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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总裁难过前妻关-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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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再发烧,不再睡觉,筱筱,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没意见。”

自己很没骨头,是不是,他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啊,哪能随随便便就被女人摸鼻子呢?

可是没办法,季勇乖乖地把自己的鼻子凑过去,谁让这小女子的身子骨儿是如此的柔弱呢!同时心里暗暗发誓,等她病好了,自己一定要教教她拳脚,健身防身一拿二,也省得坏人总是欺负她。

“真的?”怀疑的同时,筱筱已经迫不及待地摸上了他的鼻子——

果然如想象之中的坚硬,这家伙是不是练过鼻子功啊,可也没听过啊?自己所知道的也就是什么拳脚、铁头功之类的,可这硬硬的鼻子功该从何起呢?

想着想着,王筱筱不由自主地弹了弹他的鼻尖,果然,那个哥哥只是宠溺地对着她笑了笑,任由她仔细认真地研究着自己的鼻子,这丫头该不是烧迷糊了吧?

才这样想着,王筱筱忽然向那硬硬的鼻子擂了一拳——

“啊——”季勇当即惨叫一声,但还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鼻子,已被那个刁钻的小丫头抢了先。

【第二部 前妻无罪——第二十五章 尴尬】

“啊——”季勇当即惨叫一声,但还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鼻子,已被那个刁钻的小丫头抢了先。

她这是干嘛?补偿自己吗?可

瞪着那个自知犯了错误而惶恐地望着自己的小妮子,季勇一阵心慌慌——

噢yGod!老爸到底给自己捡了一个什么样的妹妹啊?不仅把自己搞得心慌慌,而且还一醒来就拿自己的鼻子练拳,他以为自己的鼻子是装的假体吗?

“发生什么事了?勇儿——”季妈妈听到惨叫,忙推门进来,一眼看到的就是王筱筱拿自己的小手帮儿子**鼻子的那一幕——

一个躺在床上,一个俯身下去,两人脸与脸的距离近不近,远可又逃脱不了那种亲昵。老天——这还真不是普通的暧昧啊!

啊?王筱筱瞪着自己放在那位哥哥鼻尖上的小手,老天,自己干嘛要醒过来啊?得——还是让自己晕过去吧?眼睛一闭,脑子里却清晰无比,汗——老天偏偏要与自己作对不成?

啊?眼睛都闭上了!那下一步还不就

季妈妈更晕,“你们不会是想在我老太婆的眼皮子底下那个——那个吧?”

那可是会长针眼儿的,她老太婆虽然年纪大了,可也不想遭受这无妄之灾啊!

“妈妈——”季勇俊脸更红,想跳脚,却碍于筱筱的那只小手还黏在自己的鼻尖,只好仍旧俯着身子,尴尬地看向将自己弄得一团乱麻似的小妮子。

逃避也不是办法,王筱筱深知自己的病痛已无大碍,想再度晕过去,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只好再度地张开眼睛,苦着小脸,求救地看着那个大哥哥。

“呃?那个——”季勇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以免自己要话的时候突然卡壳,“筱筱,把你的手拿开。”

“呃?”直到此时,王筱筱才知道自己居然还摸着人家的鼻子不撒手,连忙火烧似的缩回手去。

完了,完了,这下季妈妈对自己更有意见了,不定还会被扫地出门!

她可没有忘记自己刚刚到胖师傅家时,她老人家脸上那种怀疑的表情,铁定把自己当作的那种风尘女子了,再加上刚刚的那种场面,那她不就更认为自己是一个轻浮女子了吗?

这下自己就是有理也不清了!天地良心,她是真的对那个哥哥的鼻子很好奇的嘛!

“妈妈,你别误会,筱筱只是帮我按摩一下鼻子。”噢——终于解脱了,可又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季勇也不清自己那是什么感觉,但眼下是澄清误会要紧。

“为什么?”季妈妈年龄虽老,可这好奇心却堪比十岁的娃娃,她脑子里从来不藏心事的。

“呃?我鼻子痛。”就知道妈妈会好奇,季勇翻了翻白眼,妈妈再好奇下去,自己铁定会破功。

“鼻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痛?”哼——她还就不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啊?季勇猛拍一记自己的脑门,自己的妈妈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奇啊!跺了跺脚,再瞪了妈妈一眼,可是她老人家仍是张着嘴巴,瞠大眼,一副标准的好奇宝宝表情。

“季妈妈,是我不好,都是我太好奇了,想知道哥哥鼻子的承受力有多强,这才忍不住打了他一拳——”下面的话,越来越轻,到最后根本就像蚊子哼哼似的,没办法,自己的底气实在不足啊!王筱筱只有苦笑着。

季妈妈看了王筱筱足足有三分钟,然后再看向自己的儿子,那小子就只会冲自己瞪眼,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睛——

“哦——”好失望哦!还以为会来个一见钟情呢,没想到自己儿子的行情那么差,居然一见面就想擂他的鼻子,这算什么?不会是儿子很欠揍吧?

