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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明末中枢一木匠-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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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番话,梁茂生也得意的大笑起来。

“果然是好计,但不知你为何连这些布署也如实相告呢?”岳肃淡淡地问道。

“对一个将死之人,我是不会隐瞒任何事的。岂有是大人您,大人能从丁点蛛丝马迹,就追查到张荣那里,将我挖出来,实在令学生拜服。”

“既然你愿如实相告,而我也想做一个明白鬼,那可否将你是如何毒死张襄,又为何将他毒死的原因,告诉本部院。不会是因为,张襄对ěr等觊觎张家的祖产有阻碍吧。还有,你们又是怎么说动张夫人带领族人阻截官jūn的呢?她是伯爵夫人,为何会跟ěr等同流合污,坑害本族之人?”岳肃好奇地问道。

“毒死张襄,倒不是和张家的祖产有关,那个时候,小人还不知道叶先生由此计划,只是为了私人恩怨。”

“哦?私人恩怨?”岳肃更是纳闷。

“不错。”梁茂生冷笑一声,说道:“也不瞒大人,小生本是jūn户出身,蒙父亲恩德,升为游击将jūn,这才可以读书,家境也还算殷实。然投身斩龙帮,实乃切齿之恨,无处申冤。”

“切齿只恨,无处伸冤?你倒说说,是什么样的恨,什么样的冤屈,能迫使朝廷游击将jūn的儿子加入斩龙帮,这又何张襄有什么关系?”岳肃疑惑地问道。

“我这恨和冤枉,都是因为张国柱而起!”梁茂生咬牙切齿地说道:“张国柱当年做蓟镇总兵时,我父亲为他麾下的游击将jūn,那一年草原上的huo赤部挑起战端,俺答部领扯力克率兵协助,一同骚扰我大明洮河等地,称为洮河之乱。朝廷派张国柱提兵平乱,然而张国柱贪生怕死,不敢应战,只得暗中与扯力克达成协议,将粮饷送与扯力克。然后以三jūn未动粮草先行为名,派jūn三千押运,其实是送入虎口,让扯力克抢夺。这一役,致使护送粮饷的三千人马全部阵亡。扯力克因此退兵,而张国柱因为平乱有功,得了一个伯爵,唯有那三千冤魂,埋于塞外。那个率兵押运粮饷的游击将jūn,就是我的父亲。这件事虽然隐瞒,但也有几个人知道内情,我原本以为父亲是战死沙场,深以为荣,结果后来从父亲jūn中好友口中得知,父亲其实是被人出卖,当了替死鬼。身为人子,此仇此恨,如何不想去报。只是张国柱戍边有功,又当了伯爵,凭我的能力,如何报的了仇,就算出面告,又有谁会相信,反而会白白送掉忄生命。机缘巧合之下,我加入了斩龙帮,后来又在洛阳遇到张襄,想起父仇,所以擅自做主干掉了张襄。”

“我说的么,若没有刻骨之仇,怎会用如此歹毒的毒yao,害死人命。但不知,你那毒yao是什么明堂,为什么会中毒之后,时隔那么久才死?”

“那是古书上记载的一种霸王蜂毒,此蜂毒忄生甚强,但一生也只能刺人一次,然后便死。不过书上记载,此毒刺入人体之后,人不会马上死亡,甚至一点征兆也没有,只有到了正午,阳光最烈时,方会毒,当即毙命。我偶然一次上山,现霸王蜂,不慎被他蜇了一下,好在我看过此书,知道这毒的厉害,当机立断,用刀割下了被刺的肌肉,这才幸而不死。我将肉上存的毒,提取出来,制成粉末,那rì充作泻yao,交给张荣。他果然中计,下入酒中,毒死了张襄。哈哈哈哈……岳大人,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对了,您不是想知道,张夫人为什么会和我们斩龙帮合作么?这事还请您请教叶先生,要是先生的心情好,或许能够告诉你。”

听完梁茂生的讲述,岳肃点点头,说道:“好一个当机立断,能够割肉保命,确实是个人物。能输在你们手里,我岳肃认了。”

说着,岳肃冲叶先生一抱拳,又道:“叶先生,可否回答岳肃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张夫人为什么会跟你们斩龙帮合作?”

堂堂的伯爵夫人,和江湖匪类合作,岳肃简直不敢想象。

“都已经回答岳大人这么多问题了,我就不差这最后一个,一并告诉你,就算满足大人最后一个遗愿。哈哈哈哈……”叶先生说着,又笑了起来,“不过岳大人,您别以为拖延时间,就能等来援兵。我回答完您这个问题之后,便要动手了。您是引颈就戮,自行了断,还是孤注一掷,和我们拼死一战呢?”

