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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边荒传说-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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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彦捧腹笑道:“原来我们志同道含,都是见色才会起心的色鬼。”

姚猛气道:“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兄弟?”

高彦拍胸道:“当然是兄弟。你这小子算走运了,如果你拿条子去找老卓帮你认字,肯定他会把“救我”读作“滚开”,又或“混蛋”,然后烧掉条子,着你永远忘记此事。哈!该是“滚蛋”较精彩。”

姚猛为之气结。

高彦沉吟道:“她肯定在水深火热之中,且是痛不欲生,所以才胡乱向陌生人求助。”

姚猛摇头道:“这怎算是胡乱向陌生人求助?她是早有准备,暗藏条子,故能掌握机会,向我们荒人求救。”

高彦道:“阴奇看见她递字条给你吗?”

姚猛道:r他走在我前面,当然看不到。J高彦道:“大家一场兄弟,想不帮你也不行,我们该如何下手营救她呢?”

姚猛道:“此事说易不易,说难不难,问题在如何瞒过老卓他们,又如何交代此事。”

高彦同意道:“对!还有个大难题,就是事后如何安置她?嘻!你会娶她为妻吗?”

姚猛跪得腿也酸了,站起来没精打采的到几子另一边的椅子坐下,苦笑道:“你说到哪里去了?老子是夜窝族的中坚份子从来没有兴趣娶妻生子,只想过得一天得一天肆意地享受人生。早知便由你这小子到边荒大客栈去,不用由我去承受。”

高彦道:“坦白告诉我,你对她心动了吗?”

姚猛道:“经过她身旁时,我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奇异感觉,这算不算心动?”

高彦笑道:“不但是心动,且是食指大动。”

姚猛怒道:“不要说笑,我是说正经的。”

高彦道:“我给你弄糊涂了,你究竟想怎样处置此事呢?”

姚猛颓然道:“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

高彦笑道:“幸好我有小白雁,否则肯定接了你这笔英雄救美的生意未做,让我告诉你吧!现在一切按兵不动,待明天开船后,我设法弄开顾胖子,你则去探访蒙脸小美人,弄清楚她的苦难、她和顾胖子的关系,然后我们再定进攻退守的策略。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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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十七 卷 第十三章 老臣受辱



刘裕与宋悲风抵达乌衣巷谢府,本来以宋悲风与谢家的关系渊源,该可登堂入室,领刘裕迳自入内,岂知把门家将虽然认得是宋悲风,却客气的请他们稍待片刻,让他们通报。

刘裕和宋悲风均感诧异,可是能有什么法子呢?只好在门旁的接待室耐心等候。

不一会梁定都匆匆未了,这个人虽然颇有高门之仆见高拜见低踩的习气,对宋悲风这个一手提拔他的人仍是非常尊敬,礼数十足,但对刘裕则是循例施礼,态度疏远。

宋悲风皱眉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梁定都领着两人朝主建筑物松柏堂的方向走去,低声道:“这是孙少爷的指示,必须严守上下之别,内外之分,一切依规矩办事。”

宋悲风沉声道:“包括我在内?”

梁定都颓然点头。

宋悲风向一脸疑惑神色的刘裕道:“孙少爷就是二少爷的儿子谢混,极得二少爷宠爱,二少爷出任刺史,家里的事便由他决定。”

刘裕心忖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仍忍不住叹息谢家昔日的潇洒风流、不守成法到哪里去了。当年他和燕飞、高彦与谢家诸领袖对坐商谈的日子,肯定不会重现。

梁定都并不是领他们到松柏堂去,而是越过广场,朝偏厅走去。

梁定都苦恼的道:“大小姐卧床休息,二小姐又不爱理事,现在府内的事,全由孙少爷打点。”

二小姐便是谢琰的妹子,下嫁王国宝。

进入偏厅后,三人席地跪坐一旁,都有点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

宋悲风道:“二少爷在吗?”

梁定都道:“二少爷外出未返。”

宋悲风道:“如此我们想先向大小姐请安问好。”

梁定都苦笑道:“这须由孙少爷决定。”

宋悲风光火道:“这小子当我宋悲风是何人?”

此时一名侍婢进来,以茶侍客,宋悲风只好闭口。

侍婢去后,三人再没有说话,气氛凝重。

又等了一会,梁定都向宋悲风请示道:“让我去见孙少爷,看他因何事耽搁?”

宋悲风点头同意,梁定都起身离开。

刘裕叹道:“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呢?如非老哥冒死救回大小姐,情况不堪想像,可是谢家却反把老哥视作外人。”

宋悲风道:“安公玄帅去后,谢家的子弟太不争气了,好的不去学,却学了建康高门的流风陋习。”

刘裕道:“你不是看着谢混长大的吗?他今年是什么年纪?”