“季妈妈——”季妈妈怎么就简简单单地哦了一声呢,这更让她忐忑不安了,王筱筱在床上欠了欠身体,季妈妈连忙上前扶住——

“丫头,你刚刚好一点儿,还是多躺一会儿的好。”

“季妈妈,我和这位哥哥真的没什么,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我也没你们有什么啊?”季妈妈和蔼地一笑,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嗯,太好了,真的退烧了。”

“您——就那么相信我的话?”王筱筱迷糊了,自己也没怎么辩解啊?何故她老人家就那么相信一个陌生人。

“我不是相信你的话,傻丫头,”季妈妈愠怒地瞪了儿子一眼,是那种儿子很没用的表情,回过头来时,面对王筱筱的却是一张温和的脸,“我是相信我那儿子。”

自己儿子的犟脾气她可是了解得很,天生就讨厌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对于妖?媚诱?惑的女人更是敬而远之,再了,好奇儿子鼻子的,筱筱可不是第一个。

儿子小时候,自己可是摸着他的鼻子带大他的,一天不摸他有型的鼻子,她就睡不着觉。

想到这里,季妈妈看着傻愣着的儿子,嘿嘿一笑,这一笑,不打紧,那季勇蹙眉,倒抽了口冷气,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勇儿呀——”季妈妈坏坏地向儿子靠近,那眼中的意味,让儿子看了昭然若揭。

时迟,那时快,只见季勇忽地一下转身,摸着鼻子逃出了房间。

“哈哈哈……”这边的季妈妈笑弯了腰。

“哥哥怎么了?季妈妈!”看着这对母子上演的一出即时哑剧,王筱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看着就是让人那么的窝心,真是一对有趣的母子。

“没什么?我嫌那小子耽误我们俩悄悄话,故意吓跑他。”

“哥哥有那么胆小吗?”不会吧?王筱筱不相信,他明明就是五大三粗,身强体壮的,而且那张脸如果不笑时,可是很骇人的。

“在某方面”季妈妈话中有话——

【第二部 前妻无罪——第二十六章 禁足】

冷逸勍感觉从来没这么失意过,在他二十三岁大学毕业这年,会给自己的一生添上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

一个女孩儿,十八岁的女孩,单纯得如一张白纸的女孩儿,对自己的爱情和青春充满幻想的女孩子,就这样在自己的猜忌之中殉落了。

他再也找不到她,见不到她的影子,就像一缕空气一般,在自己终于看清楚她的纯洁而想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时,她却从自己的指缝儿中悄悄地溜走了,不留下任何的足迹。

那一片焦土,就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家,而这里却再也找不到她的影子,冷逸勍两手交叠着,直直地立在那里,就像一尊屹立不倒的僵硬的石像,他——在为自己那段荒唐的岁月忏悔。

“逸勍——”司徒剑大步地走向好友,“已经查清楚了,王筱筱的爸爸共欠高利贷五百万。”

“那就走吧,老兄,你就是站在这里八年,口袋里也蹦不出一个子儿来的。”柳晨风几乎是拖着冷逸勍,坐上停在一旁的车子,一路向市区驶去——

昏暗的酒吧里,仍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欢歌艳舞,觥筹交错——

冷逸勍冷硬的俊脸上,再次漾满一贯的笑容,修长的双腿迈着优雅的脚步,拉过一个又一个美丽妖艳的女子,嘴里不断地小声询问着什么。

“哈哈,我们的乖乖虎不是疯了,就是有病。”柳晨风闲闲地翘起二郎腿,把玩着手中晶亮的高脚杯。

“有病的是你才对,风流三少爷!”司徒剑不阴不阳地斜睨了他一眼,“也只有你三少爷才想当出那个馊主意。什么毕业留念,我看你就是巴不到女人,心里不平衡。”

“笑话,阴阳先生,你以为我风流三少的名头是从哪里来的呀,还什么巴不到女人?好家伙,要不要我把一个给你看看?”

