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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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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骇,想救不及,眼见惊马就要拖着残车奔走,幸得迎面来了个骑马的路人,见这边情况不对,扑将过来,制住了马,这才没酿成大祸。宝雅与曹颐只是受了轻伤,但是与她们同车的永佳却很严重。

曹顒听着,心里说不出的愤怒。曹颂不过是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这般歹毒,竟想要至他于死地!!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就此罢休!!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西城,曹府。

门口停着青呢骡子车,却是陈太医的。曹顒跳下马,快步走了进去。

前厅有客在,曹颂在这里陪着那人说话。见曹顒回来,曹颂站起身,对坐上那人介绍道:“,塞什图大哥,这位是我的兄长!”又转过头,对曹顒道:“哥,这位是方才救下三姐姐与格格她们的塞什图大哥!”

“塞什图?”曹顒听这名字就眼熟,看了那人的圆脸后,想起这就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三等侍卫。那还是在四月时的事,他第一次进畅春园,找不到领侍卫内大臣当值的地方,还是由塞什图热心带路才知道。

“曹顒?”塞什图笑道:“方才听这小兄弟说是江宁曹家,我就想着会不会是你,但这小兄弟说大哥在宫里做伴读,我还以为是同姓,没想到真是你!”

曹顒虽没有亲眼所见方才的情景,但是听到小满所讲,已经能够想象到其中凶险,当下认真地行了个大礼:“塞侍卫大恩,曹顒谨记!”

塞什图没想到曹顒会来这出,忙伸手拦住:“你我同僚,说这些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举手之劳。”说到这里,指了下旁边的曹颂,向曹顒道:“我随你兄弟回府,可不是贪这什么劳什子的大恩!只是见那凶徒有几人逃逸,而你兄弟手下那两位护卫又被带去了顺天府,因怕回府路上有什么闪失才跟着来的。曹侍卫,那些人出手很是毒辣,你要心里有数,看看你兄弟到底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

若是别人说这番话,曹顒未必相信,但是塞什图这般说,他却不会有丝毫疑异。——这塞什图就是个热心人,当初在畅春园里就主动帮他带过路。

曹颂看起来并无伤恙,但是眉毛却给燎去了大半块。听到塞什图提醒哥哥,要注意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了不起的人,他当即开口反驳道:“我到京城才半个月,整日间接触的不过那么几个,哪里有得罪过什么人?……不会是那些坏蛋认错人了吧?”

一句话说得曹顒变了脸色,是啊,曹颂刚进京没多久,又只是个孩子,哪里会有什么仇人,又是痛下杀手。

莫非……那些人又是冲自己来的?

曹顒先是想起镶黄旗子弟与自己的恩怨,可随后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不会是他们,莫说康熙态度鲜明维护于他曹颙,那群人不敢妄动,单说这样光天化日下的劫杀,未免太过愚蠢,怎么说他们毕竟都是大户人家子弟,这等摆明了掉脑袋的枉法之事怕还做不出来。

那,会是谁?还是,并非对着曹家,而是真的将曹颂错认成别人?

塞什图本意就只是护送曹颂等人回府,见曹颙沉思不语,又是知道内院还有病患的,当下不便多打扰,又叮嘱两句告辞离去。

送走了塞什图,边往回走曹颙边问曹颂,“魏大哥与魏二哥两个怎么样,还都好吗?”

曹顒听说当场击毙两人,情形很是危险,因此颇为担心魏家兄弟。

曹颂回道:“他们都没受伤,只是魏二哥的头发燎了,比我这眉毛还厉害!”

因为有了人命,他们两个都被收监,要到审判后才能够放出来。虽说已经知道大管家曹忠去顺天府走动,但曹顒还是不放心魏家兄弟两个,寻思着还得找找门路能保人出来是最好。

不过,眼下去还是要先去竹院看受伤的永佳。累她受此无妄之灾,实在是曹家对她不住。

曹府,竹院。

曹顒与曹颂过来时,正好紫晶与陈太医从院子里出来。

曹顒见了礼,开口询问了下永佳的病情。陈太医摸了摸白胡子,道:“左臂伤了骨头,需要养上两三个月才能好,其他并无大碍!”

曹顒道谢,等陈太医走后,才进了院子。

还没到上房,就听屋子里传来“嘤嘤”地哭声。先是宝雅的声音:“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硬拉着姐姐出来,姐姐也不至于受伤。”

没听永佳回话,就听曹颐略带着哭音道:“永佳姐姐……”

接下来,却是一女子略显低哑的笑声:“真是两个傻丫头,只是意外而已,又干你们两个何事?快别再掉金珠子了,难道还要我来哄你们不成?”

