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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3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1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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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银之事是真,当时民妇还诚惶诚恐,规劝过外子……”

巴拉巴拉,竟是问什么回什么,无辜可怜的紧。

柴秀才气得直瞪眼,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咆哮公堂。

柴秀才老实招认“诬告”之罪,也有庄大姐这番功劳。妻子都认了,他再强撑着,也不过是的的挨板子而已。

若非如此,以柴秀才偏执xìng子,不见棺材不掉泪,哪里会那么痛快认罪。

他心里已经将庄大姐骂得半死,想着出去后怎么收拾她了;庄大姐却是见识了公堂律法的森严,心里也对丈夫不无埋怨。

就算想要占便宜,也要掂量掂量自家分量。

白日梦做的是美,也得有命享是。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只晓得,如今这架势,官司脱身不易,不能将自己陷进去。

她可以没了丈夫,孩子们却不能没她这个亲娘。

等到案子了结,柴秀才被收监,等着往河工效力,庄大姐则被放了出来。

客栈那边的银子都被抄没,庄大姐身无分无,只好厚着脸皮去了魏家。

妞妞依旧“卧病”,魏文志冷着脸出来见客,听着庄大姐哭了一晌,却是只到家中有病人,不好留客。

庄大姐晓得他们夫妻将妹妹、妹夫得罪狠了,却是无人可求,差点跪倒在地。

京城繁华之地,处处都要花钱,给丈夫预备服役时的粗布衣裳也好,准备回乡也好,前提都要有银子。

庄大姐毕竟四十来岁,这哭倒在地的模样委实狼狈。

魏文志皱眉看着,到底顾念妻子情面,叫人拿了二十两银子送客。

柴秀才的劳役,即便不准赎买,可为了日子好熬些,也少不得银钱上下打点。要不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别说是三年,怕是半年也熬不下去。

魏文志当年巴不得柴秀才长记xìng,哪里会掏多余的银子。这二十两银子,也不过是给庄大姐充作回乡路费而已。

庄大姐谢了又谢,这才老实离去。

妞妞从屏风后转出,看着庄大姐的背影,却是恨得直跺脚:“她怎么会是阿爹的女儿,真是将阿爹的脸都丢光了既是要强,瞧不出我这庶妹,就强到底,怎么被几两银子逼得低三下四?也是乡绅家的奶奶,竟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咱们狠心,她还真满京城要饭去不成?”

魏文志挑眉道:“真要是逼着她要饭,那咱们有理也成了没理了。不过是点儿银子,也就这一回。要我说,这才是聪明人,可算是能屈能伸了。若真是愚妇,能全须全尾地从顺天府大牢里出来?”

顺天府开堂那两日,魏文志也代妻出席,对魏大姐的言行都看在眼中。

明明是“同谋”嫌疑,却是话里话外将罪过都推给丈夫,提前一步认下“不举”之罪,也有几分小聪明。

按照大清律,违反律法,同谋也要问罪;可亲人犯法,家人“不举”,却是无罪。

妞妞叹了口气,意兴阑珊道:“不过是大哥顾念阿爹旧情,没有深究之意,要不然她耍这小聪明也是枉然……”

“她是保全自己个儿了,怕是柴秀才要恨死她了……那位可不是说理的,到时候还有一番闹腾……”魏文志道。

妞妞听了,不由心烦,道:“随他们闹去,只是最后别再来烦这边就是。要不然,还是叫人往河工上打个招呼,好好磨磨柴秀才的xìng子,总要他再也无力折腾才好……”

魏文志点点头,道:“也好,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瞧他的xìng子,不像是豁达的,挨着这教训不会反省自身xìng贪惹祸,怕还要怨恨我们无情……”

夫妻两个都是痛快人,这般商议一番,就拿了主意……

十五贝勒府,客厅。

十五爷耷拉着脸,脸上能刮出霜来。

十六爷见状,长吁了口气,道:“十五哥到底怎么想的?安生过日子不好么,为何跳出来算计曹颙?不看别的,只念在额娘同曹家的情分,也不当如此。可是有人哄了十五哥什么?”

十五爷冷哼一声道:“你这是在教训我么?我倒是不知,大清何时改了规矩,弟弟能教训起哥哥来?还是你觉得王爷爵高,不将我这小小贝勒放在眼中?”说到最后,已是带了厉色。

看着自己同胞兄长横眉竖目的模样,十六爷只觉得心里一阵浮躁,他捏着拳道:“十五哥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啰嗦这两句,为得又是哪个?”

