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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御风流-第220章

小说: 御风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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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金鳞化蛟在入水的这一刻,这特殊构造的金凤泉立刻变成为了他的葬身之地,这泉水中的灵气极为充沛,而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因为这泉中泉眼的特殊构造,“活”起来的水使得泉中的灵气也同样“活”了起来,比外界灵气要活跃上几倍甚至几十倍,这样奇特的一个环境,对于仍是肉体凡胎的普通修真者来说是无福消受的凶险之地,但对于已经位列神兽的金鳞化蛟来说,却是十分适合他修炼的一处宝地,当然,这得是在它HP值满满当当,并且没有中什么异常状态的情况下。

此时金鳞化蛟身上的龙血花之毒怕是已经漫入了他的血脉骨髓,而之前冥天小心翼翼的在它身上开下的那些口子,如今也是有了它的大用处。

灵气从泉水中四面八方的往金鳞化蛟集中过去,那些只是划破了它坚硬蛟龙鳞甲的小口子却成了一道道的催命符,小小的创口在不停波动的水纹中诡异的肿胀了起来,这速度十分快,几乎是瞬息之间就在金鳞化蛟的身体上胀成了一个一个如气球状的东西,好好的蛟龙被这巨大的力量扭曲成了不成样子,金鳞化蛟痛苦的在泉水中嘶吼嚎叫,其实它本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使自己身体中的灵气吸收的速度加快,来缓解这突然冲进身体中超负荷的灵气负担,但是龙血花的毒素却早已让它的身体不听使唤,身体中的每一寸经脉都麻木的不曾改变它原本的工作效率,而这样的结果,也就不用再多说了。

在金鳞化蛟爆体而亡的时候,被自身强烈痛楚所纠缠的温苏苏略有些恍惚的感觉到,一直是被她拖在后面不敢松手的宫瑾却加速游了过来,而后在最大的冲击到来时,毫不犹豫的将她护在了怀中。

然后,就是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巨大力量将她和宫瑾两个人都冲出了水面,但一下子解除下来的压力不仅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轻松,反而使她身上每一寸疼痛的地方都更加胀痛了,温苏苏强忍着头脑中一阵一阵的眩晕感,问身后之人道:“神识……可曾解封?”

“已经无事了。”宫瑾沉稳中带着些许喜悦的声音让温苏苏心中吊着的一块大石终于的落了地,虽说有些疑惑他怎么能在刚才那样的环境下丝毫没有收到影响,但温苏苏如今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已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所以也没有精力再去多想,只是在扶着宫瑾的手勉强站好了身形的同时,眼角余光看到了往他们这个方向袭过来的一道剑光。

不好……是宫行云……

这是温苏苏在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想法。

感觉到怀中刚刚还能勉励支撑的女人如今却是整个瘫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宫瑾眼疾手快的将她圈紧,才总算是没有让她直接摔倒在地上。看着如今紧闭双眼更是一副毫无戒备的模样靠在自己身上的温苏苏,即使自己生身父亲满含杀气的剑已经逼到了离自己身后不过几尺的地方,宫瑾仍是微微笑了起来,这一笑,让他那原本在一干美男中并不太过出众的容貌一下子增了十分的颜色,只可惜的是,这一幕,并无人看到罢了。

已经能感觉到剑锋上毫不掩饰的杀意,宫瑾就算再托大也是不得不动了,他拖着温苏苏一个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大活人,在自己原先所站的位置凭空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平平移过了两丈的距离,这忽然露出来的一手,若是温苏苏此时能够看见的话,怕是定要怀疑宫瑾他是不是也是朱雀的同类了,这样的速度简直已经超乎了正常人的正常理解能力,即使是身为魔物的十一,所能拥有的速度也是有限的,再接近于瞬移,也总是有其中的差别存在,不过是差别的多与少罢了,可是刚刚宫瑾那一手……却是无论如何,也叫人看不出任何的差别的,可以说,这根本就是瞬移了。

当然,宫行云的这一剑也就自然而然的以落空告终。

不过似乎他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自己这一剑能有什么收获,所以看着一下子又和他拉开距离的二儿子,宫行云只是冷冷的一哼,手中剑甚至没有一丝的颤抖,仍是径直指向宫瑾的方向,而他的声音,更是冷如寒霜。

“你总算肯露出狐狸尾巴了?”

