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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吸血侠达伦·山传奇Ⅱ-第3章

小说: 吸血侠达伦·山传奇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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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我们是他们的责任。



“也许人类碰巧发现了他,感到很害怕。”暮先生说,“吸血鬼杀手大规模追杀我们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也许只是个不幸的意外。”



“不管怎么样,”盖伏纳说,“我们别待在这儿等着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我本来想好好休息一下,但现在看来还是不要被困在这儿的好。”



“没错。”暮先生回答说。我们最后扫了一眼洞穴,然后退了出去,一路上密切留意着一切微小的动静。



那天晚上,我们只得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安营扎寨。我们生了一堆小小的火——山洞里的经历使每个人都感到浑身发冷。我们正在讨论那个死去的吸血鬼的事,讨论是不是应该在附近找一下他的尸体,这时两个小人回来了,抬着他们抓到的一头小鹿。他们怀疑地看着盖伏纳,盖伏纳也怀疑地看着他们。“他们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盖伏纳小声问道。



“小先生坚持让我带着他们。”暮先生说,然后他抬起手,阻止盖伏纳问出更多的问题。“以后再跟你说,”他保证说,“我们先吃点东西,接着讨论一下我们死去的同伴的问题。”



太阳升起好久了,但由于树木遮住了阳光,我们依然坐着讨论那个死去的吸血鬼的事。不管做什么都帮不了他了——两个吸血鬼决定不去找他的尸体,因为那会耗费我们的时间——所以谈话最终转到了别的话题上。奇Qīsūu。сom书盖伏纳又一次问起了小人的事,暮先生便对他讲了小先生是如何冒出来,并如何要让小人跟着我们。然后他问盖伏纳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我知道你会带达伦去见王子,”盖伏纳说,“所以我搜寻了你的脑波,通过脑波找到了你。”(吸血鬼能够通过脑波彼此联系。)“我得从南边一百英里的地方插过来,但是我不喜欢一个人赶路——没人说话太闷了。”



说话的时候,我发现盖伏纳左脚上少了两根脚趾,就问他是怎么回事。



“冻掉了。”他扭了扭剩下的三根脚趾,轻松地回答说,“上上次来参加议会的时候,我在路上摔断了腿,不得不爬了五个晚上,才找到一个给养站。要不是靠了吸血鬼的运气,我丢的可不止这两根脚趾。”



两个吸血鬼说了很多有关过去、老朋友,还有以前议会的事。我以为他们会提到莫劳——是盖伏纳把那个疯吸血魔的行踪通知了暮先生——但是他们没有提,哪怕是顺便提一下。



“你过得怎么样?”盖伏纳问我。



“不错。”我说。



“跟这个坏脾气的老秃鹰在一起,你还没受够吗?”



“这么久我都受下来了。”我笑了。



“想换血吗?”他问。



“什么?”



他举起手指,让我看他指尖上的十道疤痕,那是吸血鬼的标记。“想成为一个全吸血鬼吗?”



“不想。”我马上说,然后偷偷看了一眼暮先生。“你没想给我换血,不是吗?”我迟疑地问道。



“是的,”暮先生笑了,“等你到了人类成人的年纪再说吧。如果现在让你成为全吸血鬼,那你完全长大就得等上六十或者七十年了。”



“作为一个孩子,长得这么慢,一定很痛苦。”盖伏纳评论说。



“是的。”我叹了一口气。



“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暮先生说。



“是吗,”我没好气地说,“等我长大以后——三十年以后!”我站起身,恼恨地摇了摇头。只要一想到我得好几十年以后才能长大,我总是很沮丧。



“你到哪去?”看我向树林边走去,暮先生问道。



“到小溪边去,”我说,“给壶里灌点水。”



“也许我们该有个人跟你一起去。”盖伏纳说。



“达伦不是孩子了,”我还没开口,暮先生回答说,“他不会出事的。”



我偷偷地笑了——吸血鬼很少表扬我,可他表扬我的时候,我还是挺高兴——继续向溪边走去。冰凉的溪水流得很快,在我灌水的时候发出汩汩的声音,飞溅在壶边和我的手上。这要是人的手指,一定会被冻掉,但吸血鬼结实得多。



