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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艳香迷醉2-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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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从无量山说到缥缈峰,再说到武林大会和黑龙潭,当说到石语嫣,想着明日该叫人去寻找石语嫣回来。四女听得兴致勃勃,平儿听珠儿醒了,去西厢房抱来,放在摇篮里摇着,仍聚精会神地听。虚竹再从雒城巨人说起天山上的千年一劫时,香菱不停地问:「啊?真的么?」

秀凤则拍着胸脯道「吓死了!」

平儿静静听着,目光惊疑之极。只有双儿似深信不疑,最后长吁口气道:「啊!真是太危险了,公子安然无恙,真是万幸!」

虚竹向双儿笑笑,心道:「好双儿一点没变,还是她与我最对脾气。」

说完喝了两口茶,放下茶盅笑道:「好了,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可真是累苦了。大伙儿睡吧,明天再聊。」

四女听故事听得情绪正高涨,毫无倦意,听虚竹说到睡觉,都吃一惊,互相瞧瞧,秀凤跳地便走,向门口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掩饰着收拾起碗筷,另三女受到启发,争先恐后端起碗碟,借故都溜了出去。

虚竹笑笑,并不焦急,因为他见珠儿还在摇篮里,就知平儿一定回来。果然过一会,平儿怯生生进来,不敢瞧虚竹,低头去了摇篮。其实她一进府便住在这东厢房,双儿和香菱是住在西厢房。双儿生孩子后,香菱过来东厢房睡,而秀凤每次来都是陪双儿睡的。

平儿抱起珠儿,正要离去,却见虚竹腾地跳下地,微笑出门了,平儿吃惊地只得又把珠儿放下。

原来虚竹见平儿抱起珠儿,突然想去见见自己的孩子,进了西厢房,笑嘻嘻走向榻旁摇篮,秀凤见他进来,不声不响又躲回了东厢房。虚竹好奇地仔细打量摇篮中的婴儿,见婴儿圆鼓鼓的小脸蛋粉嫩可爱,禁不住伸出手指触了触,婴儿突然大哭,吓他一跳,双儿忙来抱起婴儿,啊啊哄着。香菱上前看着道:「双儿姐姐,我看他是饿了。」

双儿没吱声,脸蛋红红的,孩儿饿了,她岂不知,只是不好意思在虚竹注视下解出乳房喂奶。

虚竹笑了,不想叫双儿为难,向香菱道:「你也好好养着,过几天你长大了,咱们一起大功告成。」

香菱不知「大功告成」的出处,但猜想其含义,婴儿一样粉嫩的脸红扑扑的可爱之极。

平儿正将珠儿放在榻上,听脚步声又回来,惊慌之下,搂着珠儿装作睡下。

虚竹进来已经看到,佯作不知,在唇上竖立手指,嘘声向秀凤道:「把孩子抱去那边,然后乖乖回来陪我,不许不回来。」

秀凤无奈应了,从平儿臂下抽出珠儿,送去西厢房。

平儿在榻上骑虎难下,只好坚持假寐,心慌意乱听虚竹走到了身前,心跳得要蹦出来,更不敢睁眼。





第94回 香是人非旧

虚竹笑嘻嘻到榻前先勾手刮了刮琼瑶粉鼻,见平儿惊得眼睫乱颤,却仍不肯睁眼,便起身解开自己衣服,他只穿着一套棉衣棉裤,脱去很方便,一下赤条条暴露出来,自己也觉不大自然,想起上次如此吓得平儿乱跳乱叫,而且她受过了小荒村里的一番凌辱,恐怕更不经吓,于是上榻展开一张锦被给自己和平儿盖上,从后瞧着凹凸曼妙,嗅着荡魂香气,命根一下沉硬,扑楞楞斜在了香臀上,这时见秀凤门边张望,便向她招了招手。秀凤尴尬地进来几步,她得了吩咐,不得不从西厢房回来,见了榻上情形正要趁机躲去,不料又被虚竹发现,听他笑嘻嘻地小声道:「嘘!别吵醒你平儿姐姐,快悄悄脱了上来。」

秀凤涨紫娇脸,低头闪去床帐后,脱去外衣后想了想,终于全部脱尽,然后躲在灯影里赤条条从被底爬进,藏在被下惊惊羞羞。

虚竹这时贴在平儿背后,缓缓摸着起伏,小心轻柔,明知平儿在假寐,却似不想将她惊醒,大得其乐,偷偷解开胸衣,极其温柔地玩了会乳尖,直到见嫣红散开了去,才向乳下滑去,小心翼翼,所触皆柔滑之极,摸到腿间丰软时,平儿脸上浓浓春红,终于忍不住动了动,扭紧双腿,但哪里挡得住?凹间被轻易勾出湿滑,又惊心觉出一根指头滑进两瓣,向体内越探越深。平儿仍执拗假寐,突然吃惊睁一下眼,又急忙闭上,扭躲双腿,紧张之极,手也不觉抓紧了被巾。

