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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第183章

小说: 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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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样深的海域里,如果有可能活下去。

扶着床慢慢坐了下来,傅子珩沉吟片刻后,又道:“季嫣然的事呢?”

肖浩看了傅子珩一眼,说道:“今天是季小姐的发丧期,我昨晚去给季小姐上了一柱香。”

沉默良久后傅子珩又开口:“多谢。”

他没有能去成,肖浩代替他去了。

肖浩没有说什么,房间门这时推开,萧晚和楚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房间内气氛有些沉默闷,萧晚看了看两人:“是不是我们现在不应该进来?”

“当然不是!”肖浩立刻摇头。

萧晚看了他一眼,“那我怎么感觉你们不对劲?”

看了一眼傅子珩,肖浩没出声。

“看他做什么?不想告诉我,我也没逼着要你说。”萧晚轻笑了一声。

“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我只是问肖浩,季嫣然的后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她一副‘你们说不说都跟我没关系’的无所谓表情,傅子珩立刻着急解释起来,“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萧晚重新回到自己那张椅子上,拿起漫不经心看起来,“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然后就没了下文,明显是不打再去理会他。

傅子珩抿了抿嘴角,楚然倒是饶有兴味的看着,甚至还打趣,“傅子珩,你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吧。”

傅子珩也回到了床上,听到他的话后身体僵了一下。

肖浩将楚然推着往外走,“老大你们慢慢聊,我和楚然先出去。”

病房里总算清静了下来,只有萧晚翻动书页的声音,傅子珩坐在床上,侧着头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故意对他疏远,故意不去理会他,这些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除了这样把她绑在身边之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终于受不了他如X光一样的眼神,萧晚忍无可忍把手里的书放下,“你能不能休息你的,我看我的,别一直看着我?”

“终于打算跟我说话了吗?”傅子珩笑了笑,开口。

萧晚一怔之后,别开了脸。

既然她主动开了腔,那就是个好机会,傅子珩看着她皎洁的侧脸,长叹了一口:“小晚,我们谈谈。”

嗤的一笑,萧晚低下头,眸光又落到书页上,“谈什么?谈你们傅家并没有对我父亲做那样的事?”

“我不会否认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傅子珩坐直了身体,“我知道你现在恨我讨厌我,甚至不想看到我,可是你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这两年在傅家里,有没有感受到老爷子的后悔和抱歉,他……”

萧晚冷笑出声打断他的话:“你的意思是,这样我对你们做的事可以既往不咎,然后宽容大度的原谅?”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太激动了,我们以后在聊这件事。”傅子珩主动结束这个话题,他想他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他出了院,他会告诉她,他有多后悔当初那个娶她的用意。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他以后永远也没有了这个机会,而让他一等,就是五年。

……

那天之后,萧晚再也没有理过他,只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张靠在窗户边的椅子上,低头静静看着手里的书,似乎有着极大的兴趣,可傅子珩几次看过去,发现她的页数一直停留在那张上,基本没有动过。

她安静就像不存在。

对他的态度是当他不存在,眼神总也不会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下,只有楚然偶来过来的时候,她会跟他出去聊上两句。

往往这个时候,傅子珩就会把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她晚上在这里过夜,第二天就会回酒店去洗漱,如此过了两天,终于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萧晚忍不住了,把楚然拉到了角落里,问:“你说三天之后就会帮我离开,现在已经到了时间。”

楚然挑眉看她:“你真的想离开?”

“你想反悔?”

“不是,只是想你在这里呆了三天,多多少少也看出傅子珩对你怎么样了,难道舍得?”

萧晚不答反道:“那记好你给的承诺,最好能想办法明天不会再出现到医院。”

深深看了她一眼,她眼底全是想尽快离开这里的神色,楚然叹了口气:“你放心吧,我已经全安排好了。”

……

次日清晨,傅子珩像平常一样醒过来,还未睁开眼,他就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了,猛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有些急,脑子沉了一下后他朝沙发看过去。

没人。

是回去洗漱了?像往天一样?

