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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醉入君怀-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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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哑然。

即便再怎么小心提防,仍是可能会有意外发生,这个险,上官若风不想冒。心底蓦然涌起一阵酸来,我愣愣看他,脱口而出,“那我呢?你不想要华景疏误你的事,那我呢……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误你的事。”

文章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挑三拣四

上官若风只淡淡扫我一眼,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指尖一下一下敲打着扶手。

夜深而静,外头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房里只有他指尖敲上扶手,发出的细微的声响。

我静静等着他回答我的话,却不料,他话题一转,“方才你问了那么多,是不是该换我来问了?”

我一懵,不待我反应过来他便开了口,“若你没找到我,或者我真出了什么事,你预备怎么办?”

心下讶然。

男子斜倚着椅背,偏头以手抵在扶手上,慵懒的姿态,目里却是少有的认真严肃。

此情此景,不亚于在问我,他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分他财产。

“我原是打算,若是到了正月十五还找不到你的人,或你已经……”顿了顿,我小心看他,认真道,“上官清立马继任你的位置。”

他仍是维持着那个闲懒的姿态,听完我的话,眉眼轻佻,不咸不淡一句:“你倒左右都不亏。”

我从他话里听不出喜怒,由脊背陡然生起的一股凉意,瞬间涌入血脉,再快速蔓延至全身,感觉空气都在这一瞬间变得凝滞。

他抬目看我,突地轻笑,“怎么这幅表情?”

我此刻倒竖着眉,狠瞪着他,几日来憋在心底许久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什么叫我左右都不亏?他们每个人都说我不亏,连你也这么说!”

“出事的是我丈夫,我儿子的父亲,我哪里不亏?我怎么能不亏!”我恼得从椅子上起身,盯着他。

他目里微变,身子从椅子上坐直,掩住唇轻咳了声,“你那十二暗卫呢?”

男子墨一般深的眼里没有一物,深如寒潭。

心口似被重重一敲,难掩的疼痛四处扩张漫开。我酸涩着开口,“所以你还是怪我拦你,更认为是我要对你不轨下格杀令?”

上官若风似是没有料到我会有这么过激的反应,皱皱眉,柔了语气,“我虽然气你拦我,但也没到想要怪责的地步。再者,那十二个人会出手,明显不是你的意思。你又何必一股脑的把什么都往身上推?”

我微怔。

“成天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不过问一句你那十二暗卫,你倒好,扯出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他以拳抵额,满脸无奈的神情。

得,拐着弯说我狐疑多心。

我顺了口气,坐回椅子上,“问他们干什么?”

“之前你站在雨里,然后晕倒。若我不去把你弄进来,他们就任你倒在地上,死了也不管?”他说这话时,冷峻的面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我戴着白玉戒指的左手上。

心底沉了沉,果然,有些事情,虽明面上不说,到底还是在意。

我伸手拔下那枚白玉戒指,“你以为这是个什么东西?除了质地好些,模样好些,能在当铺当点钱,没半点用处罢了。”

不再看也不看便往后一扔,“啪”的一声脆响,东西不知道滚到了哪个角落里。

我低着头,“自我被殇清宫削权之后,十二个人就再不会任我驱使。我生辰时,二哥给我三只响箭,许我三个愿望。你要去蜀地的当天我太心急,没想那么多,就……”

他眉目间神色略变,嘴角牵了牵,想说些什么,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出口。

“你受伤,到底因我而起,这事你要追究,就怪在我头上好了。我二哥他……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深吸了口气,索性一次全都坦白,我倘然看他,“我虽自小在二哥那学些毒术,但不过皮毛。你身上的毒我从未见过,既然是二哥刻意嘱咐下的,我若直接找他要解药,他一定不会给我。但能断定的是方才那丫头送来的药没有问题。”

上官若风淡淡看我,嘴角已浮出一抹笑意,“怎么,你看上去很排斥那丫头?”

我皱眉,“排斥说不上,但这么一个小村里的农家女能轻易配出压制我殇清宫毒性的药,你不觉得可疑?”

上官若风扬唇,“那丫头的模样同你有三四分相像,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她。”

“真的像?”我狐疑。

“的确。”

同样的话王大婶说时,我不以为意。但是连上官若风都这么说,我就不得不去想我的宗族亲戚里有没有没落的了……

想了半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上官若风,皱着眉头提醒我,“药还要不要我喝了?”

