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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鬼胎十月儿-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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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姥爷,也就是我舅舅的爸。在名义上,我姥爷已经因为我舅滥用面相风水易术的本事,气得和我舅脱离了父子关系。
    他们这俩人,听我妈说,得有两三年没见了。现在因为我的缘故,能见上一面,也算是促成了好事一桩。
    “我又没仇人,应该不是有人给我下蛊。也许……也许是那群黄鼠狼,你不是说他么是家仙吗?厉害得很,也许是它们害得我印堂发黑。”我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我才刚走后门在大学里呆了没多久,没人会那么无聊害我。
    反倒是那些黄鼠狼,半夜里的抬花轿要娶我,结果让我给跑了。现在没准就怀恨在心,打算弄死我呢。
    这些个圆毛畜生,我都没招它们,平白的就来害我。最好别让我逮着,让我逮着了就一个个全都下锅煮了,炖了才能解恨。
    我老舅摇摇头,他还是那个观点。我之前在这四九城里边的确没惹过事儿,可是我在沪上两年,而且还失忆了。
    说不定这些东西,就是在那时候招惹的。
    而这时候,我舅已经拿了罗盘去客房探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让我留在客厅的坐着,等我姥爷回来,帮我看看折了胳膊。
    我给大学里负责管我们的班主任去了个电话,说我胳膊折了,得有一阵子去不了学校。
    大概是我走后门进的学校,或者是以为我随便找个借口不去上课。他的态度挺冷淡的,让我等胳膊好了,自己拿着病历去任课老师那里消除缺勤记录。
    这假,就跟没请是一样的。
    不过我不太在乎这些,比起我印堂发黑学校里请假发生的小花絮也都是小事。我也没放在心上,单手洗漱完了之后,就坐在沙发上,单手玩“神庙逃亡”。
    脑子却还想着那个梦里面的男子,他如此的亲切。亲切的我一想起他来,就想抱抱他,心脏也突然跳得好快。
    难道是我在梦里和他一见钟情了?
    哪儿有那么狗血的事情啊,我抓着手机,用手背擦着眼角的液体。脑子里面是凌乱的记忆,我忽然想起来了一部分关于沪上的记忆。
    那天是我失忆重病之后醒来,我蹲在沪上那座城市的一座小区的廊道里,我拼命的哭着,哭的晕过去以后,就把这事儿忘了。
    我……
    我到底为什么哭?
    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姥爷住的地方不近,这四九城又老容易塞车,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我姥爷才和我舅妈一块儿来,我姥爷来的时候,手里面还拿着鸟笼子。
    里头养了一只“绣眼儿”,这种鸟翠色的羽毛,性格很活泼也不怕人。眼圈被一些明显的白色绒状短羽所环绕,形成鲜明的白眼圈才被养鸟的匠人称作为“绣眼儿”。
    它是我姥爷养鸟这么久以来,最喜欢的品种,每天早晨在公园里走一圈,那都得带着它。
    估计是他是在遛鸟的半道上被我舅妈给逮住了,这才把他连人带鸟儿的都带来了我老舅家里。
    我看到我老爷摸着一把大长胡子进门,神采奕奕的样子神色。看了我的脸之后,那立刻比茅坑里的屎还臭。
    他把鸟笼子直接递给了我舅妈,我舅妈帮忙拿着。
    “过去坐好,我帮你看看手相。”我姥爷大概是这一个照面的功夫,已经帮我看完了面相,就让我伸出手给他看手相。
    我一般看手相,看的都是左手。
    老娘左手折了,只好可他看右手,他看完我的右手,思考了一下。自己就抓住了我冰凉麻木的左手,恩了恩我的虎口,“有感觉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姥爷。”
    “你这手没事儿,就是进了阴气,我一会儿帮你把骨头接上,打个石膏就没事儿了。”我姥爷挺镇定的,他又看了一下我左手的手相,脸色异常的阴冷,淡淡的说道:“咱们琼儿,是给人下蛊,还是苗疆的金蚕蛊,呵,胆儿是肥了,敢碰我的外孙女。”
