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激情电子书 >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第46章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46章

小说: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着肚子,摆在那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然后奸淫,而肖大姐则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前来猎奇,他们竟为这个只有15岁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于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个孩子的话,小吴和施婕生育后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所有参加的匪兵都必须是三代桃源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6岁的姑娘,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第七天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陆续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上抽插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后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开卖淫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卖淫的收入也大部份归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么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趐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着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么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么还铐着?打开吧!”%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47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拚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操,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去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