎,莱姐,我就是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码事啊?你和吉吉,还有这个蔡大小姐?”

莱姐一愣。“娃娃没跟你说啊?”马上眯眼颇意味地笑起来,“那还是她亲自跟你解释吧,省的你再一赌气跑出去喝酒整晚不回家,把娃娃哭病了怎么办?”

我就不能听这话!一听心就疼一下。我甚至瞬间脑海中就映像了陈吉吉梨花带雨的样子,瘪着小嘴眼泪吧嗒吧嗒掉,实在招人心疼。

“得,莱姐,既往不咎了,今晚啊,你就当回月老红娘吧。”

接了吉吉一起吃饭,席间我又成了被插科打诨的对象,但莱姐的调侃和吉吉的害羞,都让我美不胜收。莱姐也得知了关于王欥欥的种种,莱姐发言,说这类有公主病的女孩她见识过无数,要么是家底优越要么是五官优越,然后活得就完全以自我为中心。

聊到兴起,为了证明此言不虚,我群发短信给谭墩骨头袁老二老付等人,让他们用一句话形容王欥欥,没玩大冒险,要听大实话。回过来的各种狠毒各种愤怒……不列举了,太敏感。

莱姐看罢证明我此言不虚,陈吉吉忽然很苦恼地撇嘴:“哎,你俩说我是不是挺坏的?听见他们这么不喜欢王欥欥,这么说她。我可得意了,完了完了,我有点变态了。”说着还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我更加兴起,给刚才诸位再次群发短信:那什么,有人已经知道了,有的可能还不太清楚,我呢,今儿就算公开一下奸情,我和大器之妹陈吉吉已经超友谊了。

陈吉吉看到短信内容,打了我一千七百多拳……

短信再次纷纷回过来的时候,妈的没一个惊讶的,连袁老二都回我:宝啊,你和吉吉的事连我都知道了,你还宣布个蛋啊?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二百五么!

我无奈,回:二哥,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二哥豪迈回复:不差那五十。

最后谭墩的短信:貌似没人不知道了吧?但我以我的英俊起誓不是我说的!是你俩演技太差……

以上时间,在听我一条条读短信的时候,吉吉那一脸的笑容基本证明了,她小心眼里的那点怨气已经完全烟消云散。

饭局毕,送了莱姐,回到家楼下附近,我和陈吉吉再使诡计,她在小区对面的麦当劳坐等,我先行潜回打探,家里没人即告知她回来,有人的话就候上片刻,制造不是一起回来的假象。

拿钥匙开门,门厅灯亮着一盏,心里一沉,完了,可怜我吉吉要等会儿了。

于是进门换鞋,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没人啊?客厅的灯也亮着,茶几上还摆着啤酒呢,人呢?

开始喊大器,边喊边上楼,到他房间门口敲门,没人,推,锁着。哎呀我靠?边下楼边掏手机准备给大器打电话,走到门口想把鞋收鞋柜里,这都是吉吉要求的,鞋不能胡乱甩门口垫子上晾臭味,要在鞋柜里摆好。但我这一开鞋柜,出事了——有双女人鞋。

不是吉吉的,住了这些日子了这点事我还是知道,吉吉的鞋穿在她脚上呢,其他的鞋她房间有自己的鞋柜,从不跟我们的放一起,说是怕污染。

基本可以肯定了,丫在家呢,且金屋藏娇,藏的哪只娇我都知道。

于是乎折返楼上继续在大器房间门口推门,边推边故意自言自语说这王八蛋死哪去了死胖子难道又出去鬼混了也不怕被传染性病这对狗男女真是让人操心……

心里那个美,反正被我堵在屋里无法还嘴。我还不骂个痛快?嘴上骂着拿手机胡乱按号然后手机揣兜里仰着脖子朝天花板装说话:喂,吉吉啊,在哪儿呢?哦那好,我去接你吧,嗯等我。

下楼,到门口,开门,重重关门,接着转身蹑手蹑脚走到楼梯,佝偻着身子悄无声息往楼上爬。

已经爬到剩俩台阶就到二楼,探直身子就能看见大器房间门的时候,有动静!我马上直起身子死盯过去,只见大器门锁轻轻在转动,接着门悄悄打开,大器的肥脑袋跟王八成精似的一点点探出来,往我这边一看,正好与我四目相对。

这死胖子一愣,第一反应竟然是一下把脑袋又缩回去了!

我差点笑出声,按兵不动,隔了一秒,估计大器自己也觉得缩回去更糗,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门一开,人直接走出来,还跟我摆手:“啊,回来了啊。”那一脸肥肉笑得,比木乃伊还难看。

我也配合着笑:“哎?你在家啊?喊你怎么不答应呢?还锁门,躲房里干吗呢你?”

