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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美妖传·千年洞天-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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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虎、窦豹心惊:“她怎么会我九真派的武功?”

“咔咔咔……嘭……!”

撞上了?

两边根本没有对撞,高速旋转的孟赢溪一手吐劲一手纳劲,相当于将周围的所有物体在瞬间既拉又推,全都震颤起来,这种高频率的谐振具有非常大的破坏力,直接将物体硬连接没有柔性的部分振烂,粉碎。

十丈以内的树木朽一般倒了,石碎了,土松了,大陀螺也一分为二,各自扑腾到十数丈外。

“哈哈哈哈……”笑声越加婉转悦耳。

孟赢溪暗道:“好妙的阴阳功夫!武术讲究博采众长,你的就是我的,只要融会贯通,大家都是同门。唉……九真派的武功被我偷学了两式,差不多快成九真派的人了。”

妖女停止了转动,定身仔细一看,不得了,自己竟将周围旋出了一个没有竖立之物的圆形平地大圈,圈内的地面上尽是木石的碎末。她感慨自己又增一技,心下就着眼景将之命名为'逆血碎'。

孟赢溪去探这两人,她身手一把拎起乌青浮肿的窦虎,他就象一大条长肉,软垂无比,连头部都柔曲变形,所有骨架俱都碎了;她再去揪起浑身淤血的窦豹,一样的骨碎稀泥。

她自语道:“都死了!'逆血碎'这武功确实霸道无比,我简直成了绞杀一切的机器。”

孟赢溪放下肉条,接着去查看刚才突然改变的环境。

松软地面,她伸手一抓,发现硬土成了灰状,浮尘腾飞;她再去拿布满裂纹的石头,结果一碰就酥碎了,根本拿不起来。

她慨道:“看来……除了'逆血万羽掌',这手功夫也能破暗器,或者破包围圈。'逆血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软肋,它既是刀枪不入,又能粉碎周围的一切物体。如果功力足够圆满,就算有千军万马扑过来,我不用使轻功逃跑,一样能够从中杀出一条血路,够狠!够煞!”

☆、第一百六十二章 逆血三国——重逢貂禅1

无意间灭杀了九真派的窦虎、窦豹后,孟赢溪没有再回桥家,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出现只会令人恐慌,还不如就此离去,于是她漫无目的地游荡于山林间,至于要去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骟。

有了几次时间地点的逾越,孟赢溪隐约知道了身体发生焚烧的秘密,那就是功力达到十层。

她自道:“好奇怪的身体,如果我吸取了他人的内力至功满,或者是月下自行恢复到功满,我必然就会换一个时间和地点,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看迹象,我是在往回走,如此一来,那必定会穿越整个历史,天呐……太恢弘了!2000多年的浩瀚尽收眼底,值得好好品味一番。”

“呼呲”

树梢上的一只鸟被'逆血挂'拿下。

孟赢溪边处理食物边想:“如果我刻意要加速回去,那就去寻恶人吸光他们的内力。唉……是不是有点残忍!就算回到了现实,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没有亲人,不能恋爱结婚,还不如此刻幸福。铪”

她把鸟的毛皮和内脏一扔,笑道:“算了,作为人世间唯一能够重回历史的人,我还是顺其自然吧。就算病死、老死,或者被害死在历史的征途上,也超值了!假设师父也同我一样在游走历史的话,兴许我们还能真的碰上面,呵呵……那才真叫千古奇缘。”

毫无落脚方向的孟赢溪就这样飘飘忽忽地行走了两日,眼见一碧潭水和香韵缭绕的庄园她才停止了脚步。

她迷惑地想:“明明是个闲情逸致的庄园,干嘛还要士兵把守?里面究竟住着什么人物?闲着也无聊,看看去……既然是品味历史,任何一个有趣的环节都不要放过。”

这个庄园很幽静,整座庄园仿佛置身在一片白茫茫的香气晨雾中。

孟赢溪很轻松地就避开士兵的眼线来到了庄园后面,这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

只见她轻轻飘起,从后院的高墙越过,直接上了房顶。

庄园里面佳木茏葱,奇花烂漫,山间引来的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俯而视之,但见青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石桥三港,兽面衔吐。

心起赞叹:“景色好美!”