    我看我姥爷这老气横秋的样子有些好笑,但是我忍住了笑,问他:“谁能给我下蛊啊?我又没惹谁。”
    我姥爷没回答我,让我舅舅去拿签筒。
    签筒由我舅舅捧着,我姥爷打开了鸟笼子,里面的“绣眼儿”就这么从笼子里飞出来。它颇有灵性,竟然不飞走,而是飞到签筒的上方衔出了一根细小的竹签。
    我姥爷接过绣眼儿嘴里衔着的竹签看了一眼,眯了眯苍老的眼睛,嘴角是一丝冷笑:“除了你那没心没肝的爹,还能有谁,他想咒死你。”
    
    第5章 圆圆
    
    说起我爸,他在法律意义上已经确认了死亡。
    他的死亡认定书,在上个月法院才刚刚给判下来的。
    至于他死没死。我真就不知道了。
    听我妈和我说,我爸以前在一家日企做翻译,后来和一个云南的女人看对眼了。还和人家又生了一个女儿,圆圆。
    他很疼爱圆圆,但是甚至不肯分一半的爱给我。
    圆圆五六岁的时候,他还在,后来他就带着圆圆,跟这个女人跑了。连他爸他妈,就是我爷爷和奶奶也不知道上哪儿了。
    他走的时候,翻箱倒柜的把我妈那些年在饭店里做服务员领班赚的钱,小费全部都拿走了。
    家里面被他翻的一片狼藉,什么也没有剩下。存折里的钱也全部取走了。我存压岁钱的小猪存钱罐儿,也被他砸碎了。
    我和我妈,一夜之间。一贫如洗。
    他甚至不考虑留一点,更不担心我们两个人将来要靠什么生活。
    反正自此以后,我爸这个人,就算是没了、失踪了。谁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不喜欢我和我妈,离婚断绝关系也就算了。在他失踪了很多年以后,我还是中学的时候找人绑架我,管我姥姥姥爷勒索要钱。
    那一次,我差点就人被捂死在面包车里。
    我知道是我爸干的之后,得了很重的抑郁症,医生都说治愈的希望很小。我姥姥和我说起的时候。还说,当时我病发,拿着刀要自杀的时候,我爷爷奶奶就在旁边看电视。
    他们对我不管不顾,就好像我只是这个房间里的一缕空气。虽然这些,我都不记得了。却都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我自己也有记日记的习惯,翻开小小的抽屉里,看着以前用稚嫩的笔迹记录的一桩桩往事,心里的伤痛真的是难以抹平的。
    抑郁症,我是不药而愈。他们都说是我妈精心的照料和开导,让我活下来,并且重新站起来面对生活,所以我的心性比一般人要坚强一些。
    我姥爷说,唯一能惩罚我爸这种良心给狗吃了的人,那就是等他失踪了一定时候,直接让法院判定他死亡。
    只要他在法律意义上死了,那他就永远不能活在阳光下。
    “我爸、我爸这次又想要钱了?还是说,他连钱都不想要了,就想要我死?”我的手指头轻轻的扣了一下皮质沙发的表面,内心特别的脆弱。
    我爸恨我,我知道。
    他现在没有身份。别说坐飞机出国了,就连动车都做不了。而且,当年他绑架我,姥爷救了我,他一分钱都没拿到。
    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钱都挥霍完了。
    他现在,又要开始报复我们母女了。
    我姥爷他把竹签放进了签筒中,我舅舅双手捧着签筒,就像是拿着进贡给太上皇的贡品一样,双手举进了书房放好。
    那只白色眼圈儿的“绣眼儿”小鸟自己乖乖的飞进了笼子里,笼门还开着,我舅妈顺手一戳笼门,笼门就关上了。
    鸟儿好生机灵,在笼子里上窜下跳的,好像在邀功。
    “行了,别闹,一会儿就有好吃的了。我给琼儿,看看手臂。”
    姥爷瞥了一眼那只活跃可爱的“绣眼儿”,宽大的手掌在我的手臂上轻轻的推拿。看着手法还不错,挺老练的,只是我的手臂实在太麻木了,完全没有了感觉。
    他那一双沧桑的眼睛好像看透了世间百态,却很宠溺的对我说:“琼儿,这种人,你就别管他叫爸。他……他可能是想管你借命吧,圆圆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也许出了事。”
    “什么?她要拿我的命救他女儿,凭什么?圆圆小时候就欺负我妈,我日记里都记着呢。这种熊孩子长大了,能成什么好人?”我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这火气不是冲着圆圆的,圆圆那时候还小,不懂事欺负我妈,倒也不算严重。
    但是我就是气不过,同样都是他的孩子,为什么我和我妈,就要被他这样对待?他不养我,不教我,不管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来取走我的生命?