我连急起身去端药,还好,虽谈了会儿话,药碗却还是烫的。

我端了碗就递向他,“趁热喝了。”

上官若风不知哪来的好兴致,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手中的那碗药,“喂我。”

“手又不是不能动。”我怒眉瞪视他。

“没力气。”

“那就别喝了。”

“好。”

“……多大岁数了还这样……”我软了声音。

面对无赖,无论什么方法都行不通。

舀了一勺就对着他嘴巴送去,也不在乎他有没有张嘴——

药勺磕在他牙齿上,他皱着眉侧头避开,“有你这么喂人的?”

我不理会,接着送了一勺过去,这一回,药刚到嘴里就被他嫌弃着喷了出来,“烫。”

我忍不住伸了袖子就去擦他沾了药汁的嘴角,一边埋怨,“喝个药还这么多事。”

“你这衣袖干不干净,不干净别往我脸上蹭。”

“德性!”我拧着眉,“有人伺候还挑三拣四。”

他目光冰冰凉凉的看过来,“有你这么伺候人的?”

我被他看得背脊发凉,抿抿唇,再舀了一勺送过去,“……我小心点就是……我这辈子就这么伺候过两个男人。”

男子药喝道一半,眸色陡然一沉,阴鸷的声音,“另一个男的是谁?”

我哑了哑,“清儿出生那阵,我天天喂他喝点水呀什么的……”

他面上稍霁。

“天天喂?”他定定看了我,目中神色愈发诡异变幻,正色道,“我突然觉得我儿子能长这么大很不容易。”

“你——”我怒极,一拳打在他身上。

他顺势抢走了我手里的药,直接仰头一饮而尽,空药碗放到一边,皱着眉头,面色青一阵白一阵,“这药苦得很,再被你这么一折腾,能损我几年的寿命。”

我斜睨他,“哪有这么苦。”

他眉眼一挑,“你试试?”

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用力扯到怀里,再然后,薄唇压上……

文章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很是蹊跷

方才还浑身无力软在椅子上的某人,此刻奋起似狼。

舌头贴着,药顺着舌苔上的味蕾蔓延开来,一丝丝融入口中,呛进肺腑。

苦……怎么这么苦!

我拧着眉头就推他,哪知这人早算准了我的动作,胳膊紧紧环在我身上,用力将我箍着,不给我留半分可动的余地,这还哪里像个中毒无力的人……

他吻得肆虐深入,浓郁苦中含着腥涩味,逼得我肺腑一阵翻腾蹈海,只差一刻就要吐出来。

脑中晕眩,仰首就狠狠咬了他的唇。

他吃痛松了松手,我趁机推开他,逃命似的离他远些到桌边,撑着桌子“呸呸”吐了几口唾沫。端起桌上的糖水,想也不想就一饮而尽。

甜味慢慢沁入口里,我大口喘一口气,总算舒坦了。

眼前阴影陡然罩下,抬眸,上官若风不知何时站在了我面前,面上很是不好看。

他瞟了眼已经见底的糖水碗,低眸看我,“味道如何?”

我眨了眨眼,挑衅的说,“甜,特别甜。可惜了,有些人就是吃不到。”

“哦?”他挑眉,手指轻轻擦过我鬓角的发,低低沉沉带着危险的声音,“堡主的糖水你也敢喝?”

我瞪他,哼了哼。

他陡的将我身体拉入他的怀中,“你说,该怎么罚?”

我猛然大惊要逃开他,他轻笑,手臂绕上我的腰,俯脸瞧我时,面上粲然的厉害。

我忍不住要破口开骂,张嘴的瞬间,他俯身下来,炽热的舌尖趁机毫不迟疑地滑入我的口中。

浓郁的苦涩味盖住甜味再一次弥满口腔,我蹙着眉头欲哭无泪。

唇舌相接,柔软相抵,被熟悉的男子气息温度包围着,面上微微发烫,目中迷乱,下意识的回应。

一番窒息深吻,他唇角轻扬,笑得恣意,“果然甜。”顿了顿,挑眉看我,“还要不要?”

