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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艳香迷醉2-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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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晕脸仰颌,迎着吻将手中这页偷偷翻了过去,后半页写着:「生珠久藏,禁锢龙池,初遇云雨,则珠击幽潭,如游龙冲浪;非识趣壮男,不见此妙不可言。孕育之后,则堤溃池溢,徐徐而漫,妙在其心,渊源流长。」

这一段话,双儿读在心里,实羞于念出。当初她在杨家旧宅尿了一床,是她平生最羞之事,每每想起,便脸热心跳,而那羞极美极的绝妙滋味,也是她心中最大私密,亦可称为此生至宝!

这时虚竹的欲火已被勾了起来,揉着乳球将双儿抱倒,想要细细体会一回。

双儿一挣坐起,收腿羞道:「今日不行。」

虚竹笑道:「今日怎么不行?你没垫布条,难道我摸一摸,你就来了红?」

双儿欲言又止,只好哄他道:「这书后面还写了好多,你好好坐着,我念给你听。」

说着端稳书,念出了第二个名窍:「虎翼:汁稠如油,甘香如蜜,故宜口吻,亦喜舌糙……」

虚竹听了几句,便知书上说得正是香菱,便放开双儿,兴致勃勃听着,神情显出恍然大悟。

香菱的「白虎」精美之极,跟她的小脸蛋一样,每条轮廓都像用工笔描出的,单单只是看着也足以勾魂动魄,而且流出的花蜜,又香又稠,起初总如平缓山溪,清澈晶亮、无声洇渍,既不断流,也不汹涌,直到彻底春迷那一刻才噗哧冒出来一股油亮透明香气四溢的火烫黏稠,常常让虚竹想起大观园的可卿,可卿的体液也是甜香透明,她们主仆大有几分相似。而香菱与马夫人这一对母女,同为白虎,名堂却大相径庭。马夫人的又肥又浅,含在嘴里像咬住了一个水盆,一不小心便倾盆四溅;而香菱的两丘白虎,莹白粉洁,收合很严,只有用舌尖挑开才能发现一线肉隙的红艳,其软绵鲜嫩就像香喷喷的糯米粽。

有一回,虚竹运起拆花指,狠心勾弹得香菱直抽搐。虽然听到了哗哗洇水声,却终不见二奴那样的水花激溅,只有光彩鲜亮的蒂珠全露了出来,这颗蒂珠正是香菱最独特的与众不同,平时总有一半露在外面,好如蜜饯粽上镶着的那颗酸梅。

端午时节,香菱念出苏大学士的一句诗:「时于粽里见杨梅」,虚竹惊喜地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心下嘀咕:「苏老丈那个青楼知己多半也是如此,不然怎会说得这么贴切!」

不过,香菱因此不敢骑马,也不便下海戏水,疾走几步也会脸红心慌。虚竹有一次将她抱在身前与小蝶等在沙滩上赛马戏耍,香菱脸红连连呼痛,虚竹当她不惯骑马没有在意,正玩得兴高采烈,香菱哼唧一声软在他身上,吓了虚竹一跳,下马一瞧,香菱底下湿了一大片,忙抱回屋紧张察看,幸好没有弄坏。虚竹最喜品尝这颗「粽里杨梅」,也确如春书上所说,香菱受不了他的粗茎,却甚喜他的舌头,舌尖挑逗露出的蒂头,眼见蒂珠越来越大,不一会儿香菱小脸嫣红,浑身火烫,从红红小嘴里翘出红红舌尖,娇憨到了春迷。虚竹也总是耐心地一直等到那一大股透明花蜜,既尝到了鲜香美味,也方便了他急紫了的肉头揉进两丘雪虎。

那时,舌头尝着簌簌颤动的香舌,肉头尝着轻轻拍打的花心,无比销魂中也每每惊异如此的奇妙。

这时听双儿念出,虚竹才知这种奇妙称为「虎翼」。那露出来的蒂头,好像关着飞虎的牢钉;那轻轻拍打的花心,便像飞虎的羽翼,受到惊吓便会振翅欲飞。

天生白虎已十分难得,「虎翼」更是难得中的难得,极其罕见,莫说见到,闻者也几希。

双儿一页一页念下去,她并不知书上所说实有其人,但那些含义隐晦的字句,念得她自己耳根直发烧。

而虚竹越听越得意,眼睛一亮,才知阿朱也榜上有名。暗叹:「其实她们的各个名堂极其明显,只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贴切的名字。除香菱是『虎翼』外,那深处藏着肉球的双儿是『龙珠』,开开合合水淋淋的平儿是『蛤蚌』,分出赘肉的秀凤是『莲花』,收住就不放的符敏仪是『荷囊』,最怕刺痒的小蝶是『凤稚』,再加上又粘又紧的阿朱是『鳖口』。凤姐说过,金钗十二名窍一生遇上一个也是稀罕之极。可自己独占了半数以上,岂不是艳福齐天?」