她见四下无人,落到了庄园中,接着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若有似无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引人遐思;婉转清亮的鸟鸣声掩在影影绰绰的树丛花间,剔透欢快。

发现有人走动,好象还是个女子,孟赢溪迅速寻了个暗角躲藏起来。过了一阵,发现那人没有再动,似乎是静息于水边,于是孟赢溪试着悄悄去看。

只见那女子若隐若现罥烟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娇俏玲珑挺秀鼻,不点自红樱桃唇,肤若凝脂,颊似粉霞,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袅娜地倚在水亭雕花木栏旁。水光潋滟之中,倾国倾城之貌隐约幻现。

“啊……是貂禅!岁月几何,仍旧是那么的漂亮。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

重逢貂禅,孟赢溪惊喜万分,于是她重新变回对方熟识的老态,慢慢地大方走过去。

貂禅发现了有人靠近,她也喜惊,小声叫道:“赢溪祖母!”

一边说着,貂禅一边赶紧警觉地往四下去看,然后没有礼数地一把将孟赢溪拖入房中。

孟赢溪笑道:“貂禅,祖母终于又见汝,好想念!”

貂禅喜极而泣,“孙女想煞祖母了,貂禅以为赢溪祖母已然仙去,遗憾此生再不得相见。”

久别重逢的两个奇女子感触地拥抱了好一阵。

孟赢溪问:“貂禅为何孤身只处此庄园?”

貂禅目光暗了暗,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好奇地反问道:“此地重兵把守,祖母尊上是如何进的庄园?”

“飞入即可,祖母会武功。”

“啊……义父生前言过祖母会飞,貂禅还不全信,不想竟是真的。”

貂禅忽然又凭自落泪,她泣道:“自祖母别去,世事变迁,家中多生灾难。义父除去董卓后行事考虑不周,先因执意杀蔡邕而大失民心,后又不愿宽恕董卓余党,导致余党反扑,长安失守,义父和其整个家族皆被处死。”

哽咽一阵,她续道:“貂禅虽嫁与飞将吕布,惜……吕郎虽号称: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有虓虎之勇,善战无前。竟亦不幸兵困而败,殒命白门楼,且落得身首异处,吕郎首级被曹操送往许县悬挂示众。曾几何时,其在虎牢关大战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联手,亦曾一人独斗曹操军六员大将……”

孟赢溪难受地苦道:“好惨!”

拭去眼泪后,貂禅又道:“事至今日,貂禅才得知义父除去董卓乃是受命于曹操,吾助义父实为助曹操。此人将貂禅幽闭于此,乃是为重演对付董卓之连环计于桃园兄弟。曹操欲将吾赐与关羽作妾,并嘱咐好生伺候,以使其沉迷于女色,然后寻机除之。”

孟赢溪痛心劝道:“啊……如貂禅所言,汝竟将再助杀夫仇人灭关羽!这,这万万不可。”

貂禅苦笑道:“祖母尊上过虑了,孙女心已死,倘若曹操当真践行此为,貂禅也不欲苟且偷生,届时一死了之,不忍再祸及桃园兄弟。素闻关云长义薄云天,忠义双全,仗青龙偃月,隐微处不愧青天,孙女怎可作害于英雄。”

听完这番话,孟赢溪一下子对貂禅肃然起敬,她没想到,一个依靠美貌倾天下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广博的心胸和不可动摇的原则,宁肯自己去死,也不愿加害关羽。

“貂禅,汝既不愿谋害关云长,留于此地作甚?赢溪之武来去自如,无人可挡。此刻便随祖母离去,如何?”

貂禅恰似有一丝心动的迹象,但她随后摇摇头,失望地叹道:“谢赢溪祖母一番善意,貂禅不可擅自离开庄园。”

孟赢溪十分不解,她问:“何出此言?”

“貂禅一旦离去,守庄士兵必悉数被斩,此为一罪;此后更将有数百老人无人赡养,此为二罪,罪上加罪,罪孽过于深重。”

孟赢溪被她的仁慈之心弄得不知该怎么办,貂禅不走,她也就不想离开这里,两个人一起说说话也是好的,万一出现什么不测,自己也好出手帮忙,到时候也由不得她诸多顾虑,直接杀出去。

老祖母无奈道:“啊……孙女真乃菩萨心肠,与出家人一般。也罢……貂禅既不愿走,祖母便陪孙女在此一同居住,等候变数。”