曹顒对永佳有些敬佩,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安慰别人,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子。

有丫鬟掀帘子出来,见到曹顒,忙俯下身:“大爷!”

曹顒点了下头,伸手掀开帘子,进了屋子。

曹颐看到曹顒进来,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哥哥,永佳姐姐都是为了护住我,才伤了胳膊的!”

曹顒听了,越发愧疚,望着软塌上那脸色苍白的女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上次见她,还是在半年前,那时她虽称不上是神采飞扬,但是也自带一股飒爽之气,哪里是眼下这种较弱模样?

“你……疼得厉害吗?”曹顒见永佳额角有冷汗沁出,开口问道。

永佳的脸色多了些血色,不似方才那般苍白:“还行,不算很疼……”

伤筋动骨,哪里有不疼的道理?曹顒暗暗骂自己,这么问出这般蠢话来。想到这些,他再次开口道:“通知伯爵府那边了吗?累完颜小姐受牵连至此,曹顒实在是羞愧!”

永佳没回答,宝雅开口道:“通知是通知了,只说是我留永佳姐姐在王府住几日。姐姐想调理几日这家去呢,一会儿就跟我回王府去!”

曹顒听了,忙摇头道:“完颜小姐若是不嫌曹府拥挤,就暂时在这边调理把!虽然伤口的胳膊上,但是也是伤筋动骨,能够不移动最好。”

虽然曹顒开口挽留,但是永佳觉得不妥。最后,还是宝雅格格也劝她留在这边府里静养,并且说自己也会来,永佳才松了口。

曹府门口,十来骑侍卫簇拥着平郡王讷尔苏疾驰而至。

第五卷 繁华处 第八十四章 浑水

顺天府,大堂。

顺天府府尹施世纶端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望着地上的数具尸体,铁青着脸,从案台左上的竹筒里抽出一个令箭,扔到地上:“来呀,先把这几个凶徒各打二十板子!”

随着皂吏一声声“威武”,堂下开始噼里啪啦地打上了板子。

城西,曹府。

平郡王讷尔苏下马,不等门房通报,就直接进府。

曹顒正要去顺天府看魏家兄弟,见讷尔苏进府,迎上前去:“姐夫!”

讷尔苏问道:“二弟呢?”

“回他院子换衣服去了,姐夫找他?”曹顒问。

讷尔苏脸色带着几分郑重:“顒弟,这到底是什么缘故,你问过小二没有?里里外外,死了五个人,这事儿闹得太大了!”

死了五个人,不是魏家兄弟击毙了两人吗?怎么会是五个?!曹顒正疑惑着,忽见庄席先生满头大汗,快步走进府来。

他见曹顒与讷尔苏在厅上站着,先给讷尔苏请了安,然后急切地问曹顒道:“听说三姑娘与二公子等人在陶然居门前遇袭,到底怎么回事?”

曹颙简单的将过程讲与他听了,庄席沉思片刻,望了下讷尔苏,道:“王爷是打顺天府回来?”

讷尔苏点了点头:“出了这样的事,顒弟又在宫里,总要有人去顺天府照应一下!那个施老头为人最是刻板,偏偏又有个爱民的好名声。——今儿死的五个人中,除了两个匪徒是当场被魏家兄弟击毙的之外,其他三人,两人是陶然居的掌柜与伙计,一人是陶然居的客人,都系火药炸死。虽然是咱们遇到袭击,但是在那施老头眼中,怕是连咱们都怪罪上了。我担心魏家兄弟吃亏,叫两个侍卫与他们一同去录了口供,自己也去见了施老头招呼的!”

讷尔苏口中所说的施老头,就是顺天府府尹施世纶。施世纶,字文贤,靖海侯施琅之子,康熙二十四年以荫生初授泰州知州,后历官扬州、江宁、苏州三府知府、江南淮徐道副使、安徽布政使、太仆寺正卿,康熙四十四年任顺天府府尹至今。

康熙老爷子对施世纶下过这样的考评:“世纶廉,但遇事偏执,民与诸生讼,彼必袒民;诸生与缙绅讼,彼必袒诸生。”

讷尔苏与庄席都知道这位施府尹的好护平民,心里都有些忧虑。万一这位大人倔脾气上来,“节外生枝”的话,怕是曹家又要麻烦。

曹顒却觉得有些恼,明明己方是受害人,怎么还这般提防?施世纶,不就是后世评书中那个有名的“施青天”、“十不全”吗?就算是殃及平民,罪过也不在己方,难道那施世纶还要是非不分,原告被告各打五十大板?

