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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女财神-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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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神经不够强大的还真罩不住啊!

咋就没人告诉我引/魂这么吓人呢!?倒也是,是我太笨了,引魂引魂,是魂就引得来啊!看来技术有待改进,法术还应加强啊啊啊!

饶是我这种平日温柔善良不爆粗口的水样女子,都顺嘴秃噜出骂人话来,可见当时场面多震撼多恐怖。

呃,虽然我对自己的评价似乎有点过高,但恐怖是真的啊!

尤其一个白脸女鬼还绕着绕着,居然就将头发丝掉到我后脖颈子里!痒痒的偏又极怕,啧啧,那种感觉真是一辈子都不想回忆起。我修仙一回也算白修了,要不是强压着真的会当场跳起来撒丫子逃掉。

奕风啊奕风,您就出现吧!快下绣楼快下绣楼,别让我们继续受折磨了!

我被引来的游魂野鬼吓得差点没思觉失调,业/火/焚/身之苦便也没那么在意了,只满头汗的暗中念叨着奕风快出现奕风快出现。

就这时,耳内猛地一股奇异声起。那似是嚎叫?咆哮?我竟无法用言语形容。

本已觉这些游魂野鬼够震撼,但听到这嚎叫后我立马发现,原来没有最震撼,只有更震撼!

奕风出现了么?!

我无比紧张,耳内就又有金妙善意提醒:“上神,稳住心神。”

暗自赞叹一声毕竟没白活九千年,果然够镇定!便尽量稳住心神,消停一会,却不由自主又用天眼通寻那声调自何而起。

嚎叫声极长,绵延不绝,似实在压抑太久。

“喀嚓”一声,本晴朗天穹凭端端起了一道闪电,刺目的闪电光后紧跟着雷声。

轰隆隆的雷声似隔空推磨,炸响着,令空气都凝结。

我呼吸也要停顿。又是一道闪电光起,就在那强光说消失还未消尽的当口,一条青蛟凭空出现。

它十几丈长的身子,最大号水桶粗细腰身。蜿蜒着,扭/动着,倏忽间不见,倏忽间又出现。

先是向上而去的样儿,突然间,不知以何种方式就变成了头朝下,直奔我们而来。眼瞧着就要一头撞上我们脑袋瓜,将三魂七魄撞出来,却又在堪堪碰到的节骨眼一扭,重再蜿蜒向上。

这大家伙头生双角,长着张龙脸,偏长身子上光秃秃的没鳞片。可这绝对不妨碍我对它的第一印象。

怎一个帅字了得!

青蛟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几次,场面别提多壮观!我只傻乎乎想,难怪龙母与金妙一个个的都深陷了,这位主儿,的确够乍眼。

恨只恨载浮那厮不靠谱,在栖霞派年月虽多,却法术也没教我多少,书本也没教我多少,否则此刻哪能这样词穷呢!

唉,总之一句话总结,我在栖霞派见过的蛟龙与这条比起来,分明就是泥鳅!

“钱招招,你要死啊!别发花痴。”正感慨万千,却听耳内又有音钻入。不用说,闫似锦那小子守阵也溜号,竟只顾着吃味了!

喂喂,能靠谱点不?我不过欣赏一下,纯欣赏啊!

正想试一试可否用心音与臭小子解释下,又听一声悲悲戚戚音自远处传来。那是女子哭声,极其熟悉。

因我已不是第一回听到了。

在西海别院,在岸上梦中。龙母!

好么,人全了,可以开始了!

☆、第三十九章

这哭声的炸起恐怕会令每个人都神经高度紧张吧?毕竟大伙等这一刻实在等得太久。

想不到一个龙母就令仙妖神三路人马人仰马翻。

我努力镇定心神;生怕自己一溜号这哭声就消散,而那位搅和得三界都不得安宁的龙母也随着哭声不见踪影。

幸而哭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伴着哭声;我就见前方一丈多远的地界突地出现一口井。

的确是口井;方形的井该是很少见了。井口大约六尺宽六尺长,井底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背对着我;轻声啜泣。她就被囚/禁在井底那巴掌大的地儿;可怜兮兮地哭着,十分惹人心疼。

只是这景象实在太熟,熟的与我在西海岸睡着那次所梦一模一样!

