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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之再复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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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万一对方人多势众,不怕暴露,直接来个强攻的话;这个地形还是有点危险的。嗯,看来有必要在小院前面弄个阵法什么的,也好过让老夫一直担心的。

想到这儿,游庄主不由地问道:“嗯,他呢?”当然用的也是传音入密。

清风听问,自然知道这个“他”是指自己守着的少庄主;也知道从那件事之后,公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爷俩也就再没有谈到过一起的时候了。

说实话,清风作为旁观者,觉得这么多年来倒一直是庄主在迁就公子;而公子对庄主一直是爱理不理的,近两年更是越发避免和庄主见面。

就如昨晚,庄主肯定也是知道公子要进宫给皇上看诊,才特意守在一边的。可昨天晚上,公子也没有看庄主一眼。当时的情形,万一有外人在场的话,一定会疾言厉色地指责公子的不守孝道、无有家教;可对于清风来说,他也觉得是庄主当年做错了。是庄主先有错在前,才害得公子会变成如今这样的模样的。

哎,不过,自己总归是下人,这规矩的第一条,就是不得妄议主子!

想到这儿,清风敛了敛心神,继续传音入密:“公子昨晚回来后,又看了好久的医书,现在补眠。”

哦。听了清风的回话,游庄主的心里不免有些淡淡的失落。虽然即便儿子不休息,他都不一定能看得到儿子;可如今儿子在休息,他可是万万不敢闯到屋子里去一看的。

一来是他知道,儿子这个时候补眠,一定是这段时间下来感觉非常了;否则依儿子的性格,一定要撑到入夜了才会去休息。如果现在贸贸然进屋,儿子所练的武功一旦觉察到有生人靠近,即刻会自动提醒儿子醒来;这样妨碍儿子休息的做法,他是不会去做的。

可是,生人!对于儿子来说,自己就真的成了生人吗?游庄主不由得苦笑连连。

他心里清楚,儿子恨自己;是的,这是一种怨恨,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怨恨显得越来越绝望了。这也是他不敢直面儿子的原因。

可是,这能完全怪他吗?他比他更不想事情会变成这样的情况的呀。直到现在,他还能清晰地记得,当初赶回蝴蝶药庄知晓噩耗后,自己那悲痛欲绝的心情。

可是,事已至此,自己除了挽救外,只能还是挽救!当然,这么多年下来,他也知道希望的渺茫;可是,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不可否认,在这件事上,儿子比他要尽心尽力得多。他还有药庄所有的日常事项要管理,儿子却是一心扑在了医术上;搜遍孤本独本,发誓要寻求出解决的方法。也正因为如此,医术突飞猛进,年纪轻轻就获得了神医的称号。

可是,即便医术如此出神入化,在那件事上却还是无能为力;这叫人怎么能不怨恨、不绝望呢!

想到这儿,游庄主也不禁更加黯然了。沉默了半晌,叮嘱清风要保护好公子的安全后,就匆匆离去了。

清风望着庄主离去的背影,是那么得无奈那么得凄凉;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什么忙也帮不上。第一次,他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第52章 051 毓慧公主

八皇子百里又文正心满意足地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两大盆的冰块正一左一右地放在躺椅的两侧。

毓慧公主坐在一旁的圈椅中,椅边自然也放着大盆的冰块。浓密的树荫和冰块营造出的清凉的氛围,使人不免对不远处那火辣的阳光产生出一丝的错觉。

毓慧公主好笑地看着吃撑的百里又文,感觉自己这个皇侄就好像一只刚喂饱的猫一样,连毛都是顺的。

公主的院落所处的倒也是书院之中较偏的地方,当初也是毓慧公主自己看中的,就是因着地处偏僻打扰的人少才选的这一处。

不过,院落大小自然是要比黑齿夫子的院落大上好多。

虽是主授膳食课目的百里夫子,到底也是当朝的公主;更何况还是当今皇上同母的胞妹,也是先皇最宠爱的小公主。就凭这样的尊贵身份,自然不能让人有丝毫的闪失。

因此,虽然院子里只有两个服侍的嬷嬷,大门口站两个守护的侍卫;但整个周围的暗影,就连公主本人也说不清有多少。

这样的布防当然不是公主本人的初衷,她也明白,这是她那位好大哥的手笔;也就是当今的皇上百里阳亲自下的口谕。

要说这位皇上大哥,不管他当初在争夺皇位的过程中对其他兄弟采取了何种手段;对自己,那可真是一个“好”字。

当年,当年……现在的皇上在当年既不是“嫡”又不是“长”;可是凭借母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家族的强悍势力,先是废元后重新立母妃为母后,随后是废太子,再随后终于在和其他皇子的争斗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储君”,并登基为皇帝。

