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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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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无他道。而自存的方法断不能同时抗拒英俄。这一点想来执政也是赞同的”

在桂太郎说话时,陈默然只笑点着头,不时的表示着赞同。

“是的,合纵之道,正是战时必行之手段”

“幸而英俄两国在亚洲立在极端冲突的地位,使我国得以利用英俄的冲突,和英国联盟,可以使其在这场战争中保持中立,又何利用英国压制俄国人的盟友法国。但是……俄国这样一个敌人,不是东方最大的敌人,而是最急的敌人,打败了俄国,急是救了,以后的东方便会变成英国独霸。英国的海军力绝非日本之所能敌,而英国的经济力也绝非日本之所能望其项背。我在日俄未战之先极力设法造成日英同盟,若他日俄战争的结果,以日本胜利告终,那么日英同盟的效用完全终了。此后,日本决不能联英,而英国更不用联日。”

似是在进行演讲的桂太郎在说话的时候,不时的看着陈默然,从曾出入执政府侨民的报告中,在陈默然与他们谈阳明学、谈亚洲的时候,他从未来掩饰自己的“亚洲主义”以及对欧洲诸国的敌视,至少在这一点上,两人的目标是共同的。

“在太平洋上,日英两国完全立于敌对地位。此后,日本唯一之生路,东方民族唯一之生路,唯有极力遮断英俄的联结,而且尽力联德,以日德同盟继日英同盟之后对英作战。继对俄作战之后,必须打倒英国的霸权,而后东方乃得安枕,而后日本乃有生命。此生命问题,独非日本,从鞑靼海峡到太平洋,全部东方民族的命运,皆已此计划的成败而决。现今世界只有三个问题,土耳其、印度、中国是也。此三国皆在英国武力与经济力压迫之下,然而只需解除其武力的压迫,则经济力之压迫完全不成问题。盖此三国皆真可以成最富的生产国之要素,此三国皆不能为日本助。中国有可以为日本助之道而此数十年来,满清内政既不修明,权利复任意放弃,且持其远交近攻之策以临日本。日清之战,清国如强,则绝不会有今日日俄之战。中国若强,则应为中日俄之战,或中俄之战,而不至以此牺牲归之日本,我可断言。此两战者,日本不过以人民生死拼国家存亡,岂足以言侵略。若中国不强而甘受欧洲的侵略,且将陷日本于危亡,是可恨也。”

虽说桂太郎的话有巧言令色的味道,可陈默然却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至少有一半的实话,在桂太朗说出这些时,他并未给予反驳,实际上他一直在等着这些话。

“幸而,得天佑,执政阁下率领万民以民族大义,驱逐异族统治,匡扶中华河山,当时闻中华民族政府成立,我真是大喜欲狂。中国能有阁下,今后可以无忧。今后唯望我两人互相信托以达到此目的,造成中日土德奥的同盟,以解印度问题。印度问题一解决,则全世界有色人种皆得苏生,日本得此成功绩,决不愁此后无移民贸易地,决不作侵略中国的拙策。对大陆得绝对的保障而以全力发展于美澳,才是日本民族生存发展的正路。大陆的发展是中国的责任。中日两国联好,可保东半球的和平;中日土德奥联好,可保世界的和平。此唯在吾两人今后的努力如何耳”

说出这番话时,桂太郎看着陈默然,在日本国内,鲜少有人了解他的这一政策,而这一政策也是在最近同伊藤等人进行探讨,而且获得他们的支持。

等到自己期待已久的话后,陈默然先是先点赞同,接着却又彼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首相阁下,您实在是高抬了中国,现今中国的境遇如此,数百年奴役,满清数十年止步不前,今日民族虽以光复,然国力又不堪用,可谓是羽翼又未成”

将雪茄烟放下在烟灰缸,陈默然倒是在那里开始大倒着苦水起来。

“首相阁下,你看我这接的是什么烂摊子,抛开了租界、领事裁判权这一切都不说,现在执政府可以用穷困潦倒来形容,执政府成立已近三月,可时至今日,各国依未移交关税,鸦片战争以后,近代海关成立,立即以制度化的运作,聚集起庞大的财力,成为中国财政、经济、金融的要害所在,并在政治面发挥了巨大的影响,这样一个要害部门,实权却不在中国人手中。李泰国、赫德等外籍人士相继担任总税务司;海关的收入保存在英国汇丰银行等外国银行中,直接偿付外债;关税税率还须与列强协商确定。”