他正疑惑间,病房门被推开,肖浩拎着早餐走了过来,“老大早啊,今天你比平时醒的早嘛。”

傅子珩伸手按了按额头,指指沙发:“萧晚哪里去了?”

楚然放东西的手一怔,“不在这里吗?”

傅子珩皱眉,“你不知道?”

“……”

他哪里会知道啊,他也才来好不好?肖浩摇头,“我刚从家里出来,进医院的时候没有看到过嫂子啊,会不会是嫂子回酒店洗漱去了。”

傅子珩表情变了一变,沉声道:“你立刻去酒店里一趟,看是她是不是回去了。”

肖浩放下手里的早餐,扭头就走。

十五分钟后,肖浩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傅子珩立刻问:“人呢?”

咽了口唾沫,肖浩摇头,“不在,我去酒店问了,嫂子住的那间房昨天晚上就被……退了。”

一股不好的念头渐渐从傅子珩心底升了起来。

“楚然呢?叫他过来。”

肖浩点头就要去打电话,这时门又被推开,两人回头看过去,正是楚然。

楚然看到他们两个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很惊奇:“怎么了?”

“萧晚呢?”傅子珩来到他面前。

“不是应该在沙发上睡……”话没说完,扭头看过去,沙发上没有人,他把没说完的话咽进了肚子里,又道,“既然不在这里,那应该是回酒店了吧。”

肖浩接话,“没有,我刚才去酒店找过了,没有嫂子的人。”

楚然大惊:“那她去了哪里?”

傅子珩若有所思的眸子依旧紧紧盯着他,“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楚然似乎大怒的样子,“昨天我早上来了一下后就走了,然后一直在傅宅,没有再出过门,怎么可能会知道她去了哪里?”

“如果不是你,那为什么这两天她一直跟你有频繁的联系?”

“那是我为了不让她离开,所以才一直在暗地里劝她。”楚然在原地转了几圈,一脸焦急,“现在找人要紧,赶紧打她电话试试,问她在哪里。”

……

整整一个上午,傅子珩都没有找到萧晚,他调出医院的监控录像,这才知道,不是萧晚没有消失,而从昨晚七点钟开始,她就偷偷离开了病房,一直没有回来。

傅子珩双眸沉沉盯着显示屏,捏着鼠标的手已经青筋暴起,她离开,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一直睡的不沉,只有昨晚……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他被下药了。

傅子珩叫来了管这间病房的所有医生护士,一个一个的问,没有一个人知道原因,所有的人回答的问题都只是那句,用药一切正常,跟平时用的一样。

“都不说吗?”傅子珩扫了他们一眼,叫来肖浩,“把这吊瓶拿去查,让我查出来有一丁点安眠药的成份,是谁动的手,你们不会想知道后果。”

医生护士被他吓的瑟瑟发抖。

站在一边的楚然终于看不下去了,“好了,别为难他们了,是我动的手。”

“你!”

傅子珩暴怒,揪着他的衣领,一拳头就挥了过去。

可他身上本来就有伤,现在揍人无疑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身上的伤口一阵一阵的刺通,肖浩过了初时的震惊,立刻上前去拉人,可更本劝不住,只好躲到一边去拨通了傅经国的电话。

楚然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渍,笑:“没想到你受伤了,手劲还这么大。”

“她在哪儿?”

傅子珩倒在病床上,喘息着问。

楚然站了起来,“她要离开,是她自己的要求,我也不知道。”

“她在哪儿?!”傅子珩的猛的从床上起身,咆哮如雷,像一头愤怒中的狮子。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答应给了她想要的的金钱,其她一切她自己早就安排好了……”

傅子珩双眸闪了一下:“钱?”

楚然点头:“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留在这里照看你三天,一天十万,三天三十万,我把支票给她的那一刻,她就拿着行礼走了,头也不回。”

头也不回?

