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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8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8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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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初瑜倒是不好随意推掉。

“吃酒”李氏听了不由皱眉。道 “我记得佟夫人去年没的,过世还没到周年。如夫人怎么会宴饮。”

身为婢妾也要给主母服孝的。

初瑜合上帖子 ,道“ 这般迫不及待的能有什么,估摸是如夫人的诰封下来了。想来这两日,爷也会收到帖子。”

涉及到官场人情往来,并不能个人好恶来左右。

只是这个如夫人也太不知规矩。初瑜身上还戴着孝,如何能出去吃酒应酬。

这到底是旁人家的私事,李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身份所限,使得她对病故的国舅夫人多了几分同情。叹了口气。

曹颙从衙门回来,初瑜对丈夫提了隆科多宠妾送礼发帖之事。

哪天。”曹颙想了想问道。

下月初五。”初瑜回道。

“还得半月,送得够早。”曹颙随口回道。

圣驾行围的日子已经定下就是十月二十也就是后天。

隆科多既能定下半月后宴饮。是确定圣驾能在半月内结束行围。

南苑牧场是京城南郊距离京城二十多里,说起来比畅春园离京里还近此。

此次行围为了向嚎尔熔蒙古诸王彰显国威,除了王公贝勒二品以上文武官员轮班随扈御前。

曹颙因才从通州办差回来,所以没有在第批随扈名单上,要十月二十六去轮班。

时于天佑想要去看围猎的愿望。并不算难事。

虽说牧场是圣驾所在守卫格外森严,但是天佑是伯爵府嫡子,淳郡王府外孙,并不是身份无名之人。跟随淳郡王府的几位舅舅或者平郡王府的表哥们一道也能进入围场。

但是曹颙想了想还是决定找儿子谈一谈。

最近一段时间左住、左成兄弟有此消沉 正是由孩童到少年的成长期,曹颙希望他们能健康成长。

“天佑,圣驾南苑行围,确实是京城上下关注的大事。你想要去见识一番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以你的年纪与我父的身份只能央求旁人,才能满足你的心愿。也只能带你一个,左住、左成却是不行。这些日子你们几个有些疏远了,是因为不在同一处学堂读书的缘故么。”曹颙问道。

天佑点点头道:“听左住的意思,官学的课业更繁重些,每日里上学放学的时间,也比旗学晚。加上二弟如今每日凌晨进宫,晚上回来休息的也早,大家伙就不像以前那样老在一块儿。”

说到这里天佑也察觉出不对,皱眉道 :“父亲是不是使人去官学里问问,儿子瞧着左住、左成这些日子都没什么精神。钱先生在时曾说过,读书不可拔苗助长。左成的身子本就不如旁人结实再累了怎么办。”

看着天佑小大人的模样,曹颙道:“ 他们两个不是身病,而是心病。前些日子,我将他们的身世告诉他们,好像是的他们两个触动颇深。他们并不是庄先生的远亲,而是为父至交好友的遗腹子。”

而后,曹颙简单说了左住、左成家有变故,才使得他们一直寄居曹家。

“他们家是满洲旗人,祖上也是有世袭佐领与爵位的, 要是没有发生变故,他们也有资格进旗学。”说到这里 曹颙叹了口气。

孩子最是敏感,虽说论起学习氛围。官学比旗学好的多,但是不同就是不同。一个需要苦读才能获取入学资格,一个却是靠着家族就有资格入学。

随着孩子们渐长这身份等级不同,就越发凸显。

“啊。”天佑听了诧异出声。

曹颙起身站在儿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为父差事忙,你做兄长的,替为父多看顾他们兄弟一二可好。”

天佑点点头迟疑了一下问道:“父亲,马家伯父将女儿许给左住,也是看在左家伯父的情分么。要是这样 父亲会不会将妹妹许给左住。”

“怎么想起问这个。”曹颙有此奇怪。

天佑犹豫了一下回道:“福宁说,外头都晓得母亲为妹妹置办了份厚嫁妆,要不是妹妹年岁小,早就有人上门说亲。那此人 图的是父亲母亲的钱 ”

福宁,是他在旗学里结交的朋友,家里虽比不得曹府显贵,也是勋爵。

见天佑带着担忧的表情,正经八百地说起此事。曹颙不禁莞尔摇摇头道:“你妹妹才多大。左成打小养在咱们家,跟天惠是兄妹,如何能做夫妻。”

天佑这才松了口气道:“不是就好。要是换做左住,儿子也是担心,左成老爱生病,不能照顾妹妹。”

