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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帝八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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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无非的大弟子——保真子都四十有余了,才不过贯通三分之二。
一天,王无非把燕驭骧叫到身边,道:“驭骧,这一年的任务是——把‘先天紫府神功’与‘先天天师神功’溶为一体,形成震烁古今,独一无二的——‘先天紫府天师神功’。”
一年后,一位顶天立地的小伙出关了。
七年来,燕驭骧一面动修“先天紫府天师神功”一面苦学恩师传授给他的各式拳剑。
随着时间的推移,燕驭骧艺业猛进,王无非又传给他天下第一暗器“双极魔刃”这天,燕驭骧向恩师王无非请安。
王无非道:“徒儿,为师的武艺都传给你了,你该到江湖去闯闯,用你的盖世绝学干些侠义的事,不负一番苦学……”
告别恩师,回到父亲住处,道及恩师临别吩咐。
燕庆纬摸了摸高过自己一头的儿子,道:“孩子,好好干一番事业,为父和你筑姐永远在家为你祝福,我决定把筑姐许配给你,望你一帆风顺。”
燕驭骧一听心爱的筑姐已被父亲许配给自己,顿时脸就红了。
明月如钩,轻风送爽。筑姐静静地坐在灯下。
看着她那羞涩的娇容,燕驭骧的心都快跳出了体外。
“筑姐……”
情不自禁地将贝祈筑抱入怀中。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玉指轻拂着那宽厚的胸膛,低低地道:“出门在外,你可要多加保重啊!”
“我会的。”
他边说边低下头,在那如丝的发间轻轻一吻。
他的手掌在祈筑的腰间缓缓抚动,他想用这轻柔地抚慰让她沉醉到美妙的天国。
如花的俏脸抬了起来,他的嘴立刻便贴了上去,盖住那鲜红的香唇。
她的唇就像清晨绽开的带露红梅,又像黄昏时分翩翩起舞的蝴蝶双翅,虚无镖缈,空曼如梦。
他吻着她,通过她的嘴轻轻感受着她的呼吸。
祈筑的香腮已红似晚霞,娇嫩的舌尖与燕驭骧绞织缠绕。
燕驭骧几乎已能听见她的心跳和低低的呻吟。
突然,燕驭骧抱起了她的娇躯,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松软的床上。
没有一丝抱怨,祈筑只是静静地躺着,双眼深情地望着他。
燕驭骧呆呆地站在床前,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已是你的人,你……”
温情的话语中充满了鼓励。
燕驭骧慢慢坐下身,双手微颤着按在了祈筑的酥胸上。
手掌轻轻揉动,将那绵软的山峰推倒……
祈筑畅意地闭起双眼,画情享受那醉人的抚爱。
良久,她突然感到一丝轻风拂过,双眼立时睁开。
一双颤抖的大手已将她的裙衣解开,自己的冰雪玉肌已彻底袒露在了燕驭骧的眼前。
此时的燕驭骧早已激动得浑身颤抖,额头的青筋暴起很高,喉间跳动,不时发出“咕咕”声响。
她朝燕驭骧温柔一笑,脸上的红霞更艳了几分。
燕驭骧那怦怦地心跳渐渐轻缓了下来,他原本以为筑姐会责备他,但那安样的仪态与温柔的微笑给了他极大的鼓励。
他的嘴压了下去,含住了祈筑胸前的“玉兔”大胆吮吸起来。
祈筑羞涩地朝燕驭骧望去,正巧与他的双目相对。
燕驭骧双腮立红,忙抬起身,谁知祈筑突然抬起双腿,紧紧环往他的腰身,柔声道:“不要离开我,我……”
接着,她抓住燕驭骧的手,引导着他朝自己腿间探去。
立时,蜜汁、琼浆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
他甚至能感受到琼浆的甘甜与温暖,能感受到那醉人的蜜汁芳芬,他的身体不可阻挡地压了下去……
翌日清晨,临行前,燕驭骧道:“我这次出去,一是要行道江湖,二是要去找追杀你与母亲的仇人——金天夏,母亲的死,完全是金天夏这恶贼一手造成。”
燕驭骧辞别了念念不舍的燕庆纬和贝祈筑。
燕驭骧匹马南行,不日到了襄阳。
进城后得知襄阳“铁掌断魂枪”姜老英雄六十寿辰。
心想,据大师兄说此人好客,有盖世益尝之称,何不趁此机会拜见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燕驭骧办了贺礼,问明住址,兴冲冲地赶去送礼贺寿。
来到“姜府”只见贺客陆续进去,他正要跟着跨进大门,陡见一名长袍青年从门后闪出,道:“这位见台面生得很,可否拿出请帖给在下看看?”
“请帖?”