说话间,去院子里换了衣服的曹颂走了出来。他脸色仍有些青白,看来这孩子经历方才的事,心底也是害怕的。虽然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但是仍在无意中流露出几分惶恐。

曹顒见了心中不忍,勉强笑着,拍了拍曹颂的肩膀:“忘记夸奖你了,听宝格格说,你还擒获了一个歹徒,我的弟弟真了不起!”

曹颂的小胸脯使劲地挺了挺,脸上露出几分得意,认真道:“我马上就十五了,大丈夫就应该快意恩仇才对!我只怨自己功夫不足,让那帮家伙跑了两个,若是我有哥哥的身手,定会将他们全部打倒的!”一边说着,一边握着拳头挥舞,原本的惶恐不安已荡然无存。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笑了,厅上气氛方不似刚才那般凝重。

讷尔苏虽然郡王,但还不到二十,人生阅历哪里比得上庄席?他以为凭借自己的郡王身份,亲自去顺天府打了招呼,施世纶多少会给些面子,不会为难魏家兄弟等人。

庄席却想得更周全些,对曹顒道:“若是施大人得了双方口供,下一步怕是要传二公子上堂了!”

曹颂听说自己要上堂,神情又有些急,忙转过头望向哥哥。

曹顒冲曹颂点了点头:“二弟,我同你一起去!”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这边话音落地未久,那边小满就过来禀报——顺天府来人了,请曹顒、曹颂兄弟两个过去问话。因曹顒是五品官身,曹颂早就捐过监生,都不是布衣身份,否则怕是直言传讯了,说话断不会这般客套。

东城,九贝子府,书房。

九阿哥胤禟皱着眉头,对几个兄弟抱怨道:“你们说,这算什么事儿!曹家那小子就不能消停两天?刚进京就惹出贵山那出戏,无端的,倒害我挨了皇阿玛一顿申斥!——眼下,这又闹到我的陶然居去,真把爷当成脾气好的了?!”

原来,今儿本是九阿哥胤禟纳妾之喜,八阿哥、十阿哥与十四阿哥等一干人都过来道贺。实际上,九爷府里数得上名字的小妾就够凑几桌牌的,还有数不上名字的不知多少,他纳妾,委实不新鲜,因此与其说众兄弟是来道贺,倒不如说是借个由子名正言顺聚在一起商议眼下的对策罢了。——太子复立大半年了,如今又开始协理政务,圣意难测啊,倘这样时日久了,怕是他储君之位可就又稳当了。

既然是纳妾喜宴,样子自然要做足。早早的,贝子府就摆了席面,搭了戏台,也没外人,心腹一桌吃了,然后哥儿几个悠哉游哉地听着小曲,看着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带些个锋机的“闲”话。

正乐呵着,不承望陶然居那边派人来禀报,掌柜德希孙死了!!——这德希孙不单单是九爷的心腹、陶然居的大掌柜,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是九阿哥府上眼下颇为得宠的侍妾布尔察氏的父亲,私下论起来也算是九阿哥的老丈人。

听了这消息,九阿哥哪还有心思听戏。哥儿几个书房一坐,就开骂。

“他姥姥的,就曹家那小兔崽子九哥你还顾忌什么?就算是抬旗了,也是咱家的奴才!爷都典卖东西还亏空了,偏偏就他家在江南捞不足,又把手伸到京城来!那卖茶的银子流水一般,实在让人眼气!”十阿哥操着一贯的大嗓门,骂骂咧咧地说道。

其实众人本来还有几分不解,论起来曹家来京中不久,眼下又得圣眷正隆,真不知哪里蹦出来个了不得地仇家,竟然敢在天子脚下这般肆无忌惮地行事,端得大胆啊。可现下听了十阿哥的话,却如醍醐灌顶一般。

九阿哥的阴郁一扫而空,不由拍案笑道:“哈哈哈,是了,是了,老十,你小子脑子也快了一回!没错,没错,定是这茶叶的缘故了!——曹家赶着还库银,垄断了好几种好茶,却有些不自量力了!这盐茶之利最丰,人人皆知,南边几个出名的茶园子,哪个是没山的?曹家这般行事,已然是犯了众怒,人家要拿他的子侄开刀,就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吧!”

十四阿哥最是知道自己这位哥哥的手段的,虽然自己这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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