“哦,公司有个策划案我在弄,创作么,需要安静空间,就是怕你们回来了骚扰我么。”大器说着话,飞快地侧头看了一眼门里,伸了手准备拉上门。

我快走几步到他面前,假装咔了一口痰在嘴里做样要吐他,大器下意识缩头闭眼地躲,我趁机探头朝门里喊:“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脱光衣服出来投降!我数到三,不然我就冲进去了,一……”

好意外,牙尖嘴利的周小天居然躲在房间里没还嘴,难道不是周小天?

大器缓过神来有点慌,单手直接把门带上了,推着我肩膀把我转了个身,搂住我往楼下走:“宝哥,别闹别闹,孩子小,你别吓着人家。”

【文、】我被挟持着往下迈楼梯,梗着脖子质疑:“哎,是不是周小天儿啊?”

【人、】大器瞪眼:“废话!不是小天难道是老付啊!”

【书、】我笑了,当即明白,看来俩人进展得蛮快,快到周小天无法出来见人的程度了,而且被捉奸肯定紧张加窘迫,没敢吭声,呵呵,小破孩就是小破孩,心里笑着,拿眼皮夹大器:“知道孩子小你也下得去手?禽兽!”

【屋、】“我错了,这事以后说,你先回避,我送小天回家,回来再说。”大器已经不是搂我,而是推着我到了一楼。

我点头:“回来说哈!要详细的,我要听细节。”

大器已经有要吃了我的眼神了,狠狠把我朝着我房间方向推了一把,皱眉瞪眼地甩手要我回房间消失。

大器送周小天回家,临出门短信我警告我不许跟陈吉吉说别的,我满口答应郑重承诺。当然了,我的座右铭就是我信守我从不信守承诺的承诺。

当然,在我给吉吉打电话告知家里一切安全后,收到了周小天的短信:赖宝你这个臭流氓!

我和陈吉吉拥吻很久,那种重归于好的快乐感把我自己都陶醉了,几次松了嘴几次再凑上去,直到她推着我下巴躲我的嘴唇:“别亲啦!嘴都麻了!”

因为已经有过比较越位的肌肤相亲,所以拥吻时我的手也很不老实,被吉吉几次拽开又反复顽强不屈地蜿蜒上去。想不到魔高一尺妖高一丈,这小妖精竟然灵活地一扭身摆脱了我的拥抱,接着双手抓住我胳膊,在我大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接着这毒妇已经往楼上跑去了……

妖孽,哪里逃!

追到吉吉房门口,她已经先我一步把房门关上,我试着推推,无效。于是开始轻唤她,里面不应声。

“咬完就跑啊?想白玩啊?老娘跟你拼了!”我持续敲门,听到里面哧哧的憋笑声,接着声音减弱,依然没回音。

我耳朵贴近房门听着里面的鬼鬼祟祟,隔了半天,门被她从里面敲响了,我一愣,接着看见从门底下的缝隙里推出一张折起来的白纸。

我捡起来打开,里面是张照片,和上次给我的不一样,是一个更可爱的陈吉吉,鼓着腮帮子做鬼脸。

一手拿着照片,抽出钱包展开塞进去,大小又正好,我真是奇怪有些女孩怎么能细心或者敏感到这种地步,居然会记得你钱包里放照片那格子的尺寸。

欣赏着钱包里的照片,心里那个美劲儿都溢满了,对着门深情了一句:“吉吉,你这照片真好看,”说完猛然自省,忙补了一句:“你本人更好看。”

门里慢悠悠回了一句:“我知道。”

“你真不开门啊?”笑着,我擂了一下门。

“不,我知道你要进来干吗。别闹了宝,万一我哥回来了呢。”

“万一他不回来呢?”

“万一回来呢?你愿意慌慌张张的么?别闹了,乖,你要对我好的话,早晚是你的么。”

这一番话,把我心都挤到嗓子眼了,太挑逗了,是不是隔着门看不见脸就让女孩肆无忌惮,敢说些平日难以启齿的话?就跟网络上似的?

“开门吧,我绝对不强暴你,我不是那种人。”我轻轻有节奏地敲着门,“我属于那种高贵、脱俗、典雅、绅士的男人。”

“完了,你疯了。”门里明显在捂着嘴笑。

为了提防大器随时杀回来撞见点什么不好解释的事,我跟吉吉在楼下客厅沙发上促膝长谈,根据地理环境,谈话过程中的亲密接触仅限于拥抱亲吻,以及一点点爱抚。

好在大器迟迟不归,不知道把车停在哪个阴暗角落和周小天起腻呢。正好趁此机会,我们说了很多话,吉吉也知无不言,解开了困扰我N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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