“哼,为的是哪个?当然是你那个好伴当曹颙。又是表兄弟,又做儿女亲家,又都得那位倚重,眼里哪里还有旁人?只是你也别得意,那位的xìng子如何,你心里有数,狗屁的体面,不过是拿你当枪杆子,搅合宗室这摊水。等他将宗室都收拾妥当了,也就到了烹狗的时候……”十五爷红着眼道。

这番话却是越老越肆无忌惮,其中还有大不敬的意思,要是传到外头,怕这边得太平日子就到头了。

同胞兄弟,闹到今天这个地步,要说不伤心是假的。

可十六爷晓得,自己能劝的都劝了,再啰嗦也没意思。

他站起身来,看着十五爷道:“xìng命同荣辱都是自己个儿的,十五哥不必同弟弟说这个。不管弟弟下场如何,都是弟弟自己个儿走的,弟弟认了……该说的话弟弟都说了,十五哥若一意孤行,弟弟也无话说。只是话先说到头里,若是十五哥要有个‘不舒坦’,额娘我会接了去安置,侄儿侄女们却是有心无力了……十五哥若真想出口气,给皇上添添堵,还要先将孩子们安顿一番才好,省的没了老子庇护,被旁人欺负……九哥府里的几个侄子现下如何,二十多岁了,连媳妇都娶不上,看着也委实可怜……”

十五爷听着,脸色刷白,瞪着十六爷,就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十六爷却懒得再打理他,弹了弹袖子道:“十五爷尽管算计,我去陪额娘了……”

寻常百姓人家,已经分家的兄弟相见不过是小事;可一个王爷、一个贝勒相见,留心的人就不少。

曹家也是其中之一。

倒不是窥视十六爷行迹,而是因这场官司的缘故,天佑使人盯着十五贝勒府。

等到曹颙落衙回家,便晓得十六爷今日造访贝勒府进城之事。

曹颙本就有一事犹豫不定,听了这话,才确定了主意。

“父亲,难道就这样算了?”天佑的口气带着几分不服气,道。

曹颙摇摇头,道:“不能为了抓老鼠伤了玉瓶,到底要顾着十六爷同太妃的情面……”

十五贝勒那边缚手缚脚,施展不开,理郡王那边却是没什么可顾忌的。

毕竟曹颙所知,十五阿哥因被皇上厌弃,直到死也没有再掌权柄;理郡王却是不同,管皇上心里如何想,为了安抚宗室,也为了遵从圣祖爷遗旨,只能优容。

直到十年后,“谋逆案”起,弘皙才失势。

他本就同曹颙有过节,若是他隔三差五折腾一回,也委实膈应人。

想到这里,曹颙道:“只收拾理郡王一个也好,也省的两个一起出事,旁人想到曹家头上……”

天佑犹豫了一下,道:“父亲,皇上登基好几年了,这‘皇嫡孙’三字管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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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弱、病,说的就是小九现在了……泪,一不小心又躺下三天,今天,不对,算昨天了,屁颠屁颠的出来,以为能熬住,想着晚上开始正常更新了,结果下午两点多离开家,凌晨一点才到成都。

羞愧,还是想着公费出游,占便宜,才坚持出来。没想到,现在的身体,晕车晕机的厉害。从家里到机场,吐;飞机上,吐一路。呜呜,小命丢了半条。

废材了,目前感冒加重,关节炎犯病,现在处于晕晕乎乎中。

怕坚持不了了,请假,三十一号回北京,九月一号开始更新。若是这几日身体好转,码字出来,一号一起放出;要是没攒下,一号开始也会加更补这近几天。合掌,这本书完结前,最后一次请假。

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言刀

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曹颙也不愿一味容忍。

不过,太快了的话,又太着眼,还是等着外头风平浪静些为好。

庄大姐已经回乡,回去变卖了家中一半的地,凑了几百两银子,央求了堂弟庄延平进京打点。并非是亲戚里没有其他男丁,不过是怕曹家不认,看着堂弟同曹家关系还算交好的缘故上。

庄延平哪里晓得,自己先行一步后,京里会闹出这么大动静,还惊动了衙门。不是没觉庄大姐两口子的贪婪之心,可他却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冷眼旁观了许久,而没有去劝阻。

