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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混在三国当军阀-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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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紧挨灵帝肃立城头,眼神阴沉、心情复杂。

对于八百流寇,何进可谓恨之入骨,前次于南阳掳走老父何真,竟谴人勒索两千匹军马。还一路大肆宣扬。险些令他身败名裂,今次又在颖川大败曹操。从朱隽、皇甫嵩地大军夹击中成功溜走,再令人难以置信地攻下了虎牢关,险些致他于死地!

若不是袁逢老谋深算,献上嫁祸于人的毒计,将曹操拉出来当替死鬼,这次极可能就要栽在八百流寇手上了!

想到这里,何进更是咬牙切齿。

但恨归恨,对于八百流寇的兵锋,何进却有着莫名的畏惧!朱隽、皇甫嵩皆当世名将,威震四海,八百流寇区区几千人竟能在两人的重兵之下安然遁走,只是这份能力便足以令人寝食不安!这个马跃~~究竟是怎样地一个人?

突然间,何进很想亲眼见一见八百流寇地大头领马跃,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缔造了这样一支可怕的虎狼之师?

袁逢隐于灵帝、何进身后,同样神情凝重,倒不是担心八百流寇真地会打进洛阳城,毁了大汉帝国的宗庙社稷,对于洛阳地城防以及羽林军的战力,袁逢还是相当信任的,只凭八百流寇区区三千轻骑,无论如何是攻不进洛阳的。

袁逢担心地是另外一件事。

八百流寇兵锋直逼洛阳,这对于大汉帝国的威信将是毁灭性地打击!堂堂皇城,天子脚下,大汉帝国中枢所在、京畿重地,竟然任由八百流寇来去自如、纵骑劫掠,则朝廷威望何存?尊严何存?

天下士族、黎民百姓又将如何看待?

更令人担忧的是,此时天下各州,多有贼寇起事,闻听此讯则必然大受鼓舞,从此再不将大汉朝的威严放在眼里,挑战朝廷之意志必然更形坚定。这~~才是袁逢最为担心的,一旦事情演变到这等局面,则大汉朝不久必然分崩离析、国将不国,纵然武帝再世,亦是无能为力了。

灵帝下旨司隶、荆、豫、并、兖、凉等州出师勤王,恐越发助长各地匪逆的气焰,凉州北宫伯玉之乱,幽冀张纯之乱,雁门、北地羌胡之乱,以及荆州长沙郡区星之乱,将只能变本加厉。越发难以收拾~~

难道大汉帝国的国势就真地无法挽回了吗?

难道大汉帝国的国运真地要葬送在八百流寇手里吗?

袁逢眸子里流露出深深地哀思,望着东方地天际默默无语。

“呜~呜~呜~呜呜呜~~”

三短一长地号角声自远方悠然响起,令城楼上的文武百官悚然一惊,灵帝骤然吃了一惊,脚下一虚竟然差点就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灵帝自登基以来,终日不思国事,只知与后宫妃嫔荒淫戏嬉,又有十常侍每日进献稀罕奇巧之物。令其玩物丧志,早成废物一个,此时若不是张让、赵忠在身边扶着他,只怕当时就要出丑。

何进、袁逢等文武大臣的眸子霎时缩紧,直直地凝视东方。

东方地平线上,骤然腾起滚滚烟尘、渐扬渐起,直欲迷乱半边天空,在令人窒息地寂静与等待中。终于,一丝隐隐地雷声遥遥传来,有黑压压的黑点如蚁群般从滚滚烟尘中窜出,顺着空旷地原野,向着洛阳城席卷而来。

在黑压压地蚁群最前方。一杆血色大旗迎风猎猎招展,上面绣着斗大的“马”字,状如天马奋蹄,直欲腾空而起。

自攻陷虎牢之后。马跃便命邹玉娘将大旗上的“八百流寇”字样拆去,改绣“马”字,如今百八百流气候已成,马跃刀剑所向,所有流寇无不云集景从,再不用顾忌更改名号会导致麾下将士的抵触心理了。

目睹流寇铁骑滚滚而来,城楼上霎时响起“嘶嘶”的吸气声,不少文官立时就被吓得脸色如土、体如筛糠。在所有文武百官中,除了少数行伍出身的武将,谁曾见过真正的刀兵和烽烟?大多只会在朝堂之上高谈阔论罢了。

倏忽之间,隐隐的雷声渐响渐起,最终嘹亮成令人窒息地隆隆声,铺天盖地而来,直欲充塞整个天宇。

在大汉帝国文武百官或战栗、或冰冷、或恐惧、或绝望的眼神注视下,漫山遍野地席卷而来的流寇铁骑开始向中间靠拢。在极速的行进间排列成森严齐整的骑兵。向着洛阳城汹汹而来,那一排排锋利地马刀映寒了天空~~