我正在灌第二个水壶时,从小溪对岸飘来一道雾气濛濛的微弱的哈气。我抬头看去,吃了一惊,野兽居然敢走得离我这么近。那是一只饥饿的狼,龇出长长的尖牙,眼露凶光。



第五章



那只狼静静地盯着我,然后皱起尖牙上方的鼻子,开始闻我的味道。我轻轻地放下水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果我叫救命,狼可能会受惊逃跑——当然也可能攻击我。如果我待着不动,它可能会失去兴趣悄悄地走开——也有可能它会认为我好欺负,过来干掉我。



我正在绞尽脑汁想怎么办,那只狼绷紧了后腿,一低头,猛地一下越过了小溪,扑到我的胸口上,把我压倒在地。我想爬开,但是那狼伏在我的胸口,太重了,甩不开。我胡乱摸索着,想摸到一块岩石或者一根树枝什么的作为武器,但是除了雪,我什么也摸不到。



离得这么近,狼看上去真可怕,暗灰色的脸、斜斜的黄眼睛,黑黑的嘴巴咧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足有五六厘米长。它吐着舌头,慢慢地喘气,呼吸中有一股血腥和生肉的味道。



我对狼知道得不多——除了吸血鬼不能喝它们的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打它的脸还是身子?躺着不动等它跑开,还是大喊大叫指望把它吓走?我脑子中念头飞转。狼低下头,伸出湿漉漉的长舌头,然后……舔我!



我愣住了,就那样傻傻地躺着,瞪着那只可怕的动物的嘴巴。狼又舔了舔我,然后走开了。它对着溪水趴下来,开始舔水喝。我又躺了几分钟,然后坐了起来,看着它喝水。那是一只公狼。



狼喝够了水,站起来仰天嗥叫。溪对面的树丛里又钻出来三只狼,它们跑到水边,开始喝水。三只狼中两只是母的,另外一只是狼崽,比其他的狼个头小,毛色深。



公狼看着它们喝了一会儿水,然后在我身边坐下,像条狗一样凑在我身旁。我不知不觉地伸出手去,在它耳后搔了搔。狼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低下头,让我搔另一只耳朵。



一只母狼喝完水,也越过小溪来到我的面前。它闻了闻我的脚,在我身边另一侧坐了下来。它也低下头,让我抓痒。公狼冲它发出嫉妒的吼叫,但是它没有理会。



没过多久,另外两只狼也越过小溪,与同伴会合了。后一只母狼比较害羞,老在几米以外的地方转来转去。狼崽可一点儿也不害怕,它顺着我的腿爬到肚子上,像猎狗一样嗅个不停;然后它抬起腿,想在我左腿上留点标记。它还没来得及做,公狼张嘴给了它一口,把它咬得踉踉跄跄。狼崽愤愤地叫了几声,又跑回来,爬到我腿上。这一次它没再试图标出它的领土——谢天谢地!



我在小溪边坐了很久,跟狼崽玩,给两只大狼挠痒痒。公狼翻了个身,仰面躺着,让我挠它的肚子。它肚子上的毛色比较浅,但有一长条黑毛一直伸到肚子中间。“黑毛”似乎是个不错的名字,我决定就这么叫它。



我想看看它们是不是会玩把戏。我找到一根树枝,把它扔了出去。“去捡回来,黑毛,捡回来!”我叫道。但是它动也不动。我试着让它听口令坐好。“坐,黑毛!”我命令道。它瞪着我。“坐——就像这样。”我做出蹲坐的样子。黑毛向后缩了缩,似乎觉得我发了疯。狼崽觉得很好玩,向我扑来。我哈哈大笑,不再试着教它们把戏。



我向营地走去,想跟那两个吸血鬼说说我的新朋友。几只狼跟着我——只有黑毛走在我身边,其他的都跟在后面。



回到营地,暮先生和盖伏纳已经缩在厚厚的鹿皮毯子下面睡着了,盖伏纳还打着响亮的呼噜。他们俩只有头露在外面,看上去就像世界上最丑的一对婴儿!我希望自己有一架能把吸血鬼照下来的相机,给他们俩拍上一张。



我刚要跟他们一样钻到毯子里去,一个点子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几只狼待在树林边上,不愿意再往前走。我把它们哄了进来。黑毛先走进来,仔细看了看两个吸血鬼,确保没有危险,然后它轻轻地叫了一声,其他狼绕过正在睡觉的吸血鬼,也走了进来。