回到京城的时候,他真是又羞又愧,见到曹颙的时候直赔罪。

曹颙晓得事情同让他没干系,自然也不会迁怒到他身上,依旧是客气地寒暄……

庄延平也是个晓得分寸的,并没有不知趣地为柴姐夫说情。

那几百两银子,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求递到河工上,让柴姐夫在河工上少遭些罪,平安度过这几年。

妞妞那边,倒是对堂兄一切如常,并无怨愤之意,使得庄延平心中颇为感慨。到底是养在世家大院,为人处世带着雍容大气,比起另外两个堂妹强出太多。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是那两个堂妹安分些,姊妹之间走动得近些,连带着儿女都跟着获益;却是贪心太甚,盯着妹妹的嫁妆不放,手足成了仇人。

妞妞不落井下石已经够宽容,想要再借光已经是痴人说梦,这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五月底时,曹府众人还是去了畅bsp;妞妞回曹家住对月,也随着初瑜住在曹园里。

虽说有官司波折,又“休养”了大半月,可面色红润,眉眼间褪去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妇人的柔媚。

李氏同初瑜是过来人,看出妞妞的日子“滋润”,为她们小两口琴瑟相合高兴。

其他人,却是感觉各异。

天慧有些感伤,虽说同妞妞差着辈分,可两人打小一起长大,感情并不亚于血亲。如今小姑姑出嫁不过一个月,却像是分别一年那么久。

做了妇人的小姑姑,也没了闺阁女儿的闲适,似乎一下子成熟了,同亲长们说着家长里短。

曹颙的心情很是复杂,有些酸溜溜的,总觉得自己教养大的闺女便宜了魏文志那小子;又觉得同魏信结了亲家,对得起魏信了,心里很踏实。

不是他自夸,别说妞妞到魏家做次媳,就是进哪个高门大户做长媳也是够格的。

同样是酸,天佑同恒生可直白多了,直接架着魏文志,灌了个半死。

酒席之间不软不硬的话,不像是侄儿对“姑父”,更像是小舅子对姐夫。瞧着那架势,往后魏文志但凡有半点对不住妞妞的地方,就要小心板砖侍候。

这已经是老生常谈,早在妞妞没出阁前,魏文志已经受过这样的教育。

眼下见两个“侄儿”旧话重提,魏文志哭笑不得,很是不厚道地在心里数着,庄王府那边有几位阿哥,简亲王府的阿哥有几位。

而后自己安慰自己,眼前这两个小子不用得意,真要是论起小舅子的数量与彪悍,自己算是顶少的,哈哈。

天佑已经正是入宫当值,虽只是三等侍卫,可因在御前,亲戚朋友说起亦极为体面。

恒生虽也是内班侍卫,可因奉命随侍弘历身边,兄弟两个在园里并不常多见。幸好,两人时常休沐,不休沐时,每日也就当班两个时辰,其他时间都得闲。

恒生早在宫中行走,同侍卫处的同僚更相熟些,由他带着,天佑也很快融入了侍卫处。

因守孝的缘故,理郡王弘皙这几年一直居丧未出,直到三月孝满,才领了礼部的差事,在御前行走。

而从三月开始,礼部忙得最多的,就是四阿哥弘历大婚之事。

恒生随侍弘历身边,也曾见过理郡王两遭。

这他的印象中,这位理郡王同父亲年纪相仿,待人温煦有礼,一点也没有郡王的架子。

同弘历说话往来,既有长兄的敦厚,又恪守臣下之礼。换做其他宗室如此,如此态度正是应当之事;可弘皙做起来,却总令人侧目。

毕竟他是圣祖嫡孙,理密亲王之子,身份尴尬,要是远着大家些,彼此反而更容易自在。

不管心里到底怎么想,弘历同弘皙堂兄弟两个表面上其乐融融,倒是显得比其他宗亲要亲近几分。

倒是弘昼,向来是不爱人前作伪的,每次遇到弘皙与弘历这哥俩儿好的模样,过后都忍不住抱怨两句:“四哥,何必看他惺惺作态?真当谁是傻子不成,一个郡王,何必谦卑至此?要是不知道的见了,还道我们骄纵,不顾长幼尊卑打压他这个圣祖嫡长孙。”

弘历却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说。

因四阿哥大婚定在七月,所以圣驾七月初就移驾回宫。

原本沉寂的宫城,因圣驾回驻变得热闹起来。

弘皙身为宗室,又是礼部堂官,协同宗人府与内务府忙着弘历大婚事宜,出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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