这其中,全赖母后家族的拥戴功劳;所以,皇上哥哥登基后,也就听从了母后的建议,任命了宋丞相,并纳了他的嫡长女为玉妃。

可是,自己是真心不喜欢这样的日子呢。

虽说此去经年,可她还会时常想起自己的父皇,那位温润的男子。

当初,看着自己的元后、嫡子被废,他心中的痛是难以形容的吧;所以,才会在元后被废后,就一天天地憔悴下去。等到前太子被废时,父皇已是行将枯槁了。

可是,当时的局势已经不是父皇能做主的了,母后的家族已经把持了一大半的朝政。

当时的父皇,只不过是坐在金銮殿上,照着母后一族的意思来宣布旨意而已。到后来,连坐在龙椅上的力气也没有了,整天就躺在寝宫里;金銮殿上由皇上哥哥代阅奏折。

当年的她还不懂,现在想想:也许,她的父皇和母后也曾彼此相爱过;否则,不可能爱屋及乌,她曾是父皇最为宠爱的小公主。可最终都被权力、地位蒙蔽了眼睛,最终的情势是两人越走越远了。

又或许,依照她父皇的性格,是不适合生在帝王家的吧;或者说,即便生在了帝王家,那也只能做一个富贵的闲散王爷,才是最好的归宿。

可终究没有那么多的也许,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地,只有一个最后的结局。

只是,她直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晚上她去找父皇。彼时的父皇,身体已虚弱地连坐也坐不动了,一直病卧在床上。彼时的皇上哥哥已经是“储君”了;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等着父皇的驾崩,等着皇上哥哥的登基。

就在那天,她去找父皇。她始终记得,一开始父皇是淡淡地看着她;等听完她的请求后,父皇的眼睛里陡地迸发出了强烈炫目的光彩。然后久久地、久久地看着她;良久,才轻轻地问了句:“你决定了?”

她抑住满腹的心酸,看着龙榻上的父皇,重重地点了下头。

父皇又沉默了半晌,终于口述旨意,让他的贴身太监古公公代为拟旨。等盖下玉玺后,父皇执意亲手将圣旨交到她的手里。轻轻地跟她说:“难为你能看得透,只是苦了你了。”这也是父皇跟她讲的最后一句话。

自己连夜去找父皇讨要圣旨的事,当然瞒不过皇上哥哥和母后;至于圣旨的内容,当然也瞒不过两人。两人在震惊之余,还来不及追问她;就传来了父皇召见皇上哥哥和母后的旨意。第二天清晨,父皇驾崩。

父皇是自己病逝的,这一点毓慧确认无疑;因为在父皇已时日无多的情况下,皇上哥哥如果再动手的话,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这一点,皇上哥哥清楚、母后清楚、宋氏一族都清楚;所以大家都在等而已。

也许,毓慧又要猜测也许了;也许是父皇生无可恋了吧。说不得,还是自己最后的行动,让他有了种顿悟。事事种种,本就无常,何必还要苦苦留恋呢?呵呵,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的讨要圣旨,到底是害了父皇,还是解脱了父皇呢?

还有,父皇驾崩前召见了皇上哥哥和母后;虽说不清楚他们谈了些什么,可多少也是放下了些心中的怨恨吧?

一来,帝王之家,本就无情;历朝历代,父子间、夫妻间、兄弟间都是为了权势而谋划的。二来,撇去“嫡”、“长”的因素,皇上哥哥的谋略也确实是所有皇子中最为出众的。父皇将百里的江山交给皇上哥哥,多少还是放心的吧。

等皇上哥哥和母后忙完登基的大事,又巩固了朝中的局势后;天下百姓已都知道父皇让自己作主婚嫁的旨意,这当然也是自己暗中操纵的结果。

母后当时是气得说不出话,只是喘着气斜靠在榻上看着自己;皇上哥哥沉默了半天,只说了一句:“小妹,大哥不会牺牲你来巩固皇权。”自己当时很感动;可是,自己心意已定,也绝不会再回头的了。