天佑的心思,都放在的父亲分忧上,对于行围之事也看得淡了。

从书房出来他就直接往左住兄弟所住的枫院。

枫院同葵院结构相仿,只是院子更大些,正房更宽阔,是四破五,小五间的结构。所以左住左成兄弟在此同住。

天佑过来时 已经是黄昏时分,上房已经点灯。

院子里有小丫鬟子在扫地,见天佑进院,忙束手站好请安问好。

左住、左成在屋子里听到动静。挑了帘子出来将天佑迎了进去。

见左住要将自己往西屋引,天佑笑道:“怎么不去你屋里。”

“那边乱呢,怎么待客。”左住道。

天佑听着只觉好奇,望向旁边的的左成。

左成道:“方才使木莲收拾些旧的被褥与衣服出来,还没有包好。”

说话间三人到了西屋。

“恒生又没回来。”左住问道。

“嗯,说是留宿宫中,明儿再回来。”夭佑回道。

西屋炕桌上铺了账册,还有个敞开的木匣子,里面有此银棵子与铜钱。

“官学抛费大不大。这些日子你们也忙,咱们一处说话的功夫都少了。在外头不比家里要是月钱不够使唤,千万不可委屈自己。父亲知道了,会允咱们涨月例的。”天佑说道。

左住摆摆手道:“是去读书。又不是吃喝玩乐,除了买书哪里有花钱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今日收拾这些,是想着要帮一位同窗,是今年院试第二名,学问极好。家境贫寒。入了冬日,身上也只有一件旧袄。偏生他母亲近日又病了,连旧袄也当了买药,好不可怜。”

“真是不容易,能帮就帮吧。要是银钱不够使,打发木莲去我哪儿取。”天佑道。

虽说他心善 ,但是并不是烂好人的性子。在旗学了大半年,更是见识了不少坑蒙拐骗的勾当,嘴里这样应着,心里已经想着明日要打发人。将左住这位同窗打听清楚,省得左住左成兄弟受了糊弄。

“刚进官学时,我同弟弟功课跟不上,他甚有耐心地帮了我们。他也是跟着寡母长大。”左住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

想着同窗,每晚抄书赚铜板,想着他家赁居的两间破厢房,左住不知如何向恒生描述。

他们自小长在宅门中接触的都是官宦之家,要是没有亲眼所见,是不会晓得什么是穷苦百姓。

吃的饭是高栗与棒子面糊糊,菜只有咸菜与大白菜。就是豆腐都成了奢侈之物。

若是没有曹家庇护,他们兄弟的境况会比那位同窗好么。

母亲早就说过 当初投奔到曹家时。只有此嫡母的陪嫁首饰。而后,这十几年中,义父将南面的买卖,留了份利润出来给他们兄弟两个积下产业。

等到他们成年,离开曹府自立门户时,也能衣食无忧。

左住、左成在曹府长大,原不太晓得生计,对于自家名下有产业也没有什么想法。

进官学这几个月,接触的同窗多是百姓人家子弟,还有不少是出身寒门,这兄弟两个也长了世面。

等去那位要好的同窗家看过后,他们才更深刻地了结到贫穷的滋味儿。也明白能在曹府长大的他们是多么幸运。

“哥哥是好心,只是那家伙性子倔,未必会受呢。上回去,他家正赶上他们家吃晚饭。他偏上我同哥哥吃。那棒子面窝头能落掉大牙。我只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他还给了我脸子。”左成皱眉说道。

天佑听着,倒是觉得此人很是孩气,道:“那人多大。”

“比我同哥哥大两岁十一。功课还好,为人却硬邦邦的不会说话。”左成回道。

几个人又闲话几句 天佑才回葵院。

瞧着左住的模样,是要将兄弟两个攒下的月例银子,都借给那位同窗。如此一来他们兄弟使什么。

天佑想了想还是叫小栅取了二十两银子给左住兄弟送去。

安定门外雍亲王府。

四阿哥站在书房,眉头皱得死死的。今日进宫魏珠抽没人的时候。对他说了一句话皇上近期似乎很关注西北的消息,问过几次十四阿哥的奏折。

十四阿哥没隔五日有奏折上来,但是皇上瞧着内容似乎并不满意。

四阿哥想到此处,只觉得心乱如麻。皇父是要训斥十四阿哥和谈未果。还是想要召十四阿哥回京。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七十章 围场(上)