貂禅一个人住在这里,非常寂寞,度日如年,祖母这么做叫她感动得无言以对,一下子就扑抱过来,喜出了小声的抽泣。

两人就这么慢慢聊着,有人来送饭时,孟赢溪就暂时躲避,人一走,她又出来。

可能曹操是为了让貂禅有个好心情来迎接新的任务,他每次谴人送来的食物都非常丰盛,竟然用了两个很大的木食盒来装。

这么多的饭菜,孟赢溪和貂禅两个人一起吃都吃不完,而且还备有上好的美酒佐餐。如果不是刻意去想伤心的过去和迷茫的未来,这里简直就是快乐的天堂。

貂禅笑了,笑得那么开心和灿烂;老祖母也笑了,笑得是那么幸福和满足。

因为祖母的到来,也因为自己可能将永别人世,貂禅喝了很多酒,满脸的酒晕红光。

同样的,因为又见到了貂禅,也因为怕动情生病,孟赢溪也喝了不少酒,她也醉醺醺的。

两个人从早晨谈到了晚上,说了一整天的话,也喝了一整天的酒,更是醉出了一整天的意境。

夜初静,不会有人再进来打扰,于是她们俩从屋子里出来透气。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一轮圆月升起在轻云覆盖的天空中,圆润晶莹如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被云朵簇拥着,明亮的银辉给周围的云镶上了彩色的光晕。

云移月走,月亮周围的光晕也随着云朵的不同形状变化着奇妙的色彩如梦如幻。温柔的月光把树枝、幼草的影投射在地上,花花点点,悠悠荡荡,十分惬意。

☆、第一百六十三章 逆血三国——重逢貂禅2

孟赢溪的酒量比貂禅小很多,早就醉得不行,就连说话时该注意的事项都忘了。

她迷迷糊糊地说道:“好美的夜色,等过了2000年以后,地球的植被已经被贪婪的人类所破坏,空气也被工厂和汽车的废气给污染了,到处都灰蒙蒙的,偶尔还有雾霾,就根本看不到这么美的夜空了。”

貂禅听得一头雾水,她扶着孟赢溪笑道:“祖母醉了,说辞已含糊,孙女根本不辩言语,来……且由孙女牵祖母歇息去。骟”

孟赢溪因为喜欢上了这醉意的感觉而没有运功将酒排出体外,还有大半清醒的貂禅将摇摇晃晃的老祖母搀扶进了房间,然后两人合躺一榻铪。

可是这人一躺下,顿时很难受,天旋地转的,于是孟赢溪暗中排出一些酒气。

闻到浓烈的酒味,貂禅以为老祖母吐了,赶紧掌烛来看,结果发现不是,于是有些糊涂地摇了摇头重新躺下。

酒力一退,孟赢溪的脑子又活泛起来,于是她想问一些后人不可能得知的事情。

“貂禅,吕布待汝如何?”

貂禅侧脸看了看祖母,然后回仰着说道:“孙女与吕郎虽为计谋之婚,却也拥福,其待人胜于待已,那段时日可归算为享受。”

“祖母还有一事异常好奇,汝是如将董卓那恶贼服侍得日日如新婚,竟无心理会朝政?”

貂禅再次侧脸看了看老祖母,思考着这个残虐的秘密是说还是不说。

她心想:百余岁的老祖母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见多识广的人,也是结过婚的人,她什么没见过,什么事没历练过。再说事情也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就算直说也无妨。

在美酒和愉快心情的复合作用下,貂禅显得不那么羞涩,本来难以启齿的话题也失去了想要规避的心理。

她准备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仔细,也算是找个人来倾诉和分享伤心的往事和心中的苦闷。

半醉的貂禅从头开始讲,她说自己为了练就掌控男人的本事,假名霍芗特意去了妓-院学习。到了地方后,那个榉芳斋的鸨母宁湄湄先叫她去暗房偷看……具体看到了什么,听到什么,她当时的感受是什么,全都细细道来。

这些事情过后回味起来并不象当初那么尴尬,相反还有种成功之道的寓意,讲高兴了的时候,貂禅还坐起来绘声绘色地示范着比画了一番。

貂禅说得倒是痛快,可孟赢溪却听得浑身发烫,汗都冒了出来,她可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见祖母听得眼睛睁了老大,貂禅认为难得阅历如此丰富的人有兴趣,于是更来劲了。她继续说,那三天里她每天都在含腥气极重的生鸟蛋,又是吃药又是按摩。

貂禅把酒都讲醒了,也讲渴了,问祖母需不需要茶水,孟赢溪听得躁热,觉得嗓子不舒服,就点头说要,于是两人一起喝了茶。

讲到鸨母传授给她的***绝技时,她几乎原封不动地重复了鸨母的话:“女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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