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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复仇之交换身份-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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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之神既然不来,我就要去找它。”安若然穿上卓逸枫的衬衣,由于他的个子很高,宽松的衬衣套在她的身上,如同裹了个床单,她拿起自己的腰带系在上面,将袖子随意往上捋了下,立刻变成一件休闲女装。

“小芸!”卓逸枫从床上下来,想要喊住她,但她已快速下楼离开。

刚到许家的安若然气冲冲的就要去找何芸算账,可孙姨却叫住了她,“安小姐,这是您的珍珠项链吗?”

安若然瞥了一眼,这应该是一串南海的珍珠,珠子各个白中透着微粉,颗颗浑圆饱满,她以前在家中经常见到这样的珍珠,倒是每一颗都大小一致得如同复制出来的,却很罕见。在链子的扣环处,细细得刻着RR两个字母,但这样的珠子又不太符合安若然的年龄,想必只能是安辛的。

“好像是我妈的吧。”

“哦,这样啊,是安太太的遗物啊,那我还是赶紧放回去吧,省得董事长见到又不高兴了。”孙姨说着就要往楼梯上走。

安若然看她手扶栏杆,一步一顿,极其艰难地攀爬着旋转楼梯,不由问道:“孙姨,你腿怎么了?”

“我呀,这风湿的老毛病又烦了,上下楼膝盖疼得厉害。”孙姨说着抬头望向遥远的二楼。

“这样吧,你把钥匙给我,我把我妈的项链放回屋里。”安若然说着接过她手中的项链和房门钥匙,并嘱咐孙姨多多休息。

她走进安辛的屋内,正准备将珍珠项链放进梳妆台的首饰盒内时,忽然啪一声,串珍珠项链的细线瞬间断了,一颗颗的珠子滚落在了地板上。

“该死。”安若然骂着,想到这绳子必然是年份太久了,她方才拿时就觉得珠子很重,串珍珠的绳子反倒有些不结实。

她蹲下来一颗颗地捡起,最后一颗珠子骨碌碌地滚到了墙边,碰到墙壁时终于反弹着慢慢停了下来。

安若然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捡起那颗珠子,又松开手,珠子落下滚动着轻轻碰撞了下墙壁,又反弹出不远,就这样来回几次,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空的?”安若然用指关节敲了敲成格状的墙壁,似乎是实心的,她跪倒地板上,又轻敲珍珠碰撞的最下端的一块墙壁,声音竟真和别处不同。

安若然使劲去抠,果然最下面看似如墙壁相同的地方真是一块隔板,她慢慢将隔板拿开,整个脸几乎贴在地面上往里面瞅,“天!”她忍不住惊呼道,原来安辛还有这样的一个秘密!

☆、 89亲生女儿

墙壁的下端竟被人凿出了个洞;安若然趴在地板上往洞内瞅去,里面居然放了几个旧本子;安若然费力伸手去拽,她猛地用劲将旧本子扯了出来,噗一下里面的尘埃扑面而来,安若然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她眨了眨被灰尘迷住的眼睛。

本子的纸张发黄;布满了灰尘;似乎从安辛死后这些纸张就一直存放在那里;安若然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这些本子好像一碰所有纸张都要散落下来似的,所以她极其小心得慢慢打开。

安若然慢慢翻看着上面的字迹,似乎是安辛的日记本,厚实的几个大本子上记满了她的心情,安若然记得在房间的保险柜内也有一些随笔,管家总说真的安若然喜欢记录生活的习惯是受安辛的影响。

安若然不知道里面到底记载了些什么,能让安辛藏得如此之隐蔽,她悄悄关上房门,坐在安辛的床上开始迫不及待地阅读起来。

**

年轻时的安辛在国内是一名不温不火的小演员,但她长得清新甜美,如朝露明澈,似山花烂漫,若是长久发展必然能成为一名巨星,但随着当时的出国热,诸多明星都选择到美国去发展和深造,安辛就赶上了这波潮流,她和闺蜜季彤义无反顾地离开了祖国。

发达国家的生活五彩缤纷,但也无比残酷,安辛和季彤的钱逐渐花光,两人却仍只能在各大小剧组跑龙套,不时扮演剧中一闪而过的韩国人或日本人。

季彤忍不住抱怨道:“安辛,怎么办啊,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房租都要付不起了,我只能去洗盘子了,你也知道的,这些老美有多歧视黄种人,我就算去洗盘子也赚不了多少钱。”季彤埋怨安辛当初不该把国外勾画得太过美好。