    想到这里,我的心莫名的抽痛。
    所以,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总是口不对心。
    “芸香,把鸟笼送到阳台上挂了,去煮个鸡蛋吧。”我姥姥脸色沉下来,吩咐我舅妈去做事。有力的手掌轻轻的就把我给拽回了沙发上,就继续给我揉捏麻木的手臂,“你在乎他干什么?他这些年做的事情畜生都不如。有姥爷在,还能让他把你给害了不成?”
    一开始,我的手臂还感觉不到任何知觉,随着我姥爷这几通揉捏。我已经能感觉他粗糙的掌心,传来的温热。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让眼泪全都给缩回去,笑了笑说道:“姥爷,我就知道您最厉害了。对了金蚕蛊,到底是什么蛊啊?”
    我姥爷就是个明白人,知道我在转移话题。我问他这些问题,就好像能把他祖传知道的见识和绝活都传给我一样,很愿意和我讲这些。
    他给我讲说,金蚕蛊并不是下在我的身体里。
    而是这个下蛊的人吃到肚子里的本命蛊就是金蚕蛊,下蛊人有了本命的金蚕蛊,想要害人就容易多了。
    因为金蚕蛊和冰蚕蛊是苗疆两大齐名的蛊虫,都能杀人于无形。
    我中的蛊毒,就是下蛊的人利用我亲人的血作为媒介,还有我的生辰八字和姓名,远程给我下蛊。
    听到这里,我摸了摸我自己的胸口,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我身体里,是有寄生的小虫子的了?那得多恶心啊。”
    “你这孩子,打小就这样。胆气足,也不怕被害死,光顾着恶心了。”我姥爷放开我的手臂,开朗的笑了笑,又想到什么,有些失望,“你的天分可比你舅强多了,要是当初没放你去沪上读书,也许你就能传我的衣钵了。”
    我看到我舅妈端着鸡蛋过来了,赶忙一只手搂着我舅妈的胳膊说道:“姥爷,我学不了您那一套,可以和我舅妈学中医啊。到时候在胡同里挂个中医诊所,没事的时候就陪您遛鸟。”
    我估摸着,我嘴甜的本事,是我妈遗传的。
    但是,我说的可是实话,我是真心实意的想陪着我姥爷一块过。我这一句话,把我舅妈也逗乐了。
    她捂着嘴笑了一会儿,说道:“那我这门扎针的绝活就有人学了,爸,这鸡蛋是给琼儿吃的吗?她早晨起来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空腹吃鸡蛋不怎么好吧?”
    “不能吃,这不是用来吃的!”我姥爷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拿了鸡蛋,剥了壳递给我。他让我进房间,解开衣扣在胸口的地方上下来回的滚动,说是这种办法能先把一部分的蛊虫吸出来。
    不过这不是新生的鸡蛋,所以效果不好,只能暂时克制住蛊虫发作。
    即便是用新生的鸡蛋滚过,也难保我体内没有别的蛊虫。现在只等那个人等不及自己出现,到时候管他要解药,才能给我解毒。
    我按照我姥爷的办法,用鸡蛋尝试把蛊虫给吸出来以后。把它捧在掌心里,感觉过去,它好像膨胀了一下,比刚刚拿进客房的卧室中还要大了那么一些。
    我把白生生的鸡蛋带出去,我姥爷接过了鸡蛋,顺手就上了阳台。我跟在他的后面,亲眼看见他把鸡蛋放进了鸟笼子里。
    我姥爷一边放鸡蛋的时候,一边还喃喃的和“绣眼儿”说话:“今天还算勤快,这个就当是我赏你的。下次也要这么勤快,知道吗?”
    那只看似娇小活泼的“绣眼儿”看到鸡蛋之后,目光一下变得锐利起来,好像一只翱翔在天际之间的雄鹰一样。
    这小家伙就这么轻轻的啄开了薄薄的一层蛋白,里面没有蛋黄,全都是一只又一只粉色的当中带着黑丝的虫子。
    看着这些细长的虫子透明蠕动的身子,我真有点恶心的感觉。
    可是对于“绣眼儿”来说,也许就是一顿让人兴奋的美餐。它小小的鸟嘴一啄一啄的吃的正欢,就好像品尝一顿美味佳肴一样。
    “诶,琼儿,你肩膀不疼了吗?还没上医院打石膏啊,就那么几下揉捏,不管用的。”我姥爷转过身来,发现我还在,他扫了一眼我的胳膊问我。
    我这时候才感觉一阵刺麻的疼痛传来,差点没把我疼晕过去。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点了点头,让我舅舅开车送我去医院。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已经痛的脑袋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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