原来是虚竹探到鼓囊囊的平滑后,突然运起「拆花指」,虽然功力只有两成,但用拆花指已足够,当即拆得羞躯抖抖簌簌,突然又停下,像是又怕将平儿惊醒,鬼鬼祟祟,拆一下,停一下,一会功夫拆得春蛤滋滋叫个不住。

平儿娇心早被拆乱,但仍只记假寐,娇息促哼,咬紧了嘴,眼却闭不上。

虚竹也出了汗,推下身上被子,去解平儿的裳带,平儿得了一刻放松,慌又闭紧了眼,半推半就,露出白晕晕的两瓣玉股,其间混着肌香飘出湿漉漉的淫靡味儿,待涨弹弹的滚烫火热惊心挤进,喉底越来越痒,慌张咬了一嘴枕巾,强忍不出声,被身后一连耸了三四十下,才陡然慢了下来,平儿昏昏涨涨,吐出枕巾舒了口气,只道终于挨过了,不想心眼儿一放送,身子越发烧起,烧得口干舌燥,又不得不努力咬住唇,而体内巨物并未罢休,一下一下徐徐窜动不住,好像才又想起不能将她惊醒,偷偷摸摸,但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捣到了最深处。

平儿哼唧几声,眸迷春雾,六神无主,竭力保持清醒,知道浑人故意装糊涂挑逗,可心里就是无法真正放松,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尿意陡然生起,「哎呀!」

心里一叫,忙咬唇忍住,浑身哆嗦起来,不得不挣身去躲,但肩背被用力勾住了,那根粗热巨物弯曲来回,不依不挠一次次刮着那粒花球,苦苦再挨十几下,双腿不由自主急颤起来,热麻涌上,喉底已止不住呜呜出声了,无可奈何,扭脸藏向枕上,含羞带愧,夹紧了一汩汩偷着尿去。

虚竹受了麻酥酥的一淋,抽出一瞧,带出一股烫烫汁水,故意惊呼:「姐姐,你醒了?」

将平儿翻到眼下,帮她轻轻拿去嘴里堵物,见她娇喘不胜,愧不敢言,不禁肚中大笑,擎起一只白腿来,见湿漉稀疏的耻毛间粉红靡艳的蛤户正眯着缝翻出丝丝白腻,煞是淫目。

平儿被拿住腿,惊魂不定,但好一会儿一直没有动作,不禁睁眼一瞧,虚竹堆满鬼笑,正仔细打量,平儿惊得赶紧闭眼,被瞧得心肝被猫抓了似得难当,但还未及羞恨,便觉涨热又一下进来,粗鲁揉在了肉心处,慌用手背压住嘴,先被惊心摇了摇,接着一深两浅,只受了二十几个来回,便蹙额不胜,在手背后不由自主「呜呜」哼泣起来。

虚竹闻声得意,将颤颤巍巍的白肉用力推上,低头瞧向交接处,见鼓白蛤丘如鲜活蛤蚌,柔顺吞吐着翻出来两片粉红,便像一张被撑得满满的,努力咀嚼的小嘴儿。

这诱人的肉嘴儿活泼乱动,而上面那张真正的嘴儿却被紧紧堵住。

平儿坚持着用手背死死堵着嘴,细小喉结上下急抖,脸涨得通红。

虚竹见了有意将平儿翻成跪伏的姿势,又将她双臂向后拉住。平儿没了东西堵嘴,臻首乱摇,好生辛苦,终于呜咽着高声喘呼出来,随即眯着饧眼,被撞得泣不成声。虚竹听着这哭泣般的叫床声,销魂无比,上回已知道平儿一美起来便要哭,便抱紧绵腰,一阵猛搅,觉出蛤口开始缩紧,一下一下向里吸收,吸得他麻麻酥酥的,也要收精不住。

忽又记起凤姐说过,她们两个的宝贝都大有名堂,凤姐的叫「鹰钩」,而他还不知平儿的叫什么。

于是深吸口气,匆匆运起合元大法,但两成功力运用合元大法,却力不从心,丹田聚不成热力,茎头也未见火涨,只是塞实了的茎根依如响尾蛇一样摇起几下急颤,只这几下摇颤,摇得平儿呜呜嘶鸣,像见了草蛇的惊马,昂头曲背,耸挺双乳,竟从虚竹手里逃了出去,喘泣爬一步,猛地痉挛一抖。

哗啦!淋出来一大滩晶亮。

藏在被下偷瞧的秀凤吓了一大跳,不由呼拉坐起。虚竹盯着眼前开合着水滴的蛤嘴,也一时愣住。

「呜呜……羞死了,羞死了,真真羞死了……」

平儿回过头来,双手划拉褥上那滩水,嘤嘤哭泣,似想藏起这滩水,却不知如此更是诱人。

虚竹拿住平儿,手指捉进湿漉漉的蛤口,随即运起拆花指。

平儿惊得侧身要逃,一只手撑起了上半身,底下却无法躲过,在微微摇晃的烛光下被轻易勾出了汩汩晶亮,咧嘴盯着呀呀叫个不停。

虚竹勾到臂酸才见没了,诧异心道:「原来她不仅是个精致的瓷瓶,还是个装满了水的瓷瓶。」

他再耸进去,瓷蛤里外都已湿透。

平儿抖抖擞擞,高跷两只白脚,停息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恸哭了两声,手又堵住了嘴。原来在孟府时,孟琏被凤姐管得紧,每每都是偷偷与平儿亲热,平儿美起来便出哭声,怕凤姐听见,每次都堵着嘴,由此养成为怪癖。