就在两人山穷水尽之时却有个美国人找上她们,声称非常欣赏东方女性独特的韵味,并愿给她们一笔巨额资金,走投无路的安辛和季彤爽快地签了合约,签字后她们才明白,原来这次要参加的“演出”是一个蒙面性|爱舞会。

舞会上的人物都是商界名流,他们追求刺激,喜欢尝试不同肤色种族的女性,但又害怕被人认出自己,所以定期会举办这种蒙面舞会。

安辛开始不同意,但季彤不断劝导她,“已经签字了不去怎么办?他们可都是上流社会有钱有权的人物,如果答应了又不去,他们一定会弄死咱们的。而且咱们真的快要饿死了,你看看我的手,洗盘子都洗成了什么!房租再不交,我们俩就要灰头土脸得被遣送回国了,你愿意一无所有,这么丢人的回去吗?”

在季彤的劝说下,安辛终于穿上性感暴|露的服饰,硬着头皮到了奢靡淫|欲的秘密会所,众人都戴着面具,没有任何人能认出对方,或许彼此就是方才做生意的伙伴,更或许其中就有自己的妻子和丈夫,但没有人在乎,所有人都只是在灯红酒绿中寻找冲动。

安辛固定好脸前的面罩,保证面具不会掉下,她和季彤有些急促地站在舞池边上,安辛浑身只穿了件暴|露不堪的裙子,简直就像只勒了几根绳子,遮住重要部位的比基尼。

旁边经过的男人不时抚摸或轻拍她的臀部,她咬咬牙忍了又忍,舞会的开始还算正常,只是戴面具的众人喝着酒水在舞池内乱摸。到后来安辛开始头晕了,她脚下踉跄,觉得完全站不稳了,忽然旁边有个男人走过来扶住她,他的手掌触在她光滑的背上,令她心跳加速,浑身发热,她终于知道,原来所有的酒里都加了性|药。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周围都是起伏不断的呻|吟声,安辛眼前一片昏花,她坐在吧台上,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快速扯掉她身上的几条带子,疯狂地蹂躏着她。

屋内冷气开得很大,但安辛仍旧觉得异常燥热,她环顾四周,只瞧见舞池的地板上,椅子上,吧台上,甚至依靠着墙壁的,都是一对对赤身交|合的人,所有人都像原始人一样,没有了任何理智,只剩下赤|裸|裸的本能和欲望。

有时甚至并不单是两个人,比如现在,身下有个男人在折磨她,旁边却有个白皮肤的男人正拿着酒杯顺着她的脖颈往她身上倒,冰凉的酒水流淌在她灼热的皮肤上,男人俯身用舌头慢慢舔着她的身体,从脖颈到胸前一路向下,甚至还有个黑人过来,将他下面的巨大狠狠塞进安辛口中。

由于药物的作用,安辛不记得轮班换了几波人,她只知道自己异常疲惫,换衣服离开时,身体下面痛疼不堪。

之后这个神秘会所又邀请了她们一次,但安辛死活不肯再去,季彤却晃了下手中的黑色机器,“这是什么?”安辛好奇地问,季彤微笑道:“咱们在国内拍戏用的摄像机见过吗,这是我刚买的,没想到国外的居然这么小。”“很贵吧,你买这个干嘛?”安辛好奇地问,季彤炫耀地说:“我打算这次把它装进包里偷偷带进去,到时候录下现场,以后好要挟哪个权贵,省得咱们卖肉这么辛苦的。”安辛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们都戴着面具。”“得了吧,他们玩得兴奋的时候面具都掉了,药物起效的时候,谁也记不得对方了,到时候我就靠这个录下现场。去吧,掩护着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仅是季彤的劝说,这次对方又加了钱,美金的吸引力太大了,两人终于悄悄带着摄像机进入了会所,按照规定每个人都要饮酒,喝酒后的安辛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地上,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包内露出的镜头。

安辛和季彤赚足了钱,两人决心遗忘这段可耻的往事,到奢侈的店中购物好好犒劳下自己,“走,就去这家丝绸店,买一堆丝巾。”季彤拉着安辛的手往前走,安辛却犹豫了,“不好吧,在国内这本来就卖得贵,这在国外买中国的丝绸简直就是奢侈品。”“没错,咱们就是要去奢侈一把!”