距离洛阳城数百步遥处。汹汹而前的流寇骑阵开始减速,尔后以那杆血色大旗为标线向着两翼缓缓展开,仿佛是刻意地要向城楼上的汉灵帝及文武百官示威似的,骑阵向两翼一直展开直至数里之长。

震耳欲聋地蹄声终于消散,滚滚烟尘却一直漫卷过来,随风扬起越过了洛阳城头,透过朦胧的烟尘向外望去,流寇骑阵越发显得气象森严、无穷无尽~~一时间,竟令人无法辩别流寇究竟有多少铁骑,只觉城外黑压压一片,充塞天地之间。

“嗷~~”

倏忽之间,一声嘹亮的长嚎悠然响起。

“嗷嗷嗷~~”

一千流寇同声长嚎,并将手中马刀高举过顶,那一片锋利的冷焰霎时迷乱了城楼上所有百官的眼睛,当时就有十数名年老体弱的文官经受不住如此惊吓,当场昏死过去,汉灵帝亦被吓得够戗。

“咚咚咚~~”

“呜呜呜~~”

城外流寇嚎叫不息,城内号角、战鼓齐鸣,激烈的杀伐之气霎时充盈城池内外,雄伟的城门霍然洞开,高高悬起地吊桥亦缓缓降下,司隶校尉袁绍全装贯带、一马当先,率领五千司隶精兵从正门掩杀而出,于距离城池一箭之地处列阵。

待汉军精锐尽出,列阵完毕,亦颇有声势,城楼上的文武百官不由精神一振,汉灵帝的气色也是好了许多,心忖八百流寇虽然如狼似皮、十分骁勇,可朕的司隶精兵却也不是纸糊泥捏的。

流寇阵前,周仓冷冷一哂,向身边的裴元绍道:“裴头领,出城汉军好像没有弓箭手列阵,请准许周仓率三百精骑冲阵!”

裴元绍嗯了一声,沉声道:“切记不可与之正面接战,可沿袭大头领战法,纵骑斜掠而过,以投枪刺之。”

周仓于马背上将双手一搭,铿然道:“遵命!”

话落,周仓狠狠一勒马缰。出列来到阵前,一千流寇的目光霎时聚焦在周仓身上,周仓缓缓举起马刀,突然向着洛阳方向重重一挥,凄厉的长嚎霎时响彻云霄。

“冲阵~~”

“哈~”

连绵不绝地大喝声中,三百精骑从阵中突出,紧随周仓身后,向着列阵完毕地司隶汉军潮水般掩杀过来。

袁绍肃立阵前。踌躇满志。

虽然所有的弓箭手皆已被调上城楼、协助守城,袁绍麾下止有重甲步卒,长枪兵以及戟兵,但袁绍却夷然无惧,他从未将眼前这支流寇轻骑放在眼里。袁绍久随朱隽麾下作战,但在朱隽进兵颖川之前,袁绍却奉调入京,官居司隶校尉。所以不曾领教过八百流寇地厉害。

八百流寇绝不是黄巾贼寇!很多人却总是将两者等同,直到发现自己错了,却已经在八百流寇手下吃了大亏,甚至还搭上了自己地老命。很多人犯过这样的错误,现在。袁绍又在重复他们的错误。

震耳欲聋的铁蹄声,数百流寇轻骑如风卷残云、席卷而来。

“拒马阵~~”

袁绍一声令下,两千长枪兵上前十步,将手中加长的长枪一端柱于地上。绑有枪尖的一端呈45度角斜斜举起,顿时布列成一片冰冷森严的拒马枪阵,面对如此森严的枪阵,流寇轻骑纵然能够突入阵中,自身也会伤亡惨重。

“嘿嘿嘿~~”周仓仰天怪笑,绰刀于鞘,伸手自马鞍起出一支锋利地三棱投枪执于手中,尔后双腿踏紧马蹬。整个人从马背上直起腰来,一手控缰,一手执投枪,身体极度后仰,真令人担心他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周仓身后,三百流寇亦绰刀回鞘,纷纷起出投枪执于右手,从马背上直起身来。但很少有人能像周仓这样将身体极度舒展。

“嗯!?”

汉军阵前。袁绍犀利的眸子霎时缩紧,流寇奇怪的架势令他满头雾水。尤其是流寇居然能从马背直立而起,更是令他吃惊不小,这些流寇,究竟是怎样做到的?即便是北方的蛮夷,也从未听说能在马背上直立而起。

“哈~”

周仓大喝一声,轻轻一勒马缰,胯下坐骑立刻转了方向,斜切汉军右上角,在堪堪切过汉军阵前之前,周仓往后极度舒展的身躯陡然像弓弦般弹了回来,同时使劲后仰的右臂亦闪电般往前探出,三棱投枪脱手射出~~

“咻~”

锋利的枪刃霎时割裂了空气,发出锐利地尖啸。

“噗噗~”

“呃啊~”

