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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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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远一改往日的低调谦和,周身被一股暴戾所代替。是的,他已经坐上了这个万人之上的龙椅,还需要掩饰什么呢?

兰妃怔怔的望着门口的萧风远,“四皇子?”

“大胆,此乃当今圣上。”一个侍卫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萧风逸立即大步跨上前去,挡在了兰妃身前,望着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多头的兄长,他的眼里找不到任何感情,没有亲情,没有畏惧,有的只是一贯的淡漠疏离。

七皇子的宿命(四)

却不知萧风远在与他的对视中,心里竟泛起了一丝失措,在萧风逸面前,他从来都有种低他一等的感觉,就算如今自己已是一国之君,但他明白这分明就是胜之不武。如果不是先帝病的太突然,如果不是萧风逸还太小,只怕这辈子、或是下辈子,皇位对他而言都只是个梦想而已。

萧风远不自然的清清嗓子,转而看着兰妃说道:“既然兰妃娘娘对父皇情深意重,那朕就遂了你的心愿,不如……,”

萧风逸心中蓦地一凛,收起眼神,他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宫中最为出挑的七皇子了,父皇已然不在,他便什么都不是了。萧风逸修长的手指逐渐握成一个拳,直至骨关节泛白,最后“扑通”一声直直跪在了萧风远的面前,“臣弟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风远亦是一愣,望着地上这个风姿秀挺的少年,他的唇边扬起了得意的笑,先帝最宠爱的皇子如今就这样臣服在自己的脚下,那个无论做什么总是最优秀的七皇子,现在不过是个匍匐在前的小毛孩,“哈!哈!哈!”萧风远一甩衣袖,走出了这个幽暗的屋子。

兰妃当即哭倒在萧风逸的怀里,若不是儿子刚才那一跪,自己现在恐怕已经被拉去殉葬了。

两日后,一道圣旨下到了这个幽禁的寝宫,封七皇子萧风逸为“镇关王”,其母妃为“恭顺兰太妃”,从此镇守漠北边关,没有皇命不得入京,即刻启程。

乾清宫内,一个优柔的声音问道:“皇上真的打算就这么放过那个小子了?”说话的是昔日的皇后,现在的太后——江太后。

“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朕不信他当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现在只是个孩子,只怕日后却是个大患呀,所以皇上还是不可掉以轻心。”

“朕已下旨将他和兰妃打发到漠北去,从此没有朕的允许就不得踏入陵安城半步,”看着江太后还是一脸的不安,萧风远又道:“母后,你就放心吧,朕现在要杀死他犹如捏死一只小蚂蚁,只是朕不想在登基初时就开杀戒。”萧风逸固然可恨,但是在继位之初就杀了他,倒显得他这个皇帝怕了这个小皇子,如此一来岂不是折了自己的士气?

他曾是储君的不二人选(一)

江太后终于点头,“但愿只是哀家多心了。但是让他镇守漠北边关,就等同于将五万兵权交到了他的手中。”

“不过五万将士而已,比起处死他,朕更愿看到的是他如何苟延残喘的活着。”萧风远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嘲讽,是的,他要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集万千荣宠于一身的萧风逸离开了父皇的庇佑,是怎样苦苦求生存的。从他那日跪地请安的一刻起,他就决定要留着他的命,因为只要他一日为君,萧风逸就只能跪倒在自己面前。

心魔,这就是可怕的心魔。妒忌,是萧风远的心魔;而萧风逸就是他的心病。

******

“王爷,该启程了。”侍卫提醒道。

萧风逸扶着身心俱散的兰妃,一步步向停在宫门前的马车走去。随行的不过只有几个贴心的宫女和内侍,乍眼看来倒只象一对寻常母子要出远门,根本不能与皇上下的“镇关王”调令相联系起来。但是据萧风逸所知,出了陵安城就会有人前来接应了,有熟路的将领带路,可以省去很多时间,少走很多弯路,毕竟漠北太过遥远。

待到将母妃安顿好后,萧风逸回首望着身后这个熟悉的皇宫。身在其中时只道是个他赖以生存的栖身之所,但临当别离才发觉,这原来是他的家,融合了父皇对他的爱和期许的地方。

眼前重现的是荷叶芬芳的初夏夜的一幕幕。

凉风习习而拂,让坐在凉亭中的萧风逸倍感舒适。望着水中一池的荷花,映照着一弯新月,好一番荷塘月色。萧风逸狭长的眼角眯了起来,唇边漾起了好看的弧度。而远处款款走来的正是他敬爱的父皇和母妃。他收起手中书卷,走下凉亭迎上前去,“儿臣叩见父皇,叩见母妃。”