燕驭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青年见燕驭骧年纪轻轻,双目毫无奇光异采,当然不把他瞧在眼中,冷冷地道:“没有请帖,恕不招待。”
话中之意,燕驭骧是个骗寿宴吃的白吃之徒。
燕驭骧不由大怒,转念想道:“我何必与这种不懂礼的小人一般见识?”
那青年见燕驭骧怒目圆睁,心生胆怯,忽又见燕驭骧恢复了原来的脸容,顿时冷冷地道:“发怒发威也要看在什么地方!”
燕驭骧哈哈一笑,转身道:“姜铁心,浪得虚名。”
那青年喝道:“你说什么?”
燕驭骧不再理会,大步走去。
那青年乃姜铁心的徒弟,性子傲慢,燕驭骧是指姜铁心虚有盖世孟尝之称,他却以为燕驭骧轻视师父的武功。只见他一个箭步追上,举掌劈落。
燕驭骧似乎不及躲让,被他那掌击在肩头上。
这时一个中年人赶出大门,急呼道:“不得伤人!”
那青年功夫没练到家,掌力运用,不能收发自如,听到师兄声音虽尽量收回掌力,仍有八成劲道击实。
燕驭骧应该倒下才对,奇怪了,莫说倒下,连肩膀也不歪,照样四平八稳地走路,那青年反而整个身体飞了起来。
那中年人见状大骇,伸手接住那青年,急问道:“师弟,内脏震伤了没有?”
那青年面色吓得苍白,摇了摇头。
那中年人姓方名正刚,他放下师弟,向燕驭骧冲去,呼道:“尊驾请留步!”
燕驭骧定住脚,却不转身。
方正剧了解自己师弟的臭脾气,他见燕驭骧手里提着一包礼物而面目陌生,便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方正刚走到燕驭骧面前,一揖道:“敝师弟礼数不周,得罪尊驾,请多包涵。”
燕驭骧见他客气,连忙回礼道:“在下仰慕尊师大名,闻知今日是他老人家六十寿诞,特来祝贺……”
方正刚不等他话说完,忙道:“不敢当,不敢当,家师德望不足,不敢举筵,只因两湖一带老友的坚持,不得不略备小酌,唯恐招待不周,江湖朋友的厚赐,一律辞谢。”
燕驭骧提提手里礼物,笑道:“在下这份薄礼根本不成敬意,他老人家既不喜欢来客骚扰,我也不好意思再拿出手了,就此告辞。”
“尊驾前来虽不能招待,一番诚意不能不让家师知晓,请尊驾留下大名,以便禀知家师有这么一位江湖朋友来向他祝贺过。”
“在下天师教门下燕驭骧。”
“燕驭骧”江湖上没这号人物,但那“天师教”三字带高了燕驭骧的身价。
方正刚正要再说些抱歉的话,陡见师父大步走出,他喊声:“师父!”
燕驭骧转身望去,只见来人相貌堂正,颇具威严,遂抱拳道:“这位是姜老英雄吗?”
姜铁心颔首笑道:“燕老弟从何而来?”
燕驭骧道:“上都。”
“上都?”
姜铁心道:“上都玉清教院的保真子可是尊师?”
燕驭骧道:“不是。家师姓王,讳上‘无’下‘非’,保真子是我大师兄。”
保真子经常行侠江湖,武林人士只要一谈到“天师教徒”神奇的内功剑术,便联想到保真子其人。
至于“冲虚子”王无非,因他不大爱管闲事,名头反不及徒弟响亮。
姜铁心听燕驭骧是天师教弟子,又是名震寰字的保真子的师弟,立刻上前,拉着燕驭骧的手,道:“快别自称晚辈,承你师兄保真子瞧得起,二十年前与我平辈论交,你若自称晚辈,岂不折煞老哥!今日老哥生辰,有劳你来道贺,走,等晚上我们与两湖各路英雄好好喝一场。”
方正刚突然喊道:“师父,今日……”
“燕老弟不是外人,没关系。”
燕驭骧从他师徒对话中,看出方正刚先前不让自己这个陌生人进去,内情并不简单,忙推辞道:“小弟另有要事,以后再专程拜访。”
但姜铁心抓住他不放,道:“今日就算不是老哥生辰,你远道而来,路经敝地,也要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说着,便向大门走去。
燕驭骧不好意思再推,便跟着走进大厅。
但见百余人之众,齐集该处,或坐或站,高谈阔论,热闹非凡,远非方正刚所说,他师父今日寿筵只准备与几名老友话旧了。
姜铁心一边点头寒暄,却没有把燕驭骧介绍给众贺客,大家以为燕驭骧是谁的后生晚辈,也没注意。
姜铁心亲自陪着燕驭骧,问着保真子这几年的经历。
晚上,寿筵开始,大厅一遍灯火辉煌,四十余席坐满了将近六百位贺客,仆佣们穿梭不停地忙着。
姜铁心要燕驭骧坐在首席。
那席上有长沙帮主以及两湖七大门派掌门人,都是四十以上,名望卓著的人物,唯独燕驭骧二十不到,插坐其中,莫说他自己感到十分不安,别人也看得不伦不类。
大家心中均想:“这么一个毛头小伙子会是大有来历的人物吗?”