虚竹想不到此节,见平儿总不肯放声,惊异心急,用力将平儿的手从她嘴边拉开按在床上,却见平儿咬紧双唇,眼角流下泪来,难耐之极地不住耸头,就是执拗不肯痛快出声。虚竹生了疑惑,见平儿憋得实在辛苦,一边耸动,一边俯下身去含住她嘴,不想平儿的嘴有了堵头,立时呜呜哭喘起来,玉藕般的双臂努力抱住虚竹,不要他嘴离开,宛如哭吻缠绵,下面的蛤嘴儿也紧凑着茎根微微收缩,宛如河蚌一开一合。虚竹受此温柔,心神一荡,便涨了出去,平儿挺起腹脐紧贴上来,待她唔得一声松开双臂,虚竹舌根已被她吮得麻痛,再看平儿,她泪蒙蒙的饧眼竟似哭肿了,半睁半闭,有气无力,眼色既委屈又温柔。

虚竹心中荡漾,喜这云雨后的春娇凄美,笑问:「姐姐的名堂是什么?姐姐答应过,快告诉我,」

平儿听了又羞闭了眼。虚竹吻了吻,再向秀凤笑去,打量已被催熟的娇体。

秀凤缩坐床尾,惊目瞧着二人肉搏,不觉瞧得浑身麻酥,双腿发抖,蛤沟处溢出来荷露般的大滴晶亮,见虚竹呼喘瞧来,吃惊躲移目光,但眼波如丝,移去一点儿,又转回虚竹脸上,酥得眼神也飘不动了。

突听虚竹喘息笑道:「你分开了,让我瞧瞧。」

秀凤顿吃一惊,终经不住虚竹的再次催促,只得向他坐好,为难羞极,稍稍分开了雪嫩腿根,不料虚竹又笑着吩咐:「分大了些,你用手掰开,让我再好好瞧瞧。」

秀凤又是大惊,失色乞求:「爷……」

虚竹笑眯眯不应,秀凤犹豫着将一只手伸到股间,一触到紧紧夹着的春湿两瓣,便羞不可捺,幸好虚竹没继续催促,而是笑道:「真是个乖女儿,回头我跟花姐说,你就不要回去了。」

秀凤不知虚竹这话是不是玩笑,但心头不由一片迷乱,不知不觉,葱指轻轻揉个不停,俏脸发烧,动作生拙,她在玉花轩从没这般服侍过人,但已会了挑逗,有意无意出了几声呻吟,羞垂着头,越揉越用心,把自己湿淋淋的奇蛤弄得红油油的淫艳肥出,那丛水嫩鲜活的赘肉竟吐出紧闭的蛤嘴来。

虚竹瞧得兴致大炽,手在平儿底下也揉弄着,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何不同。」

说完起身抬分平儿软绵绵的双腿,将白瓷般的两片玉股直推眼前,凑头细瞧,平儿疲软得连娇息也无力了,只是羞得心里想咬谁一口,暴露无遗的蛤户上湿迹闪闪发亮,愈显玲珑圆润,如瓷壁一样光滑,咬紧的唇瓣也娇弹异常,虽然有了红肿,却无妨紧凑精致,双腿如此高举分开,两瓣湿唇也仍紧紧闭出了诱人红脂。

虚竹惊喜心道:「原来她的名堂就在于她是一个瓷瓶。平儿,瓶儿,这名字真是名符其实。」

接着,放开平儿,再瞧秀凤,鬼笑着挪去,分开她双腿,便清清楚楚瞧见了那丛鲜活赘肉,这时才真正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多余的赘肉,更也不是被他上回弄坏了,而是天生奇美。论起蛤唇的异样,二奴的最是肥厚,但总与常人一样是规规矩矩的两片,而秀凤的却是长短不一薄薄的零碎几瓣,待这些薄碎膨肥起来便会堵塞蛤口,使人易进难出,觉得越来越紧,如被吸住了一般。

虚竹想通了此节,连连呼妙,笑一声:「好个莲花!」

伸指轻轻触了触这丛莲花瓣,运起了拆花指。

秀凤惊羞扭了扭,她那里薄如花瓣,本就分外敏感,被火烫指头振动,哪能受得住,哼唧坐起,嗔一声爷,不由向他巨物瞄去,那巨物粘着泥泞早再次勃发狰狞,秀凤入目惊心,羞眼露出来复杂纷乱,阳具她领略已多,但令她又惊又怕,牢牢记在心里的,只是眼前这一根,每每想起就会脸红心跳。现下看着像又回到初夜,被虚竹一下扑倒,不禁紧张哆嗦。不料虚竹却是一口尝了下去,那些薄脆的莲花瓣又滑又腻咬不住,便用力吸得吱吱作响,吸得秀凤张口惊呼,花容失色,这般被人用口品玩从未经历,挣扎坐起,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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