看看其他的几个公主,有的远嫁他国,临死都回不了故土;有的所嫁驸马家族卷入夺位之战,也有下狱也有已经凌迟的。虽说和自己都不是同一母妃,可毕竟还是同一个父皇的,看多了还是有着兔死狐悲之感的。

是的,还不如自己这样来得清净吧。免去了日后夫家的牵绊,也可以少许多不该有的妄念。无儿无女、无子无嗣;身前会有一份荣耀,死后皇室也会给自己相应的规格下葬的吧。

所幸自己痴迷于膳食一道,也算是可以慰藉自己那孤寂的心灵吧。

毓慧公主想到这儿,又看了眼已经属于半睡眠状态的百里又文。心想:自己的这个皇侄倒是和自己同对膳食一道感兴趣。只不过自己是喜欢研究如何烹调,他是喜欢细细品尝。

通常的情况是:自己研发新品或改进烹调方法,百里又文负责品尝并提出改进的建议。日子久了,两人之间倒也配合得十分默契,相处时也更为融洽了;倒也能算是殊途同归、志同道合。

所以有时候,这个侄儿会和自己耍个无赖,有时还要横着走的。

说也奇怪,因着自己在皇室中的地位,其他的皇侄皇侄女见着自己无不是乖巧讨好的,说白了就是希冀自己在皇兄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唯有这个侄儿,对着自己倒是真性情流露。就像是寻常人家家中的小辈一样,对着长辈也会撒娇、也会撒横。

刚才,明明是让他到屋里去的;他却非要在这树荫下,还说这样的话比屋中宽敞,不憋气。自己也拿他没辙,只能依了他。不过,被他这么一捣乎,倒确是别有一番情趣的。

其实,毓慧公主又想,自己的这个侄儿也算是一个聪慧的人吧。也许,他也像自己一样;也是看透了皇家的无情,才转而寄情于膳食的吧。

罢了罢了,不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毓慧公主想到这儿,在嬷嬷的搀扶下自去屋内小憩了。终于扛不住越来越重的睡意,对周围的安全又是绝对地放心;百里又文终于也沉沉地睡了。

第53章 052 选定店铺

泰学书院外,鹿鸣路上。

夏季午后的阳光,正火辣辣地直射下来;照得整个地面似乎都在往外冒着丝丝的热气。

知了也早已叫累了,终于停止了它那聒噪的声音;各家店铺前挂着的招幌都显得恹恹的,似乎也在抗议着太阳的毒辣。

店铺的生意本就清淡,在这样的午后,每家店铺门口几乎都没有人进出;就连店铺里仅有的几个伙计,都是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就连掌柜的也是如此模样,更别说训斥伙计做事要积极主动了。

就这样,整条街都似乎在阳光的直射下沉沉地睡着。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隐约听见一阵马蹄声不紧不慢地由远及近。

马车终于在一处店铺门前停下。等马车停稳后,从这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上走下来一个青年男子。

他只站在店铺门口看了一会,就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约莫半个时辰后,掌柜一脸激动地把年轻人送出了大门;一边满脸堆笑一边点头哈腰地,就似乎眼前的年轻人是他的衣食父母一样。年轻人也不多加理会,拱手作揖拜别而去。

等掌柜转身回到店铺内,感觉自己仍像是做梦一样,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他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年轻人往前走过了几家店铺后;又站在一家店铺门前看了一会,然后走进了这家店铺。

这名年轻男子约莫进了三四家店铺。每次进去的时候,就只身一人进去,车夫守在车上;每次出来的时候,都是旁边跟着一个类似疯癫的掌柜,笑嘻嘻地一直送他上车。

就这样等第四次走出店铺后,年轻男子终于没有再走下马车;马车也是一路驰去,驶出了鹿鸣路。

这辆马车却很奇怪,一路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兜兜转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样;等天色终于微微暗了下来,这辆马车才朝着郊外疾驰而去。

马车直接从顾府别院的边门驶入院内。年轻男子下车后,直接朝主院走去。

顾之仕父子早起在屋内等着他了,一看见年轻男子进屋,当下都面露喜色;顾浩曦更是激动地站了起来。

年轻男子见过两人后,也不等询问,就细细述说了刚才的情形,并着重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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