我在火堆的另一边躺下,举起毯子,想让狼躺到我身边来。可它们不愿意钻到毯子下面——狼崽刚要钻,它妈妈就咬住它脖颈上的皮。把它拽了出来——但我刚躺下,盖好毯子,它们就爬了上来,压在我身上,包括那只害羞的母狼。它们很重,毛乎乎的身体上味儿也很难闻,但是它们身上的暖气真让人舒服。虽然离那个吸血鬼被害的洞穴不远,我还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愤怒的吼声把我惊醒了。我一骨碌坐了起来。三只大狼在我床前排成一个半圆,公狼站在中间。狼崽躲在我身后。小人站在它们面前,灰色的手弯在身旁,正一步步向狼逼近。



“住手!”我跳起来嚷道。火堆另一边——我睡着以后,火熄了——暮先生和盖伏纳也被惊醒了,他们从毯子里跳了出来。我跳到黑毛前面,冲着小人嚷嚷。他们的眼睛从蓝色的兜帽下瞪着我,离我比较近的那一个长着一双大大的绿眼睛。



“怎么回事?”盖伏纳猛地眨了一下眼叫道。



大眼睛的小人没理盖伏纳,他指指狼,又指指自己的肚子,然后揉了揉,那是说他饿了。我摇摇头。“这些狼不行,”我告诉他,“它们是我的朋友。”他又揉揉肚子。“不行!”我叫道。



那小人开始往前走,但他身后的另一个小人——左儿——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那个小人盯着左儿,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走开了,去拿他们早先抓到的老鼠。左儿又待了一会儿,用兜帽下的绿眼睛看看我,然后向他的兄弟走去(我一直觉得他们是兄弟)。



“原来你遇到我们的亲戚了。”暮先生说。他慢慢地迈过灰烬,摊开双手,免得几只狼受惊。狼冲着他大声吼叫,但在闻到暮先生的气味以后,它们放松地坐了下来,但还是警惕地盯着正在大嚼老鼠的小人。



“亲戚?”我问道。



“狼和吸血鬼是亲戚。”暮先生解释说,“传说我们曾经是一家,就像猿和人曾经是一家一样。一些学会用两条腿走路的狼成了吸血鬼——剩下的还是狼。”



“真的吗?”我问。



暮先生耸耸肩。“传说嘛,谁知道呢?”他在黑毛面前蹲了下来,静静地审视着它。黑毛坐得笔直,抬起头,耳朵和鬃毛竖得直直的。“不错,”暮先生说着,拍了拍它长长的嘴,“天生是个领头的。”



“我叫它黑毛,因为它肚子上有条黑毛。”我说。



“狼不需要名字,”暮先生对我说,“它们不是狗。”



“别扫兴嘛,”盖伏纳走到他朋友身边说,“他想叫就叫好了,有什么关系。”



“我想是吧。”暮先生说。他朝母狼伸出手,它们走过去舔他的手掌,包括那只害羞的母狼。“对付狼我一直很有办法。”他说,声音里透着骄傲。



“它们怎么会这么友好呢?”我问道。“我以为狼总是躲着人的。”



“它们躲的是普通人类,”暮先生说,“不是吸血鬼。我们的气味跟它们的很像,它们觉得我们是同类。不是所有的狼都这么友好——这些狼以前一定跟吸血鬼打过交道——但是狼绝对不会攻击吸血鬼,除非它们饿急了。”



“有没有见到别的狼?”盖伏纳问。



我摇摇头。



“那它们可能要去吸血鬼圣堡,去找别的狼。”盖伏纳说。



“它们为什么要去吸血鬼圣堡?”我问道。



“每次召开议会,狼都会来。”盖伏纳解释说,“它们根据以前的经验知道那里会有不少吃的。吸血鬼圣堡的卫兵一直在为议会的召开准备食物。东西总是多得吃不完,就倒在外面,让野兽去清理。”



“为了点儿吃的居然走这么远。”我说道。



“它们可不是光为了吃的。”暮先生说,“它们是去聚会,去问候老伙计,找新朋友,说说话儿。”



“狼会说话吗?”我问道。



“狼和狼能交流简单的想法。可它们并不是真的开口说话——狼没有语言——但是它们能够交流所去过的地方的简单图景,让其他的狼知道哪儿食物丰富,该去哪儿打猎;哪儿食物少,不该去。”



“说到这个,我们也该去了。”盖伏纳说,“太阳落山了,我们该走了。你挑了条绕远的道儿,拉登,要是我们不快点,一定会迟到。”



“还有其他的路吗?”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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