宋悲风道:“该有十六、七岁。我一向以为他可以承继谢家的风流。此子早熟聪明,十一、二岁便是清谈的高手,诗文书画,样样皆精,且仪容秀美,风采不凡,故有“谢混风华,江左第一”的赞誉,更有人说他是南晋这一代第一美男子,且被廷钦定为晋陵公主的夫婿,待他到二十岁时成亲。”

又道:“他是二少爷的第三子,两位长兄随二少爷当官去了,所以谢家由他主事。”

刘裕哂道:“肯定是司马道子笼络二少爷的手段。”

宋悲风叹了一口气,欲语无言。

这时梁定都满脸阴霾的回未了,于宋悲风旁坐下道:“孙少爷有事未能分身,请宋叔和刘将军再稍候片刻。”

宋悲风不悦道:“什么事这么重要?”

梁定都欲语还休,最后仍是不敢隐瞒宋悲风,低声道:“孙少爷和刘毅将军在忘官轩下棋。”

刘裕失声道:“刘毅?”

梁定都忙解释道:“刘将军勿要怪责刘毅大人,他己准备中断棋局,赶来见将军你,只是孙少爷坚持胜负即分,要继续下去。”

刘裕心忖看来刘毅在建康混得非常不错,竟能凭布衣的身份,打进最显赫家族的圈子去。这方面自己比他是自认不如。

宋悲风正要说话,足音传来。

刘裕循声望去,刘毅正和一年青公子跨槛入厅,乍然看去,他也不由心中一震、此子身形举止神气,有七、八分酷肖谢安又是风华正茂之时,宛如玉树临风,洒脱不群至乎极点。难怪有江左第一美男子之称。

刘裕心中本来对他印象极坏,可是见到他冠绝江左的仪容神采,竟发觉自己心中怒气全消,没法对这近乎完美的少年生气三人连忙站起来,梁定都退往一旁,垂手躬立。

刘毅显然和谢混稔熟,反客为主的呵呵笑道:“这位就是我常向三公子提起的刘裕刘将军哩!是否百闻不如一见呢?”

谢混有如宝石般闪亮的眼眸落在刘裕身上,先是略一皱眉,这才展现有保留的欢容,微笑道:“谢混见过刘将军。”又向宋悲风施礼道:“谢混向宋叔请安。

坐!坐!不用多礼。”

宋悲风冷哼一声,神情不悦,没有回礼,显是心中仍未能释然。

刘毅微一错愕,目光投往刘裕,向他暗送眼色。

刘裕深切明白宋悲风的感受,但却不想因此把事情弄砸,拉着宋悲风到一旁坐下。

谢混对宋悲风的反应似是视若无睹,着刘毅在另一边坐下,自己则跪坐于主位。

当下又有侍婢进来奉茶。

刘裕朝刘毅瞧去,这小子昔日因何谦遇害而未的颓丧悲愤己一扫而空,一身仿效高门子弟的打扮衣着,令刘裕感到自己再不认识他。

不过刘毅对他的神态仍是亲切如旧,见刘裕往他望未,作出待会喝酒谈心的手势。

谢混神态从容的向刘裕道:“谢混在这里代表谢家祝贺刘将军破贼成功,凯旋归未,荣升建武将军。”

刘毅叹道:“刘兄的美事,己传至街知巷闻,待别是单挑焦烈武,斩杀此贼,更是建康上下近日最热门的话题。”

刘裕谦虚的道:“只是侥幸而己,刘裕怎敢居功?”

宋悲风早不耐烦,道:“我想和刘将军向大小姐请安。”

他显然心中极怒,竟不提谢混的称谓。

立在一旁的梁定都登时脸色微变。

谢混终掠过不快神色,但仍压制着自己,柔声道:“道韫姑母己上床休息,今晚恐怕不适直,宋叔和刘将军先在敝府暂歇一宵,明天我会作出安排,请宋叔见谅。”

刘毅帮腔道:“趁这机会我们好好聚旧,这几天刺吏大人一直渴望见到刘兄,刘兄安然归来就最好了。”

宋悲风却一刻也待不下去,拂袖而起道:“如此我和刘将军明天再来拜访。”

连刘裕也想不到一向好脾气的宋悲风可以变得如此火爆,可见他受辱于谢家的小儿辈,对他这曾备受谢安器重当作是自己人的首席家将的伤害有多深。

今次谢混也慌了手脚,忙起立道:“宋叔请留步,如有怠慢之罪,谢混愿受责罚。”

