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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边荒传说-第5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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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来吧!我想到的,就是把玉晴至阴之内这点真阳点燃的方法。至于能否成功,我们立即町以知道答案。”

安玉晴皱眉道:“现今的当务之急,不是要和千千姐的心灵连结吗?”

燕飞道:“两件事并没有冲突。当我们的至阴之气,浑融无间,我的太阳真火自然而然在真阴内发生,此为天地自然之理,不能勃逆。”

安玉晴道:“可是水中火发,火中水生,不但非是自然之象,且是逆天行事,你的愿望落空的机会很大。”

燕飞道:“那便真的要多谢著述《参同契》的魏伯阳。他在第三早便提出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的关系。由先天至后天,乾坤逆转,先天为体,后天为用。所谓无极而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地一切变化尽在其中。我们正是要逆天返回浑沌前的先天状况,我们要顺应的是先天之道,而不是后天的道。”

安玉晴沉吟道:“可是尽管你能令水中火发,可是那个真阳,只是你的真阳,与我并没有关系。”

燕飞微笑道:“如果我真阳发生的地方,恰是玉晴至阴中那点阴中之阳又如何呢?”

安玉晴娇躯遽震,秀眸明亮起来。

燕飞道:“玉晴的至阴之气,经洞极丹改造后,由后天转化为先天,故能练成至阴无极。问题在玉晴那点阴中之阳,仍处于后天状态,故不能和先天之阴结合,生出水中火发的奇事。我要做的,就是令玉晴的阴中之阳,从后天转化为先天,令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这期间玉晴可能还有一段路要走,但不可能的再非不可能了。”

安五晴呼唤道:“燕飞啊!”

燕飞再把她拥入怀里,道:“奇异的心灵旅程即告开始。玉晴不要害羞,我需要的是你全心全意、没有任何犹豫的心灵结合,双方间再没有任何界限。当你成为了我,我也成为了你,我方可捕捉侦测到你那阴中之阳,再加以改造和引发。玉晴须仅记着四句歌诀,就是“太极图中一气旋,两仪四象五行全,先天八卦浑沦具,万物何尝出此圈”。所有的可能性,无不被包含其中。”

安玉晴用尽力气抱着他,心满意足的道:“燕飞啊!玉晴把自己托付给你。”

燕飞心中燃烧着爱的焰火,那不单只是对纪千千和安玉晴的爱,而是一种广衍的爱;对天地万物的深情,无穷无尽的爱。

天穴变得模糊起来。

燕飞闭上眼睛,退藏往心灵的深处,肉体的感觉消失了,只剩下心灵的触感。

在这片神秘的净土里,安玉晴在等待着他、期盼着他。

一反上回与安玉晴作元神会合的步骤,燕飞把至阴真气注进她正全力运转的至阴无极内,便若千川百河,奔流进大海里去。

他们的心灵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再难分彼我,支持着他们的,是烈火般的爱恋。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或许只是剎那的光景,一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这阴气的汪洋核心处冒起,登时激起阵阵涡漩,由内而外往汪洋扩展。

天地旋转飘舞,他们两心合-的在这动人的世界里翱翔,一股莫以名之的火热,如旭日初升,打破了黑暗,光耀万物,为大地带来了无限的生机。

安玉晴在他心灵至深处欢呼道:“燕飞!我们成功了。你预期的事,正如你所料般的发生。”

燕飞响应道:“五晴快乐吗?”

安玉晴答道:“玉晴从未试过这般满足和快乐,令我再不假外求,不作他想。至阴和至阳的结合,便像心灵的结合般,本身已是任何人梦寐以求的终极梦想,一切是那的动人,那么的完美无暇。”

燕飞唤道:“我要去寻千千了。玉晴必须排除万念,一念不起的守着那点不昧的阳火,我自会懂得如何借取玉晴的至阴无极。”

安玉晴欣然道:“燕郎放心去吧!玉晴全心全意的支持你。”

燕飞感受苦安玉晴对他没有任何保留的爱。这种爱并不止于男女之情,而是超越了人类的七情六欲,-种对生命和存在的热爱。

在安玉晴亲昵地唤他燕郎的声中,燕飞化作一股能量,越过茫茫的黑暗,寻找被万水千山远远分隔的另一个与他有亲密关系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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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十三 卷 第 八 章 誓师出征



建康。

黄昏时分,刘裕返回石头城的帅府,与江文清在内堂共膳。

江文清喜孜孜的看着刘裕夹起饭菜送到她的碗里,欣然道:“看我们小刘爷的开朗神情,是否有好消息呢?”