这一章刚刚写完,或许有错别字,请见谅。。。。

第085章 决战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今rì本部院为朝廷与ěr等一决死战,虽死无憾。自然不会束手待毙,当与叶先生拼至最后。”岳肃说着,冲叶先生一抱拳,又道:“先生不是担心本部院的人马赶回来么,就快将真相告知本部院,咱们也好动手。”

“正有此意。”叶先生轻笑一声,说道:“这里的黄金,说是张家的祖产,纯属是胡说八道。这宅院、这祠堂,原本是明初天下富沈万三的。沈万三和朱洪武对修南京,财力之雄厚,放眼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惜财力过大,受人忌惮,家产全被朱洪武查抄,他与他的几个儿子充jūn云南,客死他乡。沈万三能成为天下富,才智不可谓不高,自己的结局似乎已有预见,未免族人全部被杀,暗中让最小的儿子来到了河南偃师,并在此买房置地,过起常人的生活。这座祠堂,就是沈万三充jūn之前建的,祠堂内的机关,也是沈万三请高手匠人设计,并在里面埋藏了大量的财宝。不过沈万三不想让他的后代,轻易得到先人传下来的财富,所以特地制作了一副机关图,也就是那幅仕女图,只有破解这幅仕女图,才能打开机关,得到宝藏。这件事本来极为隐秘,甚至连朱洪武都被瞒过,沈家族人在此改头换姓,过上安逸的生活。若干年后,这个秘密竟一个人知道,这个人便是张国柱的祖先张玉钊。张玉钊靠着**,霸占了沈家产业,并将沈家遗留下的些许族人全部杀光。从此,沈家祖产就改头换面变为张家祖产,即便交待后人,也是自称是自家的祖业。张家后人始终在研究这份机关图,但没有一个人能解开,而沈家祖产的秘密,似乎就此掩盖。不过谁也没有想到,沈家的后人并没有全部死光,还有一个女孩,把这个秘密透露出去,她告诉的这个人,就是我家主人的先人。为了谋取沈万三留下的财富,我们一直都在处心积虑,想着办法,无奈张家代代有人为官,那机关图又藏的隐秘,实在没有机会。在几年前,有一个美貌少女嫁给了张国柱,并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取得了他的信任。前不久,她现张国柱将机关图借给了司马晨,目的是想借司马晨的才智,找出仕女图的秘密。这等机会,我们自然是不会放过,我的人潜入县衙,偷盗仕女图,结果撞到了司马晨,只能下手将他弄死,咬他的那条蛇,就是我的人放的。谁曾想,张国柱借给司马晨那张图,其实是临摹的,没有现任何蛛丝马迹。好在没过过久,她又有了新的现,现真图所在,又偷配了张国柱的钥匙,在她将图掉包取走之时,万没想到大人会黄雀在后,你的人将她的肋骨打断,抢走了仕女图。我们原本没打算除掉张国柱,可这家伙滑的很,jia的仕女图被他一眼认出,并猜测出是被她偷走的,她这才和手下人施暗手干掉了张国柱。她就是张国柱的妻子米君,她的真正身份,其实是我的主人之一。她与我联手,借张氏族人之手,阻拦官jūn,也都在情理之中了。”

说完这番话,叶先生望了岳肃一眼,又道:“岳大人,您还想知道些什么呢?”'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啪!啪!啪!”岳肃连击三下手掌,说道:“精彩,实在是精彩,斩龙帮果然是藏龙卧虎,岳某低估你们了。”说着,岳肃将左手伸出,边上的铁虬连忙将尚方宝剑递过,岳肃接过剑来,“呛”地一声,抽出宝剑,将剑高高举起,大声说道:“既然一切的真相,叶先生都告诉岳某了,那本部院也不再拖延时间,你我就一决死战吧!”

他的话一说完,身前的护jūn拉开架势,叶先生和他的手下也都亮出兵器,眼看下大战一触即。可就在此时,又听岳肃大喝一声,“来人啊!”