在高档的丝绸店内,华人店员热情得为安辛和季彤挑选丝巾,“您可以试试这个。”店员将一条纯白色丝巾围在安辛的脖颈上,可她只瞟了一眼标牌就吓得浑身冒冷汗,上面标注的金额大到吓人,但她还未取下,旁边却有个男人痴痴望着镜中的她,用熟练的中文说:“你戴这个很美。”

安辛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他一身的黑色西装,儒雅而又风度翩翩,“老板,您来了,最近我们店的营业额还不错。”店员说着为他介绍道,这个男人名叫焦阳,在国内拥有多家丝绸店,在华人还未开拓国外市场时,他已眼尖地瞅准了颇具潜力的欧美大陆,他在国外成立了一家又一家的丝绸店,坐拥数不尽的财产。

而他也正如他的名字:焦阳,骄阳似火,对安辛几乎充满一颗火热的心,在异国遇见同为华人的安辛,焦阳对她格外关照,不时总会贴心地送去财物补贴她们,而季彤卯足了劲帮他们牵线。

就在这时安辛却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望着自己坚持吃的避孕药,竟已过期。

季彤眼见焦阳这即将到口的肥肉,赶忙劝安辛堕胎,安辛犹犹豫豫,却怎么都不肯,“傻丫头啊,难道你还要把孩子生下来吗?这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天知道是白的还是黑的!”

直到安辛腹中胎儿三个月时,她仍旧舍不得堕胎,季彤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你说怎么办?要不是你这么瘦,马上就显怀了,这焦阳又天天来,你再不打掉,他肯定要知道了!其实我知道一个华人开的小诊所,保证安全,咱们……”安辛却不肯听季彤的馊主意,“那要不你跟焦阳发生点事情,把孩子诬陷到他身上,哎,这也不行啊!要是生下来的是个黑小孩,他怎么都不会认!”在两人想办法之时,焦阳却接到家中通知,他父亲过世必须赶紧回国。

他这一去就是大半年,而安辛趁着这段时间不断与他保持联系,同时在教会医院内偷偷将孩子生了下来,孩子碰巧是个黄种人的女孩,由于孩子留不得,安辛和季彤只得将孩子送进了福利院。

季彤不断查看录像机内的录像带,“我记得去那个会所的好像没有黄种人吧,我好好看看。”就在季彤翻看视频时,安辛焦躁得乱翻着报纸,报纸上刊登着一个双手抱肩面带自信笑容的中国男人,“等下,你看,这个镜头拍到你身上时,这个男人的面具掉了,应该是他吧?”

安辛羞涩地望着镜头里自己白皙赤|裸的躯体,她身上有个戴面具的黄种男人在不断抽动,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他的面具一下掉了下来,镜头正对准他的脸庞,恰好此时又来了个白人,白人挡在镜头前不断抚摸安辛的身体。季彤把录像带倒回去些,定格在了黄种男人转瞬即逝的脸上,“看吧,绝对是他!”

安辛望着他的脸,忽然又看向那份报纸,“你瞧!”报纸上正刊登着这个黄皮肤男人的照片,上面称他是国内一家大型医药公司的总裁,目前公司在美国上市,吸引了华尔街众多的投资者。

上面用英文写着他的名字,翻译成汉语就是:何裕城。

随着焦阳的归来,温柔体贴的他对安辛呵护有加,安辛虽然舍不得在福利院的孩子,但仍是一门心思的希望和焦阳幸福的生活。但她去福利院看望女儿时,却发现女儿的脚趾断了,她悲痛欲绝,只觉全是福利院的虐待,但又无法倾诉给焦阳听。

无奈的安辛决定找到何裕城摊牌,但她到何裕城的别墅外时,却只瞧见何裕城搂着两个白人美女卿卿我我,她知道,何裕城那样的男人能出入神秘会所,必定是不会专情的,但他如此有钱或许会好好对待他的孩子。

安辛一咬牙,只得用丝巾捂住脸将包裹严实的婴儿放至何裕城的别墅前,只留下一张用报纸上的字拼接出的纸条:照顾好你的亲生女儿。

安辛通过各种暗地的调查,发现何裕城确实很爱那个孩子,他倾尽自己的全力去照顾她。安辛曾以为这一切就此结束了,她嫁给了焦阳,过上梦寐以求的富足生活,安辛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名为焦若然,虽然焦阳重男轻女,但毕竟是他的女儿,他对若然还算关心。

直到好友季彤找上门来,“安辛,求求你,再借我一点钱好吗?我这次一定能翻本,我要是再不还钱,对方一定会杀了我的!”安辛实在忍无可忍,季彤这些年迷上了赌博,几乎是倾家荡产,安辛为了资助她,不断从焦阳那里取钱,如今焦阳已对此大为厌恶,甚至要安辛同季彤断绝关系。

可令安辛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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