刘裕轻松的道:“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坏消息是桓玄比我们早一步抵达寻阳,掳走司马德宗,再挟持往江陵去。幸好我们早拟定应付之法,否则会手足无措。”

江文清不解道:“可以有甚么应付的方法呢?”

刘裕道:“在司马休之的支持下,我们声称由他处得到司马德宗的秘密诏书,任命武陵王司马遵,代行皇帝的职权承制,且大赦天下,桓玄一族当然不包括其内,如此我们又可名正言顺的让朝廷保持正常的运作。”

江文清道:“此计定是刘先生想出来的,他特别擅长处理危机。好消息又是甚么呢?”

刘裕道:“好消息便是桓玄还不死心,仍认为自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竟于此军心动荡的当儿,派重兵守卫寻阳东的湓口,但兵力不过一万,战船在五十艘之间,由何澹之、郭铨和郭昶之指挥。”

江文清皱眉道:“湓口城防坚固,不易攻破,你是否轻敌了?”

刘裕道:“我怎会轻敌呢?一天未杀桓玄,我仍不敢言胜。桓玄需要时间重整军容,我们何尝不需要时间以站稳阵脚。现在征西大军已挺进至桑落洲,与湓口的桓军成对峙之势。”

江文清熟悉大江水道,晓得桑落洲位于湓口之东,是大江中的-个小岛。不解的道:“这算是个好消息吗?”

刘裕道:“当然是好消息,巴陵位处湓口和江陵之间,扼守着大江的水道,进可攻退可守。桓玄犯的错误,是误以为两湖军不足为患,才会派军据守巴陵下游的湓口,而我又故意教两湖军按兵不动,示之以弱,岂知我早有部署,在适当的时机,我会教桓玄大吃一惊。”

江文清道:“桓玄仍拥有强大的反击力,如果两湖军从巴陵出动,夹击湓口的敌人,桓玄可从江陵出兵,沿江东下,我们将从上风被逼落下风。”

刘裕微笑道:“所以我说要等待时机。”

江文清嗔道:“还要卖关子?快说出来!”

刘裕笑着道:“关键处在我有毛修之这-着棋子,他和彭中的水师船队,回巴蜀已有好-段日子,好该做出点成绩来。我对毛修之的能力并不清楚,但彭中却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我所料不差,数天内他们会有好消息传回来。”

江文清白他一眼道:“难怪你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原来早胸有成竹。”

刘裕沉声道:“我并没有得意忘形,只是正以最佳的耐性在等待着。”

江文清给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胡涂起来,讶道:“大人在等待甚么呢?”

刘裕平静的道:“我在等待乎刃桓玄的一刻,然后就是文清委身下嫁我刘裕的时候了。”

江文清又喜又羞的垂下螓首。

刘裕目光落在江文清身上,徐徐道:“这一刻,将会很快来临。”

燕飞把安玉晴送至泗水南岸,方折返边荒集。

他计算好时间,屠奉三等船抵达边荒集的一刻,于北门入集。他们的归来,哄动全集,不但因他们带回来刘裕攻陷建康的喜讯,更因人人苦候出征的大日子终于来临。

当夜众人立即举行钟楼议会,出席者有燕飞、屠奉三、姬别、红子春、费二撇、慕容战、姚猛。列席者王镇恶、庞义、小杰和方鸿生。主持者当然是卓狂生。

程苍古和高彦留在巴陵,阴奇则留在南方为刘裕打点物资的输送,江文清和刘穆之到了建康,都没法出席这个关系到边荒集生死荣辱的会议。

卓狂生从窗子旁回到他的主席位,欣然笑道:“各位边荒集的能人长老,今天是我们边荒集最值得庆贺的大日子。你们听到声音吗?窗外古钟场挤满了我们荒人的兄弟姊妹,人人翘首望着古钟楼,等候我们会议的结果。只是这个行动,已显示出我们荒人空前的团结。所以此战胜利必然属于我们。”

众人登时起哄,姚猛和小杰等年青一辈更是鬼嚷怪叫。

卓狂生一兴奋,又走到窗旁,向外面数以万计的荒人举手狂呼道:“荒人必胜!燕人必败!”