萧疆拍拍风逸的肩,“好小子,几日不见竟已到父皇的肩头了。”

“儿臣真是希望能快点长成与父皇一般高大,这样就能为父皇分忧了。”

萧疆爽朗的笑了起来,“朕有逸儿这样的儿子,就不愁后继无人了。朕的江山以后定是交给逸儿的。”

他曾是储君的不二人选(二)

兰妃不安的朝四周望去,轻轻低唤了一声,“皇上!”她素来行事低调,怕的就是在这深宫内院中被人说独霸君宠,而招人忌恨。皇上一共有四位皇子、五位帝姬,萧风逸排行第七,在四位皇子中是最年幼的。兰妃出身不高,却不料萧疆对她宠爱异常,后宫之中不知惹红了多少双眼。现在又加上萧风逸聪慧睿智,深得帝心,这样一来更是成了众矢之的,怎能让她不担心?

萧疆却不以为然,“怕什么?待到逸儿过了束发之年,朕就下旨昭告天下,立他为太子。”在储心国的皇家祖训中有这样一条,历来所立的太子必须已过束发之年,这也是他直到现在都迟迟不立太子的原因所在。

萧风逸心中暗想,还有三年就到束发之年了。三年,并不遥远。

这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日,父皇的声音还清晰的回荡在耳边,而他身边的母妃亦是笑的这般温和。

萧风逸痛苦的闭上眼睛,父皇说过这个皇位是他的,若不是萧风远心里有鬼,根本不用将他和母妃幽禁起来,让他见不到父皇最后一面。现在将他派遣至边关,更是变相证明了心中的猜测。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一横心,转身跨上马,逼着自己不能再对身后的皇宫有所眷恋。

他双腿一夹,马儿就挪开了步子,身后随行的队伍也跟着开始前进。萧风逸没有再回头,只是在心里一遍遍的说道:“给我时间,终有一日,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

两个月后

“镇关王”一行已经离皇都陵安城相当远了,据推算,照此行进速度,再过半月有余就能到达漠北边关了。

以前在深宫,虽然知道父皇每日为国事殚精竭虑,但是真正的民间疾苦却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而今,在去漠北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让萧风逸终于明白,自己的确还是个孩子,何为民?何为治国之道?远比自己从史书通卷中所学的要复杂的多的多。他需要历练,从身体到心智都是如此。

他需要的是韬光养晦(一)

而漠北,这个看似荒芜之地,在萧风逸心中却成了一片蔚然的绿洲。他不感到绝望,他只知道,留有这条性命,他便能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一种人。而萧风远当日不杀他,日后就再也杀不了他了,因为他绝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现在离陵安城越远,也就预示着他越安全。

“王爷,天色渐暗,您看是否还要再继续行路?”领路的是常年镇守边关的方将军,方田英。

对于方田英,萧风逸并不陌生,父皇从来都对他赞不绝口。而在这两个月的相处中,他亦终于明白为何父皇对这个在边关一守就是十年的将军青睐有加。他身上有种慑人的气场,集正气与骨气于一身,使得在宫中看惯了朝廷大臣阿谀奉承嘴脸的萧风逸看到一种犹如松柏般的高清气节。他想,这也应该就是父皇看重他的原因所在吧。

萧风逸看向天边渐沉的落日,再环顾四周,决定就地扎营。“方将军,传令下去,今日就在此地休整一晚。”

待到方田青英前去部署,萧风逸跨下马,朝兰太妃的马车走去。“母妃,今日就不赶路了。”

数月来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行路,让养在深闺的兰太妃早已体力不支了。最近她的身体更是又差了许多,通常吃什么就吐什么。但是随行中又没有御医,连个懂医的人都没有,让萧风逸着实急坏了。

看着兰太妃暗黄的脸色,萧风逸探上她的额头,确定体温正常后才放心的放下了手。“母妃,感觉可好点了?”