生怕又是梦,我很想掐自己一把,幸而闫似锦的音及时传来;这次却是语调和缓了许多:“千万别动;继续稳住心神啊。”

嗯嗯嗯嗯,我在心底默默应了几遍,就努力镇定心神。再瞧,更加确定那女子所处的地儿是口井的井底,之所以我敢如此确定,只因为我好像突然多了某种神奇的本事。

呃,这么说吧。离我一丈多远的地界本是一片平整地面,而就在哭声响起的瞬间,我便发现那平整地面出现一个黑洞洞缺口。

偏一双眼就可以不用到近前瞧,也能直达地底。我在心中默默算了一回,一口井的深度怎么也得有两丈吧?我居然就能轻易透过地面看到两丈深的地底了?也不知我这本事有个限度没?万一一个不小心,直看到地狱深处,阎罗爷正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啧啧,这以后见面也尴尬啊。

“师姐,别发呆,哄她上来。”就听闫似锦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我暗自腹诽他一万遍啊一万遍,心道你说哄就哄啊!这位主可是有神经方面疾病的,我又没特特学过,真心交流不来啊!

“快,师姐,天亮了咱们就白忙活了。”闫似锦的语音略显焦急,我知他惦记着五味斋月饼,还想与我同看日出。呃,其实我也很想和他看日出啊!我们还没一起附庸风雅过呢。

再磨蹭下去,的确来不及了!

偏刘老爷子与金妙方才还控制着阵法,并时不时插嘴几句,这会子却成了哑巴,都闭紧了眼睛,仿佛入定一般,势要将禁/言进行到底。而慕蔚风做事一向循规蹈矩又稳当,要他守阵时分神,这种事他决计做不来。

至于阿蒲,我对她有所保留。

唉,看来这里只有我一个闲人了!

于是草草在心中捋顺一遍,觉得办法还成。可我就算一肚子话也不能开口啊?!就试着用心音与闫似锦说话:“喂喂,你不会让我也用心音与她说话吧?栖霞派与西海,好像脉络不通啊。”

“噗……”

“喂喂,你怎么了?喷了?”

“二师姐,你真是愁死我了!用什么心音啊?!你长嘴干嘛的?”

“不是不让我说话么!”

“那是刚才,现在你尽管开口。”

“你确定我不会走火入魔?”

“师姐这样的走火入魔也算拯救苍生了。”

“闫似锦你!”

“不开玩笑了。师姐,你尽管开口,有我撑着。”

“怎么撑着?”

“你别管了,反正死不了。”

我心中狐疑,偏时间不等人,想着还是先把龙母引上来吧,当下就开口大呼:“哇,有蛟龙啊!”

“噗……”

我一定听到了谁喷血的声音……

青蛟本在半空中来回舞动蜿蜒着,在我这一声极为白痴的呼唤下,身形略滞,而我马上就又说:“东边一棵大柳树,西边一颗大柳树,南边一棵大柳树,北边一颗大柳树。”

“噗噗……”

呃,闫似锦你确定你不会血尽人亡?!

“师姐,说正经的。”

废话,谁不正经啊!你才不正经,你全家都不正经!

我不理闫似锦,继续道:“任尔东西南北,千丝万缕,总系不得郎舟住。”

果然哭声就止了,接着便觉四周阴风起,本就万分诡异的气氛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自打青蛟出现,先前还在我们身周绕来绕去的游魂野鬼们,都像约好了似的一同没了踪影,如今更是连远处的鬼火都消失。

不多时风声也止了,电闪雷鸣也散去,四野回归静谧,天地一片萧瑟,唯余月华与明珠铺就的通天大路明晃晃亮光光。

这般气氛下我唤出这种没头没尾的话来,确实不太应景,可我那话音还未落,半空中滞住身形的蛟龙竟长啸一声,令天地动容。便有无数哭声再起,腔腔调调里都包含无限痛苦,真心想要潸然泪下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却悲哀的发现,别说泪珠子,便是连金豆子都无。呃,我倒忘记钱招招本就无泪,估计想要得到我一滴泪珠子,比登天还难了。

自我第一个音起,井底的女子就在低低应和着,如今更是双肩微缩,肩头颤动不停,显然哭得极为伤心。

成!果然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暗自得意,心道——闫似锦啊闫似锦,你还嫩点。知道不,姜还是老的辣,真当你师姐我肚里没墨水呢?!

呃,其实说来也惭愧,这本是一首逆挽诗,是我揣测着绵绵公主与奕风一个才子一个佳人,俩人不可能每次见面都说些爱啊恨啊死啊活啊的大白话吧?于是搜藏挂肚,就在将将那电光火石之间,我便忆起曾在载浮那厮的私人典藏中发现过一本小册子,里面都是些杂七杂八的诗词。

此首便是其中之一,只是我情急之下似乎有所篡改。罢罢罢,总之意思通了就成。

我正老毛病发作,神游天外呢,突地发现,一直在井底悲泣不停的女子居然不!见!了!