这样冰冷的语调,无论如何也不该是出现在一对父子身上的。

可无论是在说的人,还是在听的人,却是对这样的一副场面十分的理所当然。

“宫庄主说笑了,我一直都未隐藏什么。”宫瑾的笑意不仅未减,甚至还更深了几分,但他此时的表情却是由自内心的愉悦,与他在温苏苏面前表现出的隐忍和痛楚简直判若两人,若是温苏苏见到他如今的表情,毕竟会震惊不已,可惜,此时在这里保持着清醒状态的人,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宫行云一人了。

宫行云在听到宫瑾的称呼时眉峰愤怒的一抽搐,但是很快的就恢复了平静,他冷着一张脸,但那愤怒的情绪却是遮都遮不住的,他打量着宫瑾的眼神简直就是充满着恶意,但在这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复杂而试探的情绪,“璴儿和珏儿,是不是你下的手?”

“宫庄主既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又何必特意来向我再求证一次?更何况,从我嘴里说出口的答案,宫庄主又能有几分信任?”宫行云问出口的这问题简直是字字诛心,但宫瑾的表情却丝毫未变过,似乎他从一开始就猜到了他要问的问题,似乎……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打算默认了这问题的答案。

果不其然,宫行云在听到他这样的回答之后,暴怒的额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手中的剑几乎是同时用力的执了过来——

“畜生”

三零二 几重面具

三零二 几重面具

盛怒之下,宫行云用尽力气的这一掷却是一点准头也没有,宫瑾甚至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就这么微笑着看那柄伴随了宫行云几十年之久的神兵与自己擦身而过,只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而后飞快的消失到了无痕迹,甚至让人怀疑,它是否曾经存在过。

“宫庄主,气大伤身。”

宫瑾这烈火烹油似的挑衅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根本已经不必再多问,宫行云怒到极致的情绪到是奇特的又平静了下来,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无论再用什么语言都是多余,所以他只是抬手将刚刚怒极掷出的宝剑又唤回了自己手中,而后不再多废话一个字,一剑向着宫瑾就袭了过来。

剑气凌人,这一剑,的的确确就是冲着要宫瑾的命而去的。

要说凤凰山庄传到宫行云手中的如今宫氏一族,宫行云用剑,宫夫人用剑,已经故去的宫璴和宫珏也皆是用剑,只单单除了宫瑾这位其中行二的公子却用的是奇门兵器,架在他手腕上那架精巧的锦弩虽说制造的极为精致,但被摆在这样的事实面前,却也只剩下自欺欺人的逞强而已。只是,宫瑾的脸上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这两个字代表的表情,或者说就算他要表现出来,那也是专门表演给值得表演的人而已,而很可惜的是,这个人如今正倒在他的怀里,人事不省。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忍得足够久了,而既然时机已经到了,他还何必再装下去?

宫行云早已起了杀机,他用尽全力之下的手段毕竟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所以宫瑾一时也不敢就这么硬拼,而他更是没有立刻还手,反而是以躲闪为主,在宫行云一道接着一道的剑芒之中辗转腾挪,往后一路退避开来,只在避无可避的状况下才出手防御一二,但也不反击,只是取得抽身的机会后便再不恋战,能逃则逃,得过且过。宫瑾所用的兵器从一开始便决定了他并非一个擅长于近战的选手,而以宫行云这些年来对自己这个儿子少到可怜的了解,竟然也确实不知他在战斗时都会有什么习惯技巧,虽说以他的年纪阅历来说,无论对手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该大意轻敌,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不懂得这个道理,宫行云也不可能走到如今这个地位了,可相比起他对于宫瑾的陌生,对于宫行云这个人,宫瑾却是最为了解不过了。

所以,这一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是他一早便设计好的。

从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开始,除掉金鳞化蛟,勾起宫行云一直最能压抑的怒气……而只要他因狂怒失去了分寸,他所谋划的事情,才有可能成功。

