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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明末中枢一木匠-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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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确实该死!”朱木匠怒声喝道:“你们动不动就朕面前说,国库没银子、朝廷现没钱,银子都跑进你们家里了,国库怎么还能有!上次岳卿家前去河南赈灾,户部总共才拨出区区五万两银子来,这点银子够干什么的?可你们看看,岳卿是如何拿这些银子赈灾的,不仅安抚了黄河两岸的百姓,还平冤狱、理诉状、诛灭反贼,这些都是何等的功劳!你们说岳卿的功名来路不正,窃居高位,那你们呢?你们的功名倒是来路很正,可高位之上,你们又为朕、为朝廷做了些什么呢?除了往自己腰包里揣银子,你们什么也没做!”

“皇上息怒……”……

见到朱木匠真的是雷霆大怒,殿上的文武百官纷纷跪倒地,这里不仅阶下所有官员,连魏忠贤、王体乾也都跪地上,哆哆嗦嗦地喊着。

朱由校气的是直咬牙,抬头望着棚顶,长吸了几口气后,突然低下头去,看向岳肃,大声说道:“岳肃听旨!”

“臣岳肃接旨!”岳肃连忙大声应道。

“朕现就加封你为东阁大学士,即日入阁,仍兼刑部尚书、掌顺天府。魏广微等人全部押入刑部大牢,家产来路不明一案,交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法司会审。退朝!”朱木匠说完,站起身来,一甩袍袖,离座便走。王体乾后跟上,魏公公似乎有些木讷,实没想到,自己会输的这么惨。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岳肃接旨,大声喊道。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是皇上盛怒的时候,他的旨意,谁敢不从,此刻敢公然对抗,那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只能老老实实地听着。

通常想要进入内阁,就必须是庶吉士,进过翰林院的,否则绝不可能。像岳肃这样,举人功名都不是凭真本事考的,想要入阁,简直就是做梦。但现,朝上百官哪个敢顶撞,朱木匠那句话说的很好,‘你们的功名倒是来路很正,可高位之上,你们又为朕、为朝廷做了些什么呢’。估计,谁敢多嘴,皇上很有可能来一句,到你家也查查,看看有多少钱,那不毁了。要知道,平时能上朝的,那可都是大官,谁家没有点灰『色』收入。

虽说不少官员,对岳肃这样的士林败类入阁,很是不满,却绝不会这个关头说出来。或许,这也是朱木匠给岳肃入阁,找到的好时机。

皇上走了,百官们也都别站着了,该干啥就干啥去吧。魏广微、冯铨这些倒霉蛋,一个个都被摘掉乌纱,被禁军架起,随同岳大人前往刑部。

站岳肃的魏忠贤,看着岳肃的背影,满口牙都差点咬碎了,“岳肃,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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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翼没有状态的时候,多谢大家对小翼的支持。这里,小翼大声地说一声,谢谢,我爱你们。

小翼承认,自己又财『迷』了,看到这么多催票,小翼的眼睛都发绿,今天拼了,一定要都给吃下来。嘻嘻……

第041章 穿着华丽的狗

进入内阁,就等同于进入国家的心脏,以刑部尚书入阁的,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且岳大人还不是庶吉士。虽说如此入阁,很让仕林中人瞧不起,但岳大人已经被仕林中人看不起了,也不差再多一次。

方从哲和岳肃联袂而行,现两人都是内阁大学士,平起平坐自是理所应当,可论眼下的地位,岳肃甚至还略微高过方从哲,毕竟有后台么。

初入内阁的岳肃,只能内阁之中排后一位,方从哲之后。不过现的内阁,人已经不多了,刚刚抓走三个,估计算是彻底废了。

皇上刚刚说,要三法司共同审理,主角肯定是岳大人了。都察院右都御史周应秋、大理寺卿李朝海先后走了过来,寻问岳肃打算何时开审,他们好做好准备。

案子刚刚发下来,现就开审,有些不合适,起码也得亲自去这些官员的府上看一遍。于是,岳肃回复他们,等下先将魏广微等人收入刑部大牢,然后前往他们的府邸查验。周应秋和李朝海是没有胆子说‘不’的,皆笑呵呵地点头同意。

这两位仁兄,都察院右都御史周应秋是魏忠贤的人,靠着家里的厨子做了一手好猪蹄爪,巴结上魏忠贤的侄子魏良卿,爬上这个位置,当时还有个外号,叫作“烧蹄总宪”,总宪就是都御史的俗称。大理寺卿李朝海是浙江人,当然也是浙党的一员,方从哲走后的日子里,他几乎都成了摆设,现终于算是扬眉吐气。