“不要!”我皱了眉去推他。

他扳过我的脸,唇再次重重压下……

几次来回。我再无力气开口,软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

他在我耳边轻笑,声音爽朗明快,好不舒服。

我好不容易稳住内息,正色同他说话,“你在哪里得罪了我二哥,他这么对你。”

男子目中潋滟的眸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微微思忖,幽深隐隐间,满是疑惑,“我也纳闷着呢。”

他眸光一转,还有后话,我亮了眸子认真听。

他伸了指头在我唇边缓缓抚过。眸间有光微闪而过,面上顿时溢起深深笑意,耐人寻味的口吻,说出来的却是——

“我把他家最大的惹祸精留在身边,给他省去不少麻烦,让他少费了那么多的神思,按理他不是该重金贵礼过来谢我不是?”

我直接一脚重重踩在他的足上,“给脸不要!”

他佯装疼痛一声,笑得无赖,“真打算谋杀亲夫呀。”

翻脸吵个架是那么的容易,和好起来也是那么的容易。

一张小床两个人挤得有点困难,索性抱成一团,你依着我,我偎着你……

第二天醒来的结果是,上官若风这厮的手臂,麻了。

阿云一早便弄好了早饭,见我们一起从房里出来,弯唇笑开,“和好了?”

女子眸子清浅,宛若明水漾瞳。面容笑得嫣然灿烂。

若说这阿云是如何同上官若风在一块的,又是一桩有趣的事。

那日,上官若风从山崖“落下”,身上带了伤,恰巧被出来采药的阿云撞上。

晚上出来采个药本就不容易,怪只怪这阿云丫头太倒霉,碰上了上官若风。上官若风这厮没有别的本事,但威胁人这种事情却做得得心应手、熟悉得很。

先是拿剑抵在小姑娘脖子上,以性命威胁其带他回家找了个庇身之所。然后又不知道怎的观察入微,抢了人家母亲的遗物来要挟。

捏了个狗血的借口,村人问起,就以失散多年的兄妹相称。

占了人家房子也就罢了,知道人家会医术,便毫不客气的用起来,连着一日三餐和换洗衣服也让人伺候了个全,脸皮能厚成这样,我真的想说我不认识他……

好在阿云乐观阔达,不与那等无赖计较。也不知是不是上官若风随手帮她修了大门的缘故,一口一个“大哥”却是喊得极甜。

堡主“失踪”,堡主夫人在外苦寻两个日夜未归。一个是堡主,一个是堡主夫人,仅仅两个字的差别,换来的待遇却截然不同。

上官若风一“出事”就有一群人心急如焚来寻,我一“失踪”,连个鬼影都没有。

内心愤懑不止,索性也不回去了,也随着上官若风不报平安,直接“失踪”个彻底。对此,上官若风只是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有说,任我同他厚脸皮的挤在这个简陋的小屋里。

然而,面上看上去不吵不闹,是和谐了,可心底呢?

我心里藏着的事全都被他旁敲侧击挖去了,而他心底埋着的事,不想告诉我的仍旧没有说。比如蜀地,比如矿山,比如那个青楼女子林霜……还比如他身上的毒,发作起来浑身无力,不发作时同平常无甚两样。若只是寻常的毒,他怎么会怕我担心就把我挡在门外?我问过阿云,阿云闪烁其词,什么也肯不说。

他不想说的,我怎么问都没有用。他想知道的,我怎么守着不肯说,都能被他逼出来。两者区别在此,内心惴惴不安,怎么都不能平静。

但此刻,由不得我分心去想别的事情。我对这个长得据说与我有三四分相似面貌的阿云打起兴致来。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个阿云,很是蹊跷。

文章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我爹在哪里惹的风流债!

女人一旦对什么事情起了疑心,不弄个明白就不会罢休。诚然,我并不例外。

阿云的家处于村子最西边,这里,地处偏僻,除了旁边还有个王大婶的家,周遭再无其它房舍。

一般这类的村落,交通不便,物产不丰,村人房舍大都集聚在一起,相互间来往走动,互相也有个照应。而这单单僻出来的地方,除了是受人排斥,还能是什么?

今日阳光正好,和风习习,阿云收衣服时,我倚在门口看着。

女子白衣,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仍旧只是拿一只木簪随便绾在脑后,晾衣服的竿子有些高,她每取一件衣服都得踮起脚。风吹过来,衣绳上的衣服被风推得扬起。女子十分熟稔的捏起衣服中间,手陡用力一掀、再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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