但这一嗓子落定,周边的房舍后,涌出近百人长qiang手来,房顶之上,又突兀地冒出近百弓箭手。别看只有两百人,但这一百弓箭手,居高临下,足抵的上几百人。

看到周边有官jūn冲去,叶先生大吃一惊,他的手下们也有些惊慌失措。别说是他们了,就连岳肃身边的铁虬、杨奕山等人,都在纳闷,院子里的兵马不是全走了么,这些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所有都在吃惊,只有两个人,显得从容自若,这便是岳肃和熊廷弼。岳肃笑呵呵地说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叶先生没有低估岳某,岳某自然不会低估叶先生。真正的决战之地,本部院早已选择好了,便是这祠堂大院。”

“你……”叶先生的眼睛睁得老圆,惊异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会来祠堂的。”

“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在我的身边,有一位用兵行家,是他告诉我,先前的那个诱敌之计,太过明显,稍有脑子的人,就不会中计。而这个口袋,才是先生预见不到的。”说着,岳肃转头看向身边的熊廷弼,又道:“熊大人果然高明,这一招连环计终于钓到了大鱼,还解开了许多我一直都查不出的隐情。”

“大人过奖了,这不过是廷弼应该做的。”熊廷弼谦逊地道。

被居高临下的弓箭手包围,这和宣判死刑没有什么区别,叶先生将银牙一咬,说道:“岳大人,今rì你棋高一着,在下佩服,但论人数,还是我的人多,胜负未必就分。来吧!咱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看最后鹿死谁手?”叶先生将折扇一摆,看架势,立刻就要下令攻击。

“先生莫要心急,本部院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先生。先生已经告诉了肃这么多事情,作为礼尚往来,肃也该将此事告诉先生才是。”岳肃淡淡地说道。

“哦?什么事?”叶先生不解地问道。

“本部院想要告诉先生的是,不管这里沈万三的祖产也好,还是张家的祖产也罢,先生都被骗了。你看大厅两侧的那两个大坑,本部院已经让人从地下挖通,就差将这大厅挖塌了。除了石头、泥土,下面什么也没有,试问这个宝藏还能藏在哪里?为了引诱先生上钩,本部院才不得已出去造谣,说挖出金子,以便洒下香饵钓金鳌。哈哈哈哈……”岳肃长笑一声,又大声说道:“为了等先生到来,我还特地让人顺便在两侧房后挖了暗道,埋伏人马,好和先生一决死战。先生想要金子,那是一两也没有,想要岳某的项上人头,那就放马过来吧。列阵!放箭!”

随着岳肃最后两声喊喝,房上的弓箭手是立马射箭,雨点般的羽箭倾泻而下,眨眼间便是一连串的惨叫声。护在台阶下的护jūn,那是训练有素,一听列阵,将盾牌朝前一顶,后一排的长qiang兵将长qiang顺着盾牌的缝隙透出。

两侧的近百名长qiang兵,一字排开,端着长qiang缓步向前推进。

“冲啊!”看到如此情景,叶先生已经无可奈何,现在逃跑,倒是来得及,顶多扔下一两百条人命。但他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

斩龙帮的人马也都红了眼,向前猛冲过去,只想着一鼓作气,杀死岳肃。

可想杀岳肃,哪有那么简单,光那五十名护jūn摆开的阵势,就能抵挡好一阵。房上的弓箭手,不停地张弓射箭,一排箭雨射下,定会有几十人倒下。

绿林上的汉子,和正规jūn交手,光拼经验,就够输死他们的了。房上明明有弓箭手,还敢站的那么密集,岂不是当活靶子,房上的弓箭手,甚至连瞄准都剩了,只要对着人多的地方射,保准就能射中。

三排箭雨射下,斩龙帮的汉子们倒下一大片,两侧的长qiang兵现在也围了上来,只消端qiang平刺,就会将人扎出个血窟窿来。护jūn协同作战,招数没有花架子,反复的戳qiang平刺,就让一个个汉子倒下。

拱卫岳肃的护jūn,现在连一个都没死,斩龙帮的人就倒下了近一半,这仗还怎么打。

崩溃!这些叛匪们终于崩溃了。没有人再继续向前,而是向外圈冲去,打算四散逃命。可惜,他们小看了长qiang兵,结成阵势的长qiang兵,一点破绽也没有,就靠着平刺,又要一大群汉子们倒在地上。

叶先生也看出今rì万难取胜,再不甘心,也没有法子。跑吧,不趁自己手头的人多点多,等到死的差不多,想跑都来不及了。他大叫一声,“扯呼!”

都不等他说这话,早就有人开始想办法逃命了,这话一出口,帮众更无战意,是夺路四处乱窜,夺路奔逃。

熊廷弼是何等老辣,看到敌jūnjūn心已失,如同丧家之犬,只顾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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