双儿瞧他乐地合不拢嘴,忍不住问:「这书上是不是叫你想起谁了?」

虚竹笑道:「你来猜猜看。」

双儿羞笑道:「你认识的女子那么多,我可猜不出。」

虚竹眼露狡黠,再抱住双儿,嘻嘻笑道:「你想要知道,却也不难,只要你乖乖让我……」

虚竹贴耳说了句。

双儿吃了一惊,慌张摇头,脸藏去瀑浪般的蓬松紫发下,脖根都羞红了。

虚竹美滋滋瞧着,其实他故意说出吓人的话,只是为了瞧双儿的羞样儿。

自从众人在岛上安顿下来,虚竹喜欢在镜子里瞧着阿朱给他梳头,喜欢边给香菱描眉边尝她嘴上胭脂,也喜欢冷不丁骚下小蝶的痒。但她们都渐渐忙碌起来叫虚竹轻易抓不到她们的影儿。

阿朱主动担负起全家的伙食,每日从早到晚指导厨娘,兴之所至,便会亲自做上一两样稀奇小菜;慕容燕开设了学堂,教习山民家的孩童;香菱则每日去陪慕容燕教书,一边旁听,一边做女红,得闲时做诗上了瘾,常躲去僻静处,苦思冥想,念念有词;小蝶则一时半刻也闲不住,蝴蝶穿飞一般各处乱转,一会儿去书堂,一会儿去厨房,无聊时带孩子去玩耍,总是做些稀奇古怪的事;平儿管理家务和田庄,岛上佃户越来越多,各样事务也越来越多,叫她和秀凤几乎歇不住脚,珠儿也交给了双儿照看;符敏仪张罗了港口生意用于途经商船中转,更忙得不亦乐乎。平儿见生意越来越大,便叫二奴去符敏仪身边帮忙。为防海盗,一旦有贵重货物,二奴便押船出海。

因此平日里最多时候只有双儿陪在虚竹身边,每日一早一晚服侍他梳头洗漱,白天通常一边熨烫衣服,一边照管着两个孩子。虚竹原本就习惯双儿服侍,如此一来,不论夜里抱着谁睡,一早儿也回双儿房里洗漱,晚上去睡其她房前,也要洗完再过去,并且他最喜双儿羞柔,每日不逗她说说话,便觉浑身不舒服,无论他乱说什么胡说什么,双儿总是认真听认真信;受他调侃取笑,也总是羞涩低头,今日尤其羞得厉害。

虚竹撩起双儿浓曲的紫青鬓发,盯着红扑扑的脸蛋不放,心想:「我教给了她们雌鹿功,她们个个都偷偷练习,只有这好双儿、俏双儿、乖双儿,虽然做了玉儿他娘,可仍是一副小姑娘脸蛋,身子又偏偏不是,无须练功,天生就是一对圆鼓鼓的美乳,还有那紫葡萄色的阴毛和唇褶,整齐生在雪白的阴户上,就像是粉墙上的紫藤,若非亲眼所见,真是想不出上天会有这样的精奇造化。而那二奴生得更像狐狸,毛发更是异色,却不如羞答答的双儿更动人,也不如其癫狂娇痴与尤三姐有几分神似的符敏仪。」

此时想到符敏仪和二奴,虚竹不禁嘿嘿失笑。

符敏仪和二奴住在与虚竹和双儿通房的西厢房。她们三个虽与其她一起与虚竹盟誓成亲,但始终以奴婢自居,仍像在灵鹫宫时一样,每时每刻不敢稍有懈怠,虚竹夜里咳嗽一声,她们也会梦醒关注,尤其二奴,无论用口、用乳,乃至相互「磨镜」,都看着虚竹脸色,惟命是从。与二奴相比,符敏仪有所不同,她虽然也听从吩咐,但显出几许娇矜,眼里也常流露几分委屈,甚至丢魂以后,便忘了尊卑,或浅怒,或憨痴,胡言乱语,全变了一个人,正叫一声:「主人,请饶了奴婢……」

接着却是:「抱抱……奴婢又尿了……」

惹得二奴在旁扭动双腿自行磨镜。

她们三个都是雪白丰满,在虚竹的众位夫人中,二奴的乳最肥、腿最长,而符敏仪的屁股最肥最圆。三人并跪着一起抬起雪白屁股时,入目景致真可谓淫靡之极。符敏仪在中间低一些,看起来中间这个丰腴浑圆,耻毛油黑;两边是一模一样的两个结实耸翘,耻毛金黄;三个都夹着鼓鼓囊囊的一个大肉馍,肉馍形状倒很一致都分外肥厚。如此一来,虚竹的一根劲粗和两手的拆花指同时有了用武之地。二奴失魂时,是从里向外排斥收紧,似乎要将指头挤出,收缩之紧连屁眼都能挤出水来;符敏仪恰恰与之相反,却是从外向里痉挛收拢,收拢之紧,若非她主动放开,虚竹轻易拔不出,往往不及射,或射了一半,便已不便动作,茎筋涨得直跳,出来后气急败坏地匆匆去寻符敏仪的嘴。符敏仪歉意仰就,用心吞吐,渐渐练得口功纯熟,兼之心灵手巧,虽没二奴吞得深,但手口并用,十分巧劲儿,虚竹的一喘一哼尽在她口舌掌控之中,每每叫虚竹通体全麻竟觉比之收紧的囊口更令他舒畅痛快。