他们不好随便问,但是,姜铁心看重的人,绝非凡士,倒也不敢轻视。
席间,各路英雄向寿翁敬过酒后,一兴高采烈地猜拳斗酒,十分热闹。
饮酒正酣处,姜铁心突然站起,洪声道:“各位朋友,听我一言。”
群雄纷纷道:“寿翁有话请说。”
姜铁心道:“在座各位都是老朽信得过的道义之交,老朽的话如果有不动听之处,请诸位多加担代。”
群豪见姜铁心脸色凝重,齐放下酒杯,凝神细听。
“鄂西大侠”吴果高站了起来,他补充道:“今日姜老趁六十大寿在两湖群雄前,有件重要事宜布,只因此事十分紧要,泄露出去便有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四字立刻震惊四座,大家的脸色跟着凝重起来,有个别心细的人不禁向四面的窗子望去。
吴果高为缓和气氛,笑道:“四面都有精锐弟子把守,不虑隔墙有耳。”
微顿,又道:“今晚,姜老的言词,听得进的,希望共攘盛举,听不进的,当也不会泄露给他们吧?”
群豪齐声道:“当然,当然!”
有那心急的,道:“姜老到底有何话?请宣布。”
姜铁心道:“如今天下武林争端叠起,听到传言,武林中出现一诡异门派,一个叫天帝的指挥着手下在武林中为所欲为,横行无忌,涂炭生灵,武林一步一步陷入魔掌,诸位有何打算?”
在座群豪皆是两湖一带成名好汉,又是堂堂正正的血性汉子,一听,纷纷言及自己对这诡异门派的所知所闻。
姜铁心看着在座群豪,听着在座群豪所言之事,不由对这诡异门派又加深了一步了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没有按时到的英雄,也一个一个到来,大家谈论得热火朝天。
突然,从门口走进一金衣男子,满而笑容,哈哈狂笑地去了进来。
在座群豪之中有人叫道:“阴司秀才!”
阴司秀才走到首席旁,道:“各位,酒多喝点!”
大家见阴司秀才进来,皆脸色微变。
阴司秀才章绝度成名不到三载,精于毒技,武功又卓绝,江湖上提起来,谁都对他胆寒三分。
姜铁心对这位毒学大行家的话不敢大意,笑道:“原来是章兄,请问章兄此言柯意?”
章绝度道:“原因有二,第一,酒中我已做了手脚,自然就要各位多喝……”
众人一听他在酒中做了手脚,面色骇惧地望着章绝度,均想:“阴司秀才不下毒则已,一下必是致人死命的剧毒,此次性命也难保了。”
于是大家下意识地浑身瘾麻起来,认为毒性发作,急忙向刚来宴会还没有吃过的胡家爷俩道:“快,快叫他拿出解药。”
胡家爷俩安慰道:“大家莫慌。”
亮出钢刀,跃至章绝度左右两侧。
章绝度不等他们开口,笑道:“没有解药。”
胡家爷俩不大爱说话,心想给他颜色瞧瞧,老子、儿子倏地砍出一刀。
章绝度大叫道:“不好!”
闪身便躲。
好像身手不及人家刀法敏捷,那老子把他头上文巾削落一片,儿子也不慢,砍掉他金衫下摆。
众人对惯于下毒的人,无不深痛恶绝,于是众人大声赞道:“好一招精绝的父子刀!”
章绝度仍是一脸笑容,道:“你们就是杀了我,也没有解药。”
众人都是江湖上的大行家,谁会相信他制的毒没有解药,胡家爷俩一刀奏效,便没把他看在眼里了,老子、儿子因练两仪刀,心意一致,同声道:“不见棺材不流泪!”
为要逼他献出解药,不再留情,双双往他致命的地方砍来。
章绝度口呼救命,东逃西躲,胡家爷俩紧追着不放。
整个大厅转了一大圈,回到厅中,章绝度突然一站,骂道:“两个打一个,好不要脸!”
手往腰一插,竟是不逃也不抵挡。
胡家爷俩不能不解释,同声道:“我父子刀一向双战,有谁不知?”
有那多嘴的道:“父子刀,一个敌人爷儿俩上,十个敌人也是爷儿俩上,打不过,跪地求饶就是。”
“打不过?”
章绝度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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