刘裕和刘毅连忙站起来,却没法插嘴,这刻的情况己演变成谢混和宋悲风之间的事。

谢混现在的态度,亦显示出宋悲风在谢府中根深蒂固的地位。

宋悲风盯着谢混,淡淡道:“请孙少爷指示,我宋悲风何时变成外人了?若是如此,你以后便不该唤我作宋叔。”

谢混朝梁定都瞧去,目光转厉。

梁定都低垂着头,不敢呼半口大气。

谢混转向宋悲风,低声下气的道:“只是一场误会,谢混怎敢冒犯宋叔呢?是吗?定都。”

梁定都可以说什么话呢?忙答道:“是定都不对,忘了宋叔不是外人。”

宋悲风当然明白梁定都只是为谢混背黑锅,但亦知不宜和谢混闹翻,呼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怨愤,点头道:“好吧!便当是一场误会。不过我己失去把酒言欢的兴致,明天再来向大小姐请安。”

接着不理会谢混,向刘裕道:“我们走。”

说罢朝大门走去,刘裕只好匆匆向谢混两人施个礼,随在宋悲风身后。

谢、梁两人呆在当场。

眼看宋悲风快要走出门外,蓦地一人笑着走进来,喜道:“真好,宋叔和小裕回来了。”

赫然竟是谢琰。

宋悲风愕然止步。

刘裕也大惑不解,看谢琰一脸喜色的模样,与他儿子对待他们的态度直是天壤之别。

难道一向以家世自恃,看不起出身低微者的谢琰,竟忽然转了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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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十八 卷 第 一 章 反目决裂



刘裕和宋悲风忽见谢琰的热情和亲切,完全出乎他们意料外,两人正如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之际,仍是一身官眼的谢琰已挽起两人臂膀,把两人带回偏厅裹,欣然道:“你们见过韫姊吗?”

此时八个亲卫始拥进厅内,分立各方,可见谢琰知得两人在厅内,一马当先赶进来,把其它人抛在后方。

宋悲风像首次认识谢琰般呆瞪着他,在谢家这么多年,他尚是首次得到谢琰如此善待。

刘裕朝谢混瞧去,后者一脸惊讶神色,看来连他也不明白老爹为何如此重视两人,神情非常尴尬。刘裕心感快意,目光落往刘毅身上,只见这位同乡兼战友垂下头去,避过自己的目光。登时心中一动,涌起不安的感觉,意会到这小子是厅内除谢琰本人外,唯一明白谢琰为何改变态度的人。

宋悲风狠瞪谢混一眼后,答道:“我们仍未向大小姐请安。”

谢琰此时才放开挽着两人的手,正要说话,谢混忙道:“韫姑母已就寝。”

谢琰现出错愕神色,显然是晓得谢混在撒谎,偏又不能揭破他:遂放开挽着两人的手,转向宋悲风道:“明早见韫姊吧!我有些事和小裕商量。”

又向谢混道:“混儿给我好好款待宋叔。”

说毕不容宋悲风答话,向刘裕微一点头,径自向偏厅后门走去,八名亲卫高手连忙随行。

刘裕向宋悲风传了个无奈的眼色,再向刘毅打个招呼,不理谢混,追在谢琰身后去了。

谢琰穿廊过院,直抵中园的忘官轩,着手下在门外把守,领刘裕入轩坐下,还亲自煮茶待客。

谢琰有一句没一句地问他在盐城的情况,刘裕二答了,心中不妥当的感觉不住增长,隐隐猜到谢琰是有事求自己,否则以他一向的作风,绝对不会对他如此和颜悦色的。

敬过茶后,谢琰缓缓放下杯子,神色转为凝重,沉声道:“我定要杀了刘牢之那奸贼。”

刘裕大吃一惊,失声道:“什么?”任他如何猜想,仍想不到谢琰脑袋内转的是这个主意,心叫糟糕。在这一刻,他猛然醒悟刘毅因曾在旁煽风点火,所以神情如此古怪,谢琰充满怒火的眼睛朝他望来,狠狠道:“没有大哥的提拔,这奸贼怎会有今天一日?想不到他竟是狼心狗肺的人,竟敢以下犯上,以卑鄙手段杀害王大人,又暗中勾结司马道子父子,戕害同袍,我绝不容他如此作恶下去。”

刘裕更肯定是刘毅搞鬼。在某一程度上,他谅解刘毅急于为何谦复仇的心态,可说是情有可原,但却非常不明智。

谢琰不但不是个军事家,更绝非政治家,对两方面都是一窍不通,遇上司马道子这擅于玩弄权术的阴谋家,备受摆布仍没有丝毫自觉,还自以为是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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