兰太妃勉强点点头,不想让他小小年纪就太过操心,“母妃没事,逸儿不用担心。”

萧风逸这才稍有释然,“母妃,再坚持半个月,半个月后我们就能到漠北了。”

兰太妃看着他稚气未脱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酸涩,但是仍强颜欢笑道:“我们都赶了两个月的路了,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母妃当然会坚持下去。”

“嗯,”萧风逸重重点头,露出了开怀的笑意。

待到简易的帐篷支起来后,萧风逸命人立即将兰太妃扶过去,好让她早点歇息。

他需要的是韬光养晦(二)

萧风逸站在空旷的田间,抬头是满天繁星,在一片漆黑之中一颗颗闪亮晶莹,显得万分璀璨。以前在宫中怎么就没发现夜空也可以如此美丽呢?

“王爷在想什么?”方田英不知何时站到了萧风逸的身边。

“方将军,”萧风逸道,“小王在看星空。没想到出了陵安城,这天地竟是这般广阔,连夜空也可以美的如此动人。”

“王爷以前在宫里自是不会注意到这些,待到了漠北就会发现漠北的星空更是与众不同。”

“哦?”萧风逸侧头看向方田英,只见他眼中是无限的向往,看来对漠北的感情真不是一般的深厚。他年纪与父皇应该差不多大,但因为常年在漠北边疆,脸上被干旱和风沙无情的刻上了痕迹,显得比实际年龄苍老不少。“方将军何出此言?难道普天之下,芸芸众生并不是头顶着同一片天?”

方田英笑笑,“天虽是同一片天,但不同之处却在心境。漠北的确是偏远,但是既能为国守得一份安宁,又能远离纷扰,未尝不是一件幸事。”方田英亦抬头看向无边的夜穹,缓缓吐出一句,“王爷现下需要的正是留有这样的自由地以韬光养晦。”

萧风逸心里微微一颤,方田英虽然为人光明磊落,但毕竟与之相处时日较短,还未摸清他到底是什么脾性,现在的他不能相信任何人,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萧风逸转过头,看着方田英,眼里瞬间掩饰了所有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年的童真,他笑道:“父皇常夸方将军在朝中是罕有的率性之人,今日小王倒也见识到了。想来方将军三番两次婉拒父皇调入京城的决议,就是为了守住心中的自由地。小王真是迫不及待要见识一下漠北的魅力所在了。”

方田英看着眼前的少年,他那纯净、清新的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的异样,果然是先帝最钟意的皇子,不轻易在人前流露出任何感情,他不是要到漠北才得以韬光养晦,事实上他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交心(一)

方田英的思绪突然飘至一年前。那是先帝萧疆第四次下令八百里加急将他从漠北召回陵安。

那一日正值深秋初冬,午后的御花园虽然仍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但已经有了些许寒意。

“臣方田英叩见皇上。”他向坐在亭中的萧疆行礼。

“田英就不要拘礼了。”萧疆抬起手,并赐了坐。

“不知皇上召臣回京所为何事?”

“田英不用担心,朕此番不是要将你调回京,朕只是,……,只是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方田英面色一宽,皇上已经不止一次的流露出要将他调回陵安的想法,他在回京的路上尚在思量,若是这一次皇上执意要将他留在京里,他到底是顺应天子之意,还是自己的心意呢?好在刚才皇上说了,不过是想说说心里话,他想着,脸上的神情亦是放松不少。但与之相反的是,萧疆却是脸色沉重异常。

“朕想要立太子。”他缓缓吐露。

方田英楞了一下,没想到皇上想要跟他说的“心里话”是这么重大的事情,末了道:“建储乃固国之本,储君之位的确应该趁早有所定论才得以安抚人心。”

“田英果然肯对朕直言,朝中不乏有人对朕道什么‘皇上龙体康健,立储还为时尚早’,”萧疆摇头,“听来听去不过是些奉承话。可是朕想要立的是七皇子。”

“七皇子?”方田英终于明白皇上到底在痛苦什么了?他早有听闻,七皇子聪慧无极,大气纵横,更重要的是他恃才不骄。但是他年岁尚小,就算要立他为太子也要再过四五年之久。“皇上是在犹豫,到底是废黜皇家祖训,还是等七皇子过了束发之年再议立储一事?”

“不错,”萧疆想着略有失神,“朕就是在为此事发愁。皇家祖训乃我储心国历代帝王的为权之本,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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