提起关税陈默然就恨得牙痒痒,脸上的恨恨的表情倒也全不带任何作做之色,实际上这次与桂次郎会面,在很大程度他从未动过任何与日本结盟的念头,实际上桂太郎这位首相来中国,又何尝有这个希望?他之所以以到朝鲜为乘军舰来册子岛,实际上是为了一个双保险罢了。

“原本的,作为我个人,我更倾向于将关外抗俄军易为光复军,配合贵军作战,可是英国人却不同意,们担心一旦战事涉及中国领土、领海,势必影响到英国的对华贸易,损害英国在华的优势地位,所以他们在关税上卡着我的脖子,所以,现在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首相阁下,若是说一个国家连最基本的权益都无法保障,那么还有可能实现富强吗?中国现今国力贫弱,恐怕难担悍卫亚洲大陆重任啊”

重新拿起雪茄烟时,陈默然深吸一口烟,然后又是一声长叹。而桂太郎则皱眉沉思着。

“执政阁下,如果……”

第248章 内忧

第248章 内忧(双更了!求月票!)

执政府书屋内。

红木雕花的书桌上,堆着一大摞文件,从册子岛结束了与桂太郎长达七个半小时的谈判,又等双方的外交官用了十六个小时就几个实质性的问题达成共识之后,册子岛上的秘密会谈算是结束了,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册子岛。

一开始回到执政府后,换得日本对关税附加税的支持,基本上算是得偿所愿的陈默然,心情非常不错,可是在处理着政务时,心情顿时就被搅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心情继续处理政务,尽管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依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站起身,原本想吸根烟想一会的陈默然略做考虑后,便转身到书架旁,看着的书架里的书,过去的几个月中,他一直在研究着国学,准确的来说是想从学国学典籍中,寻找“掌事主事”的学问,这门学问或许是唯一一个,至今中国仍领先世界的“学问”,尽管他不喜欢研究人的官员,但并不妨碍他在这里学习着研究人。

从书架上取下《容斋随笔》,打开其中的“为政通鉴”部分,目光落到《存亡大计》一篇上。陈默然的双眼顿时放射出特有的神采。

“国家大策系于安危存亡,方变故交切,幸而有智者陈至当之谋,其听而行之,当如捧漏甕以沃焦釜。而愚荒之主,暗于事几,且惑于谀佞孱懦者之言,不旋踵而受其祸败,自古非一也……”

看到这里,陈默然的目光停住了,后面曹操、刘备的再无法引起他的兴奋。在心下仔细品味了一会儿,把书随手往茶几上一放,点燃一根雪茄烟后,便起身在房间里踱起步来。

和过去一样来回踱步时,他的脚步并不快,只是一种思考问题的习惯罢了,和点一根雪茄烟而不吸一样,此时在陈默然的头脑里,正急速翻腾着什么,苦苦地思索着。

此时天已蒙白,门外的侍卫轻轻推门进来,轻声提醒道。

“执政,该休息了。”

可陈默然头也不抬,似乎没有听见,照样低着头来回在房间里踱他的步。门外的侍卫见着也不敢再惊扰执政,又轻轻退了出去。

陈默然脑海里翻腾的,是自己从册子岛返回南京后,查志清来向他反映的情况。而在去册子岛之前,张靖也来反映过类似的情况。

“袁世凯,还有孙中山,难道果真……”

陈默然的脑海里,反复在思考着一个令他意料之中,却同样又是意料之外的问题。

几天前张靖来向他谈的情况,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天,他正在写一篇东西,于鸿玉进来报告。

“执政,张处长来了,说要来和您谈一些事情。”

“请他进来吧。”

一两分钟后张靖来到陈默然的会客室,而陈默然劈头问道的第一句话。

“什么事火烧眉毛这么急啊?是不是为了调查局和参谋部军事情报局的事呀?”

相比其它,在陈默然看来,若说他想谈什么,恐怕也就是调查局的组建以及批准参谋部组建军事情报局的事,这对于第二侦缉处来说绝不是什么好消息,至少在张靖看来,第二侦缉处似乎被边缘化了,调查局负责国内安全情报工作,军事情报局负责军事情报工作,那第二侦缉处呢?又能负责什么?