邹义也派了刘云跟随岳肃,负责押解魏广微等人。禁军的簇拥,大家伙出了紫禁城,同方从哲告别,岳肃等人前往刑部。刑部大牢交接了人犯,司狱哪敢怠慢,小心地把人收下,心里还一个劲地打鼓,这是怎么回事,连次辅和潘侍郎都被送进来了,岳大人可太厉害了,我以后可得再谨慎一些。

交割了人犯,刘云又陪同岳肃、周应秋、李朝海去魏广微等人的宅子核实。挨个府邸算清了金银财宝,这才作罢,大家回府各做准备,明日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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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这么多士兵站岗呀?”

阮府门外,一辆马车缓缓行了过来,马车周边,跟着十几个扈从,领头之人,竟然是厉浩荃。能让他亲自护送的马车,车上之人当然得是岳家的了。

不错,车厢内坐着的正是阮傲月和丫鬟梅儿。

父亲已经回来几天,阮傲月也没去探望,今天寻思着过来瞧瞧,顺便试一下,能不能缓和父亲和丈夫的关系。于是,傲月带着梅儿,叫厉浩荃点了几个人护送,赶往阮臻梅的府邸。

当马车走进阮府所的巷子时,梅儿将头探了出来,正好看到府门前站了大量的禁军,便好奇地说了一声。

“哪有士兵站岗呀?”车内的阮傲月纳闷地问道。

“就老爷家的府门前。”梅儿转回头说道。

“那怎么可能?”阮傲月拉开车帘,向外一望,可不是,阮府门口站着大量的士兵。

阮傲月疑『惑』起来,首辅家门口,还没有士兵站岗呢,怎么父亲家门口,还冒出这么多官兵来呢。仔细瞧了瞧两侧,自己也没走错地方呀。眼看着马车快到门前,她开口说道:“厉捕头,这府门前为何有这么多士兵站岗,你代我去问一下,是怎么回事。”

“是,夫人。”走前面的厉浩荃答应一声,快步朝阮府门口跑去。

他没有差役的服饰,守那里的禁军,当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禁军们见厉浩荃奔他们跑来,大声喊道:“来人是做什么的?”

厉浩荃停下脚步,问道:“这里不是都察院副都御史阮大人的府邸吗?为什么你们会此处站岗,不知出什么事了?”

“该你打听的可以打听,不该你打听的,不要多问。赶紧滚!”一名禁军没好气地说道。

禁军的服装和普通士兵的不同,厉浩荃也能看的出来,虽然被骂,他没有发火,耐着『性』子,掏出顺天的腰牌,说道:“我是顺天府的捕头厉浩荃,坐后面车上的是我家夫人,当朝三品诰命。阮大人是我家夫人的父亲,夫人今天专门前来探望,想要问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话说完,一名禁军头目走了过来,瞧了眼厉浩荃手中的腰牌,抱拳说道:“原来是顺天府的厉捕头,失敬。事情是这样的,阮大人因为收受贿赂,府邸以为皇上下令查封,并下旨令三法司审理。适才岳大人已经来过,想来你们还不知道吧。”

“啊……”听了这话,厉浩荃吓了一跳。

与此同时,还有人发出同样惊诧的声音,那便是后面车上的阮傲月了。禁军头目回答的时候,马上已经来到厉浩荃的身后,禁军头目所说的话,阮傲月听的是清清楚楚。听了这话,她差点没奔溃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发生这种事情。

阮傲月急忙开口问道:“这位军爷,你刚刚所说的话是真的?”

“夫人不要如此称呼,小的实不敢当。”禁军头目赶紧躬身施礼,他一个没有芝麻绿豆大的官,哪能当得起这个称呼,且不说阮傲月是三品诰命夫人,单就冲着那‘岳阎王’,谁还敢不敬。“回夫人的话,这事的确属实,禁军查抄之时,府上出白银五万两,黄金八千两,珠宝首饰等十几箱。现皇上已经令三法司严审,岳大人便是主审。”

“怎么会这样……”阮傲月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问道:“那……那我父亲现什么地方?”

“据说已经被押入刑部大牢,适才岳大人他们勘察的时候,小的还听说,明日就会开堂审理。”这禁军头目也算是知无不言了。

阮傲月点点头,说道:“多谢。”跟着,又喊道:“快点掉头,去刑部。”

“是,夫人!”