“少来——臭小子,我又不是你的大家长,干嘛看你勾引的那些风的女人。”司徒剑翻了翻白眼,这家伙一激就上,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可不想再找什么麻烦了。

远处,冷逸勍剑眉轻扬,性感的薄唇优雅地弯起,怀中妖艳的女人痴痴地瞧着,骨头都酥了,乖乖,这是哪个星球上下凡来的美男子啊,简直魅惑得要人命啊!

“宝贝儿,天天都来这里喝酒吗?”冷逸勍轻吐着性感迷人的嗓音,温柔地问道。

“当然了,先生,不过您可是人家见过最帅的男人哦!”女人嘟起红唇,在冷逸勍欣长的颈子上啵了一下,立时留下一抹艳红的唇印。

冷逸勍礼尚往来地在她手背印下一个吻,技巧地询问着今天的第一百零一次的问题。

“乖乖,这个家伙笑起来,简直就是笑败天下无敌笑嘛!”柳晨风为好友的美惑惊叹不已,“瞧瞧那家伙那一笑的风情,啧啧——啊!”

话未完,柳晨风抱头惨叫,Shit!是哪个该死的给自己一记爆栗啊!

回头,对上一抹足以迷死人的微笑,正是自己夸赞的那种微笑,不过,他现在只觉脊背一阵发凉,浑身的鸡皮疙瘩掉满地,OMG!谁来救救他——

“怎么了?你老兄不是很羡慕我刚刚的风情吗?看在好友的份儿上,我可以大方地多送你几个。”冷逸勍那优雅的唇角微微扬起,修长的食指随着话音,轻柔地伸向柳晨风的下颌。

“啊?免了免了——”柳晨风跳着脚,奔到司徒剑的背后,寻求庇护,“我虽是正儿八经的爱情专家,但对男人可是绝对的没兴趣,你小子若是饥渴的话,这儿倒有个现成的。”

柳晨风坏坏地掂了下司徒剑的衣领,这家伙从来就没有搞过女人,铁定是同性恋的一份子。

司徒剑啪的一下,打掉衣领上那只作乱的手掌,怒斥道:“臭小子,散布谣言,回头再收拾你。”

终于闹够了,冷逸勍一**坐在高脚凳上,欣长的身体潇洒地转了一个圈,深深地松了口气——

“怎么样?老兄,有没有打听出一点儿蛛丝马迹来?”司徒剑呷了口酒,板起面孔,正儿八经地问道。

冷逸勍抽出一根雪茄燃着,淡淡的青烟缭绕着他心中复杂的思绪,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没有消息就是坏消息,这个酒吧几乎每天晚上都被高利贷的流氓监视着,他们坚信筱筱根本就没有走出酒吧的大门。”

“错,没有消息应该就是好消息才对,这明你的女人正不知在哪儿逍遥快活呢。”司徒剑乐观地纠正道。

“我保留意见,乖乖虎,以我对那小妮子的观察,她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想啊,能在高利贷打手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女人,能一般的了吗?”

“你小子总算了句人话了。”

柳晨风一下子灌完杯中的酒液,扬起空酒杯,作势在他头顶砸了一下,立马被司徒剑一记冷眼给瞪得缩了回去——

没办法,柳晨风无力地耷拉下脑袋,谁让他老兄的冷脸,就像北极千年不融的冰雪一样呢,他可不想被免费冻成冰棍儿。

冷逸勍长臂一挥,帅气地打了个响指,服务生立刻颠颠儿地跑了过来,不是他们的速度快,而是这位仁兄长得是太帅了,简直就像酒吧里一颗耀眼的金星,想让人看不见都难。

“埋单!”冷逸勍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金光闪闪的金卡,懒懒地在手中亮了一下,抛在服务生的恭敬地举着的托盘里。

稍倾,服务生颠颠儿地跑了回来,“抱歉,先生,您的卡刷不了。”

嗯?冷逸勍皱皱眉,立马又抽出第二张金卡来,甩在服务生的托盘

稍倾,服务生再次颠颠儿地跑回来,哭丧着脸,让人不难猜出,这个倒霉蛋一定是被骂了。

冷逸勍俊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些挂不住了,司徒剑只是冷冷地瞪着托盘上的金卡,而唯恐天下不乱的柳晨风,则是偷偷地躲在冷逸勍的背后掩唇偷笑。

冷逸勍抽出第三张金卡的时候,眼睛是一直随着服务生的后背跑的,!隐忍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暗暗咒骂了一句国语。

当服务生第三次端着第三张金卡跑回来时,已是满头的汗珠子乱飞,就连制服都汗湿了,黏答答地贴在身上,哭丧着脸,祈求着冷逸勍,那表情仿佛在——

大爷,您饶了我吧,就请给我一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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