而张靖则只是摇摇头回答道。

“第二侦缉处是老板创办的,若是说老板办调查局和军情局,肯定有老板的用意,再则第二侦缉处未来还可以向南洋、向国外发展,毕竟老板志不仅在中国,更在世界。”

他的这番回答倒出乎陈默然的意料,别说,自己还真有这个打算。

“执政,我并不是想谈第二侦缉处,虽说现在调查局负责内部情报安全,可我觉得我还是有义务把袁世凯和孙中山的事情汇报一下”

“哦?他们怎么啦?”

他的话让陈默然好奇了起来,这一调查局还真没有汇报,但在心里也明白,张靖也许有用此事展示第二侦缉处价值的心思,以便加重第二侦缉处在自己心中的份量。

“不瞒执政,过去出于情报上的需要,我们的确在袁世凯和孙中山身边安排了一些我们的人。”

张靖开口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执政的表情,在见其没表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后,才继续说下去。

“最近袁世凯频频与孙中山等人接触,而根据我们按插的内线提供的情报,他们之间有一些谈话很出格。”

听到这里,陈默然一扬眉。

“他们都谈些什么?”

“袁世凯和孙中山谈话内容不离他日公投,以及将来的政体。”

“说的具体一点”

“他们之间谈得最多的是老板您对政体的看法。两人都认为老板您是倾向于帝制的。”

陈默然皱皱眉。

“举世皆知之事,有什么好谈的?”

张靖却摇了下头。

“问题不在这,而是袁世凯说,今日执政之位,位高权重,虽建咨议处,但大权仍为执政所独揽,咨议处不过是一咨二议,只是个摆设而且袁世凯还言,即便是他日立宪,恐怕执政也是行伪宪执政之所以至今不提公投之事,实则是在等待各地劝进”

这会陈默然的表情才真正发生一些变化。

“孙中山怎么说?”

这次张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递了一份文件,翻开文件一看了几页后,陈默然的眉头顿时紧锁了起来。

“按他的意思,怕还真有点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味道。执政,你对他们的宽宏大度,怕是……”

陈默然抬眉反问一句。

“那你的意思呢?”

“当断不断身受其乱。”

张靖说得很肯定。

“我们现在有充分的证据将他们打倒,虽然孙中山提到,等一等,看一看,还称他日若各地咨议局或议会开选,兴中会毕全力争取,以求行监督之责,现在两人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拖下去只恐终大患。”

而陈默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点燃上香烟,默默地抽着,全神贯注地倾听着。

张靖却又继续说:

“老板,我是这么看,民族政府,自己有民族政府的气度,对执政府、对政体,有看法,是允许的,甚至于对执政您有意见,那也在所难免,毕竟天下愚民何其之多。但像他们这样,在进行秘密串联活动,后果恐怕就更严重了,尤其是他们试图从地方上下手,只怕将来会后患无穷啊”

在随后的几十分钟内,陈默然使终一言不发,只是凝神听着张靖的报告。

“这人那,要是能少琢磨点人该多好?”

想着那天张靖的汇报,陈默然无奈的叹口气,似是叹气又似在自嘲,若是自己不琢磨他们,又那会现在表面上的平静,袁世凯有野心、有手段,孙中山有恒心、有毅力,若是这两人真的抱在一起,怕还真不好对付。

不单是不好对付,怕自己之前定下的对付二人的策略都成问题。袁世凯的野心、手段皆是常人不能及,所以明捧暗打,孙中山的恒心、毅力虽有,可却没有手段,这注定了若是势不成,他也就成不了大气候,前阵子,自己算是用点小手段先安抚住他,细火熬慢汤对他两都是如此。

可现在这两人抱在一起,只怕是夜长梦多啊孙中山没看穿自己,可袁世凯会看不穿吗?心下思索着,走到窗前的陈默然。便不时的用手指轻击着窗框。无论如何这人还是要琢磨的。

皱眉思索着,陈默然想起方才看到的咨议处的一份请文,一份要求组团往各国考察,为他日公投作其筹备的请文。

六个月前,日俄两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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