车夫立刻调转马头,驾车赶往刑部。一路之上,阮傲月的心是七上八下的,实是搞不明白,父亲刚从蓟镇回来,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档子事。不过,她就回忆起当初金蝉不意见听到的那句话,‘光看贼吃肉,不见贼挨打,别以为是什么好差事,等他回来,就够他掉层皮的了’。

“难道说是有人给父亲下了套,让父亲往里面钻?这可怎么办?夫君一向禀告执法,让他来审理此案,父亲岂不是要没有活路。哎呀……”想到这里,阮傲月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一定是魏忠贤他们耍的诡计,先给父亲下套,然后揭发出来,让夫君来审。要是夫君徇私枉法,放过父亲,他们就会借此毁掉夫君的一世清名,要是夫君杀了父亲……不……我不能让父亲死……”

“可……可我现又能怎么办,难道要回去劝说夫君徇私吗?我不能这么做,可我又该怎么做?”阮傲月一脸的着急,可就是想不出一点办法。

她焦急的神情,一旁坐着的丫鬟梅儿看的清楚,梅儿小声地说道:“小姐是为老爷的事担忧……”

“是呀……”阮傲月点了点头。

“其实小姐不必担忧,这案子是咱们家姑爷来审,有罪没罪,判重判轻,还不是姑爷一句话的事。”梅儿小声地说道。

阮傲月摇了摇头,说道:“不要胡说,夫君一向执法如山、秉公办事,这次还是三法司共同审理,要是夫君敢徇私的话,怕是不仅一世英名保不住,还要跟着吃瓜落。”

“那可如何是好?”一听阮傲月这么说,梅儿也慌了,说道:“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爷出事吧,总不能让姑爷用虎头铡把老爷给铡了吧。我可不要铁虬对老爷动刀。”

三口铜铡的事,梅儿自然知道,而且铁虬还经常她面前吹嘘,说自己用着铡刀,铡了多少贪官污吏、土豪恶霸。

“是呀……我不能让父亲死……可我也不能让夫君徇私……这到底要怎么才好……”

阮傲月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办法,梅儿也是跟着着急上火,也不知车上做了多久,忽然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夫人,刑部到了。”马车外响起厉浩荃的声音。

“啊……”阮傲月这才反应过来,拉开车帘,果见前面刑部衙门。她刚要起身下车,却犹豫了一下,后说道:“先去刑部大牢吧,我想探望一下父亲。”说完,将帘子放下。

“是,夫人。”马车掉过头去,转而驰向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和刑部是一个院子,转眼便到。来到牢门前,不等阮傲月吩咐,厉浩荃就走上前去。

“干什么的?”守门的狱卒见有马车到来,估计是大户来探监的。对待来探监的人,他们一向要摆出一种盛气凌人的架势,以便多要好处。

果然,这名狱卒看到厉浩荃伸手向腰间掏去,他还以为对方是要掏银子里,心里美滋滋的。可没想到,厉浩荃掏出来的却是一块腰牌。

“我是顺天府的捕头厉浩荃,车上坐着的是我家夫人,当朝三品诰命。今天到此,是来探监的!”厉浩然表现出来的气势,比那狱卒还要强上几倍。

现顺天府和刑部是岳肃两手抓,也算一家亲,不过这也有个孰轻孰重的关系。顺天府是岳肃的班底,这里出来的人,自然要比刑部的人,有份量一些。这要换做以往,顺天府的捕头,刑部大牢算个什么东西,可眼下,刑部的人一听说顺天府的,都必须礼敬几分。好比童胄几个刑部当捕头,铁虬老跟着岳肃来回跑,这几位刑部,凡侍郎以下的官员遇上,都要客气地打招呼。

尤其是眼下的北京城,顺天府腰牌的份量,甚至不东厂和锦衣卫之下。

不过这一回,那狱卒看到腰牌,竟然『迷』茫了一下,问道:“您说是岳大人的夫人来探监?”狱卒的语气要比先前缓和的多。

“不错,我家夫人正是来探监。”厉浩荃大声说道。

“但不知来探望何人,小的也好进去通传。”狱卒客气地问道。

“是来探望我家夫人的父亲,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阮大人。”厉浩荃如实答道。

“啊……”一听这话,那狱卒差点没栽歪过去。张口结舌了老半天,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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