再一晃神,眼前便多出一张苍白大脸。

差点没被这突变吓得当场背过气去,我接连深呼吸许久方调整好情绪。再定睛细瞧,却哪是苍白大脸?分明一张熟悉面庞。

只是这张脸这个人,啧啧,好像很不对头啊!

她一双眼无辜地瞪大,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瞧,就像从未见过我这种莫名物件似的。微微张着小嘴儿,便有涎水拉长了淌下来。她口中念念有词,细细听来,却正是我方才篡改的那首逆挽诗!

龙母很不妥,简直就是万分不妥啊!我怎么越瞧她越像哪根线搭错的病人呢?这与她先前几次给我所留印象大不相同啊!

“师姐,她不对劲啊!”

便听闫似锦那臭小子的音又传来。废话,我有眼睛看得到啊!你说你闹不闹人?一会不说话保持安静会死啊!

我心情烦闷。本那时与刘老爷子说龙母神经不正常只是我混猜,可真的见到这样一个痴痴傻傻的龙母,我甭提多郁闷了。

这样的龙母,真的能解决问题,说清当年事么?!

不会被闫似锦那张臭嘴说中,我们的确在做无用功吧!?

蛟龙长啸不止,龙母便那般傻兮兮地盯着我瞧,涎水滴滴答答落到地面上。饶是我这种神经粗大的二货,也忍不住抻脖子吞咽口水,只觉满口苦涩,说不清是何感觉了。

“师姐说话啊!”闫似锦继续骚/扰我。

“哦哦,说话。呃,可是我要说何?!”

“噗噗噗……”

“闫似锦你没事吧。”

“有事。”

“啊?!”

“师姐我求你认真点,行不行?”

“行。”

我立马又开动脑筋,瞧一眼天上,那条青蛟时隐时现,长啸声虽一直不止,可我怎么都觉得它没勇气见龙母。

或者它压根就想不到重逢所见,竟是这种状态的龙母吧?

生怕青蛟一个悲伤便逃走了自此消失,为了引它,我可是豁出性命了。谁知这铺就通天路的事下次还行不行得通?既然引来了各个至关重要人物,便就在今夜都解决了吧。

我急!越急脑袋里越乱成一锅粥。这刘村事件千头万绪,我到底该从何入手呢?

阿蒲呢?这姑娘真不是一般的镇定了!乍然见了自己生身爹娘,竟听不到她半点动静!依旧稳稳当当的守阵!她要不是真的心如止水,便必然有不妥了!

虽思绪杂乱无章,却只是在脑中极快的走了个过场,我心中已有对策,便开口,试探着唤一声:“绵绵?”

我这一声唤心里也打鼓,只依稀记得在何处听过,有些后天痴傻了的人,是会记得自己名儿的。

本已做好龙母不回应的打算,谁知她竟点头,傻乎乎问我:“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儿?你是被人定住身形了么?为什么一动不动呢?”

我长呼口气,心想着还好还好,没完全傻掉。就道:“是啊是啊,我是被个大坏蛋用了定身法呢!绵绵,你忘了我是谁么?我是你的朋友啊。”

“朋友?那他们是谁?”龙母直勾勾的盯住我左右坐着的刘老爷子与金妙。

“呵呵,他们也是你的朋友啊,也被大坏蛋用了定身法了,所以我们都动不了啊。”我尽量用一种极其和缓的语音,似哄着小孩子一般哄龙母。

看到这样的龙母我不但大出所料,并心里很不是滋味了。也不知阿蒲听到龙母与我的对话,心中是何感想?

但我不敢分神去细瞧阿蒲表情。就尽快转移话题,生怕龙母只是一阵清醒一阵糊涂。

“绵绵,你还记不记得它?”

我说这话时,手便朝天上一指,并无可避免的仰起头来去看青蛟奕风。而腰眼上,突地一凉。

那是种极奇异的感觉,似被某种冰冷物体缓缓的没入肉身子,不痛,一点都不痛,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它一寸寸进/入时,刺骨的滋味。

低头,就只看到一个短匕首的手柄,握在龙母手中。

她何时手里多了把匕首?她不是痴傻了么?!

☆、第81章 卷二小结局(上)

“所以龙母带着奕风肉身赶到青丘;几番试探下发现金妙完全被蒙在鼓里;可尸身已经带回来了;实在不好说。龙母一咬牙干脆将错就错;编造个故事来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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