一呼百喏,外面立即爆起轰天动地的响应,“荒人必胜,燕人必败一的喊叫声,潮水般起伏着。

直到卓狂生返回主席位,外面的喝采欢呼声方逐渐消歇。

卓狂生得意的道:“看!我们荒人要把千千和小诗迎回来的心意,始终是那么坚定,热情从没有减退过。”

红子春怪笑道:“馆主你何时到古钟楼顶说一场书,如果有现在那么多的人来听,可爽透了。”

卓狂生现出陶醉的神色,喃喃道:“不要说那么多的人,有一半人已相当不错。”

接着干咳一声,正容道:“经过多月来的部署和准备工夫,只要一声令下,我们可以立即上路。整个行军计划,由镇恶作初步的拟定,再由慕容当家和拓跋当家反复推敲。这方面不如由镇恶来说。”

众人的目光全移到王镇恶身上去。

王镇恶双日精光闪闪,道:“这几天天气转暖,部分积雪开始融化,不过天气仍然寒冷,道路仍是难行,不过这对我们并不构成障碍,因为我们可从水路北上。”

费二撇接口道:“由于手头银两充足,我们在南方大批的搜购船只,然后在凤凰湖的造船基地加以改良,现在有船只二百多艘,如全载满人,一次可以运送五千名兄弟,但不包括战马和物资。”

姚猛道:“那怎么够呢?”

卓狂生喝道:“听书要听全套,小猛你勿要插口打岔。”

姚猛讶道:“你是和我一起回来的,为何你像是无所不晓,我却变成了个傻瓜?”

姬别笑道:“不耻下问正是我们卓名上的优点,否则何来甚小白雁之恋?这方面小猛你该向老卓学习。”

慕容战笑道:“不要吵哩!镇恶早针对此点想出对策。我们今回的“救美行动”,最大的两个难题,是天气和战场偏远。第一道难题只有老天爷有办法,人是无法解决的,只好待天气转暖,大地春回。不过如果我们待道路积雪完全融解才起行,肯定误了时机。”

拓跋仪接门道:“所以镇恶想出一个办法,就是利用接近战场的崔家堡为基地,作我们在北方立足的据点。从崔家堡到平城去,快马五天可达。”

姚猛忍不住的道:“我们何不驱船直抵平城,与拓跋军会合。燕飞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燕飞正想起香素君,拓跋仪今次不是可以见到她吗?闻言皱眉道:“小猛你有点耐性好吗?你听不到老卓说镇恶他们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吗?你是不是想代替高小子的位置,要人骂才觉得舒眼。”

众人哄堂大笑。

姚猛尴尬的道:“不说便不说吧。”

各人目光又回到王镇恶处。

王镇恶为姚猛打圆场道:“姚兄刚才提出的意见,是我们起始时其中的一个方案,到最后才放弃。不但因我们无法一次过的把所有兄弟、物资和战马送到平城去,更重要是这样发挥不了我们荒人部队牵制、突袭和夹击的作用。只有在接近战场处,立稳阵脚,进攻退守,方可悉从我们的意愿。”

姬别道:“在过去的两个月,我们陆续把兵员、物资和战马送往崔家堡去,现今崔家堡已聚集了五千名兄弟,由呼雷老大主持。”

屠奉三道:“难怪不见了呼雷方,此计妙绝。”

又问道:“慕容垂是否晓得我们有崔家堡这个秘密基地呢?”

王镇恶道::日定瞒不过他,否则他也不配称为北方第一兵法大家。”

姚猛一呆道:“如果他趁我们人尚未到齐,发动大军狂攻崔家堡,我们……”

见人人都瞪着他,再说不下去,立即闭嘴。

费二撇叹道:“如果慕容垂能在如此恶劣天气和道路难行的情况下,对崔家堡发动攻势,不如直接去攻击平城,一了百了。”

姚猛举手投降道:“不要骂哩!我认错!承认自己说了蠢话。”

屠奉三淡淡道:“你说的绝不是蠢话,只是时机的判断出错。慕容垂绝不会容我们和拓跋军会合,又或联手夹击他。慕容垂亦绝不会直接攻打崔家堡,而会在我们从崔家堡赶赴平城途上,伏击我们,这叫取易不取难。”

屠奉三的话,为姚猛争回不少颜面,令他得意起来。

慕容战神色沉重的道:“因受天气的影响,我们必须以崔家堡为前线基地,这也令我们再难成为奇兵。另一方面我们却完全不晓得慕容垂的部署情况,单就这方面而论,我们实处于劣势。”

红子春骂道:“高小子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不肯回来,如有他在,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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