恒生是次日回来的,因要随弘历去南苑,要带的东西也多。

要带小毛衣服,还要带弓箭等物,初瑜叫乐蓝仔细收拾了,一一包好。

恒生原以为要哥哥也去,巴巴地到葵院来,听天佑说不去了,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兄弟两个打小一个屋长大,诸事不瞒。所以,天佑就将父亲昨晚告之的,对恒生说了一遍。

恒生沉默了一会儿,闷闷地说道:“如此,也不过自欺欺人。身份不同就是不同,即便是咱们家,哥哥与我,我与东府的天护、天阳,不是都有所不同么?长幼、嫡庶外人眼中也是有所不同么?如此一来,倒是委屈了哥哥。”

天佑见他有此反常难得耍小性子道都是自家兄弟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倒是你出门在外不比家里要是真辛苦就使人给父亲传话让父亲想法子接你回来。木行围你都见识了,这家门口的也不必非要从头到看尾。”

恒生抬起头犹豫了一下道要是哥哥在上书房读书,哥哥就能直接去了,哥哥若不是我今年我同父亲去热河就算要点伴读也当点哥哥才是。”

天佑摇摇头道,“伴读也什么好。还得替贵人挨手板。要不是皇上钦点,父亲母亲是舍不得你去做伴读的。”

“四阿哥功课极好,我没挨手板”恒手低声说道,只是去了上书房,才晓得尊卑之别不随心意逆转。”

天佑见他感怀之意很是不放心,道:“发生什么事儿。”

“没什么就是整日里奴才来。奴才去的叫人气闷。偏生还有一干小人还觉得,这伴读体面整日里耀武扬威,欺软怕硬,真想狠狠教元他们一顿。”恒生撅着嘴说道。

恒生打小是爽快性子,今日说话却是有了不少愤懑。天佑不由皱眉,“有人欺负二弟。到底是哪个。父亲打小教导咱们什么不欺人,亦不可被人欺。这不是能忍就忍的要是被人家当成咱们家好欺负往后还不知怎么难堪。”

恒生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只说没有。

天佑再一追问,他方都哝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些酸话罢了,说了也污哥哥耳朵。父亲早先就教导过让我行中庸之道。昨日校场射箭我一时兴起忘了父亲的话,得了个第一老师夸了两句,就引得旁人冷鼻子冷脸的。”

“所以他们就拿话刺你,还拿我来说嘴。”天佑心思灵通想了想问道。

恒生点点头道:“那几个伴读多是公侯府邸的嫡长子。嫡长孙。他们平素里在皇子皇孙跟前,谄媚得跟哈巴狗似的,倒是想在我面前当大爷。谁理他们。我即便不是父亲亲子也不会坠了咱们曹家的威风。”说到最后他挺了挺胸脯口气甚是坚决。

见他这般自强懂事,天佑笑着点点头,“怨不得父亲夸你,真是见了世面不同以往了。”

恒生讪笑着带了几分不好意思。

其实他刚才说那番话并不是同左住飞左成生分了,而是心中有亲疏,还是将哥哥看得更重。加上哥哥为诸小之长,从小到大谦让兄弟太过,他有些心疼哥哥。

十月二十这日圣驾移驾出宫去南苑。

从十九日晚亥初(晚上九点)内城就戒严,从皇宫到正阳门,都用黄色幔帐将道路遮得严实,又有数千护军,道路两侧端立,以防民人冲撞圣驾。

李卫顶这个协办的名儿,跟着几个内务府司官一道骑马随在大部队后头。

此刻天刚蒙蒙亮,銮驾、王驾,侍卫,护军,上万人马,却是半点杂音也无。

连平素嬉笑无形的李卫,此刻也被这凝重的气氛感染,没有半点轻佻只剩下肃穆。

南苑在丰台出城南行二十来里。

因随扈人马众多,銮驾前行的速度缓慢,直行了二个来时辰,巳初二刻(上午九点半)才到抵牧场。

放眼过去是连天的帐蓬。

圣驾所在地是要紧之地李卫自然不得上前。

他同几位司官一道,安置在理藩院行在附近的帐子里。

将行李放好,他就出了帐子,远远地眺望着乍舌不已。

同帐的内务府司官得了十六阿哥的吩咐,对李卫多有关照。

见他傻站着笑着,说道:“气派吧。其实这还不算什么,要是你有机会随扈热河,就晓得了木行围时,比现下气派多了。人多了没十倍也有五倍。”

“啧啧,既是如此木行围不会也用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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