尽管这三个又狐媚又乖巧,但在虚竹心目中,却另有一个深藏不露的狐狸精,就是平儿房里那个平日十分谦卑的秀凤。

新居建成后,秀凤与平儿住一个屋里。众女中除了香菱,就是秀凤年龄最小,因此其她人都很照顾秀凤。平儿尤其对秀凤格外亲厚当作贴心人,而秀凤却显得拘谨,在人前总是恭恭敬敬,与平儿一同服侍虚竹,也十分注意眉眼高低,一门心思哄二人高兴。三人同欢时秀凤半推半就,浅尝辄止,可一旦与虚竹单独相处,就忽似原形毕露,变得十分轻佻娇俏,有如做回了玉华轩的头牌。秀凤身形越长越像虚竹心里的喜凤,穿着衣服时只显出削肩细腰的苗条,脱光后却是诱人之极的玲珑起伏,使出狐媚手段来,既暧昧又浪荡,只是不敢叫出大声来,忍在喉底嗯嗯唧唧叫「大大」。

虚竹自然极其惊喜这种滋味,往往用眼色和秀凤勾勾搭搭,二人鬼鬼祟祟地躲去树下屋后等无人处,甚至藏去草垛里,偷偷摸摸舞弄一回,虚竹也常在秀凤端菜、取物、或去便所的落单间隙,将她擒住撩起裙子蛮干,秀凤因此备了一条手帕专用来擦拭二人流出的亵物。如此次数多了,难免叫人察觉,平儿佯作不知,心中暗笑,明白秀凤心思;其她则不免纳罕,她们没做过妓女也没做过人家小妾,当然想不到世上会有人与自己的老婆偷情。

然而即便平儿也想不到居然还会有人与秀凤正好相反,这人便是小蝶。

小蝶有一番旁人不知的别致风情,她平时最是活泼,嘻嘻哈哈,随意捉弄人,在人前与虚竹打情骂俏也毫不避讳,对虚竹的称呼五花八门,郎君、公公、大人、小贼、坏蛋、哥哥、主子等,总之依她情绪而定,什么都能叫出来,有时还叫他小和尚。

有一回,众人在园中乘凉,小蝶在树下竹椅眯目养神,虚竹瞧她忽闪着红浓的睫毛十分动人,由之又想起她红彤彤的耻毛,便唤声小蝶,然后嘻嘻笑着模仿在春文楼中那个苏小妹的语气道:「妹妹瞧哥哥,横竖忽闪三只红毛眼。」

小蝶懒洋洋瞧瞧虚竹和偎他怀里的香菱,又眯上眼,吃吃笑道:「哥哥抱妹妹,上下颠倒两个和尚头。」

众女惊愕一想,都羞得身软,都掩笑看着香菱的光头,羞得香菱捂脸就跑。虚竹大笑着过去按住小蝶,小蝶受不住痒,娇笑求饶,然而虚竹掏出「家法」要将她就地正法。众女呼啦逃散,小蝶也跳起逃去。虚竹粗气吁吁追进房里,小蝶关上门笑吟吟吐舌相就,但却又不容他上身,非得虚竹使出蛮力不可。

不仅这回,二人回回都要无声厮打。小蝶像是怕痒,回回推搡就是不叫虚竹痛快进身,她越是如此,虚竹越故意痒她。小蝶娇小轻盈,花心外凸,不仅肌肤受不住搔痒,花心更经不住狠刺。虚竹每每合身压住,蠕耸深磨,小蝶在他身下拼命揉挤弹滑乳团,越痒越扭,越扭越痒,终至酥腰无力,娇泣软求。虚竹饶过,小蝶又皱眉哀怨,忍辱含悲,惹得虚竹发起疯,似狂狮扑咬非要将她撕碎,有时兴起,还虐意射她脸上,或硬注口中。小蝶含愤承受,委屈之极,过后咬唇一嗔,又投怀送抱,整夜枕着虚竹不放,连做梦都在笑。到了下回,又依然如故,奋力挣扭,不疲不从。虚竹渐渐清楚,小蝶这么做并不是真正怕痒,也不是真心反抗,而更像是顽皮撒娇,他若是嬉皮笑脸,好语相求,小蝶淡淡一笑,自也温柔顺从,但懒洋洋得似乎索然无趣。

于是虚竹放开了手脚,有时用力过重,小蝶当时十分恼怒,过后也并不在意。

可身上不免时常多了咬痕或瘀痕,衣服也常常被撕破,为了掩饰,她也自来好美,便描上浓妆,亲手做了许多华丽彩裳,配上火红头发,艳如妖霞。

俗语道:女为悦己者容。其她见小蝶招摇无比,个个也花心思将头式和衣服换来换去,每日对镜贴花黄。香菱没有头发便戴上自己做的各式帽子,别有一番可爱;而双儿和二奴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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