寒芒一闪,锋利的投枪已经挟带着强大的惯性疾射而至,凄厉的惨嚎声中,两名倒霉的汉军士兵已经被锋利地投枪刺个对穿,两个人就像一串蚂蚱被串在了同一支投枪之上,锋利的枪刃尤自从后面那名汉军士兵的后背透出,有殷红的鲜血顺着锋利地矛尖滴落~~

“唆唆唆~~”

三百流寇纵骑而过,带着漫天烟尘从汉军阵角斜切而过,三百支投枪却带着刺耳的尖啸声狠狠地扎进了密集的汉军阵中。

“呀~”

“哦~”

“天啊,我的腿~~”

“眼睛,我的眼睛,呃~”

连绵不绝的惨嚎声冲霄而起,城楼上的汉灵帝以及文武百官甚至还没有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城楼下严阵以待的汉军已经阵形大乱,许多忠勇地汉军将士已经哀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啊哦~”

城楼上,汉灵帝目睹袁绍司隶精兵如此轻易就败下阵来,不由又是沮丧、又是焦虑,一股咸腥从喉咙深处猛然涌起,顿时闷哼一声,身体往后便倒,幸得张让、赵忠眼疾手快,始将灵帝堪堪扶住。

“陛下!”

“陛下?”

“太医,快传太医!”

“还愣着干什么?干紧将皇上抬回宫里~”

城楼上顷刻间就炸了锅,堂堂大汉天子,竟然被贼寇的兵锋吓得昏死过去,这不怎么得了?

“哈哈哈~”周仓纵骑而过,绕了个圈又回到了流寇阵中,向裴元绍道:“裴头领。痛快,这些汉军真是其蠢如猪,就会站着待死,哈哈!”

裴元绍微笑点头,向周仓道:“周仓,大头领交待的任务已经完成,你我可兵分两路,纵骑劫掠城北、城南之太仓、武库。尔后于城西会合。”

周仓将双手一搭,昂然道:“遵命。”

……

洛阳西效,一辆破旧的马车正沿着官道向西缓缓而行,骑在车辕上的车夫时不时回头担忧地看看车厢,车厢里正传出一阵紧过一阵的咳嗽声,听那激烈的咳嗽声,似乎里面地人随时都有断气地可能。

“吁~”

车夫喝住马匹,回头掀开布帘。焦躁地说道:“客官,你老地身体到底撑不撑得到凉州啊,从这去可得好几千里路呢!可千万别死在小人车里啊,到时候官府追究起来,小人可担待不起呀?”

布帘掀处。露出车厢里一名中年文士来,文士脸色腊黄,身穿一身青布袍,形容清瘦。大约三十多岁年纪,此时正虚弱地靠在软垫上,向车夫摇了摇头,说道:“大兄弟,在下身体还撑得住,不妨事,还是继续赶路吧。”

这中年文士姓贾名诩,表字文和。凉州武威人。

贾诩年仅弱冠便被当时凉州名士阎忠举为孝廉,入朝为郎官。可因为朝中无人,又因家贫无钱贿赂上官,再加上生性凉薄、风评不佳,不讨上官所喜,所以在洛阳混了十几年还只是个小小的郎官。

去年年关,贾诩又偶染风寒得了场大病,缠绵病榻数月。微薄地俸禄甚至还请不起大夫。撑了数月不见好转。贾诩只好黯然辞官,打算返家静养。家中虽穷。终有亲人照料,又有薄田数亩,也还能度日。

车夫唉了一声,放下布帘,正欲打马前行,忽有隐隐雷声从身后响起。车夫顿时一愣,这大晴天的难道还会打雷下雨?惊回首,只见远处有烟尘滚滚、冲霄而起,直欲遮蔽了洛阳的雄伟城廓。

“糟了,好像出什么祸事了?”

车夫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大世面,立时就发现情形不对。

“嗯!?”

贾诩闻言将马车后壁上的窗帘掀开一道缝,凝目望去,只见洛阳方向烟尘滚滚,有隐隐地寒芒自烟尘中闪烁不定,贾诩顿时心中一凛,沉声道:“此乃贼寇无疑,大兄弟快走,赶紧走!迟恐为贼寇所害矣~~”

“贼寇?”车夫闻言一愣,惑然道,“洛阳城外,京畿重地,何来贼寇?恐怕是朝廷的西园新军罢?”

车夫话音方落,忽有隐隐的呼号声从远处响起,然后蚂蚁般的行人从官道上逃奔而来,有扶老携幼的,有赶着牛车的,也有驱着马车的,更多的人却是沿着官道两侧地原野漫山遍野地奔走而来。

“快跑啊,八百流寇杀过来了~~”

“八百流寇来了,再不跑就没命了~~”

一骑快马从马车旁边疾驰而过,马背上的骑士好心地回头,向车夫喊道:“大兄弟,快弃了马车跑吧,再不跑八百流寇的骑兵就杀过来了,这些贼寇可是见人就杀,就东西就抢啊~再不走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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