宫瑾算计的果然不错,宫行云对于他的仇恨甚至还要超出他原本的预计,如今的情况根本是宫行云已经杀红了眼,而他也已经成功的带着昏迷的温苏苏到达了最开始便定下的预定地点。在看着自己的生身父亲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自己引导着一步一步落入设定好的圈套,宫瑾却是心如止水,他冷眼看着和那个人一早便商议好的几个天魔接连在此出现,目光中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因为在乎,所以会有仇恨,但当恨深入了骨血,成为一种本能的时候,无论是过程还是结果,其实早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你竟与天魔同流合污……孽畜你如何担得起宫家的姓氏?”宫行云不是傻子,相反,他是个极聪明的人,所以在天魔出现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从昏了头的愤怒之中找回了理智,并且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宫瑾究竟是要玩儿一手什么把戏。出现在他面前的天魔整整有着五个,除了六魔之首的司徒邪不见踪迹外,另外的五魔竟是难得的聚齐了。宫行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刚才在狂怒之间他甚至不曾注意过自己究竟被宫瑾牵着鼻子走到了哪里,如今冷眼瞥过周围的布局,他虽不曾表现出来,但心下的那一丝惊恐,却是实实在在的出现过了。

不曾想他竟然已经随着宫瑾跑出了这么远,这山庄中的东厢树林虽说并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宫行云却是自己清楚,这个位置,是他之前在和玲珑盟那两位副盟主在进行商议时,最后定下的布局中唯一一个几方势力都难以顾及到的位置,那时为了赶快抓住温苏苏等人,安抚金鳞化蛟,他未曾深思熟虑一番就做出了这个决定,现如今就被宫瑾这般巧妙地反过来困住了他自己,这无论如何也都有些太过巧合了。所以宫行云在面对着五只来者不善的天魔,情况岌岌可危的时候,阴郁的目光仍是直直看向了宫瑾。

“那两个女人……你很好,很好啊没想到四大名门中的腐虫已经壮大到了这个地步但是宫瑾,你未免得意的有些太早了些,就算今日我在这些魔头的手下难逃得一命,但你不要以为这样容易就能让一切如你所愿不然,就走着瞧吧”

虽说是暂时的合作关系,但魔族本来就是不懂得客气为何物的存在,就更不用说其中的佼佼者,天魔了。所以不管宫行云在此叫嚣着什么,这话中又有几分深意,等的最为不耐烦了的十二已经是怪笑着冲了上去,而目前是他们合伙人之一的宫瑾,却早已被他们彻底无视在身后了。

宫行云身居四大名门之首的位子已经历经了几十年,虽说这些年月中大都是太平盛世,但他累计的经验和气势也是叫人不能小觑,可再怎么说,他如今面对的天魔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整整五个,没有外界的干扰,而这些天魔更是一心要留下他的命,宫行云就算是拼尽全力,也是连逃跑的机会都寻不到一个,不过是过了十几招的工夫,鲜红的血色已经彻底染透了他的衣服,宫瑾在一旁看得十分真切,刚刚那短暂的混战之中,他丹田之上所中的致命伤,整整有十一处。

除非神仙在世,否则宫行云今日是必死无疑。

“没想到骨头还挺硬的,到了如今还要硬撑。原本看他向玲珑盟卑躬屈膝的那副模样,还以为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如今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一回。”六魔中唯一的女性丝竹冷眼瞧着宫行云如今只是强弩之末的残破身躯在风中摇摇欲坠,虽说嘴上的话是夸赞不错,但从她的语气中却只能让人感觉到无尽的凉薄和讥诮。

毕竟在魔的眼中,一切离开了欲望与利益初衷的东西,都是毫无意义的废物。

没有人搭丝竹的话,她也不在意,倒是长生旁若无人的打了个哈气,摩挲着手中已经深如墨黑色的九印石,转向了宫瑾。“按照约好的,该做的我们已经做完了,倒是你,该到的人为何还不见踪影?”

“若是他们来的这般快,我岂不是便没有时间和他再说两句话了?”明明是实力差距巨大的情况,但面对着敌众我寡的五个天魔,宫瑾的表现却是再平静不过,他淡淡的回答了长生的问题,然后根本没打算征求他们的意见,只是就这么缓步走向了在那里费力的喘息着的宫行云。看他如此无礼的态度,苍痕的眉头立刻便皱了起来,但在他就要上前发作的时候,却被阿黎伸手拦了下来。

“今天不可节外生枝。”

宫瑾神色未动,只是在宫行云面前三尺的位置站定,平生第一次以这般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他,“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如今你大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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