傅子珩似全身被抽光了力气一样,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跌坐在床上,双目无神,表情煞白煞白。

肖浩看的不忍心,轻声开口:“老大……”

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傅子珩坐在病床上,除了脸色惨白之外,一双手也渐渐的颤抖起来,肖浩走了过去,刚要开口,脸色忽然一变,大叫一声:“老大!”

胸腔内气血翻涌,傅子珩忍不住张嘴就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开始天旋地转,最后眼前一黑,身体一歪,重重倒了下去。

五年后,重见

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五年后,重见

中国,某山区,矿井深处。ai悫鹉琻

这是一个私人的煤矿,矿井开到地上深处500多米,暗无天地,除了,只有一双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在略显昏暗处闪动。

“小光,你来这里多久了啊?”

黑暗之中,一道明显压低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沉静,听声音很年轻。

开口问话的是个头戴帽子,个子矮小的人,他体重偏瘦,长相……长相已经不重要了,在这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乌漆墨黑,看不清长相,只有牙齿和眼白是白色的。

被询问的小光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蹲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运输煤块,听到他问,小光抬头朝他一笑:“俺来的时间可长了,都有大半年了。”

“哦。”年轻小伙子点点头,自顾说着,“我来的时间不长,一个星期都不到。”小光嘿嘿一笑,摸摸后脑勺,说道:“俺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年轻小伙子显然有些惊讶,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和小光开始闲聊。

“听口音你是外地人,这矿井里都是俺们村里的,很少有外地人来,你是第一个,所以有什么陌生人来,俺们都知道。”

年轻小伙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正好到了中午午饭时间,工头将午饭从矿井上面放了下来,工作排队一个一个去领饭盒。

午饭并不好,每人两个馒头,给正在发育期的小头明显是不够的,年轻小伙子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另一个馒头递给他:“你吃吧,多吃点。”

“俺可不能接!”小光连忙摆手,“这两个够了。”

这个矿井里一共有十多个工人,每个人都沉默寡言,皮肤黝黑,他们不善言辞,甚至说不了普通话,只会说一些当地的语言,他们的年龄在三四十岁左右,长期受着压迫,干着常着无法想象的工作。

“拿着吧。”年轻小伙子把手里的馒头塞到了他手里,冲他和蔼的笑笑,“我吃的不多,你多吃点。”

他们早上五点起来就要工作,连续工作十八个小时,再加上吃的不好,长期营养失横,使他们看起来面黄肌瘦。

两个人推搡期间,另外那些矿工每个人都低头吃着手里的馒头,有时候会抬头看他们一眼。

年轻小伙子将馒头放到了小光的碗里,笑笑:“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吃不饱,过两天就能吃饱了,再说了,你们这里的馒头一个顶两个人,很大,我吃了一个,就相当于吃了两个,别担心我啦。”

小光还是不肯吃,年轻小伙子拿起馒头送到他嘴里,小光抗拒之间,一不小心握到了年轻小伙子的手,愣了一下,年轻小伙子立刻把手抽了出来,“快吃吧,等一下又开始工作了。”

小光最后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拿起馒头吃了起来,年轻小伙子坐在他旁边,一直问着一些关于矿井,还有矿井老板以为他们工人的一些事。

小光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他,年轻小伙子认真的听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之跟闪闪发亮。

“你为什么要问这么多?”小光低着头咬了一口馒头,“俺也不知道老板的一些事,反正在这里做事,俺们就有钱拿,还有啊,你可小心一点,千万别让工头听到你这样打听矿井的事,否则会被打的。”

年轻小伙子笑米米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小光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做事?”

来这里做事的人都是家里特别穷困的,廉价的工钱,辛苦的苦力,还有凶恶的工头。

“我?”年轻小伙子指了指自己,“当然是因为钱。”

“可是这里的工钱并不高。”

“那为什么你们还要在这里工作?”

小光吃完了最后一口馒头,“俺从小没有父母,只有俺爷爷奶奶照顾我,他们年纪都大了,还生了病,我只能来这里工作赚钱给他们治病。”

“那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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